第66章 我幫你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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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迎戰辛氏集團的《經世長歌》,近期陸氏集團各個部門都在加班加點。
    謝玨作為《阿波羅傳記》的主要策劃人,自是能者多勞,在處理自身工作之餘,還負責對無處不在的各種神話人物關係以及權力派係進行考據和解答。
    雖然謝玨忙得團團轉,但比起解決三維世界超綱的情感問題,這些工作實在可愛地緊,倒也讓他自得其樂。
    看著骨折還沒好全,身上還掉了幾斤肉的謝玨,陸翰邈能做的也隻有加強公司裏的夥食。
    作為一個極具人文關懷精神的上司,特地將員工的加班費翻倍,還提供優質宵夜和健康零食和水果,晚上點餐還可公司報銷。
    為的就是在大家感恩戴德、大快朵頤享受宵夜的時候,能正大光明地把謝玨拉進自己的辦公室裏,單獨開小灶。
    自從上回“出櫃事件”過後,陸翰邈倒也不避嫌地和謝玨出雙入對。任流言風雲變幻,他自巋然不動。
    反倒是謝玨有些不自在,多少次有意無意地想在公開場合疏遠陸翰邈,卻每每在陸翰邈美食誘惑的淫威之下,潰不成軍。
    ……
    這天,同往常一樣,在加班之後,陸翰邈開車和謝玨一同回家。
    一從公司出來,謝玨還未從興奮的工作狀態中脫離出來,小嘴還叭叭叭地和陸翰邈聊著《阿波羅傳記》裏各個出彩的人物設定。
    陸翰邈聽得也頗感興趣,接著謝玨的話茬,問出了困擾了他一晚上的問題。
    “對了,許阿鏗托斯是誰?”
    晚上原畫部門提交了一份次要角色的人物造型圖。本來陸翰邈對這些人物造型不甚感冒,基本放手讓他們設計。
    隻是這回翻著翻著,看到“許阿鏗托斯”人物設計的時候,感到哪裏怪怪的。
    怎麽看怎麽像謝玨。
    總覺得這裏麵有不為他所知的梗。
    “哦,他啊,一個被鐵餅砸死的美少年。”
    “什麽?!”
    陸翰邈滿腦子問號。
    原畫部這什麽意思?
    是對謝玨不滿還是怎麽的?
    居然敢公報私仇到這份上了?
    既然能把自己作為阿波羅的原型,那憑他和謝玨的關係,謝玨怎麽著也是十二主神級別的吧!
    被鐵餅砸死算怎麽回事?
    “他是阿波羅愛上的的第一個男人。和阿波羅幸福生活過一段時間。”
    陸翰邈不滿的情緒像火焰山遇見了芭蕉扇,說滅就滅。
    算他們原畫部的人有點眼力見兒。
    “後來呢?”
    “後來西風之神澤諾菲斯也愛上了許阿鏗托斯,出於嫉妒,便在阿波羅和許阿鏗托斯玩鐵餅的時候,改變了風向,砸死了他。”
    陸翰邈聽了眉頭挑得,差點把眉毛都飛出去。
    這什麽詭異的三角關係愛情走向?
    原畫部這是覺得他和謝玨的關係不能長久?
    “那……阿波羅後來愛上的男人呢?就沒有圓滿一點的嗎?”
    “沒有。”
    “……”
    “他愛的男人都是悲劇結尾。”
    “……”
    還在等綠燈的陸翰邈,泄憤似地一拍方向盤,發出一聲鳴響。
    而前車條件反射地還以為燈綠了,直接開了出去,闖了紅燈。
    謝玨不知道為什麽陸翰邈突然不高興了,半道上倆人就莫名沉默下來。
    直到謝玨裹著石膏的右腿又癢了起來。
    “我腿上的石膏是不是過兩天就能拆了?”
    自從腿上打了石膏,謝玨才真正理解什麽是“隔靴搔癢”。
    最近頻繁奴役金絲熊,導致連金絲熊都鬧起了罷工,把他放進小腿和石膏的縫隙裏之後,隻是怠惰地窩在黑暗裏,怎麽用筷子逗弄,都懶得動。
    最後還是在縫隙出口處放上小零食,才讓這小祖宗不情不願地鑽出來。
    “嗯,這周末我帶你去醫院拆了吧,你再忍兩天。”
    陸翰邈也見不得謝玨難受的模樣,更見不得謝玨和那隻臭老鼠親近。
    他也巴不得早點拆了謝玨的石膏,隻是……
    拆石膏前,他還能借著謝玨“腿腳不便”的理由,替謝玨洗澡搓背、抱著謝玨上下樓……
    等這石膏一拆,他倆的被動親密關係,豈不是要回到連小手都摸不著一下的狀態了?
    不行!在拆石膏之前,他可得把豆腐吃個夠!
    陸翰邈突然摟過謝玨的腦袋,在他的頭頂上聞了聞,又故作嫌棄地推開。
    “你身上臭了,晚上我幫你好好洗洗。”
    ……
    氤氳著水汽的浴室中。
    謝玨不著一縷,躺在盛滿熱水的三角浴缸裏,右腿伸出浴缸外,而陸翰邈坐在浴缸外的小板凳上,幫謝玨把打著石膏的部位用保鮮膜裹得嚴嚴實實。
    “我身上臭嗎?我怎麽沒聞到?”
    謝玨抬手聞了聞咯吱窩,連汗味都沒有。
    “久居鮑市不聞其臭!策劃部那麽多糙漢,估計你被熏得習慣了,也就不覺得自己身上有味道了……”
    陸翰邈麵不改色地胡扯,拆了一個浴鹽球,就往浴缸裏扔。
    浴鹽球落到謝玨的腳丫處的水麵上,便在原地不停地翻轉溶解。
    謝玨也不斷用左腳觸碰著浴鹽球,乳白色泡泡讓謝玨的腳丫癢癢的。
    “別玩了,趕緊洗。”
    陸翰邈把手伸到水裏,一撥。
    浴鹽球聽話地滾動到謝玨肚臍眼處的水麵上旋轉跳躍。
    浴鹽球不斷析出的碳酸氣泡,部分附著在謝玨的小腹上,部分則附在……腹下三寸。
    像一雙頑皮的手稀稀疏疏地挑逗著謝玨的下腹部。
    謝玨在水裏不自在地瑟縮了一下,抓著塑料小鴨子的手一用力,小鴨子發出一聲驚嚇的尖叫。
    牛奶味的浴鹽球不斷在謝玨的下腹部冒出令人遐想的白色泡沫,直叫陸翰邈喉頭發緊,悄悄咽了咽口水。
    很快,浴鹽球全部溶解。
    豐富的泡沫覆蓋了整個浴缸,把謝玨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謝玨像藏在一個巨型棉花糖裏,隻露出肩膀和腦袋。
    但厚厚的泡沫,並不能成為守護謝玨的屏障,反而賦予了陸翰邈肆意妄為的理由。
    一雙大手賊心不死地伸進泡沫裏,進行名為搓澡,實為揩油的行為。
    由於看不見泡沫下的身體,陸翰邈的手總是“不小心”地在謝玨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地帶流連。
    謝玨手上的小鴨子接連發出聲聲慘叫。
    饒是不諳情事的謝玨也感到一絲異常,在浴缸裏掙紮著要起來。
    雙手剛撐著浴缸邊沿想站起來,手卻一滑,整個人重新跌進浴缸。
    最後還是陸翰邈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裏摸索了好一陣,才把謝玨撈起來。
    謝玨嗆了好大一口洗澡水,不住地咳嗽,嘴裏偶爾還飄出兩三個泡泡出來。
    陸翰邈看著謝玨委屈的小慘樣兒,不得不終止了他的調戲行為。
    半是無奈半是氣惱地拍著謝玨的背。
    “你還真是沒變,跟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一樣。”
    “一樣啥?”
    “一樣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