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他喝醉了,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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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你今天話怎麽這麽多。”肖墨寒眼尾一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林婉婉先發製人,白著一張臉,站到張落施麵前,輸了麵子,她卻不能再輸了氣勢,“墨寒,這位小姐,不介紹一下嗎?”
肖墨寒輕哼,有力的手臂緊鎖在張落施纖細的腰間,意思在明顯不過,“還有那個必要嗎!”他清冷地嗓音說了句。
林婉婉臉色越發慘白,她恨不得衝上去,撕破張落施的一張俏臉。
肖墨寒炙熱的手掌扣在腰間,張落施異常的別扭。
她是聰明人,自然察覺的到林婉婉的敵意。她大方的伸出手,巧笑嫣然,“您好,我是張落施。”
張落施!
這一次不僅林婉婉,連封行朗都愣住了。她不是林落施?卻為何長了一張和林落施一模一樣的臉孔,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林婉婉挑了挑唇角,象征性的握了下張落施白皙柔膩的手,“林婉婉,墨寒的未婚妻。”
本以為這一句足以讓麵前的女人聞之變色,而她再一次的失望了。
張落施依舊在笑,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是嗎?他從未提起過。”
肖墨寒低笑,這樣清冷的性子,倒是林落施的模樣。他的手臂再次攬上她的,硬是將她扣進懷抱,指尖隨意的挑起她尖小的下巴。
“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你倒是懂得如何傷我的心。”
張落施美目微眯,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句,“肖墨寒,放手。我們似乎還沒熟到這種地步。”
他突然笑了,溫潤的唇瓣貼上她耳側,“那你告訴我,怎樣做才算我們熟?擁抱、親吻、還是……我都可以照做。”
“你,無恥。”三個字,張落施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我說墨寒,你和嫂子玩的什麽把戲啊,好端端的,消失了三年回來連名字都換了。”封行朗支吾的又開了口,身子搖晃不穩的,隻能依靠身側的辣妹攙扶著。
“我說弟妹啊,你們小兩口就別鬧了。”一個年長些的男子接著開了口,“你和墨寒結婚的時候我在場,對你印象最深。當時我心裏就想,這麽漂亮的姑娘,嫁給墨寒這混小子,真是可惜了。”
屋內又是嘻哈的一陣笑。
肖墨寒輕笑著在他肩頭不痛不癢的落下一拳,“袁哥,您那小情兒的事兒,嫂子還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向她匯報一下?”
“你小子。”男人堆了一臉的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知道在他麵前,討不到半分便宜。
“落施,既然回來了,就好好過日子吧。你失蹤的這三年,墨寒當年還以為你死了,這三年可是過得生不如死啊。”秦勁鬆語重心長地歎了聲。
張落施沉默,這裏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將她當成了林落施,她幾乎百口莫辯。
“你們說夠了沒有?如果說夠了,我們就先離開了。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她還沒好好休息。”肖墨寒半擁著張落施,深邃的鳳眸中是難以掩飾的關切。
“墨寒,我看你是著急和嫂子回去滾床單吧。”封行朗嘻哈的笑著,伸手攬上肖墨寒的肩膀,傾身在他耳邊曖昧的說了句,“嫂子身子弱,你可悠著點兒折騰。”
肖墨寒冷著臉推開他,就知道從這酒鬼口中聽不到正經的東西。
……
雖然是盛夏,夜晚的天氣依舊是薄涼如水的。
肖墨寒也喝的不少,而酒駕是十分危險的。好在匯賓樓離他們下榻的賓館並不算遠,夜晚道路上的車輛也並不算多。
車子在距離賓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肖墨寒踩了油門,側頭看向張落施,“下車陪我走走吧。”他輕聲說了句,自顧推門下車。
張落施無奈地搖頭,他都停了車,除了陪他步行,還能如何。
肖墨寒雖然喝多了酒,步伐卻還算是沉穩的,他的襯衫被張落施挽了袖子穿著,他身上隻是簡單的t恤長褲,卻偏生帶著一股子叫做玉樹臨風的味道。
張落施無聲的跟在他身後,昏黃的路燈將他們身後的影子拉得修長,她逐漸跟上他的腳步,身後拖著的暗影也漸漸重疊在一處。
“為什麽不解釋呢?”忍不住疑惑,她終究問出了口,“他們都將我當成了你死去的妻子了吧?為什麽不解釋?”
肖墨寒頓住腳步,雙手隨意插在衣兜中,緩慢的側頭凝視她。“如何解釋?連我自己都是這樣認為的。”
他苦澀的一笑,深諳的眸中是不盡的落寞。
無來由的,張落施的心口一陣悶頭。
“可我不是,我是張落施。”
“你真的確定嗎?”肖墨寒聲音清冷,居高臨下的凝視她的眼睛。
張落施沉默,一時間竟失去了反駁的勇氣。
她隻有三年的記憶,這三年中,她的的確確是張落施。然而,三年之前呢?她又是誰?
林落施?!她在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試圖在頭腦中找到一些關於她的蛛絲馬跡。可是,沒有,什麽都沒有。張落施的腦海中竟是空白一片。
“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張落施突然有種想逃的衝動,而肖墨寒卻快她一步,沒有絲毫預兆地將她鎖入懷中,低頭便吻住了她。
溫潤的唇片貼上她的,霸道的吸允著。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小巧的舌糾纏挑弄著,他的口中是香醇的酒氣,讓張落施不自覺的沉迷。
吻,由淺至深,逐漸狂熱。他帶著溫度的手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遊走。
張落施瞪大了雙眼,大腦有片刻的短路。當意識到他對她做什麽時,幾乎是無意識的,揚起手掌……
啪的一聲脆響,讓肖墨寒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高大的身體僵硬在夜色中。
“我……”張落施顫抖著,握緊手掌緊抓著胸前的領口,“肖墨寒,你喝醉了。”
肖墨寒用手背隨意的抹了下發疼的臉頰,唇角挑起一抹清冷的笑。
喝醉?沒有一刻,他如此刻這般清醒。
“我是瘋了才會將你當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