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不管她是誰,他都要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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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肖墨寒是被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晃了眼,才醒過來的。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頭頂雪白的天花板。他單手按著額頭,有片刻的迷茫。然後,側頭,就看到張落施安靜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臂半依著床沿睡著。
    還好,她沒有離開!
    肖墨寒看著她,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靨,然後伸出手,輕柔的撫摸她柔軟的長發。
    張落施的睡眠極淺,感覺到有人觸碰,身體動了兩下,便醒了過來。
    “你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口齒不清的問道。
    “嗯。”他淡淡應了聲。
    “昨天,真是嚇壞我了。”張落施小聲嘀咕了句,起身走到床邊,將透明的紗織窗簾拉開,暖暖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在身上暖暖的。
    張落施伸出雙臂,抻了個大大的懶腰。
    肖墨寒起身,身體懶懶的半依在床頭的軟墊上。
    他目光溫潤的看著她,淡淡地喚了句,“施施。”
    “什麽?”張落施回頭,一雙清澈的眸子,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過來。”他的聲音依舊有些無力,卻還是霸道的命令式。
    張落施無奈的輕歎,好吧,病人最大,她不與他一般計較,搞不好他又突然暈倒,將她嚇得七魂丟了一半。
    她走過去,在他身前停步。
    肖墨寒伸出手臂,將她白皙的小手護在掌心。
    “施施。”他再次重複。無來由的,隻是單純的想叫她的名字。
    張落施蹙眉,眸光不由得黯淡了幾分,“肖墨寒,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並不是林落施,也許,隻是你表錯了情。”
    肖墨寒握著她手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手臂用力一攬,張落施便踉蹌不穩的跌入他胸膛。
    “肖墨寒。”張落施惱火。
    他溫潤的笑,修長的指尖輕柔的撥開她額前零亂的發絲,目光卻是堅定的,“即便你不是林落施,我也要定你了。”
    許久的沉默,病房內安靜極了,似乎連空氣都即將凝結了一般。
    張落施僵硬的被肖墨寒抱在懷中,呼吸中滿滿的都是他熟悉的氣息。她的側臉貼在他胸膛,感覺著他心口中規則而有力的心跳聲。
    “我餓了。”許久後,肖墨寒懶洋洋的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我,我去幫你買吃的。”張落施在他懷中扭動著想要起身,肖墨寒卻反而擁得更緊。
    他修長的指尖沿著她唇片的紋路曖,昧的撫摸,唇角挑起一抹輕佻的笑靨,“你沒聽過,秀色可餐嗎?”他開口,暖暖的氣息拂過張落施臉頰,她一張白皙的小臉,瞬間紅了一片。
    “肖墨寒。”張落施怒,粉拳緊握,不痛不癢的捶打在他胸口。
    肖墨寒輕笑,擒住他的手臂,快速的在她手背偷了個香吻。
    “想謀殺親夫是不是?別忘了我還是病人。”
    張落施瞪他一眼,起身擺脫了他的鉗製。
    很和適宜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請進。”張落施淡聲道。
    “肖先生,你的早餐。”年輕的護士總進來,手中端著精致的托盤,盤中是色香味俱全的豐盛早餐,足有三五個人的份量。
    “嗯,放在那裏吧。”肖墨寒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護士安靜的擺放好飯菜,然後退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別有深意的撇了張落施一眼。
    張落施下意識的去撫摸領口,隨即臉頰又滾燙了起來。
    “發什麽呆,過來喂我吃飯。”肖墨寒霸道的吩咐了句。
    張落施白他一眼,心想這男人沒長手嗎,還真是被伺候慣了。她雖不滿,但還是聽話的盛了粥,一勺勺喂給他。
    肖墨寒吃的並不多,小半碗粥還沒見底,他就說吃飽了,高大的身體懶懶的靠在床頭的軟墊上。單手撐著頭,微眯著鳳目,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張落施的臉色黯然了幾分,吃的這麽少,難怪他養不好病。
    “你吃吧,從昨晚到現在,你還沒吃過東西。”肖墨寒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落施沉默,將精致的碗碟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隨意的翻看著今天的報紙。
    “怎麽不吃?”肖墨寒側頭,目光溫和的落在她身上。
    “不餓。”張落施並未抬頭,順口搪塞了一句。
    肖墨寒輕笑,伸手奪過她手中的報紙丟在一旁,“怎麽?還要我喂你?”
    張落施沉著臉色,瞪他一眼,“我可不敢勞肖總的大駕,你陪著我吃就好。”言下之意,自然是他不吃,她便一直餓著。
    肖墨寒唇角的笑意加深,淡然的點了點頭。
    張落施扶著他下床,兩人坐在桌邊安靜的吃早餐,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暖暖的。
    如此溫馨的場景,讓肖墨寒不由得想起林落施還在他身邊的日子。發狂的思念她做的稱不上多美味的飯,卻滿滿的都是家的味道。
    吃過飯,有護士來給肖墨寒掛上了輸液,他躺在病床上,依舊握著她的手不放。
    護士收拾了器具剛剛離開,肖墨寒便執拗的要張落施上,床陪著他一起睡。
    “有人進來,會很尷尬的。”張落施扭捏的站在床邊,說什麽都不答應他。
    肖墨寒臉色一沉,起身便要拔掉插在手臂上的輸液,“我抱我自己的女人,誰敢說三道四的。醫院不成,我們回家。”
    他固執起來的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張落施一張小臉上寫滿了無奈,怕他真的拔掉輸液,隻好屈就的拖了鞋子,躺在他身側。
    起初,張落施整個身體都僵硬著,時時戒備著。然而,肖墨寒也隻是單純的抱著她,並沒有絲毫的不安分。
    漸漸的才安心下來。昨晚,整整一夜都窩在椅子上,張落施的確是累了,合上雙眼,在他溫暖的懷中,竟然睡得十分香甜。
    不記得說了多久,張落施是被唇片上的酥麻感弄醒的。胸口的衣衫大敞,他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薄唇不知饜足的吻著她柔軟櫻紅的唇瓣,舌尖悄然攤入,於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別,不要。”張落施耳根子都燒紅了,淺淺嚶嚀著,雙手無力的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