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她重新回到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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躊躇間,裙子已經被他挑起至腰間。
張落施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燃燒了一樣,炙熱難耐。而這一切對於肖墨寒來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現在還說不要嗎?”他輕笑,低頭在她唇瓣是輕啄了一口。
“肖墨寒,墨寒。”她嚶嚶的喚著他的名字,雙腿不自覺的環上他的腰身。
而他反而不那麽急迫了,動作柔緩的牽起她的小手:“乖,想要自己來。”
思索了許久,張落施才有些笨拙的去解他腰間的皮帶,一張俏麗的小臉,紅的像秋天的蘋果一樣,說不出的誘人。
張落施對此自然是個生手,與皮帶鬥爭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得要領,反而越來越急躁無措。
肖墨寒也沒比她好到哪裏去,身體灼熱的厲害,他覆上她的小手,引導著他解開自己的褲子。
他撐起她的身體,修長的指尖摩擦著她紅透的唇瓣,“乖,想要就自己過來。”
張落施早已被蠱.惑,緩慢的跨坐在他身上。
第一次發現,這種事也是一件十分耗費體力與精力的活,不過片刻的功夫,張落施便累的癱軟在他身上,小腦袋枕著他肩頭,累的氣喘籲籲。
“不,不要了,我沒有力氣。”她斷斷續續的說著。
肖墨寒一個翻身,便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呃,肖墨寒,輕一點……”她破碎的呢喃。
肖墨寒笑的十分欠扁,低頭在她唇角啄了下,“老婆大人,我已經很溫柔了。”
張落施累的癱軟在他身下,已經沒有半分反抗的氣力。肖墨寒的精力卻依舊旺盛,好像脫了韁的野馬一般,甚至一次不夠,反反複複要了她三次。最後,她竟是昏厥在他懷中的。
夜,薄涼如水。肖墨寒穿上衣褲,將她從冷硬的桌麵上抱了下來。
張落施的衣裙被丟了滿地,沾上了玻璃碎屑,自然是不能穿的了。他用自己的襯衫裹住她的身體,然後將她抱到樓下的房間。
寬大柔軟的大床足以夠兩個人翻來覆去的打滾。可他偏偏還是纏著她,抱著她才肯入睡。
張落施在他懷中無意識地抗議,換來的,是他更激烈的吻,險些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沉沉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張落施睜開眼簾,麵前出現的就是肖墨寒那張放大的俊臉,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可他的眼神,總讓張落施覺得帶了幾分不懷好意,就像——餓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
張落施不由得一驚,推開他向後退了退。
“肖墨寒,我沒有力氣了。”她委屈的嚶嚀了聲。
肖墨寒笑,伸出手臂便將她再次撈入懷中,“胡思亂想什麽,就算是做,也得吃飽飯之後。”
張落施白他一眼,小臉再次漲紅,“幾點了?你不用上班嗎?”
“十一點,我今天翹班。”他說的理直氣壯。
張落施嘟起紅唇,白皙的指尖調皮的在他胸口畫著圈,“堂堂一個集團總裁,公然開天窗,不怕底下人抗議!”
“我已經和他們交代過,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處理。”
好吧,在肖總眼中,和老婆滾床單,也是鼎鼎重要的事。
“起床吧,吃過飯我們去一趟林氏,這些年,向佐一直幫你守著那裏,他若是知道你還尚在人間,他應該會覺得很欣慰。”肖墨寒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掐了掐,然後起身套上了一旁的襯衫。
張落施很想像他一樣瀟灑的站起來,可雙腿軟的厲害,腰更是酸疼難耐,渾身的骨頭都像要閃掉了一樣。
真是不公平,明明一同纏.綿,他出力可比她多。為何一覺之後,他依舊生龍活虎,而她卻癱軟的像一灘泥一樣。
“還賴在床上?是想再來一次?”不過片刻的功夫,肖墨寒去而複返,手中多了一盤柔軟的麵包片,和一杯溫熱的牛奶。
張落施勉強撐起身體靠在床頭坐下,享受著他的貼身服務。麵包片塗抹了果醬被送到唇瓣,牛奶也是他試過了溫度才喂給她。陽光暖暖的從窗外照進來,在他身後,投下一片溫和的暗影。
用過早餐,張落施吵著要沐浴,昨夜累壞了,直接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今日醒來,覺得身上都是粘稠的,每一寸肌膚,殘留的都是與他歡愛過的味道。
肖墨寒將她打橫抱起送入浴室,反正她雙腿發軟,被他抱著也好。
隻是,肖墨寒竟然堂而皇之的扒掉她的衣服,將她丟入注滿溫水的浴缸中。然後,利落的退到自己的衣衫,也躺了進來。
“肖墨寒,你出去,你這色胚!”張落施惱火的吼道。
“我也要洗澡。”他順口回了句,撩起水花打在身上。
“又不是隻有一個浴室。”張落施不滿的繼續反抗。
“可我隻有一個老婆啊。”他嬉笑著,藏在水下的雙腿便纏了過來,“老婆,我們來鴛鴦戲水,好不好?”
“不好。”張落施斷然拒絕。可他沉重的身體還是壓了過來,將她困在身下。
“別,別這樣。”張落施嬌羞的別開臉,有些無措的用雙手遮住胸口。難以想象,他竟然在浴室裏,也能獸.性大發。
歡愛後,肖墨寒用柔軟寬大的浴巾裹住她的身體,動作輕柔的將她抱出浴室。
經過這一番的激烈交戰,張落施更加起不來床,渾渾噩噩地又睡了過去,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大亮。
肖墨寒自然是不能在任性妄為的翹班,梁城隻好充當了保鏢兼司機,將張落施送到了林氏大廈樓下。
當年肖墨寒奪走了林氏,任命林婉婉為總經理,讓林氏集團大亂了一陣子,如今,早已不似當年繁華。
後來林落施死後,肖墨寒撤了林婉婉的總經理一職,林氏一直由林耀陽生前的助理薛誠代管。
隻是薛誠年紀畢竟大了,許多事情都力不從心了,漸漸地將許多工作移交給了熟悉林氏各項業務的向佐。
向佐用盡所有精力,幾乎吃在公司,睡在公司,才勉強守住林氏的百年基業。
即便所有人都對他說,林落施已經死了,他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意義,可他偏偏執拗的不肯離開。可以說,某種程度上,他的執拗並不亞於肖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