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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落施掙紮著，用力想扳開肖墨寒的手指，尖聲叫著：“肖墨寒，你放我走，我不要進去。”
    肖墨寒一聲不吭，隻管拉著她往裏麵拖。
    林落施扳不開他的手指，身不由己被他拖著走向別墅前方的台階。
    她隻好望著管家張嫂乞求：“張嫂，救我，我是被他綁架的。”
    張嫂為難地搓著手。她看得出來，肖墨寒今日的怒氣非比尋常，她不敢再說什麽話刺激他。
    她琢磨著，今日的事看來非得小可，她不能睜眼看著，必須得向人求助，就算被解雇也得這麽做。
    這是為了少爺好。
    張嫂悄悄地朝後退縮，退了幾步，一轉身跑到肖墨寒看不見的地方打電話去了。
    肖墨寒此時的注意力都在林落施的身上。
    林落施被拖到台階上，她的婚紗太長，腳不小心踩到了婚紗，摔倒在地。
    肖墨寒才不管她，照樣往裏麵拖。
    林落施爬不起來，被肖墨寒硬生生拖著上了台階。
    階梯硌在身上，很疼。
    眼看就要被拖進屋子，林落施掙紮著，抓住台階上方的木製欄杆，說什麽也不肯鬆手。
    她知道這兒是肖墨寒的地盤。在這兒，肖墨寒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的掙紮是徒勞的，是白費力氣，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掙紮，本能地想掙紮。
    肖墨寒一時拖不動她，盛怒的臉上卻突然露出笑容。
    他微微彎腰，俯視著下方的林落施：“剛才在婚宴廣場，你為什麽不反抗？你現在不怕我對付你母親了？”
    林落施破口大罵：“肖墨寒，你卑鄙，你就是個混蛋加無賴。”
    “我卑鄙？我是混蛋無賴？”
    肖墨寒大笑，笑聲卻很冷。
    “林落施，你提醒我了，我就再卑鄙點，再混蛋無賴點好不好？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兒脫光你的衣服比較刺激？我可以滿足你。”
    說完，他粗暴地扯下林落施的頭紗，丟到地上。順手扯下了她頭上的裝飾，再粗暴地弄散她的頭發。
    他討厭她的這身打扮。
    林落施是做了頭發，上了發膠，被他扯得非常疼，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但她苦苦忍著。她才不要叫疼，她才不要被他嘲笑，被他瞧不起。
    但是在見到肖墨寒的手伸向她胸前時，林落施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放開手中緊緊抓住的木製欄杆，護在了自己的胸前。
    肖墨寒冷笑了一聲，抓起她，將她扛在肩頭。
    他衝著散落在地上的頭紗和首飾鮮花狠狠地踩了幾腳。
    鮮花被踩爛了，連同肖墨寒鞋底的灰塵一道，將頭紗弄得髒汙不堪。
    肖墨寒還嫌不解氣似的，朝頭紗狠狠地唾了一口，這才扛著林落施，“蹬蹬蹬”上了樓梯，進入他的房間。
    他反腳將門踢得關上，走進裏間，將林落施扔到他的床上。
    林落施臉朝下，重重地跌到床上。
    還沒緩過勁來，就聽見身後“嗤嗤”聲響。同時，後背一陣清涼。
    是肖墨寒在撕她的衣服。
    林落施驚恐地翻過身，縮到床頭。
    婚紗的後麵已經被肖墨寒給撕碎了，隻剩下身前的部分，無力地耷拉在她身上。
    林落施雙手抱在胸前，抓住婚紗，無力地想護住自己。
    肖墨寒譏嘲地笑。
    “你舍不得這身婚紗？要不要我給你另做一套？保證比這套還要貴重，還要好看。”
    林落施憤怒地質問：“肖墨寒，你到底想怎樣？”
    肖墨寒不回答，他朝前探下身，抓住婚紗的下擺，用力撕碎，丟到地上。
    床下散落了片片白色的碎片，象是一片片褪下的白色羽毛，淒涼地躺在地板上。
    林落施的腿頓時暴露在肖墨寒眼前。
    她連忙將腿縮在身下，盡可能地讓它們藏在僅餘的半幅婚紗下麵。
    肖墨寒卻並不著急。他繞到床頭，在床邊坐了下來，不說話，隻看著她。
    林落施本能地朝裏麵退縮，卻縮無可縮。她已經靠到了床頭。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望著肖墨寒。
    這個樣子的肖墨寒讓她感到害怕，比盛怒的他更讓人害怕，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霎那平靜。
    肖墨寒玩味地看著她，欣賞著她的驚恐。
    他象一隻並不缺食的獵豹，在吃掉獵物前，想好好地戲玩一番。
    “肖墨寒，”林落施忍不住又問，“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還想怎樣？”
    肖墨寒仍是隻丟給她一句：“我高興。”
    手撫上了林落施那半幅婚紗遮擋不住的膝蓋。
    她的膝蓋涼涼的，不住顫抖。
    很好，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肖墨寒站起了身，開始脫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落施絕望地叫：“肖墨寒，不管怎樣，念在我們當初的情份上，不要這樣對我，放過我，好不好？”
    肖墨寒心頭又是一痛，正在解扭扣的手頓了頓。
    當初的情份？當初的他是那樣的愛她，心疼她。
    哪怕是她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傷口，他都會心疼不已。他細心地替她包紮好傷口，在傷口痊愈前，堅決不允許她碰水。
    就連她洗手洗臉這樣的小事，都由他代勞了。
    可是，他的愛，他的關心，換來的是什麽？
    肖墨寒手一緊，用力扯開自己的衣衫。一顆扭扣被扯斷了，掉在地上，滾了老遠才停下來。
    林落施望著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扭扣，身上顫抖得更加厲害。
    她不敢看肖墨寒，不敢想象下一刻他會做什麽。
    “肖墨寒，”林落施對著地麵說，“你這樣做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麽你還執著不放？”
    她實在想不出肖墨寒有什麽理由要這樣對待她。
    除了她和他過去的那點情事，她找不到別的解釋。
    “過去？”肖墨寒冷笑，“你以為我把你抓來，是因為我們的過去？林落施，你未免太抬高你自己了。”
    “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林落施質問，抬起了頭。
    看見肖墨寒赤著的上身，看見他健碩的肌肉，林落施嚇得連忙又低下了頭。
    肖墨寒嘲弄地笑：“幹嘛假惺惺地裝出這幅模樣？你又不是沒見過。”
    林落施咬緊了下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