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她還是關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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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墨寒猛灌著酒,喝了很多很多,直到酒精把神經麻痹,把心頭的疼痛完全驅逐了,這才帶著些微的醉意上樓。
    樓上,林落施已經冷靜下來。
    她剛才就是忍不住要對肖墨寒發火。
    他還想提起過去?他還敢提起過去?他憑什麽要和她一起回憶他們的過去?
    她跟肖墨寒是再也不可能了,她再不可能嫁給他。
    不管當年他是為了什麽那樣對待她,他可有想過她的感受?
    他當她是什麽?是他想要就要,想甩就甩的嗎?
    既然沒有了未來,那麽就把過去埋葬了吧,埋葬到心底深處,再也不要挖開。
    林落施在外麵站得久了,也有點疲乏,默默地回到了屋內。
    卻沒有去床上躺著,而是坐在沙發上。
    肖墨寒替她端了水,拿了藥過來,看著她將藥吃下去。
    然後又給她量了體溫,見她體溫正常,這才說:“施兒,我有些事要去處理,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回來陪你。”
    林落施在心裏嘀咕了一句,最好你晚上也不要回來了,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嘴上卻什麽也沒有說。
    肖墨寒想走,看看林落施,卻又有些不舍。
    躊躇了一下,坐到她旁邊,扳過她的臉。
    林落施及時避開。
    說道:“我感冒了,你該不會想傳染上好找到理由不去工作吧?”
    肖墨寒扳回她的臉,說:“我才不會被傳染。而且,我就是被傳染上了也不會不工作,因為,我要賺錢給你花。”
    林落施想說,我才不稀罕你的錢,嘴裏卻沒有說出來。
    說這些話沒意義,徒費唇舌。
    而且,她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因為肖墨寒霸道地吻住了她。
    肖墨寒摟著林落施,長吻了一通才滿意地放開她,打算出門。
    就在他拉住門把手的時候,林落施終於忍不住問:“你要出門?你喝了酒,能開車嗎?”
    肖墨寒的心情驟然變得亮堂,他回過頭,臉上帶著閃閃的亮光。
    “施兒,你這是在關心我?”
    林落施暗悔,她為什麽要叫住他?為什麽要問他這個問題?
    咬了下唇,嘴硬地說:“我是在關心你,我關心你酒後駕車會不會出車禍。不過,你可別自作多情,以為我擔心你的安全。我是巴不得你出了車禍,我好得到自由。”
    “林落施,原來你是個這般惡毒的女人。”
    肖墨寒嘴裏這樣說著,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減。
    他走回到林落施身邊,貼近她,曖昧的語氣對她說道。
    “不管你希望我怎樣,隻要你心裏時時刻刻想著我就好。施兒,你再叫住我,我可就舍不得走了哦。”
    他在她腮邊香了一下,這才直起身,走出房間。
    林落施用力擦拭著腮邊唇上他留下的吻痕,無聲地咒罵。
    該死的家夥,卑鄙。
    她自己更是該死,她幹嘛要多那句嘴啊。
    肖墨寒出去後不久,小微抱著一大堆衣服走了進來。
    “林小姐,這是少爺專門吩咐,為你準備的衣服。”
    林落施興趣缺缺地抬起頭,看見小微捧過來的衣服,眼睛卻頓時一亮。
    這回還算肖墨寒有良心,給她準備的衣服全都很大方得體,而且很當季。
    不,裏麵也有幾件不當季的衣服,是為即將到來的冬天準備的。
    他還想把她關到過冬?
    林落施剛有的一點好心情馬上又化為烏有。
    不過,有合適的衣服穿總算是件好事。
    林落施從當中挑了一套,趕緊拿到更衣室去換上了,然後厭憎地將肖墨寒的睡袍扔給小微,讓她拿去清洗。
    小微接過睡袍,將上回肖墨寒給林落施準備的那些衣服一並帶走。
    臨走前說:“林小姐,少爺吩咐過了,你可以在別墅內隨意走動。他說,天氣好的時候多到外麵去走走,透透氣,不過不要太勞累。”
    “知道了。”林落施懨懨地回答。
    別墅內?再怎麽自由,她也還是在別墅內吧。
    不過,能出去走走總算是好事。
    林落施出了房間,這個曾經留戀如今卻厭憎的房間。
    她來到別墅後麵的坡上,往下遠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這兒,也許,潛意識裏是想再見到千禦野,想讓他救她脫離這個囚籠吧。
    但是她沒能見到千禦野,直到天黑都沒能見到他。
    也許,是他放棄她了。也許,如肖墨寒所說,千禦野太忙了,忙得無暇顧及她。
    直到天黑透了,張嫂幾次三番來勸她進去,林落施才慢吞吞地走回房內。
    邊走邊往坡下看。
    肖墨寒回來的時候,林落施已經回到房內去了。
    肖墨寒問張嫂,他走後林落施的情況。
    聽說她在坡上站了一個下午,並且望著坡下的方向,肖墨寒的臉變得有些陰沉。
    他調了監控錄像,默默地翻看,然後一語不發地上了樓。
    林落施已經睡了,她依然沒有睡在床上,而是睡在沙發上。
    肖墨寒默默地抱起她,將她輕輕地放到床上。
    剛放到床上,林落施便醒了。她這兩天睡得多了,睡眠不如前兩晚那般沉。
    肖墨寒見她醒了,對她說了句:“睡吧。”
    轉過身,便去浴室沐浴了。
    浴室內傳來的嘩嘩的水聲讓林落施有著極不好的感覺,她不想肖墨寒再侵犯她,一點都不想。
    她起身,抱起了被子,回到沙發上。
    肖墨寒從浴室內出來,見林落施躺在沙發上,走過來,一語不發地又將她抱起。
    林落施反抗:“我不喜歡睡床,我要睡沙發?你放開我。”
    肖墨寒挪揄的口氣問:“你是覺得在沙發上做更有情趣?”
    林落施惱怒:“肖墨寒,除了這種思想,你還有什麽?”
    肖墨寒抱著她走向裏間,滿不在乎地說:“那也要看對象,誰叫你長了幅引人犯罪的模樣。”
    他倒來怪她,林落施懊惱地閉緊了嘴。
    跟肖墨寒磨嘴皮,是自找氣受。
    肖墨寒將林落施放在床上,卻沒有如頭一晚般撲到她身上。
    而是彎著腰,替她蓋好了被子。
    一滴水從他濕漉漉的發梢上滾落,落到林落施的臉上。
    林落施抹去水珠,不悅地說:“你怎麽還是喜歡濕著頭發睡覺?小心以後頭痛。哼,屢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