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他答應過她他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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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低沉磁的嗓音淡淡說著,有一絲性感的沙啞。
“跟對方商定過,時間是明晚,機票我也定的是明天淩晨,可以嗎?”蔣東亮聲音冷硬,氣息寒意十足,還沒有從他答應這個要求的冷冽中緩過來。
肖墨寒挺拔優雅的身軀在房間裏靜默了半秒,眸光掃過床上深陷進去的那個柔美的身影,鋒利的薄唇輕啟:“改成今天。”
蔣東亮驟然怔了怔。
“今天?今天你有空?”蔣東亮想起在那個偌大的房間裏麵,關上門的瞬間,從肖墨寒眸子裏流露出的那種愛憐與霸氣的交織,他以為他會多陪陪林落施。
肖墨寒墨色深邃的眸有一絲黯,氣息愈發冷冽,淡淡吐字:“現在就改。”
蔣東亮的聲音徹底噎在嗓子裏。
他臉色鐵青,將手機換了個手,將機票退掉再重新定距離現在最近的一趟班機。
“16點50,你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到機場。”他冷冷地告知。
肖墨寒將襯衫領口的最後一顆扣子係上,低低“嗯”了一聲,接著啞聲囑咐:“你坐明天的航班,記得多帶一些人過去,這件事不會那麽簡單——航班號發給我。”
蔣東亮的眼底,閃過一絲濃重的猩紅。
“墨寒!”他低低叫了一聲,薄唇透著隱忍,字字清晰地說道,“你最後再考慮下,考慮下,能不能不去?”
肖墨寒的眸子閃過一絲流光,低低道:“你是覺得我在找死?”
“你是不是找死無所謂,關鍵是誰都不想看著你死。”蔣東亮一拳砸在桌麵上,震得桌麵上的水杯都險些摔到地上。
肖墨寒抿唇,墨色的眸子幽深如霧,宛若星辰璀璨的夜空。
“我不會。”他的薄唇,淡漠卻清晰地說道。
——我答應過的,我答應她不會有事我就真的不會有事。
說完他優雅的手指按在手機上,切斷通話。
靜謐的房間裏麵窗戶被厚重的窗簾覆蓋著,光線微微暗淡,林落施的小臉依舊那麽沉靜,沉靜得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放下手機走過去,雙臂緩緩撐開,凝視著她。
莫名的,他緩緩開口問道:“一進來就跟我大呼小叫的,你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裏我打算以後在這裏安家,你覺得好不好?”
這個宅子,他準備了很久,每一點設計都耗盡心神,她卻都還沒來得及看。
薄唇淡淡抿住,肖墨寒俯身,隔著單薄的床單將她裹住,房間裏的熱氣終於充溢起來,暖暖的,他親吻她的側臉,啞聲道:“醒來別跟我鬧,我不是不在,我隻是暫時離開了。”
“你跟兒子一起等我回來,好嗎?”他埋首,埋首在她頸間,氣若遊絲地說道。
16:50,他沒多少時間了。
擁緊她,吻吻她的唇,他優雅起身。
溫暖撤離。
*
幾個小時以後,飛機帶著一股強勁的風抵達了洛杉磯。
黑色製服的男人們戴著耳麥,在一片令人窒息的肅殺氛圍裏等待著,開著帶點葷腥味兒的玩笑,直到那個人出現在機場大廳裏,黑製服的保鏢才推推旁邊的人,示意他們都看過去。
很詭異,偌大的機場,那個人卻隻身前來。
貴賓休息室裏,一個戴著耳麥的下屬進來,對立麵坐著的男人說了幾句話。
男人挑眉,站起身來,一雙深藍色的雙眸散發著陰鷙冷峻的氣息,走出來,看著肖墨寒遠遠從這邊走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嘿,墨寒,好久不見!”男人大約三四十歲的模樣,眸光發亮,帶著一絲血腥的笑容跟他打招呼,“怎麽就一個人來?連你的貼身特助都沒帶?”
肖墨寒深邃的眸掃過來,看他一眼。
這種年紀就可以當上美方實驗基地最高執行官,沒有血腥的手段和狠勁是做不到的,他勾勾嘴角,低沉的嗓音道:“有必要麽?”
男人詭秘的笑容更深。
肖墨寒清眸掃過後麵一幫戴著耳機一副fbi模樣的男人們,俊逸的眉宇間閃過一絲瀟灑的冷峻,淡色的薄唇輕聲吐字:“人在該死的時候其實帶再多的人都沒用,不過有備無患,也許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所以——小心為上,這是自然。”
男人邪肆的笑容,終於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墨寒,我在你身上可是壓了上百億的賭金——我說的是美金,希望你明晚不要讓我失望啊。”男人的臉陰沉下來,緩聲說道。
鋒利的淡色薄唇,勾起了一抹耀眼而諷刺的弧度——
上百億,美金,相當於一個國家整個年度的gdp總額,在這個揮金如土的國度,原來不過就是一晚上的揮霍與刺激。
“那真是我的榮幸。”肖墨寒俊臉蒼白,卻淺笑著說了一句。
修長的手指緩緩解開襯衫最上麵的扣子,氣息通暢了一些,他朝著機場外走去,“我在乎的隻是你的機密文件是否準備好,用上百億來買你這一份文件——是你賺了。”
他眸子裏的冷冽,一閃而過。
男人勾勾嘴角,冷笑著跟著他往外走,“那我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
*
如果從一場最激烈甜美的夢裏醒來,卻看不到他,是什麽感覺?
一個嬌小的身體縮在床單裏,緩緩坐起,感覺著滿身的酸痛和澀意,整個房間都暗得可怕,她清澈的眸子掃過床頭,那裏,一盞橙色的小燈亮著,寂靜如水。
外麵已經是漫天星辰。
她起身下床,在房間裏走了半天,下意識地開燈,頭頂的燈光灑下來,淩亂的床單彰顯了剛剛的激烈,她帶著一身的痕跡,在走過鏡子前麵的時候都有些心驚膽戰。
兵荒馬亂。
林落施在床頭蹲下來,緩緩抱住自己。
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像是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被剖開自己看過一遍,她的指尖,耳後的敏感,後頸,每一點私密的地方都被他吻過,占有過,想起來就隱隱發顫。
她四處找著衣服,沒有抱什麽希望,卻意外地,在隔壁的房間裏麵看到了一櫃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