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他把不要臉表述得如此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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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她看清要興師問罪的對象,竟然是遲遇和秦安安的時候,神色頓時難以抑製的一陣慌亂。
“遲總?”她脫口而出叫了出來。
看到曹天驕出現,遲遇的俊臉驟然沉了下來。
他正和秦安安卿卿我我,甜甜蜜蜜,曹天驕帶著兩個人跑過來,頓時破壞了完美的氣氛。
他有點後悔,剛才應該強硬一些,全部清場一個不留,就省得這些麻煩了。
看著遲遇,曹天驕臉上的表情有點僵。
雖然她自認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她的美麗睿智、高貴冷豔和強大氣場無人能及。
但是在遲遇這樣如王者一般矜貴倨傲的男人麵前,她的自信和傲然還是完全不堪一擊。
看著一臉陰沉的遲遇,曹天驕的嘴唇動了動,勉強擠出一句話:“遲總,你好!”
“這裏已經被我包場,你們既然醒了,就趕緊離開!”遲遇沒說一個多餘的字,直截了當地下了逐客令。
曹天驕一張漂亮的臉蛋立刻發黑。
秦安安在一旁笑了起來:“原來兩個女花癡是曹大部長的朋友啊!真是物以類聚。”
她說著,手撐著池子邊,輕盈一跳,站在了曹天驕和兩個女生跟前。
“朝天椒,那天給你表演了手撕椅子腿兒,今天給她們表演了腿碎石頭桌兒。怎麽樣,你們還想看點啥?”
曹天驕心裏一哆嗦。
遲遇和秦安安兩人倒真是般配,一個比一個凶悍!
他倆湊在一塊兒,簡直就是雌雄雙煞!
曹天驕知道,再待下去,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她趕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呃,不用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走了!回頭聊!”
說完,朝旁邊兩個女伴使了個眼色,灰溜溜地轉身走了。
秦安安抱著肩膀看了看遲遇:“你說你怎麽那麽招蜂引蝶呢?這些小蹄子見到你,都像蒼蠅見到屎一般地前赴後繼!”
遲遇:“……”
最後這個比喻也太毒了點吧?
“安安,你既然知道我招蜂引蝶,不如,趕緊給我個名分?我名花有主了,你不就踏實了?也有利於社會的安定團結,是不是?”
秦安安:“……”
她頭一次見到有人把不要臉表述得如此冠冕堂皇!
“你想要什麽名分?”她坐了下來,微微嘟嘴,問了一句。
“我想,我們訂婚,好不好?”
秦安安微微垂眸:“有點快,我還需要點時間。”
遲遇抿了抿嘴唇,點點頭:“好,我給你時間。”
雖然他這個人從來沒什麽耐心,不過對於秦安安,他願意等。他願意付出他的所有時間和耐心,等著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誒,安安,訂婚的事情可以放一放,不過,你可不可以在你的微信朋友圈裏給我留一席之地?”
秦安安微微歪頭看著他,似乎不太明白。
遲遇:“就是,時不時地在你的朋友圈裏發點關於我的消息,比如,‘今天和未婚夫一起打卡了某家網紅餐廳’什麽的。”
秦安安這才明白了,抿著嘴笑了。
如果換做其他女孩子,有遲遇這樣的男朋友,肯定每天想方設法地各種炫男友。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薄待了他。
點點頭:“好!”
遲遇笑了:“安安,這個長假我們來個吃玩七天樂好不好?”
秦安安搖搖頭:“我要到九連山去一趟。”
“哦,那裏又有妖魔鬼怪作祟了?”
女孩點點頭。
九連山距離深城三百多公立,通緝名單上寫著,有個叫聞玲的屍魔有可能藏身在那裏。
“安安,我還和你一起去吧!聽說那山裏的景致不錯。況且那裏沒有直通車,路途太麻煩。”
秦安安笑了,微微斂了斂眸子:“好是好,不過就是辛苦你了!”
遲遇的唇邊綻開了燦爛的笑意:“老婆真好,知道體貼人了!”
秦安安撩了一捧水過去:“又胡說!”
……
第二天一早,秦安安坐上遲遇的車,朝九連山方向開去。
秦安安手裏拿著一盒水晶蝦餃,捏了一個塞進遲遇嘴裏。
這是她剛才從早餐的餐桌上帶出來的。她吃了一份,覺得味道特別好,所以給遲遇帶了一份。
“怎麽樣,好吃吧?”她笑眯眯地看著他。
遲遇點點頭:“好吃!老婆給的當然好吃!”
秦安安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遲遇:“是你問我的啊!”
兩人吃著東西,說著笑著,一路朝前開去。
一個多小時以後,遠處出現了一片連綿的群山。
遲遇伸手一指:“那邊就是九連山了。”
車子開到山腳下,他把車停好。
兩人下了車,朝著大山走去。
走到進山口,遇到了四個驢友。都很年輕,兩男兩女。
驢友們很健談,主動跟秦安安和遲遇聊天。
“你們也是來山裏玩的?”一個高個子小夥問道。
遲遇微一點頭。
“好啊,那我們正好可以一起!”旁邊一個戴眼鏡紮馬尾辮的姑娘說道。
秦安安和遲遇沒置可否。因為同路,就一起朝前走去。
通過聽他們說話,秦安安得知高個子和馬尾辮是一對,短發女孩和矮個子男人是一對。他們也是剛剛在路上遇到的。
因為目的地相同,所以就臨時組了個隊。
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了一片密林。
初春的樹林,景色很美。
此時快到中午了,陽光明媚,太陽的光芒照得樹葉金燦燦的。樹葉枝杈間還有一串串火紅火紅的小果子,在陽光下嬌豔欲滴。
驢友們邊走邊用相機拍照。
這時候,就聽見走在最前麵那個剪短發的女孩,嗲聲嗲氣地喊起來:“老公,你快過來看呀!”
矮個子男人聞聲走了過去,隨即隻聽他一聲驚叫:“哎喲我去,這特麽什麽鬼?嚇我一跳!”
秦安安和遲遇走了過去。當看到眼前的東西時,她心裏也稍稍有些吃驚。
是稻草人。
跟普通的稻草人一樣,穿著衣服,帶著帽。腦袋上套著用麻袋布做的套,眼睛的位置畫了兩個黑圈。
然而令她覺得不舒服的是,眼前的稻草人並不像通常所見,孤零零地一個人站著,而是兩個挨在一起。
而且從衣著看,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