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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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不會二樓放屍體的,這下麵是放寶貝的?”我覺得既然有本事修這樣一個墓,沒理由是個窮鬼啊。

    “不會,你見哪個死了不把寶貝放在棺材裏的,說不定這下麵是出口也不一定。”盧鴻說。

    “那怎麽著,咱們是下去還是不下去?”我問。

    “廢話,當然要下去,我們來都來了,要不就別讓咱們發現這裏,既然發現了就必須去看看,也許有什麽新的發現也說不定呢。”

    我表示讚同,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經曆剛才發生的那些事了,就和盧鴻約定好,不論這下麵有什麽,都不要太好奇了,如果這裏不是出口,那就不能在下麵在耽誤時間,抓緊找到出口下次再說。

    約定完,我和盧鴻就跳了下去,看著地上的青銅板,我們發覺也許下麵真的可能是出口了,因為這青銅板的另一麵,居然有一個把手,這麽看來,這個青銅板應該是從下往上麵開的,根本不是我們那麽硬砸了。

    我點燃了打火機在前麵走,裏麵很黑,我在前麵走著,盧鴻在我的身後跟著我,台階其實也並不深,我們沒走多久,就到了平坦的路麵了。

    這個時候,兩邊的牆壁也不是青銅的了,而是普通的石牆,看來這修墓的也懂得節約成本,該省的省,該花的花。

    沒走幾步,我們看見了一塊碑,這碑是青銅做的,手摸上去冰涼冰涼的,這裏本身就好像一個菜窖一樣,我門甚至都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底下多深了,我和盧鴻都凍的打哆嗦,別說放在這裏這麽久的金屬碑了。

    我用打火機照了照這石碑,發現這應該是一個類似墓誌銘之類的東西,上麵有什麽文字,幸好這些文字都是篆體,我也能看的懂個大概,我和盧鴻研究了半天,能看的懂這上麵具體是什麽意思。

    換成白話的意思大概就是這墓主人是一個將軍,也正是盧鴻說的張子玉,這個人驍勇善戰,百戰百勝,但是卻死在一個女人手裏。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和別人有染,最後在奸夫的誘導下,這位將軍的妻子趁將軍在睡覺的時候把將軍的給抹了脖了。最可恨的是,這個女人最終也沒有和奸夫在一起,而是這個部隊從此開始練練吃了敗仗,後來這個女人畏罪自殺,最後被曆史除名。

    我看完就覺得有意思,這可是真實版的武大郎和潘金蓮的故事,不過這是個大號的武大郎而已。

    不過這裏的信息涉及到一個女人,我問盧鴻:“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那個女鬼啊?”

    盧鴻點頭說:“很有可能,可是這碑上並沒有提到那女人的下場,她死怎麽死的也沒有說明,看來今天我門也不算白來,起碼有了一點苗頭了。”

    我心想這苗頭的代價可是夠大的,差點小命都丟了,我繼續問他:“這古人不都將就合葬麽,這女鬼難道沒有和這個將軍葬在一起?”

    “不會的,一個是殺人犯,一個是被害者,他們怎麽合葬,但是這起碼說明了,這女鬼的墳墓應該也不遠。”盧鴻說完,突然吐了一口血!我問他怎麽了,他說:“剛才用武器擋了那屍體的進攻那一下,估計弄出內傷來了,沒事的。”然後指了指通道的前方說:“這碑如果是墓誌銘,那這裏應該才是在這個墓的主入口,咱們抓緊時間走吧。”

    我們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感覺這通道是無邊無盡的,怎麽走也走不到頭,這裏的空氣混濁,讓人的頭腦很不清楚,再加上我們的體力不支,我和盧鴻都已經接近了極限,我還好一些,起碼沒有受傷,後來盧鴻需要我架著他才能走動,我們不敢在這裏長時間停留,一點昏過去,恐怕就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就在我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之時,終於通道到頭了。

    然而難題又來了,這通道的盡頭是封死的,被土蓋住了。

    但是也不完全都是壞事,我在這裏能感覺到這裏的空氣比通道裏麵要好上很多,我把盧鴻放下,讓他休息,然後就開始找怎麽從這裏出去的方法。

    再走回去是不可能了,我估計我和盧鴻會死到半路,我用力的挖著土,好在這土並不是很硬,不過多少年的大量堆積,真的是太厚了。

    挖了半天,手指都已經磨出了血,也沒有挖通,我看著盧鴻,他已經非常虛弱了,我拚了命的用力繼續挖,我知道,盧鴻多次救我我的命,而這次換成了我救他,我是他唯一的希望,即使我不能活著出去,我也要把他送出去!

    也不知道挖了多久,也不知道挖了多少下,我的手已經疼的麻木了,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把這土挖出了一個盤子大小的洞,一股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

    “我靠,你醒醒,你看,咱們是不是出來了?”我搖晃著盧鴻問。

    盧鴻虛弱的抬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那個洞,深深的喘了幾口氣說:“好吧,你那個人情已經還完了,快點把老子弄出去。”

    我把那洞挖的更大,然後先把盧鴻送了出去,等我再爬出去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天已經黑了,我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是深夜了,我和盧鴻盧鴻在那個墓裏整整奮戰了十多個小時了。

    周圍黑的要死,我根本看不清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還在叢林裏,周圍全是樹,就是這個洞口,居然也是在一個粗壯的樹下,也許這裏並不是真正的出口,是經過坍塌形成的,不過我也在不想糾結這些,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夜裏我沒法辯識回去的路,隻能和盧鴻暫時在這裏休息,等天亮再做打算。

    我找了一些柴火,點燃了給我們取暖,這時候肚子開始抗議了,早上就吃了小霞給做了一點稀粥,這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想靠在樹上睡覺也睡不著。

    盧鴻的狀況有了好轉,呼吸道了新鮮空氣,他可以自己站起來走路了。

    我倆還沒餓到吃樹皮的地步,隻不過兩個人誰也沒力氣再說話了,相互靠著休息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