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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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我沒想到大胡子會這麽說,我也知道,他是怕我出事,可我還是覺得有點別扭,畢竟他是師傅的人,總跟著我怪不舒服的,不過也有好處,好處就在於大胡子雖然不懂陰陽這一塊,可是打架他可是把好手,走到哪如果有這麽一號人跟著,麵子上都提升幾個逼格。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同意了,於是對大胡子說:“帶著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說好了,出去之後得聽我的!你可不能約束我。”

    大胡子哈哈大笑,“你是我老大,我不一直在聽你的嗎?”

    這事就這麽草草的定了下來,堂口那邊還有點工作需要大胡子交代,現在也光明堂這些人,又開始忙著賺錢了,也沒人再想著謀權篡位這事,回到正軌後也太平了不少,大胡子也不用整天忙裏忙外的。

    我這邊也沒什麽準備的,那女人也是小堂口的老大,她自然該準備的會替我準備周全。

    第二天一早,我在店裏等她,一輛路虎車開了過來,這女人下了車後,我差點沒認出來。

    平時都是一身時裝的打扮,看著高貴,不太好接近的樣子,今天卻是一身粉色的運動服,再配上她那白皙的皮膚,顯得還有些可愛。

    她注意到我的眼睛一直在觀察她,問我:“看什麽呢,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漂亮?”

    我尷尬的一笑,想說什麽沒說出來,倒是弄的自己臉有些發燙。

    還好大胡子出來緩解了氣氛,這女人見大胡子也準備去,覺的很意外,她看了看我,我衝她點了點頭。大胡子也沒說破其中的關係,老老實實的扮演著一個小跟班的角色,幫我拿著行李。

    我們上車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車上還有一個人,算是個司機,不過肯定也遠遠不是司機那麽簡單,看他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就知道了,應該也是這個女人的保鏢之類的。

    我問大胡子有沒有見過他,大胡子要了搖頭,說光明堂手底下雜七雜八的很有幾百個,他不可能個個都見過,想想也是,我也就沒再多問。

    我們一路上行駛了很遠,從早晨一直開到了天黑才到達目的地,一路上我都覺得很奇怪,這條路我似乎走過,而且我一直在懷疑這個有問題的村子和這個女人有什麽關係。

    我們的路虎車下了高速,又行駛了大概2個小時才到目的地,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了。

    我們下了車,這是一個謀生又熟悉的村莊,我說它陌生是因為我敢肯定我沒來過這裏,說它熟悉,是因為這裏的建築風格很少數民族化,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似的。

    我低聲問大胡子:“奇怪,這裏的民房感覺和你和師傅的老家有些類似?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大胡子笑了笑:“沒錯,這裏和我們老家並不遠,隻需要半個小時路程,我也奇怪這女人為什麽帶我們來這裏,暫且看看怎麽回事再說。”

    我聽後覺得驚訝,原來真的是這樣,這女人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幹什麽?

    我心中充滿了疑問,我想問她,可是大胡子都沒先開口,就暫且看她搞什麽名堂。

    我跟著這個女人進了一處民宅,馬上就有一個少數民族打扮的婦女出來迎我們。

    “小傑,你回來了!”這個婦女衝我們打招呼,臉上卻不見什麽喜悅,倒是一臉的愁容。

    原來這個女人叫小傑,我這才知道他的名字,別說是我,估計大胡子和她共事了這麽久應該也是第一次知道。

    “阿姐,姐夫怎麽樣了?”女人問道。

    那個婦女搖了搖頭,“時辰應該不多啦,白天剛鬧過一次,要不是有幾個村民在場,估計已經完了。”

    他們說什麽我根本聽不懂,就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在屋子裏,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放在木床上,身上都已經被繩子勒出了紅色的血道子,他嘴裏被塞進了東西,不能說話,卻一直在發出嗚嗚的低聲嚎叫聲。

    我很納悶,這男人到底怎麽了,要把他搞成這個樣子,便問那個阿姐:“這是怎麽回事?”

    阿姐長長的歎了口氣說:“別提了,最近這一陣子村子突然鬧起了這種怪病,也不知道起因是什麽,像瘟疫一樣,得了這病的人,不是自殘就是殘害其他人,像瘋了一樣攔都攔不住呀。”

    我聽後不禁打了個冷顫,“你的意思是說,得這病的不是你先生一個人?”

    “當然不是咯,好幾個呢,前幾天後院的男人活生生的用刀把自己老婆砍死了,幸虧發現的早,村長讓村上幾個壯實的男人把他給捆了起來,送到派出所之後,說是精神病了,後來送到精神病醫院去了。這是第一例,後來又有幾個人也得了這毛病,好在還沒有傷人,村長就讓我們先這麽捆著,他去城裏想辦法了。”阿姐說完,開始抽泣起來了。

    看來這小傑真的沒說謊,這村子裏還真有點不尋常的故事,我說:“可是這人這麽困著也不是辦法啊,這不早晚自己把自己折磨死嘛?”

    阿姐回答我說:“那能有什麽辦法呀,如果把他解開,要麽他弄死我,要麽就是他自殘,這麽綁著興許能多挺過一陣子,等村長回來再想辦法。”

    我尋思這不是瞎胡鬧麽,可是我暫時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看著這男人哀嚎我心裏難受,就除了屋子到院子裏抽煙。

    小傑也跟了出來,她問我:“怎麽樣,你看出來什麽端倪沒有?”

    我抬眼看了她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問她:“你叫小傑呀,之前沒聽你提起過。”

    “你也沒問過我呀,我總部能自我介紹吧,你到底看出什麽沒有?”她說道。

    我搖了搖頭,然後問她:“你和這戶人家什麽關係?你又和這個村子什麽關係?”

    小傑猶豫了一下說:“既然已經到這裏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出生在這個村,屋裏得那個婦女是我的堂姐,綁著那個男的是我姐夫,我在這裏也沒有別的親人了,隻有他們兩個,我一開始不告訴你的原因是因為父親的仇家太多,我不想把一些不好的事帶到這裏,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帶你們來這裏的。”

    我心想原來這小傑的老爸也始這裏人,怪不得他和師傅能認識。小傑說的應該不是假話,她正在眼睜睜盯著我,希望我能給他個答案,於是我對她說:“我暫且看不出什麽異樣來,這症狀要麽就是狂犬病,或者說是真的瘋了,要麽就得繼續觀察才能知道。”

    我想起了狗娃的症狀,雖然有些許相同,但是大多數還是不同的,狗娃是間歇性,而屋裏的男人屬於處於持續癲狂的狀態,我覺得不能混為一談。

    小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阿姐出來,說房間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讓我們早點休息。

    我想起在王勝利家住那一段時間,現在還心有餘悸,尤其是這裏還有一個這樣的精神病人,我實在不想住在這阿姐家裏。不過好在這裏算是一個旅遊群,這個季節又是淡季,這阿姐給我找了一間平時供遊客居住的房子讓我們居住。

    這房子久很舒服了,也很雅致,白牆青瓦小院一應俱全,有點江南小寨的意思,我是既希望這事和鬼怪沒關係,我能在這裏享受一番,又有美女作陪,也算是一件沒事,但是如果真沒關係,似乎又少了點刺激。

    這院子房子雖然夠大,屋子也夠多,可是居住的房間隻有兩件,剩下的都做了倉庫了。我調侃小傑道:“要不要咱們兩個住一間,讓那兩個鋼鐵直男住一間?”

    我說完這話,還沒等小傑做出反應,她的那個跟班肌肉男卻急眼了。

    “放肆,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這肌肉男年紀不大,說話可是夠衝的啊,這突如其來的一頓訓斥給我弄的一愣,同樣愣住的不止是我,大胡子也傻眼了,我估摸他肯定是想,哪來的愣頭青,真是分不清楚大小王啊!

    隻見大胡子掰了掰手指,發出了清脆的關節響動的聲音,然後就衝著肌肉男走了過去

    一點沒意外的這家夥被大胡子兩個大嘴巴子大懵了,要不是小傑攔著,我估計大胡子能明明白白的教他做一回人。這就是大胡子的優點,想壓人根本不用提什麽身份,靠武力就可以了。

    說歸說鬧歸鬧,最後還是小傑自己一個房間,我們三個人一個房間,我也算是體會了一次肌肉男給端茶倒水什麽感覺,後來我知道這個肌肉男叫阿峰,也不算是小傑的保鏢,隻是小傑堂口最衷心的一個。

    大胡子兩巴掌把阿峰打的服服帖帖,阿峰這個人也比較好學,見大胡子身手好,居然拜了大胡子當師傅,想想就覺得好笑,大胡子這一趟可算是真的沒白來,收了個徒弟不說,這伺候著我倆舒舒服服的,也是夠享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