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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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席,要是萬一我真的沒了,你要好好活著,不能想著去自殺。”她還不知道結果,或許自己真的活不長了呢。
“嗯。”男人隻是隨意的回答她,眉宇深深的折成川字。
怎麽聽都是敷衍,阮時初幹脆不理了,躺在他的懷裏打算淺眠一會兒。
“阮阮?”耳旁時不時傳來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有些溫潤,她知道他擔心她。
所以時不時的蹭蹭自己的小腦袋回應著他。
“顧辰,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女人手裏拿著一大推明信片喊的撕心裂肺,隻是站在頂樓上讓人心驚。
而這人正是傅馨梚。
“傅馨梚,我喜歡的人是溪溪。”顧辰厭煩的看著這個以死相逼的人。
阮時初想上去拉她一把,可發現是虛空,再次被驚醒大口喘著粗氣。
“小嫂子,你醒了。”白言羽神色複雜的望著絕美的女人,這個醫療室裏就他們兩個人,剛才看到她還在睡覺,傅延席直接把人抱了進來。
又是夢,不知是不是今天見了傅馨梚的緣故,居然夢到她了。
見人走神,白言羽又喊了一聲,“小嫂子,你最近是不是吃什麽了?”
他竟然發現阮時初心髒略微受了損傷,但是並不明顯,很明顯的藥物所致。
“嗯?什麽意思?”阮時初心裏咯噔一下,果然還是逃不過去嗎?
“沒什麽大問題,隻是可能誤食少量藥物,心髒有些受損,不過養養就好了,還是查一下是不是最近吃了什麽。”白言羽還有些奇怪,按理說這些東西市場一般不流通。
而且這種藥物價格不菲,怎麽會誤食了呢?
阮時初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少量,還有挽回的機會。
隻是,她神色一冷,還是疏忽了,白若溪,還當真是對她太仁慈了。
“這個就別和傅延席說了,我怕他擔心。”阮時初跳下床,她破個口子都能驚動醫生,更何況心髒受損這件事,還不得把江城查個底朝天。
更何況,這件事,她想親手來。
白言羽也想了想,傅延席好像是個能把醫院翻了的人,隨後鄭重的點點頭,“那小嫂子你看著來。”
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明顯和身上的花襯衫不符,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而笑聲伴隨的是更大的開門聲,笑聲戛然而止。
“我打擾你們了?”傅延席聲音冷的能把人凍起來,這醋未免吃的有點猝不及防。
白言羽狗腿的拍拍自己的腦袋,“我忘了徐玉還約了我,先走了。”
徐玉是誰他早就不記得了,隻知道現在不溜,後半生就得和床相依為命了。
“傅延席,你居然不先問我怎麽樣,一上來就凶我。”阮時初跑不了,隻能故意耍小性子了。
男人剛才的怒火因為一句話頓時降了下來,“怎麽樣?”
看著他的擔心,又升起一點點愧疚,小手不自主的就撫摸他的額頭,“別皺眉了,都不帥了,我就是太累了才會暈倒的。”
她說的很自然,看不出一點虛假的成分,傅延席才放下心來,“好,那我以後我盡量輕點。”
……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她說的疲憊怎麽能扯到那上麵去?
“傅延席,你……”算了,解釋不通,他這麽理解也可以,省的以後她拍戲都得渾身酸痛著。
雖然她說著沒事,但是男人一點也沒鬆開她的意思。
“今晚,我們不回去了。”傅延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阮時初呆愣的點點頭,早就沉浸在男人的聲音中。
然後,NE頂樓,來了江城最珍貴的客人,老總都親自出來接待。
“喂,幹嘛這麽大陣仗。”阮時初不得不把她的墨鏡重新拿了出來。
傅延席倒是習以為常,還是往常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隻是這次身邊掛了一個“見不得人”的女人。
“傅總,房間準備好了。”老總話音都有些顫抖,隻是餘光還忍不住看大佬身邊的這個女人。
“嗯。”男人微哼一句,有些好笑的撇了女人一眼。
“你們都去忙吧。”阮時初軟軟的說了一句,這口罩有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偏偏一句話惹得男人呼吸都沉重了些。
這傅延席不說話老總不敢動,直到傅延席象征性的點點頭,老總帶著一眾人才趕緊下去。
人剛走沒,一道陰影便籠罩了下來,“我這麽見不得光?”男人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阮時初咽咽口水,寂靜的長廊裏就剩下兩個人,隱隱約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傅延席,要不咱們先進去?”雖然這一層都是他們的,但總歸心裏有些芥蒂。
不置可否,門被一腳踢開,阮時初都為門默哀了一下,好在結實,要不然哪能受住他這一腳。
一進門,顯眼的黑色的大床在豪華套間占據了大部分。
果然是用來……睡覺的,和傅家風格也太像了。
阮時初不得不想,是不是男人有什麽癖好,不然好好一張床幹嘛這麽大,自然傅延席不知道她的想法。
還不是因為阮時初睡覺不老實,傅延席專門派人都換了。
兩人梳洗完,反常的傅延席並沒有辦公,而是一把環住小女人,下巴瞌在她的腦袋上。
阮時初耳邊傳來的是男人一聲一聲的心跳聲,沉穩有力。
本來她都準備好被吃幹抹淨了,可偏偏男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傅延席,你睡著了麽?”她想看看男人,可是頭部抬起來也隻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結。
傅延席微嗑的眼眸緩緩睜開,“嗯?睡不著?”
他已經盡力在克製自己了,知道阮時初身體不好,他自然不會硬來。
“如果……如果你不舒服,我可以……”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她都想把臉埋在男人胸膛間不出來了。
傅延席喉結上下滑動,薄唇微抿,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睡覺吧。”
……她這是,被拒絕了?阮時初很鬱悶,翻個身,打算自己睡去。
男人黑著臉把人撈回來,“別亂動,睡覺。”
阮時初扁扁嘴,睡覺就睡覺,隨即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人懷裏睡著了。
迎著月色,傅延席小心抽出身子,剛才還溫柔的眸子瞬間變的陰冷。
“怎麽?學會對我說謊了?”頎長的身子站在陽台上,黑色的背影同夜色掩在一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