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他們打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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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他們呆呆的看著慕月笙,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時野熾驚了。
妹妹也太厲害了吧?
居然把危險無比的大哥,一招給打暈了!?
慕月笙也是討了巧,偷襲時淵顧成功。
要是他們真打起來,慕月笙也沒法一拳將他放倒。
時鎮山,時父,時奶奶全來了。
他們的麵色說不出的古怪,看著地上躺著的時淵顧。
慕月笙很淡定地道,“我在為大哥治病……”
哦,原來是治病啊,躺在地上的這種治療方式,還是很罕見的嘛!
時楠反駁慕月笙,她的聲音提高,“時姐姐你分明是把大哥打暈了,說治病誰信啊?我就從來沒見過這種治病方式……”
時家哥哥們瞪著時楠,口吻不悅,“妹妹說什麽就是什麽,大哥躺在地上看著滿麵紅光,我看他的怪病都好了三成!”
時楠從來沒見過這種,睜眼說瞎話!
時淵顧倒在了地上,鼻子都流血了,確實滿麵紅光啊!
病好了三成,他們是怎麽看出來的?
時家哥哥們將昏迷的時淵顧扶起來,他們沉沉地開口,“我們將大哥弄回房休息,妹妹治病辛苦了。”
什麽叫做明目張膽的偏袒?
慕月笙差點都被哥哥們逗笑了。
時父也是表示讚同,還對慕月笙豎大拇指。
“閨女,你醫術真棒,今晚夜裏你大哥肯定不詐屍了!”
慕月笙的眉眼露出了些許的笑意,她看也不看氣紅了臉的時楠。
慕月笙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今晚還要等著阿盞來看自己呢!
夜深,微涼。
慕月笙坐在了窗戶旁邊,她等著傅雲琛的身影爬上來。
今天她可是學聰明了,沒有一個人睡在床上。
慕月笙的手中拿著金絲框眼鏡,昨晚他們玩的過火了,傅雲琛的眼鏡都落在了自己臥室。
所以,慕月笙覺得傅雲琛肯定會來。
坐在窗戶邊等了半天,也沒有什麽動靜。
慕月笙現在又沒法和傅雲琛用手機交流,不然,還可以打個電話問問,阿琛到底爬不爬窗戶了!
在慕月笙的窗戶下麵,時三哥和時四哥拿著鐵棍,摩拳擦掌的在下麵蹲守。
時二哥打了個哈欠,“你們確定,傅雲琛今晚會來?”
“昨晚上就是讓他得了逞,妹妹好不容易在時家住幾天,這野男人還來爬窗溜上去!”
時四哥揮了揮手中的棍棒,咬牙切齒,“我們讓他有來無回!”
時深池摸了摸下巴,製定了方案,“照他肩膀上打,別打重要的地方,妹妹會心疼……”
他們多少顧忌了點這未來妹夫,時三哥和四哥雖然想將傅雲琛往死裏打。
不過,他們又怕妹妹心疼。
就在這時,黑夜裏出現了一道身影!
時四哥和時三哥立馬警惕,“人來了!”
他們舉著鐵棍,就要往來人的身上敲過去。
時父被他們嚇了一跳,“你們是要謀殺親爹啊,大晚上在這裏守株待兔?!”
看到來人是時父後,時四哥他們將棍棒放下來。
時深池給時父解釋了一遍,“傅家那小子想來我們時家爬窗和妹妹私會!”
“想要來我們時家偷吃?“
時父的臉色也沉了下去,他晃了晃手對旁邊說,“鐵棍給我一根。”
時三哥和時四哥愣了一下,將鐵棍給了時父。
時父臉色不爽,握緊了鐵棍,“我閨女是他能輕踐的?待會給我往死裏揍!”
時三哥和時四哥默不作聲,這次可是時父說的,到時候妹妹怪罪下來,可不幹他們哥哥的事情喲!
他們在窗戶下麵,喂了好久的蚊子。
周邊一片寂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家哥哥們等到了動靜。
“主子……您快點。”
他們看到了黑影突然出現,時家哥哥們掄起鐵棍就敲了上齊。
“啊——”
男人慘叫聲突然響起,聽著就痛到了骨子裏。
慕月笙聽到了窗戶下的慘叫,驚的急忙往下探去。
隻見,時家哥哥們都狂揍阿琛?!
不好!
慕月笙的心頭有些慌亂,她穿著一件睡衣就衝下了窗戶。
時父他們還在賣力揮棍子,“讓你敢爬窗,讓你敢進我閨女的房間!”
“哥哥你們別揍阿琛了,住手啊……”
慕月笙的語氣焦急擔心,她想要將傅雲琛給救下來。
驀然,慕月笙的腰間一緊,映進男人漆黑的眸光。
“小丫頭,我在這呢。”
慕月笙怔愣的看見傅雲琛,見到他穿著一身黑衣,將穿的單薄的她都護了起來。
“這麽擔心我,穿著睡衣就下來了?”
男人的臉離慕月笙很近,嗓音低沉寵溺。
慕月笙微微張嘴,眼神有些詫異,“你是阿琛?那被揍的是……”
“是我!”
在地上滿臉痛苦的夜傲,慘不忍睹的伸了手。
他被揍的鼻青臉腫,淚流滿麵。
時家哥哥們的動作僵住,時父看了看地上的小夥子,又抬頭望向了傅雲琛。
傅雲琛將慕月笙抱在懷裏,那神色在時家眼裏,還透露出一絲的愜意。
他們打錯人了!
時哥哥們默契的後退,將時父給孤立了出來。
夜傲可憐兮兮,鼻青臉腫的爬起來。
“你為什麽要打我……”
鬧了個大烏龍,時父尷尬的無法適從。
他衝到了傅雲琛的身前,惡狠狠地道,“你快將我閨女放開!”
慕月笙反過來抱著傅雲琛,生怕時父手中的鐵棍揮過來。
“爸,你們冷靜點,阿琛來找我是我允許的……”
慕月笙無奈的向他們解釋,見到時家哥哥們也走上來。
夜風蕭瑟。
時父看著傅雲琛將閨女摟的更緊了。
“閨女你還小不懂,他半夜爬窗想幹什麽,我們可是一清二楚啊!”
傅雲琛的臉上沒有了眼鏡,那雙眸子深邃漆黑,在夜色裏透露著危險。
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可愛的寶貝女兒,怎麽能扛得住?
“你的哥哥們也是過來人,他存了什麽肮髒的心思……”
時家哥哥們麵露茫然,他們瞥向了時父,“咳,我們可不是什麽過來人……”
時父反應過來,他震驚的看著三個好大兒。
“你爸我離家七年,你們都沒牽過女孩子的手?”
時深池嘀咕,“我在國外做服裝設計,接觸的都是異國人,可沒有什麽機會。”
時耀念摸了摸後腦勺,“我在樂壇經常參加演出,公司也讓我樹立單身的人設。”(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