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五章 鬧事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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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個原因嗎?”
    趙博宇緊繃的臉終於變得輕鬆了一些。
    “在下葉馗,暫時負責幫繆先生照看這座寬木樓,當然也會幫繆先生打掃、整理寬木樓的裏裏外外。”
    “咚咚,咚咚咚”
    葉馗站起身抬起手邀請這位來到寬木樓的修士坐到自己旁邊的直椅上,同時眼角餘光朝著寬木樓上方二樓那瞥了一下,整個過程很自然,並沒有被對麵的修士注意到。
    “我叫趙博宇,這是我第五次來到寬木樓這,但也是第一次被允許進來。”
    今日的鴻烽城開始戒嚴了,可以看到有很多穿著統一的修士以六人小隊的規模行走在鴻烽城的各個街道上。
    這是剛才葉馗跟趙博宇普普通通交談的時候發生過的事情,在趙博宇的掩護下,寬木樓二樓被三個修士光顧了遍。
    不過那三個修士並沒有拿走其它物品,畢竟他們的目標就是繆先生。
    “先前進入寬木樓二樓的三個修士的境界不敵,其中一個已經到達了化神鏡之上的斬虛鏡,另外兩個都是化神鏡八重大圓滿。
    幸好沒起衝突,要不然我這個化神鏡七重的普通修士可能又要麻煩了,我可不想幫他們清理到處飛濺的血跡和帶著妖氣的屍體。”
    葉馗慶幸的說到,隨後又拿起桌麵上沒有看完的書籍靠坐在椅子上翻看起來。
    原來剛才進入寬木樓二樓的三個修士和趙博宇都是妖修,不過他們似乎服用了一些可以暫時隱藏妖氣的特殊丹藥。
    可惜在他們前後來到寬木樓的時候,葉馗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妖修的身份,畢竟葉馗認識一個幾乎可以完全隱藏妖氣的修士。
    “不知道黎花跟著她的親戚回家之後過得怎樣了,現在的她應該還喜把歡洋槐樹的樹葉蘸著蜂蜜一塊吃吧?或者是烤魚蘸蜂蜜?”
    坐在直椅上的葉馗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笑了笑。
    “喂,站住。”
    “各位道友沒聽到嗎?你們幾個不能過去。”
    “哈哈,今日份冷笑話!”
    那些負責守在寬木樓外邊的修士從隱蔽處走了出來,隨後擋在另外一大群來到寬木樓附近的修士前邊。
    但是由於境界和人數上的差距,那些受繆先生吩咐守衛寬木樓附近的修士被外來的修士們接連擊敗。
    “你們!你們這些狗腿子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主人都沒發話,你們這群狗腿子竟敢來到繆先生的住所找事,事後被你們的主子知道了,必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們這些沒腦子的家夥打個半死,然後丟到這裏向繆先生以命抵罪!”
    “都是些隻會人多欺少的鼠輩!呸!”
    那些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修士沒有就此低頭,而是硬氣的訓斥著對麵那群修士,甚至眼睛裏都要噴出火星子來。
    “嗬,你們幾個不也和我們這邊的部分人沒什麽兩樣,明明都是手腳不幹淨的家夥,居然還有臉一口一句狗腿子的,嘔~惡心的我差點把剛才吃下肚的東西吐了出來。”
    對麵那群凶神惡煞的修士裏先是走出一個寬臉修士,隨即開始嘲諷起被打趴下的修士們,同時繼續拳腳相加。
    伴隨著痛苦的嗚咽聲,地麵上已經滾落了好幾顆帶血的牙齒。
    “怎麽回事,正常情況下繆先生早就出來了,那樣的話我們這些家夥怎麽敢來到這裏鬧事啊?”
    “哈哈,看來消息每錯,那個繆瘋子暫時離開了鴻烽城,趁這個機會我們把這些嘴硬的家夥做掉,順便再把這座寬木樓一把火燒了。”
    “哦豁,等繆先生回到鴻烽城的時候,我們這些早就離開鴻烽城到去到其他地方繼續逍遙快活了。”
    這群聽了其他人命令才來到這裏打傷守衛寬木樓的修士,並且想趁著繆先生不在鴻烽城的這段時間把繆先生居住的地方拆毀再燒盡,一泄心頭之恨。
    就在那些負責守衛寬木樓的修士即將被多去性命之時,突然吹來一陣狂風打斷所有人的動作。
    “你們找誰?”
    葉馗麵無表情的出現在寬木樓外邊,隨即開口詢問這些看著很不好惹的修士。
    “呼~嚇死老子了,以為是繆瘋子回來了,我們來找龜孫!”
    那群來到寬木樓找茬的修士還以為是繆先生回來,趕忙向後退了幾步,但是他們仔細一看隻是一個麵生的修士,而且這個修士的境界也隻是化神鏡七重,頓時安心了不少。
    “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麻煩的,你們不僅先動手打傷了繆先生的手下,而且還試圖將他們置於死地。”
    “那又如何?現在繆先生真的不在這裏,那誰還能阻攔我們燒了那座寬木樓,既然你想當出頭鳥,那你也陪著這些廢物一起死吧!”
    “大家動手,速戰速決!”
    對麵修士開始互相拉開距離,然後拿出各種法器、法寶準備把葉馗和負責守護寬木樓的修士通通幹掉。
    “我先把你送到距離這裏比較遠的地方,事後你們自己找個地方慢慢療傷,既然繆先生願意讓我留在寬木樓,那麽我絕不會讓他們在這裏任意胡來。”
    “可是...”
    那些負責守衛寬木樓的修士還沒說完話就被葉馗隨手一揮消失在原地。
    “你們想怎麽死?”
    “口出狂言的家夥,大家一起上!”
    “拆了這裏!”
    對麵那二十多名修士開始施展各種發展轟向葉馗,同時還有些修士拿出符籙撒到空中布下禁製防止葉馗逃離,隨後又布下攻擊法陣準備連著葉馗和寬木樓一塊擊毀。
    “你們怎麽這麽看得起我?是有人把我的事情告訴你們了麽?還是說你們單純喜歡以多欺少?”
    葉馗看到對麵那些修士開始不留餘力的出手開始,於是也開始稍稍認真起來。
    “這回先拿你們試試手。”
    一把戒尺被葉馗從空間戒指裏拿出握在手中,在小心躲開那些向自己打來的法術的同時,葉馗時隱時現的靠近那群修士。
    “還敢走過來,吃我一拳!”
    一位化神鏡七重的武夫狂呼一句之後,握著著的拳頭“哢哢”作響。
    “讓我來!”
    “你們兩個狗屁東西別擋道,錘人的機會得自己爭取!”
    隨即又有兩位武夫先後猛蹬地麵向著葉馗跑去,一位是化神鏡六重,另一位也是化神鏡七重。
    這三位氣勢洶洶行動襲向葉馗,寬木樓前邊部分區域頓時飛沙走石,之後是沉重卻又快速地腳踏聲,三道長徑立刻出現在三位武夫身後。
    看著前麵三個像瘋牛一樣朝自己奔來的武夫,葉馗開始有些底氣不足,於是放慢了前進的步伐,心中開始默念著好幾篇在寬木樓裏書籍上記下的文章。
    “賞你一拳!”
    率先殺到葉馗麵前的是化神鏡七重武夫蔣常考,穿著無袖布衫的蔣常考對著葉馗的眉心全力遞出一拳。
    帶著罡風的拳頭掠過飛到空中的沙礫時,那些沙礫直接崩裂成一搓搓粉塵被拳風吹散。
    “賜學。”
    麵對這不可小覷的一拳,葉馗不再遲疑,手中戒尺對著武夫蔣常考猛的打去。
    對麵的蔣常考也看到葉馗手握一把短小的戒尺打向自己,心中難免大喜。
    一塊爛木頭怎麽可能破開自己的護體罡氣?這個修士找死不成?
    葉馗手裏的戒尺先打中了蔣常考的肩膀,而蔣常考打向葉馗麵部的拳頭距離葉馗麵部三指遠地方時拳速變得緩慢了一些,借此機會葉馗側身躲開蔣常考的全力一擊。
    葉馗施展的《賜學》一尺將連篇文章打到了武夫蔣體內,蔣常考立刻感到渾身爬滿了異物,同時全身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這是什麽法術,明明沒有傷到我,卻會讓我的身體變得沉重無比,我的力氣不可能連這點重量都受不住啊!”
    挨了葉馗《賜學》一尺的蔣常考實在是支撐不住,直接單膝跪地,雙臂握拳撐在兩旁,就連脊椎也忍不住向前傾去。
    “常考是怎麽了?不就是被一塊板子打中了嗎?”
    “小心了,我猜那個修士可能借著某個物品施展某些幻術之法,不能被他手中的那件物品碰到,那節木版就是就是他的法器、法寶。”
    另外兩個武夫開始警惕起來,兩人不再靠在一起,而且選擇左右圍攻葉馗。
    “周海,等會我們一左一右攻擊那個怪修士,不管他用手中的那節木板我們之中的誰,另一個就要抓緊機會將他一擊斃命。”
    “王隆老哥,我懂的。”
    化神鏡七重武夫王隆與化神鏡六重武夫周海左右攻向葉馗。
    “這《賜學》一尺消耗的心神不是一般的多,感覺《賜學》施展起來比《戒律千鈞》更加麻煩一些。
    剛才險些就捋錯了文章,繆先生說過,如果施展《賜學》一尺失敗,那麽一切本該作用到對麵的效果會盡數反饋到施法者身上。
    並且在短時間內施法者都不能輕易驅散《賜學》一尺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效果。”
    葉馗一邊不停的思考剛才的事情,一邊看著已經閃身到自己身邊幾步遠的兩位武夫王隆、周海身上。
    穿著寬鬆衣服的王隆抬起結實的右臂彎曲向著葉馗的太陽穴打去。
    另一邊的周海蹲下一些身子繃緊全身,雙拳一上一下,拳心靠近對準葉馗的小腹奮力打去。
    葉馗見狀直接抽出背在身後的仙劍斷鳴,同時和之前一樣解開施加在仙劍斷鳴之上的囚死意訣。
    靈性重現,布滿裂紋和凹痕的廢劍再次變回仙劍,纏在劍身上的長布條也在此時飛散開來。
    這一切都是在片刻之間完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仙劍斷鳴被葉馗左手持著用力插在身前一側,同時葉馗體內靈力迅速湧向仙劍斷鳴之上,恐怖的劍氣纏繞在劍身之上。
    葉馗的右手則是再次施展《賜學》一尺,不過這一次對上的是打向葉馗的王隆。
    隨後“當”的一聲巨響傳遍寬木樓所在的區域,勁風掀起大片黃沙傾散到空中,頓時讓人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當塵土散去,葉馗依舊站在原地,隻是站姿就一位左手像拄著拐杖的老人一些,不過葉馗左手柱在地麵上的是仙劍斷鳴插。
    七鏡武夫周海在被葉馗打中之前試著躲開《賜學》一尺,可是葉馗因為葉馗選擇直接打向周海出拳的手腕部分,根本不給周海後退躲避的機會。
    被葉馗《賜學》一尺打中之後的周海終於切身體會到那種突如其來,完全沒有緩衝機會的沉重感。
    最終,化神鏡七重武夫周海被葉馗擊敗,失去意識倒地不起。
    化神鏡六重武夫王隆即使打中了葉馗,但是隻是打中擋在葉馗小腹前麵的仙劍斷鳴。
    並且還是劍身上纏繞著淩厲劍氣,雖然王隆隻是打到劍身側麵,但是還是被劍身上麵的劍氣磨爛了拳頭外皮,鮮血淋漓。
    “你還要打嗎?”
    葉馗收起戒尺,右手拔出插在地麵上的仙劍斷鳴持在側。
    “你到底是什麽人?是繆先生請你過來的?”
    周海看到蔣常考、王隆都被葉馗擊敗,自己最得意的雙拳又被葉馗這般擋下,心裏早已沒有了繼續打下去的念頭。
    “並不是繆先生請我過來,是我厚著臉皮來到寬木樓這求著繆先生教我一些東西,雖然繆先生有事離開了,但我還得繼續留在寬木樓裏苦學一陣子。”
    “道友,那我...我們這些人能活著離開這裏嗎?”
    “你們來的時候是否考慮過放過那些負責守衛寬木樓的修士?”
    “......”
    周海聽到葉馗的回答後,轉頭看向站在遠處的同班。
    那些修士都是以蔣常考、王隆、周海三人為首的小團體,現在三個頭頭當著小團體的麵被葉馗全部打敗。
    原本十分囂張的修士小團體開始害怕起來,忍不住向後退開了一些距離,當葉馗看過來的時候,修士小團體趕忙低下頭或者看向一旁。
    “散修葉馗,不知道友名諱?”
    “葉道友,我叫周海,第一個被你打趴下的叫做蔣常考,他是我們三人之中最厲害的那一個,第二個被你打倒的是王隆,他的實力比蔣常考稍遜一些,最後就是最差勁的我了。”
    “遠處那些狐假虎威的家夥是你們三個自己找的還是被人要求帶上的?”
    “葉道友,你看出來了?”
    “我不想打擊你們,就你們這些人,繆是根本不會放在眼裏的,當然,如果你們有點自知之明就會明白這些。”
    葉馗蔣將重新在仙劍斷鳴上麵施加囚死意訣,以免靈性繼續消散,隨後又用長布條把仙劍斷鳴的劍身全部纏繞起來,最後才將仙劍斷鳴背在身後。
    “葉先生,既然都到這種地步了,那我也不瞞你,我們是收人吩咐才會到繆先生的寬木樓這做這些事。
    放在平時,我們這些人或者說是鴻烽城的絕大部分修士都不敢到繆先生這裏鬧事,畢竟繆先生還有一個外號,叫做繆瘋子。”
    “周海,我知道你想說的是繆先生與人交手的時候都不分輕重,很容易將人打到隻剩半口氣,是這個意思吧?”
    “葉道友,我從你說的番話可以確定,你肯定沒有見過繆先生從繆先生變成繆瘋子的情形,聽說那時整個鴻烽城的大半修士都出手才勉強讓繆瘋子冷靜下來。
    不過這些都是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現在的繆先生倒是沒有變回繆瘋子的跡象,或許是因為繆先生已經對書籍入迷了,也是那些極難尋到的古老書籍讓繆先生平靜了不少。”
    “繆先生確實喜歡書籍,寬木樓一樓裏就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有一些書籍我看起來也有些吃力,還得花更多時間去理解那些書中文字的真正含義。”
    “葉道友,你看我都跟你聊了這麽多了,能不能放過我們?我保證我們這些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鴻烽城。”
    周海突然感覺葉馗還挺好說話的,於是試著求個機會離開此地。
    “怎麽?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你聊得這麽輕鬆,所以我會把你們之前想做的事情直接忘得一幹二淨了吧?”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肯定會獻出足夠的誠意,比如靈石、法器、法寶之類的物品。”
    “周海,別繞來繞去的,到底是誰讓你們來寬木樓這裏鬧事的?”
    “葉道友,我們真的想活著離開鴻烽城!”
    周海的臉上出現了掙紮之意,似乎在做著什麽艱難的抉擇。
    “是鴻烽城裏的人?”
    “我不知道。”
    “是鴻烽城裏的大人物?”
    “我...不知道。”
    “是鴻烽城裏有權有勢的大人物?”
    “葉道友,我真的不知道。”
    “是鴻烽城裏的掌權者?”
    “葉道友,我說了,我們不知道,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罷了,反正我遲早會離開鴻烽城,與其卷入這種事情還不如離遠點,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交給繆先生自己處理比較好,周海,趁我還理智的時候,你們趕緊走吧。”
    葉馗用著嫌棄的語氣對著周海說到。
    “葉道友!此話當真?”
    “好話聽不得是吧?那滾吧!”
    “啊!我們這就滾,葉道友放心,我們等會直接離開鴻烽城,絕不會有半點猶豫!葉道友後會有期!”
    武夫周海高興的舉起雙手對葉馗抱了拳,即使拳頭上還流血,周海也是毫不在意。
    在看到葉馗意思的點了下頭後,周海先是快步走到還昏迷著的蔣常考和王隆的身邊,然後周海直接左右手各抓著蔣常考的右腳、王隆的左腳。
    緊接著周海還對自己的手下吆喝了一聲才拖著蔣常考與王隆離開了寬木樓這片區域。
    “周海啊周海,你既然都知道繆先生是鴻烽城裏的極大部分修士都會畏懼的那種人,甚至繆先生還有繆瘋子這個稱號。
    現在繆先生隻是出了趟遠門罷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
    到時候就算我不把今天發生事情告訴繆先生,繆先生的手下也會把你們來到這裏的事情完完整整向繆先生交代清楚。
    依照繆先生的性子,肯定不隻是單單打狗了,而是直接順著狗將狗的主人狠狠教訓一頓才會善罷甘休。
    所以那些吩咐你們來寬木樓這鬧事的家夥肯定不會讓你們好過了,周海你高興得太早了,你們的主子會不會讓你們活下去還是個未知數。
    除非你們的主子是想借著繆先生的出手把鴻烽城攪得再亂一些。”
    葉馗感覺鴻烽城真的是越來越渾濁了。
    “那我先謝過趙道友了,告辭。”
    “嗯,期待下次還能見到趙道友。”
    待趙博宇禮貌的幫忙關上寬木樓的門離開後,葉馗透過窗戶上邊的一條小縫看到趙博宇麵色陰沉的走遠了。
    “不必麻煩葉道友,我準備這就回去了,請問葉道友,可否告訴我繆先生他大約要出門多長時間?明日會回來嗎?”
    “這個我也不能確定,短的話幾天,長的話小半個月,畢竟寬木樓裏的需要反複品讀的書可不少。”
    “好吧,那我先告告辭了,對了葉道友,等繆先生回來後,你不必急著將我來過的事情告訴繆先生。
    半個月後我自然會繼續登門拜訪繆先生,到時候順便給繆先生準備一份大禮,希望葉道友不要提前說破了這份驚喜。”
    “我記下了,趙道友放心回去準備吧。”
    “趙道友稍等片刻,我去沏壺茶。”
    “哦,那應該是之前繆先生一直在氣頭上所以才不想見人,所以趙道友友才會連續吃了閉門羹。”
    “繆先生的仇家也是能藏,嘮叨了一大堆隻是想借機確認繆先生到底在不在寬木樓內,剛才有三位個修士偷偷潛入寬木樓二樓,並且還在上邊摸索了很久。
    直到我準備去泡茶的時候,二樓那裏才消停了一會。”
    “這位道友,你知不知道繆先生去哪了?”
    推開木門走進寬木樓的是一位青年修士,化神鏡一重,來到寬木樓一樓就四處張望,隨後略失落的詢問葉馗。
    寬木樓外響起了敲門聲,正在翻閱手中書籍的葉馗記下頁數才將書本放下。
    “來者是客,請進。”
    “道友不必一直站著,可以坐下說話,現在繆先生不在這,你可有什麽話需要我代為轉告的?”
    “這...不用麻煩道友,你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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