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講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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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老大放心,我返回的時候會留心周圍,盡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林島,你最好還是往人族修士多的地方走,那些妖修可能已經藏匿在鴻烽城到處,另外,幸好現在外邊的天氣隻是比較陰暗,你和樂聘得今日入夜之前回到寬木樓這。”
    “林島,你忘了現在鴻烽城可進不可出這件事麽?”
    “鴻烽城要變天了,屆時我們這些待在城內的修士、凡人通通逃不掉。”
    “啊對,這還是我告訴葉老大你的,我急得都忘了。”
    林島說這些的時候還還用力拍“啪”的一聲往林島自己那帶著傷疤的禿頭上來了一下。
    這個時候本該是晨曦初露的鴻烽城卻被濃稠的陰雲覆蓋,震耳的雷聲不斷回響,磅礴大雨包圍衝洗著一切。
    “額...既然葉老大都這麽說了,好吧,那我去去就回。”
    “還有一件事,你把這個拿上,如若你們兩個真的遇到危險可以直接捏碎這隻玉雕小靈鶴,事後我會在最短時間內趕過來。”
    “謝謝葉老大!”
    即便是已經是早晨正常出門或者開店的時間,街道是的人群卻十分稀少。
    無數的烏雲就像死死的黏在了鴻烽城的上空一般,無論狂風如何肆虐最後也隻能將多出來的怒氣一股腦的呼嘯在鴻烽城各處,吹的是門窗拍響,雜物橫飛。
    城內大雨如柱,雷聲依舊,在林島離開寬木樓之後又來了一批人,不過這些人比之前幾波人會說話一些。
    “請問繆先生是否在樓內?”
    “你們找繆先生?可惜繆先生他出遠門了,可能過一陣子才會回來,你們可以留下些話讓我代為轉述。”
    “這位道友,繆先生可有說過他要去哪裏?做什麽事的?”
    “抱歉,這我就不知道了,繆先生隻說他要出門一段時間,並沒有細說為了何事去往何處。”
    “這樣嗎,對了,還不知道這位道友姓名?”
    “在下葉馗,那你們又是何人?可否說說這番前來所求何事?”
    “不瞞葉道友,我們是城主府護衛修士,我叫汪傑,是某支隊伍的統領,今日我們來這裏隻想請繆先生去一趟鴻烽城的城主府。”
    “汪統領你們要不要進門坐坐?”
    “恭敬不如從命。”
    “......”
    在這一群人表明身份之後,原本隻是想口頭客套一下的葉馗隻好真的請他們進到了寬木樓之中。
    “你們走路的時候注意點,別把身上沾的雨水滴到屋子裏的書堆上。”
    “葉道友放心便是,我們也知道繆先生喜歡看書和搜集書籍,你們注意些。”
    等這十二位境界在結丹鏡到化神鏡的城主府護衛修士分分坐下之後,葉馗開始試著探探城主府的風向。
    “是鴻烽城的簡城主讓你們過來請繆先生過去的?”
    “葉道友說的沒錯。”
    “汪統領,不知簡城主請繆先生過去是為了敘舊還是交流修煉心得?”
    “葉道友你應該清楚,我們這些人隻是聽命令過來的,肯定不知道簡城主心裏在想什麽,當然我們作為手下也不適合隨意揣測上邊的想法。”
    汪傑略帶官腔的說話方式讓葉馗沒有了朝這個方向繼續問下去的念頭。
    “那你汪統領又想從我這裏了解到什麽?在寬木樓門口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正常情況下你們這些人已經離開了寬木樓才對,何必真的不跟我客氣直接進門?”
    “葉道友,你來到鴻烽城的目的是什麽?你與繆先生之間是什麽關係?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鴻烽城?”
    “沒想到拐了幾個圈你們是來調查我的?”
    “是我個人順便想問一問罷了,或許上邊之後也會再派一些人過來詢問,葉道友也不想總被打擾了吧?”
    “葉統領,想挑軟柿子捏?”
    “葉道友,交個朋友罷了。”
    葉馗麵無表情的看向汪傑,對麵汪傑則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了一下。
    “說實話我隻是來寬木樓這裏向繆先生了解、學習一些散文詩集,同時鞏固一下自己的心境,並沒有其他的想法,等學到一定程度之後我自然會離開鴻烽城。”
    “算起來,葉道友在鴻烽城待著的時間快有兩個月了吧?”
    “斷斷續續也算的話確實是接近兩個月。”
    “昨日有一群修士來到寬木樓這,但是被你葉馗一人打跑了,雖然你沒有要了他們其中任何一人的命,但是事後他們返回途中卻又離奇死亡,而且該死全部。”
    “汪統領,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和能力肯定可以知道昨日那些來到寬木樓這鬧事的修士是受誰指使的。
    所以汪統領你為何想把這鍋蓋我身上?我們之間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麵,無冤無仇才是。”
    葉馗攤了攤手。
    “葉道友多慮了,現在我和你是以朋友的關係交流,隻是特意詢問一些生日上的事情。”
    “汪統領,我們兩個什麽時候成的朋友?”
    “剛才葉道友你已經默認了。”
    “既然是朋友之間的談話,你周圍這些人又是什麽意識?他們來見證友誼嗎?”
    葉馗當著汪傑的麵故意左右看了看那些汪傑帶來了手下。
    “他們即是我汪傑的手下,也是我的生死兄弟酒肉朋友,所以他們應該也算葉道友的半個朋友了。”
    “汪統領說話倒是有趣又有理,我剛記起一件事,今天是大掃除的日子,汪統領你們請回吧。”
    “不礙事,我們可以在這裏或者門外等一等。”
    “沒想到汪統領還是個裝糊塗的好手,既然如此我還是說的直接一點好,現在我什麽也不想告訴你們,我和王統領你更不是朋友,各位哪來的回哪去。”
    葉馗率先站起身抬起右手對著汪傑一些人做出送客的手勢。
    “狗屎東西,給你臉了!”
    “汪統領,我們還是直接把這個叫做葉鬼還是葉什麽綁了帶走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葉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鴻烽城是誰的地盤。”
    汪傑的手下們開始忍不住了,幹脆猛拍桌子站起身對著葉馗不滿的大吼大叫。
    “哦?看來那位簡城主家圈養的狼犬倒是和普通人家散養的家犬、街邊的野犬沒什麽兩樣。”
    葉馗一邊說一遍擺出一副我竟然看錯人的驚訝,語氣也是十分惋惜。
    “你這雜碎!竟然敢侮辱我們!”
    “我要拔下你的舌頭!”
    “區區散修,看我打爛你渾身上下所有仙脈!”
    “你們閉嘴,到底我是統領還是你們幾個是統領?回到城主府後所有人自己主動去刑堂領罰。
    況且葉道友說的也沒錯,我們就是城主府的狗,在你們沒有來到城主府的時候也和狗沒什麽兩樣,當然我也是。
    但是,你們家夥給我記住了,我、你們都是對城主府最忠誠的狗,對外則是最凶狠的狼,從生到死都是如此。”
    “是!”
    “是,汪統領!”
    “記住了!”
    “誓死追隨汪統領!”
    “永遠忠誠!”
    ......
    在葉馗故意激怒對麵之後,汪統領倒是沒有和葉馗對峙,而是順著葉馗的角度拉出另一番更加激昂的話使勁地打實了這些城主府護衛修士的對城主府的歸屬感和榮譽感。
    “汪統領真不是一般人。”
    “葉道友的也一樣,不過越是拚命遮掩,也越容易被人盯上。”
    “汪統領,跟你說件我很久以前看到的趣事,在一座小縣裏邊裏住著一戶很有錢但是卻與附近的鄰居們關係十分惡劣的人家
    這戶人家的後院種了很多土杉,還留著一隻威風凜凜的大黑狗在後院看著那些土杉。
    那隻黑狗對它鼻子很有自信,於是一群小孩為了偷偷采摘土杉所結的果實,就用沾了肉腥味的布條包著石頭去引開那隻大黑狗,最後那些小孩也是摘到了果子。”
    “葉道友,我說了隻是順道過這邊看看,同時問你一些事罷了。”
    汪傑似乎對葉馗講的故事並不感興趣。
    “汪統領別急,故事還有一小段,其實那位富裕人家的主人是知道自家狗子被那些小孩“調虎離山”的事情,隻是不想管罷了。
    最後那戶有錢的人家和鄰居們的關係得到了改善,畢竟那些偷果子的小孩也是吃的很高興。
    不久,那戶主人在鄰裏鄰外的名聲也慢慢變好了,隻有隻鼻子真的很靈敏的大黑狗多了一些蠢笨的事跡。”
    “我的意見是葉道友可以把心中的小故事完完整整的寫出來,最好再多加潤色,要是還能畫些插圖就更好了,然後再將這些寫好的故事翻印裝訂成冊,最後就能拿去街道上售賣。”
    “看來是說不動汪統領了,那麽你們請回吧,我們已經沒什麽好談的了。”
    “告辭。”
    “汪統領走好不送。”
    等汪傑帶著其他城主府護衛修士離開這裏之後,葉馗低頭了看汪傑剛下坐下的椅子前邊的留下的鞋印子。
    然後葉馗走到那個印子旁邊用一隻腳輕輕地踩了踩。
    “哢哢、哢嚓、砰隆”
    地麵上立刻出現了兩個普通凳子大小的坑口,不過那坑卻是挺深的。
    “我說到汪統領的痛處了嗎?他都忍了這麽久,差一點點就對我動手了,也是一個武夫嗎?”
    葉馗也是有些鬱悶,自己隻不過是說想告訴這位汪統領,那位簡城主讓汪傑作的事情不過是給另一些鋪墊、造勢。
    另外葉馗也有些搞不明白,這個看著腦子挺聰明的汪傑怎麽這麽容易就被其他人騙到我這裏了呢?
    “汪傑,汪統領,你真該去查查是誰在給你下套,同時反思或者質疑一下你的那片忠心到底把你自己遮騙了多久?”
    感歎結束的葉馗朝著寬木樓後院走去,準備找一下搬些石塊挖些泥土填一填生氣的汪傑留下的“傑作”。
    “希望繆先生回來後不要把這事怪到我的頭上來,他應該會信我的。”
    當葉馗還在寬木樓的凹坑邊上忙碌的時候,從寬木樓離開的汪統領正帶著自己的手下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不過這一次汪統領沒有打傘,其他城主府想要把他們的扇舉到汪傑頭上的時候都被汪傑拒絕了,而汪傑自己的那把灰色的油紙傘已經被汪傑留在了寬木樓外邊。
    於是就可以看到在刮著大風下著暴雨的陰暗雷雨天裏,有一群穿著統一的修士淋著大雨大步穿行在積水已經高到膝蓋下方的街道處。
    積水被汪傑一些人踩得“啪啪啪”響,就算濺起的汙水飛到他們臉上也毫不在意。
    這幅場景和汪傑他們撐著灰色油紙傘齊步慢行去往葉馗所在的寬木樓時截然相反。
    汪汪的內心已經有些亂了,汪傑身邊的手下也開始擔心起自家汪統領的情況。
    “汪統領,現在我們不是該回城主府複明嗎?這條路好像不是回府的路線。”
    “是不是剛才那那個叫做葉馗的家夥讓汪統領生氣了?我們這就原路返回去教訓教訓他!”
    “這個點確實該回城主府了,按計劃等會我們還要去跟其他城主護衛修士小隊聯合做另一事,去晚了的人可能會被逐個重罰。”
    “你們他大爺別吵了,到底汪統領是統領還是你們是統領?”
    這些冒雨前行的城主府護衛修士開始互相爭論起來,因為雷雨聲很吵,所以他們隻有大聲的吼著才能讓對方挺清楚。
    那麽路人視角就是一群威猛的修士邊走路邊互相怒聲叫罵著,好像要打起來一樣。
    “那你們就先回去,這次是我的私事。”
    汪傑扭頭對身後的手下撂下一句話之後突然運轉法力加快凝聚全身氣血,沾在汪傑身體上的雨水被護體罡氣震開。
    那些還沒落到汪傑身上的雨滴則是被溢出體外的無形護體罡氣阻擋在距離身體表麵手掌寬遠的地方,然後慢慢順著護體罡氣邊緣慢慢滑落到地麵上。
    汪傑的所踩的積水也被擠開了一小片距離,就像一個凹下去的坑地一樣,旁邊稍高積水隻能沿著橢圓邊緣來回湧動著。
    “彤”的一聲炸響,汪傑的消失在原地,最後在汪傑站過的位置隻留下大片漣漪,之前汪傑麵向的前方不斷傳出響聲,渾濁的積水往兩旁飛濺而出。
    “汪統領等等我們!”
    “什麽狗屁城主府護衛聯合任務,不管了!”
    “上邊愛怎麽罰就怎麽罰,我們跟上汪統領。”
    “我想起來,那邊是好像是彩瀾雅居所在的地方,原來汪統領是想去彩瀾雅居。”
    “好,那還不快走?”
    其他城主府護衛修士也是直接將其他事情拋在腦後,接連爆發全身力量向著汪傑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另一邊,早一些從離開寬木樓的林島也已經到了自己和樂聘暫住的地方。
    這裏是一座廢棄的醋坊,進到這座醋坊的裏麵還能聞到一些醋酸味,這還是樂聘、林島兩個人開門開窗通風到現在的效果。
    在樂聘和林島剛剛來到這裏到時候,那醋味才已經厲害到修士都不願多待的地步了。
    “樂聘,樂聘,收拾好東西離開這裏,這是葉老大吩咐的,喂,你小子聽到沒有?”
    禿頭驢林島大喊了幾聲沒有聽到回複,於是進入醋坊二樓的時候才發現樂聘正拿著幾口大缸搬到屋頂破開的下方接著漏下來的雨水。
    “禿頭驢你在說什麽?剛才正好打雷我沒聽見,對了,我們換個地方住吧?都在這裏住了一個多月了,我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陳年老醋的味道。
    而且現在還連著了兩天的大雨,這破樓甚至還漏雨,還讓不讓人待了啊?”
    “是你自己不勤洗澡怪誰?我天天去外邊的老井那打水洗澡,現在身上一點醋味都沒有。”
    “那髒水我才不洗,忘了之前裏麵死過好幾隻老鼠,虧我還喝過那井裏的水,真是惡心到奶奶家了。
    況且別忘了我們是修士,身上本就不怎麽髒,每隔一段時間去遠一些的幹淨河水那洗洗不就行了?”
    樂聘一個勁的埋怨著,其實隻是因為昨晚樂聘新去了一家叫做花鄉樓的地方,然後那裏的某個姑娘屬於那種有話就說的類型。
    於是那姑娘就直接在人很多的地方捏著鼻子大聲說樂聘身上有一股難聞的酸臭味,當時半座樓的人都看向了樂聘。
    當時樂聘就羞愧難當,直接丟下銀子一溜煙的離開了花鄉樓。
    “害,你這人真的沒法說,愛怎麽就怎麽吧,誰叫這裏比較隱蔽,那時住這裏可是我們兩個都同意了才住下的。”
    “得得得,不管怎樣,現在是你這禿頭驢先找茬,唉,你剛進醋坊的時候好像說裏葉老大什麽來著?”
    “葉老大叫我們兩個去寬木樓那住,寬木樓就是葉老大現在住的地方,另外葉老大還說我們不必繼續監視血煞門那些修士了。”
    “還有這種好事,這是為什麽?難道要做其他事情了?”
    “你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回來路上撿到的盧有勁、典慷、唐詠年以及叫做馬替他們這四人的屍體的事情了?
    葉老大看了我帶去的四具屍體以及結合葉老大自己查到了一些事情得出了一些結論,鴻烽城要發生大事。
    畢竟現在鴻烽城已經是可進不可出,在街道上巡邏的修士也多了起來,葉老大還說來到鴻烽城裏的家夥除了血煞門修士,還有妖修。”
    “我靠,你怎麽不早那天晚上我看到盧有勁他們四個屍體上的傷口的時候也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現在就連葉老大都這麽說了,那還有假不成?我們快快離開這裏。
    剛才我怕這破屋子漏雨的範圍會逐漸擴大,於是早就你我的衣服雜物收起了。”
    “那正好,走吧。”
    林島和樂聘從老破的醋坊裏出來後就施展法術向著寬木樓那邊趕去,途中林島突然想起葉馗交代的買吃食和酒以及茶葉的事情,於是二人又分開去買齊東西才繼續去往目的地。
    寬木樓內。
    “《賜學》一尺的威力主要還是得依靠施法者自身的境界的和靈力以及腦海裏記下的詩詞文章。
    如果我能能將寬木樓裏所有的書籍全部讀完並且記在腦海裏,那麽我施展《賜學》一尺的威力會達到怎麽樣程度?
    之前還忘了問繆先生另一件事,為什麽我和繆先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打我的《賜學》一尺並沒有出現我打其他修士的那種效果?
    那會從繆先生的表情和語氣上可以感受出他本人都感覺不可思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要不要我自己給我一尺試試看?”
    已經填補好了汪傑留下的雙坑的葉馗又坐到了某張椅子上,隨即腦中也多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林島,你記起什麽事了?”
    “沒有,我隻是在想那殺凶手既然都能以一敵三殺死盧有勁、典慷、唐詠年,那我肯定也不是那凶手的對手啊。”
    “我知道了,你現在可以去找樂聘,來的時候順便買些吃食,再買一些陳年佳釀以及能喝的好茶葉,這些靈石你拿去,城內有店鋪可以以靈石換取銀兩。”
    “林島,你和那位死去的唐詠年關係如何?”
    “隻是一般舊友,算不上生死與共的那種。”
    “那你想不想替唐詠年報仇?”
    “這個嘛...”
    葉馗的話讓林島暫時不知道怎麽回答,畢竟林島和唐詠年真的隻是因為偶爾共工完成幾次懸賞或者任務才相識,事後二人之間沒怎麽互相透底。
    “葉老大我知道了。”
    “不過你確實可以先去把樂聘叫過來,最近鴻烽城裏太雜,我也不好施展法術通知林島,以免發生類似盧有勁他們那樣的事。”
    “怎麽能讓葉老大您破費呢,錢我來出。”
    “不必和我推來推去。”
    “哦哦哦,難道是血煞門?原來葉老大您早就發現血煞門的計劃,那我們感覺將這些事告訴簡城主、鴻烽閣以及彩瀾雅居這些城中勢力。”
    “或許他們早已知曉,你忘了鴻烽閣、彩瀾雅居也是買賣情報的地方,更別說是鴻烽城的城主。”
    “怎麽可能,有誰會怎麽想不開打算毀了鴻烽城,要知道鴻烽城裏還是住著許多境界不低的修士,況且還有鴻烽閣、彩瀾雅居這些遍布天闕大陸的修士組織。”
    “林島,之前你讓你和樂聘去盯著誰?”
    寬木樓一樓內,葉馗、林島並排坐在兩張椅子上,二人中間還有兩杯茶,一杯喝了一半,另一杯已經一滴不剩,兩個茶杯中間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花紋茶壺。
    “這下好像真的事大了,葉老大,那...那我馬上去把樂聘叫過來,然後我們三人一塊出城吧?這裏不能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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