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十泉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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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下走到虔曦觀的葉馗還停下來了一會,為的是拿出一把戒尺別在腰的另一側。
當葉馗走到虔曦觀的道觀大門外時,不出所料的被一些道士攔住下。
於是葉馗直接說了自己是來找薑止瑾的,隨後那些本來還想著追問葉馗其他問題的道士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就讓葉馗先待在原地。
“哈哈,沒想到葉道友這麽快就來到了虔曦觀,貧道還以為要等上幾年才能再次見到葉道友,快請進。”
薑止瑾聽到其他同門告訴自己有一個自稱葉馗的修士找他時,立刻就放下手頭事情趕到虔曦觀的觀外。
“薑道長氣色不錯,心情也是,可是遇到了什麽好事?”
“可以天天修煉,還不算好事,另外就是葉道友你來了,這樣貧道也不用去算一算葉道友大概什麽時候來了,算是省下了半條命。”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葉馗和薑止瑾隨便說了幾句之後就穿過虔曦觀大門,走進虔曦觀觀內。
“薑道長,在我說已經把那作為封印之物的連頸雙角雙頭骨交給鴻烽閣,最後讓薑道長你空手而歸,不知道薑道長的那位師叔可因此給薑道長小鞋穿?”
“額?葉道友你這就過於擔心了,貧道那位師叔倒也不是那般不講理之人,況且就算有事,貧道的還有個師傅頂著。
先前貧道回到虔曦觀並且把連頸雙角雙頭骨的事情告訴師叔時,師叔隻是表示有些可惜以及沉默了一會就不再說這件事。”
薑止瑾說完之後還對著虔曦觀內某個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表示接下來往那邊走。
“那就好,對了薑道長,聽聞近來天闕大陸有些太平,好像很多仙門、宗門的動作也有些反常,例如懸鏡宗、血煞門這些中型宗門。薑道長你是怎麽看的?”
葉馗變沿著薑止瑾所指的方向走去,變試探性問到。
“葉道友問的這個問題倒是把貧道難住了,這些年來除了師傅特別吩咐的事事情外,貧道基本都是待在觀內潛心修煉,所以並不是很了解修士界的局勢。”
聽到葉馗詢問的薑止瑾並沒有猶豫什麽,而是很直接的回答了葉馗的提出的問題。
“那好吧,有機會我在試著問問其他人。”
葉馗這邊也隻好放棄繼續追問,因為葉馗和薑止瑾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一座看著很普速的院子,那院子裏的樹蔭還擺著一張桌子和四張凳子,其中一張凳子上已經坐著兩位白發白須的老道士。
其中一位道士正在喝茶,另一位道士則是坐直身子閉目養神。
“師傅,正好您今天不忙,我的那位好友也剛好來到了我們虔曦觀。
師叔,你身體恢複得怎麽樣了?那位讓你深受推演之道反噬的修士也已就在這,那個用作封印載體的連頸雙角雙頭骨也是被他交給了鴻烽閣,不過那是因為葉葉馗就在鴻烽閣接下的懸賞。”
剛才還和葉馗稱兄道弟的薑止瑾突然就把也就全賣了,一旁的葉馗聽到薑止瑾這麽“仗義”,真想給他一腳,不過也隻是想想罷了。
“止瑾,你先安靜一會,我和你師傅要問你朋友一些事。”
“那還請師傅您和師叔兩位不要用身份或許境界壓人,葉馗好歹是我好友。”
“你放心,不會。”
那位已經放下茶杯的老道人說完之後又請葉馗和薑止瑾坐在空著的凳子上,隨後老道人還親自給葉馗和薑止瑾各自倒了一杯茶。
被薑止瑾稱之為師傅的是那位已經放下茶杯的道人,另一位依舊閉目不言的道人則是薑止瑾的師叔。
“這位小友,或許你不是人老道,但是老道在五年前就盡力推演出一些東西裏,再加上最近老道的徒弟薑止瑾已經把小友的事情告知老道,目前老道對葉小友也是更加好奇了那麽一些。
哦,老道腦子都有些不中了,差點忘了介紹,老道十泉,是止瑾的師傅,這位還在睡的是是繭獨,是止瑾的師叔。”
那位自稱十泉的道人和善的向葉馗介紹一些事以及薑止瑾的師叔繭獨。
“十泉道長,繭獨道長,在下葉馗,這次沒有提前打聲招呼就來到虔曦觀打擾各位,還請二位道長多多包涵。”
葉馗這邊也是先客套了起來,畢竟自己來到虔曦觀除了赴約之外,還有另一些事想要了解。
“沒事,是繭獨他自負了些,也是活該,不過老道想知道葉小友是用何種方法讓老道的師弟繭獨吃了大虧?”
“十泉道長,這不方便說,還請道長見諒。”
麵對十泉老道直白的問題,葉馗也隻能這般回答,誰知道這個十泉老道會不會貪圖自己學會的法術?
“也是,葉小友不願意的話老道也不會強求的,不過老道還是有一些眼光的,隻是葉小友的身份看著有些令人不解。”
十泉老道說這具話的時候眼睛再次在葉馗的腰側的那把戒尺和那柄仙劍上巡視了一小會。
“十泉道長,我能不能問您一件事?”
“葉小友盡管問,隻要是老道腦子裏還記得的東西,那老道自然會告訴葉小友。”
“那麽十泉道長請看。”
葉馗說完之後就拿起自己的茶杯講一些茶水倒在桌麵上,然後用手指沾了一些茶水在桌子上快速寫過幾個字,隨後立刻用手掌撫過。
因為葉馗做的位置的問題,整個沾茶水迅速寫字過程隻有那位十泉道長完整的看完了。
“葉小友問的這個問題好像挺常見的,不知道葉小友可否透露更多細節?”
“他們也是使劍,似乎在十多年還未成名,另外,那些人還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誅殺過一個魔頭。”
葉馗將自己一直在追查的事情拆解開來,隨後寫出來以及口頭轉告這位十泉道長。
“葉小友,容老道想想。”
十泉道長說罷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順便還給葉馗以及薑止瑾也續了一杯。
“葉小友,難道你家裏的老家夥沒有直接告訴你這些嗎?按資曆來說,那些書院裏的老頭與老道也是差不多的。”
“他們不願說,所以我就試著來問您。”
葉馗看出來了,自己的小伎倆起作用了,這個叫做十泉的老道士一開始是不想告訴葉馗答案。
不過十泉老道看到葉馗身上的仙劍斷鳴以及那把代表儒教空逆書院身份的戒尺之後,這位十泉老道士猶豫了。
“葉小友,既然你家裏的長輩都不希望你去硬碰硬,那麽老道也不好做那引你上歧路的人,或許以後你自己會查清楚的。
當你站的越高,約會發現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會被同等高度的家夥時刻注意著,老道也不願意做那個首個壞了規矩的人。”
這位十泉道長的話也說的很明顯了,即便是代表著儒教的空逆書院還是道教的虔曦觀,他們都有自己那個圈子裏的規矩。
所以葉馗也稍微能理解自己把想要的情報告訴鴻烽閣之後,鴻烽閣為什麽會開出那麽高的價格了。
“十泉道長,那在您看來,他們是好人嗎?”
“老道認為這個問題要是從大一些的角度上看,葉小友要尋的那些人不僅是好人,他們還是正義之修,是大部分人族修士和凡間百姓的恩人。”
“那麽十泉道長,若是從最小的角度上看,他們是善是惡?”
“葉小友,老道剛才說的話裏邊也有你這個問題的答案,你自己思量思量,止瑾,送客吧。”
十泉道長已經不想繼續交談下去,於是就吩咐薑止瑾帶著葉馗離開這座簡樸的小院子。
“師兄,你可別忘了上一個拿著這柄劍的家夥做的好事,現在你又何必與這一位不知來頭的家夥客氣,剛才你若是和百年前那般給我一個信號,那我定然與你聯手幹掉這個不安定因素。”
之前那個一直閉著眼睛裝睡的繭獨老道士終於睜開了眼睛。
不過仔細一看繭獨老道的這樣子完全和剛才一樣,所以說剛才繭獨全程都在看著葉馗和十泉老道,不再裝睡的繭獨道人立即開口質問自己的師兄十泉道人。
“師弟,看來之前的推演之道的反噬不僅傷到了你的身體,就連你那幹癟的腦子都壞了一些。
先不說這位叫做葉馗的隔絕天機,影響推演之道以及隱藏自身境界,猶如凡人的手段,既然師弟你記得上一位仙劍斷鳴的持有者,那麽更應該知道那位劍仙的戰力之強。
現在這位葉馗再怎麽說也是一位堪比劍仙的的存在,按照上一位仙劍斷鳴的持有者的強弱來看,剛才若是動起手來,或許你我師兄弟二人可以勉強與他戰平。
可是誰也保不齊他和那位一樣不要命的打起來,你我是兄弟直接定要死一個才能將他重傷逼退。”
十泉老道平靜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自己的同門師弟繭獨道士。
“師兄,你也過於慎重了一些,那個葉馗要是真有那個本事,他也不必與我們客客氣氣的,早就和那位劍仙一樣直接...”
繭獨老道聽了自己師兄說的話之後,情緒不由得激動起來。
“唉,繭獨師弟,我剛才的假設是葉馗隻是堪比劍修,要是他真已經跨入劍仙之列,那麽,他一樣需要謹慎,你想想那一位按不下心的劍仙殺瘋了之後的下場?
那時我們幾個仙門裏的死的老怪物還算少嗎?假如那時我們沒有激怒那位劍仙,那麽大師兄、三師弟、四師弟也許就不會死。
那會大師兄也是糊塗,明明妖修們都在蠢蠢欲動,可是大師兄還是一意孤行選擇和其他仙門的家夥對上一位手持仙劍斷鳴的劍仙出手。
直到今天我們才可以確定那時大師兄和其他仙門的舉動是多麽的自大和愚蠢,況且這個葉馗不僅是一位戰力未知的劍修,而且還是儒教空逆書院的年輕教習。”
十泉老道說到這裏的時候還有些高興,幸好葉馗跟儒教有一些關聯,這麽一來自己和師弟也完全沒有和葉馗戰鬥的理由了,起碼大家都是講道理的。
“師兄,聽你這麽一說,我確實魯莽了一些,幸好你剛才沒有其他的舉動,要不然我可能已經對那個出手。
不過師兄,你剛才說那個葉馗還是空逆書院的教習?我怎麽沒看出來?”
繭獨老道並沒有注意到被葉馗別在身體另一側那的那把短戒尺。
“葉馗的身上還帶著一把戒尺,那種戒尺我見過類似的,不過都是在儒教裏的空逆書院那,製造那些戒尺所用的竹子也是生長在空逆書院之中。
每一把戒尺上邊所蘊含的文道氣運都是非常明顯,隻需要稍微觀察一會就能感受到,況且,除了儒教空逆書院的教習之外的修士是沒有資格拿到那種戒尺。
最重要的是隻有空逆書院裏身份不一般的儒士才能把帶有文道氣運的戒尺賦予其他教習,並且讓戒尺上文道氣運永久的伴在那位教習的身上。”
十泉老道說起這些的時候還想起了自己以前去到空逆書院的場景,那時的十泉老道還不是虔曦觀的觀主,不過那會的十泉老道還是年輕的道長。
同時,那會的十泉道長還親眼見過了空逆書院子教習被賦予應有文道氣息的戒尺的場景。
“但是,大師兄、三師兄、四師兄他們可都是死於那柄劍,我...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師兄,你說這個葉馗會不會和那個該死的家夥有什麽關係?”
即便聽到十泉這麽說,但是繭獨心中一旦看到葉馗身側掛著那柄仙劍,就會立馬想起以前的事情。
“師弟,我們沒有其他證據就不要胡亂猜測,再加上那葉馗也沒有和我們虔曦觀起衝突的意思,他隻是用交談的方式想獲取一些情報罷了。
而且在我拒絕說出那些情報之後,葉馗也也不像上一位仙劍斷鳴的持有者那般魔怔,所以我們虔曦觀還是友善一些吧。”
比起有些上頭的繭獨老道,十泉老道反倒是清醒冷靜的考慮到了許多事情。
“師兄,關於葉馗問的那些問題,你心中是不是有答案?那你為什麽不說出來?或者我們可以附加上一些條件。”
“絕對不行!現在修士界不能亂,你也知道一些原因,我也不多說。
不管我猜的對不對,一旦葉馗知道這些,那他就會有了明確的目標,屆時修士界可能又會從另一個角度爆發和一起和以前類似的衝突。
就從空逆書院的態度來看,空逆書院裏的那些老家夥應該也和我一樣顧及或者猜到了些什麽,所以他們才選擇瞞著葉馗。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些空逆書院的老家夥怕葉馗出事或者犯什麽事,於是葉馗才選擇來到我們虔曦觀。
要是我心頭一熱,直接把心中猜想告訴到了葉馗,到那時候各個仙門、宗門可能又會開始拉關係互鬥起來,更嚴重一些會死上不少修士,現在的仙門、宗門之間已經不再是鐵板一塊。”
在說這些的時候,十泉道長直接拿起桌麵上已經變溫了茶杯一口喝光,順便還把茶杯底部的茶葉一並倒入空中,然後慢慢地嚼了起來。
“師兄,你這是不是擔心過了?誰還會在那種時候攪局?”
“已經發生過一次的事情,一開始的起因就是仙劍斷鳴的上一任主人,也就是那位將大師兄、三師弟、四師弟斬殺的劍仙。
事後天闕大陸的修士界開始亂了起來,就像是計劃好的一樣,利用那位劍仙捅出來的糟糕事作為起火點,點燃其他仙門以及宗門。
直到現在,我們依舊沒有找到幕後黑手,繭獨,在發生了我說這件蹊蹺的事情之後,你就不覺得大師兄他們死得很冤麽?仔細回憶一下,大師兄他們不應該會全部參與到截殺那位劍仙的計劃之中。”
身為虔曦觀的現任觀主,往日裏十泉觀主除了處理虔曦觀內的大小事之外,還會和其他大型仙門決定一些事情
最後就是私下調查以前的各種事情,特別是和十泉的大師兄、三師弟、四師弟的事情。
“我...我知道了,原來師兄你一直都很在意大師兄他們的死,而且你還會複盤或者是考慮到看很多可能發生的事情,至於我,除了那顆不停修煉的心之外,就剩下麻木的身體了。”
此時身為五師弟的繭獨老道對自己的二師兄十泉老道的敬佩心又多了一些。
“繭獨師弟,其實我考慮的事情也不是很多很透徹,我隻是不想一些事情被貼上虛假的標簽,大師兄他們的真正死因以及那些幕後黑手,我都會一個不少找出開。”
現在的十泉老道已經是把嘴裏的茶葉嚼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圖咽下去,之後才繼續跟師弟繭獨交流起來。
“既然這樣,那麽以後師兄你吩咐我時候就直接一些,任務也可以多給我一些,不是很費腦子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即可。”
“我會的,就怕到那個時候,師弟你還沒等我去仔細確認事情的真真假假,緊接著又獨自出擊惹出一些事來。”
“十泉師兄,你這就說的過分了一些,我的急性子已經改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一點就著的火藥渣子。”
“繭獨師弟,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現在我們兩個該去忙各自的事情了,我得去處理虔曦觀的內部事件,你就去好好修煉,同時把身體上和腦力裏傷全部治好。”
十泉老道對自己身邊這個師弟倒是沒那麽多信心,畢竟都是一塊走過來的,即便同伴倒下,心念差不多會被繼承下去。
“師兄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那麽我就先回洞府休息了,晚一些我還會再來找師兄說一說其他事情。”
繭獨老道說完這些之後就匆匆離開的離開這座簡陋的小院子。
另一邊,虔曦觀某處荷花邊上。
“薑止瑾,你的那位師傅,也就是剛才那個一直在喝茶的十泉道長到底是什麽身份?”
“哈哈哈,葉道友應該猜得出來了,我的師傅十泉道人正是虔曦觀的現任觀主,那位睜著眼睛偷瞄的家夥就是我的師叔,是我們虔曦觀的大長老。”
這會薑止瑾也不再隱瞞葉馗,直接把十泉老道以及繭獨老道的身份說了出來。
“薑止瑾啊薑止瑾,真有你的,原本我還以為你的師傅隻是個普通長老,沒想到居然會是虔曦觀的觀主。”
“葉馗你還在裝傻?你和師傅一樣,都屬於那些我看不透境界的家夥,葉道友,剛才你見到我師傅和師叔的時候,是否看出了我我師傅的境界?”
“我也就勉強確定你師叔繭獨道長的境界範圍,至於十泉道長,我一樣看出他的境界,不過我才這位虔曦觀的觀主的境界也踏入了臨淵鏡,是一位極其厲害的大能。”
被薑止瑾提問的葉馗隻好說出自己的感受和猜想,要不是葉馗已經見過臨江龍君,並且還和霖江龍君喝過酒的話,那麽剛才葉馗見到十泉道長的時候也不會那般淡定了。
“師傅他確實厲害,不過我是怎麽也想不到你這個葉馗藏得這麽深,不說你那該死的境界,就說說你腰間的那把劍,嘖,那時候就算我不幫你破開石麗縣後山地穴那裏的法陣護和禁製,那麽你葉馗也一樣能破開吧?”
“當然不能,那會的我完全沒有獨自破開那些法陣和禁製的能力。”
說到這裏的時候葉馗還倒是更加感激薑止瑾以及那位虔曦觀的觀主十泉道長。
“害,你這個葉馗肯定又是在逗我,葉馗你實話實話,你該不會和我師傅、師叔他們是一個年代的老家夥吧?”
“薑止瑾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我怎麽可能會是那個年代的家夥,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我就不必像現在這般畏手畏腳,而是直接用一些可能會破壞人脈的方法找到那幫人,然後...”
葉馗說到這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平易近人的感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葉馗,你...你這是怎麽了?我也沒損你啊,咳咳咳,那我也嚴肅一些,小道,不是,貧道剛才可能在不經意間說了一些過分的話,還請葉道友不要放在心上。”
“薑止瑾,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針對你,不過你像剛才那般正常說話就好,沒必要這麽嚴肅。”
葉馗看到突然正經起來的薑止瑾,不由得勸說了一下這樣的薑止瑾。
“葉道友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似乎貧道是一個假正經的一樣,貧道身為虔曦觀道士,在行為舉止上自然要得體一些。”
“薑止瑾,得了吧你。”
看到薑止瑾這幅模樣,葉馗說完之後直接看向其他方向,同時臉上的表情也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