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佛意真炎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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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卻沙海之中突然多出一座即使是在雲端之上也可以看到漆黑巨坑之中,葉馗和薑止瑾還在這裏繼續從探尋著。
    “按你這麽說,那個白瓷碗可是妙若寺的至寶之一,那麽到底怎麽落到那頭僵屍的手上的?妙若寺的那位真佛或者說其他僧人沒有試著去尋找嗎?”
    葉馗認為發生這種事情之後,妙若寺應該會第一時間並且不計代價從那頭僵屍手中奪回那個白瓷碗才對。
    那白瓷碗不僅僅是蘊含神聖佛意的法寶,而且是天闕大陸首位佛的伴身法寶,怎麽能說丟就丟?還被用來當成飲血酒的器具,有些太過諷刺了。
    “葉馗,如果是妙若寺鼎盛的時期倒是沒得說,那樣的話根本就不用妙若寺的僧人出手,那頭僵屍已經嚇得直接跪著把白瓷碗送到妙若山的妙若寺裏了,要是真佛在世誰不懼呢?是吧?”
    薑止瑾說罷又抬起雙手做著一個托舉的姿勢。
    “衰落的妙若寺不行,那麽禪心寺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有損佛教聲譽的發生?那頭僵屍不僅殺人以飲陰陽血酒,還特意用那個白瓷碗來喝。”
    “妙若寺自己拉不下麵子去求人罷了,不過禪心寺也試著主動殺到那頭僵屍所在的天闕大陸東北方向,不過最後還是失敗而歸。
    畢竟那時候那頭僵屍已經強大距離旱魃隻差那麽一個台階的距離,再加上那會北方妖族正好殺向南方,禪心寺的主持以及部分實力強勁的僧人不可能把精力全部都聚集到那頭僵屍身上。
    況且,那頭僵屍身邊還有近十萬頭大小僵屍手下,正在對抗北方妖族的我們也不希望真的惹怒算是暫時中立的家夥,所以在禪心寺第一次從那頭僵屍手上敗退的時候就沒有繼續下去的打算了。
    誰叫事情都有個輕重?萬一北方妖族贏了那場戰爭,那麽現在我們這些修士都隻能龜縮在天闕大陸最南方的角落裏了。”
    薑止瑾說這些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同情妙若寺的遭遇,還有就是對北方妖族的大舉南下入侵表示無奈。
    “止瑾,你似乎沒有說最關鍵的事情,那個白瓷碗到底是怎麽落到那頭僵屍手上的?”
    “還能怎麽落啊,妙若寺的那些和尚自己做的,與妖修戰鬥的時候不間斷的使用那個白瓷碗,也不知道收斂一些,為的是想在這次戰爭之中壓過禪心寺一頭,這才讓幾天後路過的僵屍搶了去。
    其他仙門的都隻是偶爾使用一下門內或者是宗內法寶,用完之後還會收起來,並且還會讓自己家修士注意周圍。”
    “還有這種事?”
    葉馗終於知道那妙若寺為什麽會逐漸不如禪心寺,甚至妙若寺在天闕大陸上的也漸漸被禪心寺取代了。
    僧人本該清淨無六欲的,可這妙若寺卻開始有了利欲心,還想用這種方式爭回原本屬於妙若寺的地位。
    “薑止瑾,你實話實話,剛才你與我說的這些真假各含幾成?不是我相信你,而是我有些接受不了這件因為有些荒唐的理由才發生的事,妙若寺的那白瓷碗丟的也太不應該了。”
    葉馗開始覺得之前懸鏡宗的宗主雲宿子去求妙若寺,似乎是個錯誤的選擇,現在看來那妙若寺可能有些不靠譜。
    “葉馗,一開始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了,不要外傳,反正是真假摻半,你願意信就信,不信就罷了,另外,就算現在找到那個白瓷碗也不用想著那個白瓷碗還和以前那般是個法器。
    我估摸著那碗裏的佛意已經被那些帶著不甘怨念的血酒給髒沒了,成為了一個破爛又普通的白瓷碗,甚至那白瓷碗裏已經沉積了不少死者留下的詛咒。”
    “止瑾,或許真如你所說的那般,而且還有可能那個白瓷碗已經碎了大半,看看這裏就知道了。”
    現在葉馗隻希望可以找到比較完整的白瓷碗,鴻烽閣所給的條件上還說了,找到那個外邊鑲著銀層的白瓷碗時可以有缺口,有裂紋。
    但是將那個白瓷碗倒立拿著的時候不能碎開,而且最好不能漏,也就是還能用來裝水之類的。
    “鬼知道,慢慢找吧,而且我也不確定深度對不對,萬一挖得太深或者是太淺了,都有可能找不到你葉馗要的那個白瓷碗。”
    “你怎麽不早說?”
    薑止瑾的這番話聽得葉馗小愣了一會,原先看薑止瑾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差直接當著葉馗麵說那白瓷碗就在大沙坑下邊,花些時間隨便找找就能看到了。
    “額...你葉馗也沒問啊,我隻是說會幫你找到,但是沒說一定,你也不看看這個地方有多大,我施法在忘卻沙海掏出的這個大坑也也隻有後旱之地那座綠洲的四成大小。”
    “那你我豈不是有的忙了?”
    “那是肯定的,你葉馗自己做了不少鴻烽閣裏的懸賞或者是任務,總不可能每個懸賞、任務都是這麽簡單的吧?”
    “算了,慢慢來吧。”
    原本葉馗還想著在一兩天內就可以找到那個白瓷碗,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不對,這可不能慢慢來啊,葉馗你別忘了我們之後還要去抓那個邪修,萬一在這裏耽擱太多時間,那個邪修可能都溜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那這樣好了,你現在先走出這個大沙坑,然後在上邊找那個邪修的線索,等你找到線索準備離開忘卻沙海之前你記得告訴我那邪修的具體位置,之後我也找到白瓷碗之後再去那邊和你碰頭。”
    葉馗看到薑止瑾也挺著急,於是也不想讓薑止瑾和自己在這裏浪費太多時間。
    “怎麽又成這樣了?我那卦象不會有錯的,我可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是先幫你找到那個白瓷碗再忙其他。”
    薑止瑾又想到在葉馗沒有來到忘卻沙海的那會,自己給自己算的那一卦應該不會出問題才對。
    “那隨你了,我們先把說明白了,事後我如果真的沒有幫你抓到那個邪修,你薑止瑾可不能全賴我,畢竟我已經說過你可以一個人先忙你的事。”
    “好,我保證不怪你,現在我們繼續找你那白瓷碗吧。”
    薑止瑾也算是認命了,與其猶豫不決,倒不如狠狠的下注,況且這次自己壓的還是這個運氣好得不行的葉馗。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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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境界如何?”
    “三人,結丹鏡到化神鏡,不過他們的氣息很奇怪,應該說是衝突?”
    葉馗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大沙坑明亮的上方。
    在沙坑外邊的幾丈遠處,有三個走路左右搖晃的修士正朝著葉馗和薑止瑾所在的沙坑旁邊走過。
    隻不過這三個境界不高的修士看著卻有些怪異,原來,他們雙腿的關節是比正常人多了一個,而且類似膝蓋的主關節還是朝著身後凸去,類似動物的後肢。
    “不是妖修、邪修之類的就行了,我們還行繼續找那個白瓷碗吧,之前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那個白瓷碗叫什麽來著,那本是佛教至寶的白瓷碗原叫妙佛真炎盞。”
    薑止瑾聽到葉馗說隻是有修士經過之後,心裏並不是很在意,但倒是再次說起那個白瓷碗的事情。
    “也是,不過那個白瓷碗原本不是用來盛燈油的碗怎麽又成了盞了?還有,那妙佛真炎盞的厲害之處在哪?從名字上看,那妙佛真炎盞是與火焰相關的法寶。”
    經薑止瑾提示之後,葉馗也把注意力從大沙坑外邊收了回來。
    “在一般情況下,那妙佛真炎盞看著確實隻是一個外邊寫著幾個字以及‘卍’字佛印的白瓷碗。
    可是,當以專門的心法去使用那個白瓷碗的時候,空蕩蕩的白瓷碗裏邊的中心區域就會溢出燈油。
    然後那燈油就會開始燃燒,當整個白瓷碗都被那不會傷到持有者的璀璨金炎完全包裹之後,那白瓷碗就會變成一盞鎏金色的半透明燈盞。
    那妙佛真炎盞之中存蘊含無數佛意真炎,葉馗,你是否知道那早經從妙若寺枯萎,但又從禪心寺長出佛意真蓮?
    聽我師傅說,那佛意真蓮結出佛意蓮子真蓮的時候,用的是人間對佛教的信奉香火煉化禪心寺裏的佛意才結成的蓮子。”
    薑止瑾突然提起了禪心寺的佛意真蓮隻是想用那些匯聚到禪心寺之中的人間香火和妙佛真炎盞裏的佛意真火做個比較。
    “有幸看到過禪心寺裏的佛意真蓮結出蓮子的過程,不過止瑾你提起這個難道隻是想說那妙佛真炎盞裏的佛意真炎隻是比那些用來催煉佛意蓮子的人間香火厲害一些?”
    葉馗下意識這麽想到。
    “當然不是,我還沒說完,那些匯聚到禪心寺的人間香火頂多隻能用來催煉佛意真蓮,不能傷人或者妖。
    而那妙佛真炎盞之中的佛意真炎則是可以在一定範圍內焚燼那些對持盞者擁有敵意的人或者物,當然也包括妖,並且這種焚是直接從被焚者的體內開始的,根本防無可防。
    而且妙佛真炎盞裏的佛意真炎是完全沒有溫度的,葉馗,現在你覺得那妙佛真炎盞到底厲不厲害?以前我是真想親眼看看,可惜結果你也知道了。”
    薑止瑾說著說著就有些興奮起來,但是薑止瑾臉上興奮很快就被失落取代。
    “止瑾,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可以理解那時候禪心寺的僧人為什麽會一直使用那妙佛真炎盞對付北方妖族了,或許他們隻是想盡快打敗對麵。”
    在了解了那佛意真炎盞之後,葉馗足以想象到那幅景象了,成百上千窮凶極惡的妖修同時殺向一位手持寶盞的僧人,但是還沒等那些妖修來到那位僧人麵前就莫名其妙的被焚燒成灰燼。
    “葉馗,那是你沒有了解到更多的內情,不過我是肯定不會告訴你這些的,師傅都警告我嚴禁外傳,我可以與你說那麽多也算是夠朋友了。”
    “那我真的是謝謝你了,下次請你喝酒。”
    看著薑止瑾那副強忍住不繼續說下去的樣子,葉馗差點就笑出聲來,這麽看來,之前薑止瑾確實真的活得像個道士。
    畢竟薑止瑾都是自稱“小道”、“貧道”,很少說“我”,但是現在卻放開了許多。
    “喝酒這種事情還是私下說的好,在虔曦觀的時候你可不能當著觀裏的其他道士麵說,要不然我鐵定會被師傅、師伯他們抓去受罰。”
    “知道,我會注意,不過我聽說不是有些道士是可以喝酒的嗎?你們虔曦觀又是怎麽一回事?”
    葉馗好奇的問到。
    “戒酒色斷財氣,持齋以誠誦經,又或者是注意五葷三厭四不食,以上種種不僅僅適用於我們道教的道士,對那些佛教僧人也一樣適用。
    特別是我們虔曦觀還有禪心寺這種身為道教、佛教代表的大型仙門就更得遵守了,若是犯錯,必須嚴懲。”
    薑止瑾認真的向葉馗說明著,好像剛才的薑止瑾沒有和葉馗說過喝酒的事一樣。
    “我知道了,那薑道長您是否破過戒?我說的就是酒色財氣葷腥這些。”
    “那個帶刀的沒碰過了,其他的多多少少也沾點,但是這都是意外,況且還是師叔他們...額...差點說漏嘴了,葉馗你就當沒聽見。”
    薑止瑾顯得有些尷尬。
    “我隻是在和好友聊天罷了,什麽道長我可不認識,你說是吧?”
    “哈哈哈,沒錯是這個理,葉馗,我告訴你得了我師叔和他的劍修好友也是這般,那次我和師叔下山斬妖除魔的時候,師叔就在路上告訴我。
    他本來是不喝酒吃肉的,事後都是他和他那位劍修好友打賭輸了才迫不得已學會了這些。”
    “那你呢?”
    “和師叔比起來,我就有些慚愧了,我是被師叔忽悠著沾上酒肉的。”
    “那你師傅肯定也知道了吧?”
    葉馗感覺自己這個好友做道士做的有些隨意了。
    “沒事,反正我出事了我那師叔也別想跑,對了,我說的那個師叔就是之前你來到虔曦觀裏的院子裏看到的那個因為強行給你算了一卦差點駕鶴西去的那位。”
    “嗬嗬,這倒是有點意外了。”
    “反正我那師叔對我挺好的,為人也不錯,就是有時候有些激進,說到這裏,我有個師弟來著,他活的才像個真正的道士,可以說是堪比我師傅,也就是我們虔曦觀的觀主。”
    薑止瑾說到這就差把羨慕寫在臉上了。
    “你師弟的事情以後有空再聊,你看看前邊那是什麽。”
    “怎麽,難不成這就找到那個佛意真炎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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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的。”
    葉馗說罷就加快步伐朝著前邊走去。
    “果然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葉馗走到一堆反著光的位置,然後挖出一遝疊放到一塊的普通白瓷碗。
    “白高興一場,這應該是沙漠駱駝商隊的東西,估計是那些商隊來到後旱之地這片綠洲裏歇息,誰料到會遇到這事,最後直接被賣在裏地下。”
    薑止瑾視線看向其他地方,然後看到了一些半掩埋著的駱駝以及商人的屍體。
    “不對,好像真的在這裏,止瑾你過來看看這個碗。”
    在葉馗繼續挖開沙子之後,摸到了一個橢圓形邊緣的鐵器並且快速挖了出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不過從表麵上來看也算是對上了,裏邊是白瓷碗,外邊鑲著一層銀。”
    薑止瑾半蹲下看著葉馗拿著的那個沾了不少濕沙的白瓷碗。
    “沒錯,我也覺得從外表上看是差不多,不過你先等會。”
    葉馗說完就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水袋把那剛從沙子下挖出白瓷碗衝洗幹淨。
    “止瑾,這碗裏待著裂紋的部分已經被紅色的痕跡鑽進去了,根本洗不幹淨。”
    “拿給我看看。”
    聽葉馗這麽一說,薑止瑾伸手拿過那個白瓷碗。
    “是這樣的,葉馗,你的意思是這些裂紋裏邊就是那些血酒?”
    “誰知道,我鼻子又沒有靈敏到那種程度。”
    “現在這碗裏全是濕沙子的悶腥味,誰能聞出來到底是不是人血,不過現在還有個方法可以試試。”
    “別賣關子,直接再露一手。”
    看到薑止瑾拖拖拉拉的,何況開始催促到。
    “簡單來說就是撚一撚這碗裏是否有先前我說的那種怨氣怨念仇恨或者殘餘的詛咒之類的,一般情況下我也是可以直接感受出來的,不過這次情況有些不同。”
    薑止瑾說完就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張黃色的符籙。
    這會,葉馗看到薑止瑾先是把那張符籙蓋在白瓷碗口上,然後在薑止瑾動了動嘴唇含糊不清的念了幾句話,最後那原本是黃色的符籙邊緣開始迅速卷曲並且那些卷曲的部分立即變得漆黑了起來。
    “葉馗,這下錯不了了,這張撚靈顯怨符籙已經全部變黑了,這說明這白瓷碗上曾經確實和許許多多的死者有關,隻不過這白瓷碗裏已經沒有了死者的殘念。
    這麽一來隻有可能是有其他道士或者是僧人為這個白瓷碗做過法事將白瓷碗裏的種種怨念徹底的清除掉了,要不然我肯定可以直接發現白瓷碗裏的情況。”
    薑止瑾肯定解釋著白瓷碗上可能發生過的事情。
    “是這樣的麽?怪不得我也不能像在石麗縣後山的地下洞穴之下感受到那石棺上的怨念一樣感受到這白瓷碗裏的怨念。”
    葉馗若有所思的回應到。
    “什麽?葉馗你的意思是說你應該也可以感應到碗裏的怨念?那你學的法術倒是和我一樣多啊。”
    薑止瑾略顯吃驚的看向葉馗。
    “隻是正常情況下稍微可以感應到一些,並沒有你想那麽厲害。”
    “當真?”
    “比真金白銀還真。”
    “算了,拿著這已經廢了的佛意真炎盞走吧,正好上去找找線索,事後就能去逮那個邪修了。”
    薑止瑾說完就把手中的白瓷碗還給葉馗,那張已經全部變黑的符籙則是被薑止瑾隨手丟到半空中燃燒起來化作灰燼。
    當葉馗和薑止瑾回到大沙坑上邊的時候,那三個行動怪異的修士已經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隨後薑止瑾再次施法把那個巨大的沙坑重新填滿。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葉馗、薑止瑾找到一個懸掛在仙人掌那的破爛長袍,並且還真的在這件破爛的長袍上找到了那個邪修的可能會在的具體位置。
    “探壺山寨?這名字聽著好像是一個凡間土匪們居住的地方,那個邪修該不會躲在那裏吧?”
    薑止瑾看著那張從破爛長袍裏搜出來的褶皺紙條上寫著的“探壺山寨”四字。
    “止瑾,你怎麽確定這件衣服上的紙條裏的內容和那個邪修有關?”
    “因為那個邪修的老巢裏也有一件類似的衣服,那時我記得很清楚,還有這個字跡確實也和那邪修老巢裏散落的紙張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該動身了,要不然那個邪修可能會逃到其他地方。”
    聽到薑止瑾那麽肯定,於是葉馗就決定讓薑止瑾現在就動身前往那個叫做探壺山寨的地方。
    “葉馗,其實還有一件挺關鍵的事情。”
    “你是想說別傷到探壺山寨裏的凡人?這你可以放心,我自有分寸。”
    “不對,我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這個探壺山寨在哪個地方?”
    “薑道長,這你問我?”
    葉馗才反應過來,好嘛,這薑止瑾還不知道路。
    “要是一些大地方或者說是和修士、妖修有關的地方倒是好說,可是這個叫做探壺山寨的地方一聽就是凡間裏某個偏僻山頭裏的山匪們的老巢,這天闕大陸裏類似的地方太多了,我怎麽可能知道這地在哪?”
    薑止瑾也是挺鬱悶的,那邪修倒是會躲,這下又要繞一些彎子了。
    “那麽隻能先去凡間城池之中慢慢打聽了,要不薑道長你直接再算一卦,看看這探壺山寨或者是那個邪修躲哪裏去了?”
    “害,我要是可以直接算出來就不會來到這忘卻沙海裏找什麽亂七八糟的線索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還是我那師叔說的有道理,師叔說天機這種東西不是我們這些修士想看什麽就能看到什麽的,而是得看這老天爺願意拿出多少、放在多高的地方擺著。
    之後我們這些修士才會試著蹦上去瞄一上一眼,最後一口一個天機不可泄露對其他修士炫耀著和警告著,但是又忍不住暗中搗成碎片甚至是切成臊子慢慢的倒給其他修士。”
    這次薑止瑾又把自己的那位師叔搬出來說事了。
    葉馗聽了之後倒是覺得挺有道理的,畢竟那些擅長推演或者是卜卦的修士確實確實都是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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