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知愚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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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誤打誤撞,葉馗抓住的這四個邪修並從他們那了解到除了淩任庭之外,還有一個已經在泛栗山中生活了七年多的邪修此生災。
    “這四個邪修該怎麽處理?”
    葉馗看著草地上那四個已經昏死過去的邪修,話說葉馗好像還沒有了結過這種昏迷著沒有反抗能力的對手。
    另一邊,薑止瑾和淩任庭以及月刃嗜妖螳螂所待的那個地下大裂縫裏也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誰?”
    薑止瑾首先發現了那個走到附近,頭戴老舊鬥笠,臉上戴著一張白色橫長縫麵具,以至於看不起容貌的黑袍修士。
    “是您?沒想到這次你會出手,薑師弟,看來我這次可以不用同你一塊回到虔曦觀見師傅了。”
    淩任庭看到那個黑袍修士之後就畢恭畢敬的朝著那邊走去,順便還和自己的師弟薑止瑾打了聲招呼,遠處大石塊上的月刃嗜妖螳螂則是直接被無視。
    “可惡,這時候葉馗怎麽還不回來?那隻月刃嗜妖螳螂也縮著不動了,不過按現在的情況看,那家夥也一樣是邪修。”
    這會薑止瑾隻能幹著急,因為那個來到這裏的邪修的境界已經不是斬虛鏡的自己可以對付的。
    如果仔細觀察月刃嗜妖螳螂的情況,就會發現在那隻還是小小隻的月刃嗜妖螳螂被一隻由靈力凝成似有似無的半透明手掌罩在大石塊上慢慢收縮,根本動彈不得。
    “大人,他是我師弟,這次能不能饒了他?差點忘了說,那些事情我已經有了一些進展,隻需要再給我一些時間就能確定應該繼續探查的方向了。”
    淩任庭一看到那個鬥笠黑袍抬起手對準薑止瑾,隨即開始求情。
    最後,薑止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師兄跟著那個鬥笠黑袍離開這裏。
    “淩師兄被帶走了,葉馗的那隻月刃嗜妖螳螂也死了,況且要不是淩任庭對著那個鬥笠黑袍邪修說了些什麽,那麽我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這時薑止瑾無力的說著,同時還扭頭看向大石塊上被擠成凹凸長條,滴著暗紅色血液的月刃嗜妖螳螂的屍體。
    “糟糕!薑止瑾那邊出事了!”
    當月刃嗜妖螳螂死後,距離泛栗山地下大裂穀還有一炷香左右的葉馗才察覺到了被自己煉製成儲存已經煉化過的靈力的載體的月刃嗜妖螳螂變得極其不穩定,似乎就在支離破碎的邊緣一般。
    “薑止瑾,那師兄何在?”
    來不及處理那四個昏迷過去的邪修,葉馗便急匆匆回到泛栗山地下大裂縫那。
    然後葉馗隻看到這裏隻有薑止瑾一人站在某塊大石頭邊上旁發著呆,於是葉馗趕緊詢問起來。
    “葉馗,淩師兄被另一個頭戴老舊發白竹鬥笠,身穿黑袍的邪修帶走了,我完全不是那個邪修的對手,最後隻能任由他們二人離開了此處。
    還有,葉馗你不會怪我吧?你這隻月刃嗜妖螳螂被那個鬥笠黑袍邪修弄死了,這還是我事後才發現的,要不然我肯定試著救一救它。”
    薑止瑾愧疚的向葉馗解釋著先前這大裂縫裏發生的事情。
    “那個來到這裏把淩任庭帶走的邪修是不是叫做什麽災的?”
    “那個邪修來到這裏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跟一個啞巴一樣,淩師兄也隻是很恭敬的把那個鬥笠黑袍的邪修稱作人,並沒有說出那個鬥笠黑袍邪修的姓名或者是外號。”
    薑止瑾又仔細回想剛才的情況之後才回答葉馗。
    “那麽那個邪修可能就是那四個邪修所說的此生災,那我真是白饒了一個圈子。”
    葉馗邊回答薑止瑾邊走到大石塊旁伸手把那隻月刃嗜妖螳螂的屍體拿了起來。
    沒一會,那隻看似死透了的月刃嗜妖螳螂已經完全複活,然後沿著葉馗的手臂爬到葉馗的肩膀上委屈的趴了下來。
    “這...這月刃嗜妖螳螂不是死了嗎?剛才我都確認過好幾遍了。”
    薑止瑾吃驚的詢問著葉馗。
    “情況有些不好說明,幸好我及時趕回來,要不然真的碎...死透了,那麽肯定就救不回來了,你就這月刃嗜妖螳螂運氣好還吊著一口氣。”
    葉馗隨口解釋著,畢竟囚死意訣的事情葉馗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因為越是修煉,越是了解修士界,葉馗就越能明白為什麽自己修煉的囚生念法、囚死意訣、囚天道法會被天闕大陸的修士們稱之為禁法。
    “葉馗,我們要不要去追淩師兄他們?”
    “估計跑遠了,而且這次你那淩師兄學聰明了,這時間還沒過,你這張雙生靈符的主符籙就已經沒用了。”
    葉馗說著就把之前薑止瑾交給自己的那張雙生靈符遞了過去。
    “淩師兄他向來機謹聰慧,做什麽事都會趕在我們幾個前邊,所以他發現我的小手段也是正常。”
    薑止瑾接過那張雙生靈符的主符籙後又隨後一甩,離手的符籙迅速燃燒起來,還沒落地就已經化作灰燼。
    “算了,既然淩師兄執意如此,那我也沒必要繼續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反正這次下山之前我隻是想知道淩師兄這番舉動是受邪修蠱惑還是他本人的意思。
    現在我知道了,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等回到虔曦觀之後我自己去師傅那領罰,之後就把時間都放在修煉上。”
    薑止瑾還是做出了決定,主要還是因為在淩任庭淩師兄和自己的師傅之間,薑止瑾已經有些偏向淩師兄,之前薑止瑾還是比較自己師傅。
    可是在反複親自確認自己那淩師兄的情況之後,薑止瑾才變得動搖起來。
    “止瑾,你師傅會怎麽罰你?”
    “估計又是從精神上讓我承認自己的錯誤,最後一天天都是如此,知道我開始厭惡以前的自己。”
    “這就有點...”
    葉馗覺得這虔曦觀的觀主似乎喜歡把一些主觀思想強加與他人。
    “其實隻是走個流程,隻要我堅定的肯定自己,那麽事後我再做做樣子,那麽那些負責看守我的長老們也不會過於為難我。
    葉馗,再告訴你一件事,這法子還是淩師兄教我的,隻要事情沒有嚴重到讓師傅生氣,那麽必定百試百靈,哈哈。”
    薑止瑾說到這的時候,一直緊繃著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因為薑止瑾想起了自己十一二歲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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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十七歲的淩師兄受罰之後對自己得意著這些事。
    在葉馗扶著薑止瑾離開泛栗山之前,薑止瑾還讓葉馗幫忙摘了好幾百斤的生板栗。
    這會,葉馗和薑止瑾已經站在雲端之上。
    “讓我去摘這麽多,你倒是還記得孝敬你那師傅還有你觀裏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
    “一開始就考慮好的事,不能因為淩師兄的事情給耽擱了,畢竟一碼歸一碼。
    況且有了這些吃的,等會我還能讓其他觀裏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幫淩師兄說說好話,同時師傅他也...也可能因此會聽我多叨嘮幾句。”
    其實薑止瑾之所以這麽所還是因為底氣不足,在離開虔曦觀之前薑止瑾早就早過自己的師傅,希望他可以說幾句,自己會轉述給淩師兄。
    可結果卻是多得一個類似“軍令狀”一樣的保證,要是強行接下抓捕淩任庭的薑止瑾不能把淩任庭帶回虔曦觀,那麽淩任庭本該受到的大半懲罰就會由薑止瑾來承擔。
    “止瑾,那我就送到這裏,你自己回去。”
    “謝了葉馗,這次倒是真的麻煩你了。”
    “沒事,畢竟你那淩師兄看著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你下死手,你們師兄師弟兩不虧是同一個罐子裏出來的。”
    “葉馗,虔曦觀不是罐子!”
    “嗬嗬。”
    聽到薑止瑾突然大聲反駁自己,葉馗也不再說什麽,就當是薑止瑾因為沒能帶回淩任庭所以忍不住發火罷了。
    於是葉馗隻是理解性的笑了兩聲之後就施展折風意消失在雲端之上。
    “其實在你離開泛栗山地下大裂縫留下我和淩師兄二人的時候,淩師兄告訴說虔曦觀是...牢籠...我到底該怎麽問師傅?”
    在葉馗離開了好一會兒,獨自低頭站在雲層上邊的薑止瑾有些迷茫的自言自語著。
    這就是這時候薑止瑾才知道之前自己算的卦確實沒錯,要不是葉馗,自己肯定抓不到淩師兄。
    但是能不能把淩師兄帶回虔曦觀那就是另一卦了,後邊那一卦薑止瑾算了十餘次,最後一次差點就被反噬成重傷,因為那是一個讓薑止瑾難以理解的死局。
    一但自己把淩任庭帶回虔曦觀,結果就是二人之中一個的氣數就會消盡,也就是說那時候要麽是薑止瑾死,要麽就是淩任庭死。
    至於已經基本上完事了的葉馗則是準備去完成下一個鴻烽閣的懸賞,不過在途中葉馗還是忍不住把之前和薑止瑾在忘卻沙海找到那個白瓷碗從空間戒指裏拿了出來。
    “先前聽薑止瑾說這個這佛意真炎盞已經完全毀了,現在就是跟凡間百姓家中吃飯用的白瓷碗沒什麽兩樣,甚至碗外碗內看起來更加破舊一些。”
    葉馗單手拿著那個已經變成了普通白瓷碗的佛意真炎盞不停地轉動著,白瓷碗外邊鑲的粗糙銀層時不時被葉馗用指甲輕輕地敲了敲,隨後發出沉悶的響聲。
    聽著就喝敲在埋在土裏的鐵鑄大鍾被敲擊露出土表部分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差不多。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那聲音像是微微的生命發出最後的求救聲,又像是接受了現實困境時的屈服掩麵慟哭。
    “要不去一趟禪心寺?”
    葉馗有些猶豫起來,如果自己去禪心寺的話,這個白瓷碗肯定會留在那裏了,那麽自己本該在鴻烽閣獲取的靈石又要少一份。
    但是因為霖江龍君的緣故,葉馗對禪心寺的那位苦厄主持倒是挺信得過的,所以葉馗直接換了個方向飛去。
    “要是可以讓這白瓷碗恢複成佛意真炎盞,那倒是件趣事,你說對吧?”
    葉馗說罷就拿著白瓷碗外邊的銀層敲了敲腰側的仙劍斷鳴,最後確實也得到了回應,那回應大概是:我可不怕那破盞裏的火。
    花了一些時間,葉馗第二次來到禪心寺,第一次還是不久前和霖江龍君來看佛意真蓮開花結蓮的過程。
    不過這次因為沒有請帖,所以葉馗直接被拒之門外,就算葉馗好說歹說也沒用,那些個守在禪心寺外邊的高大僧人就像尋常寺廟裏的舊雕像那樣沒有人情味,根本不理會葉馗。
    不過也算是運氣好,之前某個幫苦厄主持看管園子的中年僧人剛好從外邊回到了禪心寺,在看到葉馗之後就想起那天的事情。
    於是葉馗總算是得以進入禪心寺,並且被帶到一座大殿的房間裏。
    “還請道友在此等候,貧僧這就去稟報主持。”
    “有勞大師了。”
    葉馗對著那個中年拱手道謝。
    “道友不必如此,貧僧不過是看園子澆水除草的,並不是什麽大師。”
    那位中年僧人說完就離開房間。
    “能單獨為禪心寺臨淵鏡的苦厄主持看守菜園子的僧人怎麽可能會普通呢?”
    看著那個離開大殿房間的中年僧人剛才站過得地方,葉馗不由得感歎到。
    又過了一會,葉馗見到苦厄主持,不過這一次的苦厄主持穿著倒是比之前正式了許多,甚至都披上了一件看著簡樸,實際上無論是從材料上還是做工上都是極佳的袈裟。
    “苦厄主持,晚輩葉馗打擾了。”
    “不礙事,老僧一個時辰前正好回到禪心寺,隻是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忙著安排事情,就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更換,記遲,你可以回去了,老僧自己和葉小友還有一些事要談。”
    一臉慈善的苦厄主持回答葉馗之後又吩咐那位叫做記遲的僧人離開這裏。
    那個中年僧人記遲聽到苦厄主持說的話之後,隻說了一個“是”字就離開這裏,向著禪心寺裏那座屬於苦厄主持的園子走去。
    “苦厄主持,這次倉促打擾您並不是像求您做什麽事,我隻是想讓您看一眼東西,但是這可能會讓您想到妙若寺的事情。”
    “老僧對妙若寺沒有葉小友所想的那種敵對心思,隻是之前發生了事情讓禪心寺和妙若寺之間出現了一下間隙。”
    “那麽還請苦厄主持看一看這個東西。”
    “這是...葉小友是從哪裏找到這佛意真炎盞?”
    在葉馗拿出拿給我被銀層包裹外層的白瓷碗後,苦厄主持第一時間就認出白瓷碗就是佛意真炎盞。
    “隻是晚輩和一個朋友花費一些時間在地下深處找到的,聽我那位朋友說,這是妙若寺的遺失之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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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確點說這是天闕大陸首位真佛曾經的法寶。”
    “沒錯,不過葉小友既然知道這座已經壞掉的佛意真炎盞是妙若寺的物品,那麽何必還帶到禪心寺?”
    苦厄主持有些好奇地詢問著葉馗。
    “那朵佛意真蓮都自願在妙若寺枯萎,然後重生於禪心寺,在來路上,晚輩好像聽到了這白瓷碗的聲音,它也想來到這裏。”
    當然,也就佛意真蓮的事情,後半件事情完全是葉馗自己想到的,隻不過可能確實是受到白瓷碗的一絲提示?
    “葉小友應該也看出這還是白瓷碗的佛意真炎盞外邊的銀層是後來加上的吧?”
    苦厄主持接過葉馗手中的白瓷碗之後開始用布滿皺紋的雙手托了起來,就像抱著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一般。
    “我那位朋友也是這麽說的,並且他還告訴了我一件事關這白瓷碗的故事,晚輩不知當講不當講。”
    “葉小友但說無妨,老僧不會生氣。”
    “那我就說了,我那位好友說這個白瓷碗是被一頭厲害的僵屍奪走的,不僅如此,而且那頭僵屍還用這個白瓷碗當做飲那陰陽血酒的容器。
    正是因為如此才導致佛意真炎盞變成了現在這個普通的白瓷碗,苦厄主持,我那位朋友說的這些可否屬實?若有不對還請苦厄主持不要在意,我那位朋友並不是故意詆毀這個佛意真炎盞。”
    葉馗向著苦厄主持解釋著的同時還看向那個被苦厄主持握在右手之中的白瓷碗。
    “葉小友那位朋友說的沒錯,而且那時候除了妙若寺曾經試著從那頭不講道理又狂躁的僵屍手中奪回佛意真炎盞,可是都是以失敗告終。
    我們禪心寺也在百忙之中條選一些僧人過去和那位僵屍互搏起來,最後我們禪心寺也輸給了那頭僵屍。”
    苦厄主持說完這些事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用的幹淨的手中將白瓷碗倒立在桌麵上。
    “苦厄主持您這是?”
    “可以已經打開這些銀層,然後看看裏邊到底的情況。”
    其實在確定佛意真炎盞確是真的時候,苦厄主持已經想好該怎麽去掉白瓷碗外邊的銀層了。
    “那就勞煩苦厄主持了。”
    葉馗剛說完就看到苦厄主持手中的白瓷碗外邊已經傳來銀塊碎裂的聲音。
    “原來白瓷碗外邊的銀層是為了擋住這些文字以及圖案。”
    在苦厄主持手中的白瓷碗上的響聲停止之後,葉馗看到那白瓷碗外邊上寫了“知愚小僧”四個字,並且在白瓷碗的地步還有一個淡淡的“卍”型圖案。
    “苦厄主持,這位知愚大師難道就是...”
    葉馗立馬就想到這個白瓷碗的主人,也就是妙若寺裏的那位人身真佛。
    “正是,他就是那位老僧以及天闕大陸上所以僧人都會發自內心尊重的知愚聖僧,不過天闕大陸上的大部分修士也會把他稱作人間真佛、肉身真佛、天闕首佛、知愚尊者、知愚聖者。”
    在苦厄主持說這些的時候還把已經去掉外邊銀層的白瓷碗放在桌子上,然後自己起身對著白瓷碗雙手合十並稍微地下頭無聲的默念著什麽。
    葉馗雖然確定苦厄主持這麽做的含義,但是葉馗卻知道什麽是尊重,於是葉馗也趕忙站起身學著苦厄主持雙手合十對著桌子上的白瓷碗稍微低下頭拜了拜。
    “葉小友並不是佛教僧人,不必如老僧這般。”
    “苦厄主持,晚輩知道那位知愚聖僧的身份,所以這麽做也隻是發自內心的敬仰。”
    “葉小友有心了。”
    那苦厄主持雖然這麽勸著葉馗,但是之後苦厄主持看向葉馗的眼神裏也多了一份認同,就連好感也提升了不少。
    另外,薑止瑾其實還和葉馗說過那位知愚聖僧的死因,但是薑止瑾說的很模糊,主要還是因為薑止瑾的師傅就是這麽告訴他的。
    薑止瑾說,知愚聖僧的死可以說是為了天闕大陸的延續以及未來,那時候天闕大陸發生過比北方妖族南下更嚴重的災難。
    “苦厄主持,您是否可以將這白瓷碗恢複成佛意真炎盞?”
    “老僧還沒有那種能力。”
    苦厄主持搖了搖頭回答著葉馗。
    葉馗也是有些小失望,原先葉馗還想著親眼看看那佛意真炎盞身正的模樣,不過葉馗也清楚並不是所以事物都像自己腰間的這柄仙劍一般幸運。
    “葉小友先不用著急,老僧雖然做不到這件事,但是那朵佛意真蓮可以。”
    “哦?那佛意真炎還有這種能力?”
    葉馗感覺事情變得有趣起來,甚至還感覺佛意真炎盞與佛意真蓮之間或許有一定的關係。
    “葉小友可能並不知道知愚聖僧、佛意真炎盞、佛意真蓮這三者的關係。”
    “如果可以,晚輩懇苦厄主持解惑。”
    “葉小友,之後老僧說的都是絕不可外傳的佛教秘事,還請葉小友發誓不能轉告他人。”
    “我葉馗就此以自身修為、道心發誓,從現在起,絕不會把苦厄主持所言之事告知他人,有違此誓,道消人隕。”
    葉馗聽到苦厄主持突然嚴肅起來的聲音之後,又考慮了一下才舉手起誓,坐在桌子對麵的苦厄主持看到葉馗的舉動之後點了點頭。
    “葉小友,那佛意真蓮是從知愚聖誕的斷掉落在湖中的手臂傷口之中長出,並且在那佛意真蓮張出之後,知愚聖誕的左臂也從湖中消失不見。
    事後不管那時的僧人以及知愚聖僧本人怎麽尋找也沒有在湖中發現知愚聖誕的那隻斷臂,”
    “還有這種事?”
    葉馗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凡間書籍之中看到曾經有佛教真佛割肉喂鷹的故事。
    “嗯,這也是老僧從上一任禪心寺主持那聽來的,想必不會錯。”
    “那麽苦厄主持,那個佛意真炎盞又和知愚聖僧有什麽關係?”
    “佛意真炎盞裏的無溫卻可以從他人體內燃起的金色火焰其實是知愚聖僧成為真佛之前的病火、氣火以及心火所成之聖火。
    病火指的是虛火、上火此類;
    氣火指的是怒火、欲·火、妒火此類;
    心火指的是發火、窩火此類。”
    苦厄主持說完之後,葉馗第一次看到了苦厄主持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羨慕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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