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攻方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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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修士們望著楚喬坦然赴死前去搭救,他們一時間也猶豫著要不要幫忙,最後他們並沒有出手,隻是原地看著。
絕戾魔猿的這一擊並未失手,隨後在空中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響,當眾人睜開雙眼時,楚喬並沒有死,抱著庶學落落在地麵上。
“怎麽會?”qqxsnew
許望有些愣住了,剛才絕戾魔猿雙拳砸下去必有死傷的,怎麽會兩人都安然無恙?
轉頭望去,隻見衛力成雙手交叉的擋在絕戾魔猿的雙拳之下,雙腳陷入白玉地板四、五寸,腳麵上的白玉地板成蛛網般龜裂。
“庶大哥,你怎麽樣?”
仇漠重從乾坤袋中取出一粒丹藥塞入了庶學落嘴中,關切的詢問著庶學落的身體狀況。
“咳咳,我沒死啊。”
服食下丹藥的庶學落緩緩睜開眼,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紅潤,輕咳一聲,苦笑道。
“哼,叫你們不等我,現在吃到苦頭了吧,對了,我們這邊的人怎麽變得這麽少了?”
仇漠重眉頭微蹙,轉頭看向整個白玉台,疑聲問道。
“有些人剛進來就被砸成一團血泥了。”
許望臉色古怪,心頭腹誹一聲。
敢來尋寶,必然要有坦然赴死的決心,都是將腦袋懸在褲腰帶上的,許望心頭並無絲毫憐憫之心。
“他們...他們都....都死了麽?”
仇漠重疑惑問道。
楚喬感激的看了仇漠重一眼,目露不忍之色,轉頭朝著那兩團血肉模糊之地指了指。
“都死了?”
望著進入此地的那兩處血汙,仇漠重臉色一白,腳步都有些踉蹌,失聲道。
界魄穀和浣靈門相隔不過幾百裏,修士之間也常有往來,對於部分人,仇漠重一直都是當做朋友看待,聽到此噩耗,嘴都開始了哆嗦。
仇漠重本以為是一次例行的出門任務加遊山玩水,可到得此刻他終於明白,混著任務的遊山玩水,是真的有可能死在外麵的,誰也無法例外。
“衛力!給我...殺了它!”
旋即仇漠重俏臉充滿怒色,怒視著絕戾魔猿,朝衛力吩咐道。
“遵命,公子。”
衛力被絕戾魔猿砸的早已火氣直冒。
在聽到吩咐之後,衛力雙目閃過森寒之芒,一拍乾坤袋,一柄漆黑的雙頭大錘被他帶在了手中,身形掠出,雙手緊握黑錘的錘柄。
隨後黑色大錘上半部分開始冒出赤焰,帶著火焰的黑色大錘直直朝著絕戾魔猿砸去。
望著衛力手中黑色大錘上升騰的赤焰,絕戾魔猿眼中閃過一絲嗜血之芒,於是絕戾魔猿控製著粗壯的長尾將卷在身後已久的巨型玄石重棒,然後絕戾魔猿掄著玄石重棒朝著衛力砸去。
隨後是“嘭”的一聲響,這是毫無花俏的一次對轟,在石雀等人眼裏看來仿若堅不可摧的玄石重棒竟被衛力手中繚繞的赤焰腐蝕一空,那赤焰直直朝著絕戾魔猿掠去。
赤焰似是有著極為恐怖的溫度,剛觸及絕戾魔猿的手掌時,猛然熾烈了一分,將絕戾魔猿整個身形籠罩在內。
絕戾魔猿發出一道淒厲的吼聲,被赤焰燒成濁氣消散一空。
而在白玉台中央的一塊綠色螢石亦是在此刻猛然化成齏粉。
許望與石雀等人對望一眼,皆是齊齊朝著齊真度望去。
一月前的齊真度與衛力交戰,正好令得衛力使出了這一下,若不是仇漠重及時製止,恐怕齊真度也會像眼前的絕戾魔猿一樣,被赤焰燒成虛無。
“好恐怕的火焰。”
許望眼神驚駭,心頭低喃道。
“那當然,衛力的赤焰可謂是恐怖至極,一觸及便會猶如跗骨之蛆,那頭絕戾魔猿除非斷臂求生,否則赤焰的恐怖溫度,會瞬間將它燒的一幹二淨。”
章丘隆亦是咋舌不已。
見眾人齊齊望來,齊真度木訥的臉色微微泛紅,想起當日放下的大話,此刻的臉頰頓時有些火熱。
“哦,大家好啊,自我介紹一下,來自暗樓的辛庚。”
似是符籙的隱身效果也達到了極限,辛庚和李遵的身形暴露在了庶學落等人的眼前。
“哈哈,這是我的仆從李遵,剛才忠心護主,被絕戾魔猿砸了一拳,正在療傷,所以我們才被迫躲起來一小會,這也是為了處理傷勢嘛。”
辛庚幹笑一笑,朝著眾人擺了擺手,眼神忌憚的看了一眼衛力,隨即笑道。
躲在樹幹下的許望嘴角一抽,被絕戾魔猿敲中竟然還沒死,自己那天一劍想刺死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許望,那家夥是李遵?怎麽沒死,古大爺可是看到那家夥被你來了個透心涼的。”
章丘隆亦是察覺到了李遵,語氣愕然的說道。
“不知道,這家夥估計是有著什麽後手。”
許望悶悶的暗道,李遵沒有死,何嚐不是驚掉了他的下巴。
聽聞了辛庚的介紹,庶學落幾人皆是臉色微變,暗樓的來曆,他們豈能不知曉。
那暗樓就像一條可以在毒蛇與巨蟒之間隨意變化的異類,隻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那麽傾覆其他勢力也不是難事。
“隱藏在樹幹裏的道友也該出來了吧。”
庶學落臉色蒼白,深深的望了辛庚一眼,轉頭看向被樹幹包圍的許望等人,譏諷的笑道。
辛庚聞言,亦是轉頭陰惻惻的望向此處,剛才自己與絕戾魔猿鬥得是險象環生,這些家夥就催生樹幹作縮頭烏龜,著實讓他氣急不已。
“大家好,想不到竟是能在這裏碰麵,是緣分啊,各位道友不必太過緊張,不必太過驚訝。”
石雀等人並未言語,而是齊齊看向了許望,似是準備將他推到台前來。
許望心頭暗罵不已,見對方幾人正不懷好意的望過來,急忙幹笑一聲,打著招呼。
“將樹幹撤去吧。”
石雀望了趙筱芸一眼,笑道。
“可是...”
趙筱芸聞言一怔,轉頭望向站在場中的衛力,欲言又止的說道。
“無妨,想要去第三層,他們就得借助我們的實力,否則誰都無法進入第四層。“
石雀輕笑一聲,餘光瞟了一眼許望,然後笑道。
“那好吧。”
趙筱芸點了點頭,雙手掐訣,樹幹快速縮小不見,化成一粒種子,其上多了一道裂紋。
望著這道裂紋,趙筱芸心頭一抽,這是先前被絕戾魔猿砸出來的。
“幾位道友總要給在下一個解釋吧。“
看到石雀時,庶學落臉色一怔,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
“這頭絕戾魔猿我們打不過,就讓打得過它的人來對付,對於那些死去道友,在下一樣十分悲痛。”
石雀深深望了他一眼,一臉悲痛之色,輕聲道。
浣靈門來到這裏的修士突然死了失去那麽多,對於已方的威脅將會極大的減弱,哪怕是許望,也樂意見到這一幕。
站在一旁的辛庚嘴角抽了抽,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第三層該如何去?”
庶學落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出聲詢問道。
“這個簡單,大家力合力將靈力灌注在中央的那塊巴掌大小的玉盤上,激發陣法,我們頭頂就是第三層。”
石雀輕笑一聲,朝著腦袋上方望了一眼。
“待會你們別使用太多的靈力,意思意思就行了,第三層還有更大的麻煩。”
許望耳邊響起了石雀的聲音,其他三人皆是愣了愣,隨即暗暗點頭。
那白玉台的中央,是一個丈餘大小的祭台。
“為了顯示我們的誠意,楚師弟,你先出手。”
眾人走到了祭台處,石雀輕笑一聲,大有深意的望了許望一眼,笑道說道。
“好。”
許望內心破口大罵,臉色卻是沉穩異常,走上前,右掌覆在了祭台上,催動著體內的靈力滲入祭台。
時間過去數息,許望赤紅的臉色退了下來,一副體內大半的靈氣都灌入了祭台,身子踉蹌仿若能被風吹倒的模樣。
“呃...小子,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這家夥根本沒有拿出一丁點力滲入其中,你當老子是瞎得不成?”
辛庚望著他許望慍怒的樣子,隨即奚落道。
“我實力低微,哪能比得上你們,石師兄,這家夥竟然不信我掏空了部靈氣,我用我的人格保證我並不像他說那般不堪。”
見辛庚一臉怒容,許望登時臉色大怒瞪了回去,轉頭看向石雀,目中帶著委屈之意。
望著許望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石雀嘴角一抽,許望這家夥好歹隨便做個樣子啊。
“我師弟實力低微,大家不要介意,第二個就由我來吧。”
石雀苦笑一聲,走上前,掌心的靈氣漩渦快速轉動,隨著他手掌放在地麵上的祭台上,白潔如玉的祭台在此刻散出瑩潤的白光。
當時間過去十息時間,石雀伸回了手,祭台上的瑩潤光芒微微閃爍,似是還不足以維持祭台的運轉。
見到這一幕,庶學落等人心頭大定,不疑有他,一個緊接著一個將靈力滲入祭台。
當祭台上的白光耀目時,一丈之內的祭台在此刻猛然一震,緩緩的漂浮而起。
“大家都注意,那祭台激活了。”
石雀臉色微變,急忙招呼著眾人站於其上。
當眾人部站在祭台上時,祭台發出一道沉悶的撕扯聲,朝著上方掠去。
他們不曾注意到的是,在祭台的下方,正有一位身穿黑袍的修士牢牢的攀附在下。
不知為何那修士的臉從某個角度看神似葉馗,隨後其他一行人往第三層掠去。
激發了祭台,一行人分成三股隊列各自站立,李遵亦是從吐納中醒了過來,當看到眾人裏的許望時,嘴角微咧,露出一個大有深意的笑容。
祭台往上直掠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當頭頂上方散出一道金芒時,祭台竄入其內緩緩懸停。
還未等眾人觀察場中的局勢,一道血紅的身影朝著許望掠來。
“什麽東西。”
血紅的身影速度極快,許望臉色微變,鬼影蹤施展而出,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對方朝著自己肩膀咬來的森白牙齒。
“是夜叉狼。”
站於許望身後的石雀目光一凝,秀袍揮動間,掌心凝聚出一柄寒冰短劍,徑直刺入了夜叉狼的脖頸裏。
這時修士們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了數百隻夜叉狼,它們正目露貪婪之色的望著借助祭台到達此地的眾人。
剛才那隻夜叉狼被石雀一劍斃命,所有的夜叉狼不敢妄動,轉頭朝著身後的一隻體紫紋的夜叉狼望去。
“這裏怎麽會有夜叉狼,而且不是幻化出來的。”
趙筱芸俏臉微白,這麽多隻夜叉狼,若是群起而攻擊,後果不堪設想。
夜叉狼的實力不弱,再加上如此多的夜叉狼,足以令得在場之人擔憂起來。
“估計是洞府出現吸附之力時,所有的夜叉狼剛好在洞府附近。”
石雀亦是神色陰沉,他得到的消息與洞府內所展現出來的一切有了出入。
先是絕戾魔猿出現在第二層的幻靈玉中,第三層出現夜叉狼,這些都是他未曾預料到的。
望著眼前正流著哈喇子的夜叉狼,除了衛力和仇漠重,其餘之人皆是心底深處犯怵。
夜叉狼以速度見長,再加上那不要命的架勢,一旦群擁而上,那麽在場的修士都會有危險。
“第四層的入口在哪裏?”
望著還在踟躕不前的夜叉狼,庶學落臉色微變,朝著石雀望了一眼,急道。
“就在那隻夜叉狼身後十丈開外的石壁上有一道銅門。”
“嗷嗚!”
“來人護著我和許師弟,唯有他才能打開那扇玄鐵大門,各位若是再有留手,那就都死在這裏吧!”
望著夜叉狼開始發號施令,石雀臉色大變,急切說道。
“好,我們一起殺過去,不過,隻能支撐一炷香的時間,再久點,就等著成為夜叉狼的盤中餐吧。”
辛庚臉色微變,立即回應。
此刻已然由不得眾人多做思量,一旦引來夜叉狼的群起攻之,所有人都得命喪此地。
“嗷嗚。”
而位於最後方的紫紋夜叉狼首領終於是發出了一道嘹亮的吼聲。
頓時所有的夜叉狼身形一轉,皆是朝著眾人瘋狂掠來,不要命的架勢令得眾人齊齊色變。
“動作快點!”
衛力一拳轟出,將一頭咬向仇漠重的夜叉狼轟成血霧,朝著眾人大喝。
衛力的肉身防禦不怕夜叉狼,可仇漠重卻不行,這麽多夜叉狼,他已然無暇顧及到仇漠重的安危!
一時之間,眾人術法齊發,飛劍在空中盤桓不散,在朝著銅門的方向趟出一條血路。
似是知曉許望的重要性,所有人將他包裹在內形成一道弧形戰圈。
可這一幕亦是被有些神智的紫紋夜叉狼察覺,再次發出一道吼聲,所有的夜叉狼愈發的不顧性命,似是要一命抵傷也到留下眾人。
“快點。”
當一行人擊退了一波夜叉狼時,眾人中,除了衛力皮糙肉厚之外,隻剩下了身處在眾人包圍圈內的許望安然無恙。
在夜叉狼喘息之餘,眾人一步一個血印幾乎是趟到銅門前。
望著這幾乎遠在五丈開外,高一丈多的玄鐵門,不僅是許望,眾人心頭皆是泛起一股無力感。
腳下便是便是深不見底的巨坑,銅門四周的石壁光潔無比,若是許望的手段無法打開銅門,眾人早已經靈力匱乏,可能落下深坑之後想都飛不起來,隻能往深坑下一直掉,更別說是攔阻夜叉狼的其他攻勢了。
“許師弟,靠你了,大家給他留出足夠的時間開門。”
石雀深深的望了許望一眼,轉頭朝眾人喝道。
許望怔了怔,隨即開始著手開門。
“給我開!”
許望將體內的靈力盡數調動了起來,在掌心外凝聚出一個三尺大小的血紅掌印,隨著他右手前探,血紅掌印亦是朝著銅門掠去。
在血紅掌印觸及到銅門上的扣環時,許望右手猛然微彎,血紅掌印亦是同一時間握住了扣環。
不去管身後的廝殺聲,許望驅使著血紅掌印開始緩緩拉動著銅門。
“吱呀。”
銅門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這聲音在眾人耳中聽來,仿若般悅耳動聽。
“許望,你快點拉啊!”
石雀一掌拍退一隻朝他掠來的夜叉狼,轉過頭看到許望還在奮力拉扯著銅門,不由大吼一聲,他臉色已然蒼白不已,長時間劇烈的消耗體內的靈氣,已然讓他體內的靈力有枯竭之勢。
“這門重得很,沒你們想的那麽容易打開。”
許望暗罵一聲,臉色漲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李遵,快用你的血紋掌助我一臂之力,這門太重。”
許望臉色猙獰,轉頭朝著李遵大吼了一句。
以他現在的實力,對於拉動著接近一丈高的銅門,還是顯得有些力有不怠。
“好,幫我擋住這個缺口。”
李遵猛地拍退一隻夜叉狼,朝著身旁的林千尺大喝一聲,快速後撤,雙手開始快速掐訣,似是過度的消耗了體內的靈氣,此刻臉色變得煞白不已,雙腿都開始了直哆嗦。
“血紋掌。”
李遵猛然拍出一掌,滔天血氣的血色掌印直直朝著許望那道血紅掌印掠去。
觸及血紅掌印時便被吸附在一處,血紅掌印上開始密布著繁雜的掌紋。
“開門。”
有了李遵拍出的血紋掌,許望右臂上的青筋暴起,麵色猙獰可怖,猛地狠狠一扯,銅門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銅門在此刻在眾人眼中驟然大開,眾人聞著這道響聲喜形於色,齊齊轉頭望去。
“快進去。”
石雀爆吼一聲,率先後退,身軀猶如利劍出鞘般爆射而出,猛然竄到了門內。
“衛力,你先擋著。”
仇漠重朝衛力吩咐一聲,亦是秀袍一揮,腳尖輕點,快速朝著門內掠去。
許望看著二人輕鬆的跳入了門內,心頭暗罵一聲,這五丈多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可以他的實力,卻顯得極為困難。
“老子拚了!”
為了不成為夜叉狼的盤中餐,許望目露果斷之色,後退幾步,徑直朝著門內掠去。
“許望小心。”
正當他在心頭感慨萬千時,章丘隆的一聲咆哮聲在他腦海中響起,令得他神色大變。
許望轉頭看去,李遵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身後,對方並沒有朝著洞內竄去,而是直接出現在他頭頂上方,準備以他為支點,猛地踩下。
“哈,不好意思,我體內的靈力好像不夠了,隻能借楚兄墊墊腳了。”
望著李遵那嘴角咧出了冷冽笑容,許望麵色鐵青,心沉到了穀底,此刻體內靈氣虧空,根本無法作出有效的還擊手段。
“李遵,你這茅坑爛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算盤!”
隨著許望一聲破口大罵,李遵的右腳猛然瞪在了他的肩膀上。
還未等許望雙手緊握他右腳作為支點,李遵似是早有預料般,猛地伸回了右腿,整個人掠進了門內。
隨後上方開始冒出大量足以毒死修士的毒霧,早在許望他們來到這裏之前就知道了那些毒霧的有多厲害。
“可惡,難道我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嗎?”
這一腳帶來的力道直接令得許望隻能能往下落,而跟在身後的眾人則是直接選擇冷眼旁觀這一幕,一一跳入銅門內。
身形呈急墜之勢,許望心如死灰,靜靜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地。
“忙活了這麽長時間,最後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許望眼神渙散,嘴角微咧露出一絲苦澀。
“哎喲,誰啊!咦?許望是你啊?”
“章丘隆?你這家夥怎麽躲在這裏?”
許望被李遵全力猛踩下深坑一段距離之後就撞到一個名叫章丘隆的好友,並且對方還接住了自己。
“這事...這事說來話長,反正我就要從下邊怕上來了,結果就撞到了你,你這這家夥趕緊辦法啊!古大爺可不想死在這烏漆嘛黑的鬼地方啊,嗚嗚嗚嗚古大爺可還想苟活個幾百年啊!。”
突然出現在下方的章丘隆話語中都帶著顫音,嗚咽道。
“章丘隆,你...”
許望聞言,神色一怔,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環境裏,許望突然想來幾口酒緩解緩解。
“嗚嗚嗚...許望,嗚嗚嗚...這都什麽事啊?嗚嗚嗚...古大爺也有個願望...嗚嗚嗚...古大爺的願望是不像英年早逝啊!”
除了耳旁快速刮過的狂風,還有著腦海裏章丘隆捶胸頓足般的嚎啕大哭。
“唉,章丘隆,你沒看到上邊突然出現那些東毒霧麽?。”
“什麽東西?“
章丘隆疑惑的問道。
隨後二人“噗通、噗通”兩聲落入深坑下方陰寒的地下河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