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藏起來的黑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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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望還在思考著那扇門後究竟有著什麽東西時,一旁的章丘隆早已經將被綁得像粽子一樣且嘴巴也被堵住的簡陽手上的空間戒指以及腰間的乾坤袋都拿了過來。
也不知章丘隆用了什麽手段直接把將那空間戒指打開了,並從空間戒指裏邊取出一件褪色大半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原本是粉色的男性褲衩。
隨後章丘隆直接把那條褪色的粉色褲衩的兩端別在腰前兩側,並且章丘隆還屁顛屁顛的走到許望的眼前將自己模樣展示了一圈。
“許望,你看,章大爺以後也有衣裳了,哈哈。”
“嗚!嗯!嗯嗯嗯!”
一旁的被幫助手腳,被堵住嘴的簡陽見狀也隻能瞪大雙眼朝著章丘隆“嗚嗯”個不停,看樣子簡陽有些急了。
“丘隆,別的男人穿過的褲衩你也好意思拿來玩,趕緊放回去。”
望著在自己麵前晃動的章丘隆,許望臉色一黑。
“想不到啊,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穿這麽?哨?”
然後許望餘光撇了眼簡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qqxδnew
“嗚嗯!嗯!”
此時的簡陽早已滿臉通紅,並且還憤怒的瞪著許望。
“為什麽要脫下來?難道...難道許望,你就是想要這件褲衩?”
章丘隆興致勃勃的反問著許望。
“章丘隆,你這家夥沒完了是吧?”
許望無奈說道。
“行行行,你是大爺,不脫就不脫吧。”
章丘隆聽後也隻好照做了,老老實實的把那件褪色的粉褲衩放回簡陽的空間戒指裏。
之後章丘隆把簡陽乾坤袋裏的東西都塞到簡陽的空間戒指裏邊,然後章丘隆才拿著簡陽的把附近的藥草都裝了進去。
“咦,這是怎麽回事,你這空間戒指和乾坤袋裏除了衣服丹藥就沒其他東西了?身為毒澤宗的親兒子,居然會這麽寒酸。”
章丘隆一邊忙著采集草藥,一邊詢問著簡陽。
“哦哦哦,差點忘了你的嘴被堵住了,許望,能不能讓這個叫做簡陽的再說幾句話?”
“隨你。”
“那好。”
在獲得許望的同意之後,章丘隆才取下堵住簡陽的布帶。
“你他娘的再亂翻老子東西試試!還有,老子寒不喊酸與你無關!”
簡陽嘴上的布帶被取下之後立刻對著近處的章丘隆大罵道。
“嘿嘿,許望,我倆今天發財了呀,本來還愁沒地兒裝,這家夥就自己送上了門來,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剛打著瞌睡就...就...額...就...”
章丘隆把水潭裏的藥材塞入乾坤袋裏之後並沒有理會叫罵著的簡陽,而是看向許望。
“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許望聽後瞥了章丘隆一眼,悶悶的回道。
“哼,兩隻井底之蛙。”
簡陽帶著鄙視的語氣的說道。
“又沒和你說話,你插什麽嘴,給章大爺閉嘴。”
章丘隆瞥了她一眼,氣衝衝道。
“你們安靜些,待會我要打開這道門,雖說我是詠月宗弟子,卻從未殺害過毒澤宗的弟子,以後也不會作出殺毒澤宗弟子來作為領賞的手段,當然,若是他們將我作為領賞的條件,我不介意出手宰了他。
待會我打開這道門,會留下這柄匕首,你若是想進去,都隨便你,若是下次你還將淬賭的飛劍刺向我,我保證拚死也要將你留在洞府裏。”
許望製止章丘隆和簡陽之後才朝著簡陽望了一眼,認真的說道。
你裏麵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進去找死不成?”
簡陽望著他清澈的雙眼,心頭震動,自己暗中下殺手,此人卻還救了自己一命。
“哈,我可不想待一輩子待在這個鬼地方,哪怕是死,我也得找到一條出去的路才行,然,若是待會裏麵有什麽危險,那我及時爸媽那扇門及時關上就是。”
許望輕笑一聲才繼續說道。
然後許望目光朝著身後的大門望去。
這會許望先是將簡陽靠在門口,再放上一柄匕首放在一旁,許望雙手猛地握住大門的扣環上。
“吱呀”一聲。
許望神色一怔,這道大門和深淵上方的那道銅門不同,輕易就能將其打開,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是什麽東西?”
之後許望所看到的一幕,也令得他眼睛猛的的一縮。
他看到了門內一個巨大的磨盤在緩緩轉動,並未發出絲毫響聲,這一幕著實令得他驚詫不已,什麽磨盤轉動之下才能不發出絲毫響聲?
“那是是血麽?”
許望終於看清了磨盤轉動之下從凹槽裏低落的液體。
那溝槽裏的漆黑液體正緩緩低落在磨盤之下的一處凹槽裏,形成一道緩緩流淌的河流。
“許望,你看到了什麽?”
見許望在哪裏沉吟,簡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忍不住小聲問道。
簡陽和許望的境遇差不多,本想趁著石雀等人不注意的時候進入第四次洞府,可在進入前的那一刹那,門內不知是誰早有預料般,一掌拍出,將簡陽重創並打落深淵,這就是從上邊看著就像個無底洞的這裏。
簡陽本以為死定了,可卻沒想到深淵之下會是一處中空的水潭。
“一個巨大的磨盤,凹槽裏流著鮮血,血匯聚成一條河流不知流向何處,這洞府存在的歲月悠久,可洞府裏還有著鮮血流淌,那會是誰的血?
這些血的作用又是什麽?莫非這個洞府的主人,也就是那個老邪修真的沒死?這裏就是他療傷之地?”
許望沒去理會簡陽,而是快速思考起來。
“許望,你我本就無仇,要不我倆人合作,得到的一切寶貝全部均分如何?
並且我還可以我保證,絕對不會動你絲毫,在這類不熟悉之地,多一個人就會多一道助力,受傷的我現在的實力隻能發揮出五層,根本無法對你產生任何威脅,你應該能明白的我的誠意。”
見許望仿若魔怔了般的自言自語,簡陽目光微閃,認真的說道。
“也好,若是你在裏麵見財起意,我可就不再保證你的死活了。”
“成交。”
許望被簡陽的話語拉回了神,見簡陽神情凝重,他思忖了片刻,點了點頭,認真說道。
隨後許望關上那扇門才走向簡陽。
“章丘隆,你這家夥把我的寶貝還給我!”
許望剛給簡陽鬆了綁,簡陽就望向了站在許望一側章丘隆,並冷冷的說道。
“什麽寶貝?章大爺可沒拿你的東西,空口無憑啊。”
章丘隆眼珠子一轉,略為不滿的反駁簡陽。
“你沒拿?哼,你看這是什麽?”
簡陽手一招,隻見身處黑暗之中的章丘隆茂密的胸前的衣服裏出現一道藍色光芒,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形手環從章丘隆懷裏飛出來。
“許望快把他那件法寶搶過來。”
章丘隆見狀,趕忙嘴型示意許望。
“章丘隆你這個笨蛋,有好東西你為什麽不先給我,現在我怎麽去拿?”
許望望著這一幕,豈能不知這家夥估計在之前便把簡陽的寶貝給偷走私藏了。
若是早點告知許望,或許這個東西早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此刻自己已經和簡陽結成同盟,怎麽好意思當麵搶簡陽東西下手?
章丘隆還是那個沒腦子家夥,許望憤懣不已。
剛才許望也好奇身為毒澤宗的宗主的親兒子,怎麽那般寒酸,空間戒指和乾坤袋裏就帶了幾件衣服丹藥來著。
現在許望懂了,估計好東西都存在簡陽的手中的那個冒著藍光的手環之中。
“這...這...許望你...你...你...唉。”
見許望無動於衷,章丘隆登時猶如鬥敗的公雞,又因為事情敗露且簡陽就在不遠處,於是章丘隆悶悶不平的嘟囔了一句。
“許望,你剛才說裏麵有一個巨大的磨盤?”
將藍色手環重新帶在腕上的簡陽這才出聲詢問著許望,完全不提剛才的事情,好像之前章丘隆偷他手環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錯,磨盤的溝槽裏還流淌著血液,低落在一條血河裏,再加上這扇門裏有著可以隔絕感知的法陣,這讓我無法清楚的感知到門裏的其他東西,再加上我不確深處之後能不能及時退回來,所以才沒有走進那扇門探查裏邊的情況。”
許望點了點頭,剛才所見的那一幕卻是嚇到了他,得多少人的鮮血才能匯聚成一條河流,他不敢去想象。
“這個好辦。”
簡陽思忖了片刻,手中的藍色手環陡然綻放出藍色光芒,手中多了幾隻正常大小的淡藍色飛蛾。
“唉,那章丘隆真就誤事,本來章丘隆可以與我共同拿走簡陽的藍色手環的。”
望著簡陽突然召喚出現的藍色飛蛾,許望豈能不知那藍色手不僅是類似空間戒指和乾坤袋一樣的收存器物,還有可能是一樣極為特殊的妙寶。
“許望你再把門打開,我把那幾隻飛蛾放進去去看看。”
簡陽看了許望一眼,輕聲道。
“好。”
許望點了點頭,再次將那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簡陽找準了時機,操控那幾隻藍芒飛蛾飛進去察看情況。。
有了那幾隻冒著藍光的飛蛾的幫助,簡陽得以共享那些藍芒飛蛾的視野,於是簡陽頓時看清了裏麵的一切,裏麵所展現的一切令得簡陽眼睛猛地瞪大,神色閃爍著不可置信。
隨後簡陽才把自己目睹到的一切告訴一旁的許望以及章丘隆。
原來那扇門內的空間不過百丈大小,裏邊呈圓形,四周的石壁上紋刻著晦澀的圖文,似是在記錄著墓主人生前的軼事。
而在中央則是一道寬達丈餘的磨盤,磨盤之上,盤著一條巨蟒,不對,應該說是蛟龍。
那條蛟龍的四肢皆被四條鎖鏈束縛住,而磨盤正在碾磨著那條蛟龍,鮮血正是從那條蛟龍體內溢出。
在那幾隻藍芒飛蛾藍光的照耀下,蛟龍渾身的黑色鱗片閃爍著幽黑芒光,胸前正不時的起伏。
“那條蛟龍還活著?”
許望和章丘隆聽了簡陽對麵描述之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異口同聲道。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各自眼中濃濃的驚駭之色。
那條蛟龍並未死亡,墓主人似是為了維持住它的生機,蛟龍的腦袋旁有著一個水潭,水潭裏麵有著大量的藥材作為食物。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許望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自己這點微末道行,裏麵那條蛟龍哪怕是身軀被束縛住,恐怕一口氣吐出來,就能把自己殺死。
“那條蛟龍現在還在沉睡,這磨盤壓著它,隻要我們別發出大的響動,我猜測應該不會驚醒它,裏麵估計就是我們唯一能出去之地,我們找到了門就快速離開。”
簡陽思考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待在這裏,以二人練氣期的修為,根本無法禦空離開。
想到這,許望目露果斷之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與簡陽對視一眼,將大門全部打開。
濃鬱的血腥氣味撲鼻而來,簡陽俏臉頓時煞白,幹嘔聲不斷。
許望亦是臉色白了白,心髒怦怦直跳。
隔著一道門縫還無法看清這條蛟龍的全貌,可隨著大門的打開,許望、簡陽、章丘隆三人走進去之後,他們才看到那條長達十餘丈的黑蛟龍,那粗壯如水缸般的身軀,再加上那數尺長的的龍爪。
哪怕是還未近身去細細觀看,許望也感到了一股極為濃鬱的威壓從蛟龍的身上傳出,雖說蛟龍遠遠比不上真龍,但是對於許望他們三人來說,要是被這條黑蛟龍的龍爪劃上一下子,恐怕直接能被切成兩瓣。
“動作輕點,別吵醒了它,否則就死定了。”
許望先是叮囑了一聲,這才朝著門內走去。
“我倒是覺得現在我們還是分頭找出口比較好。”
簡陽拍了拍許望的肩膀,輕聲說道。
裏麵的空間說大不大,可一個人若想走完,也許要幾時辰的時間。
鬼知道這頭蛟龍會在什麽時候醒過來,必須得趁它還未醒來時找到出口,否則,兩人這點小身板,還真不一定夠這頭蛟龍打打牙祭。
許望點了點頭,兩人在門內沿著石牆繞行,為了防止發出響動,刻意的屏住了呼吸。
“這壁畫竟是用鮮血繪成的。”
沿著牆壁,許望餘光瞟了一眼繪在牆上的壁畫,這個洞府存在的時間似是極為久遠,其上的壁畫晦澀難懂。
在地上的那條血河直接貫穿了這個空間,不知匯向何處去,許望便也無法察覺到這條河流存在的作用。
“許望,快點存些鮮血啊,你想想,你那血刹掌就需要血液來作為主要的修煉手段,有了血液,便不需要人來作為媒介了,機不可失啊。”
正當許望在查探著退路時,腦海裏響起了章丘隆的話語聲,令得他神色一怔。
李遵所施展的血刹掌,磅礴濃鬱的血腥氣,威力雖是比之攬星五式要低,可卻能將二者融合為一。
本還是苦於沒有習練的機會,可此刻隨著這條蛟龍的出現,輕易的解決了這個麻煩。
這條河流的由蛟龍的血液凝成,若是取上幾缸,說不定能直接讓血刹掌修煉至大成。
“還是你小子懂得替我分憂。”
想到這,許望頓時有些心動起來,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輕聲說道。
說幹就幹,許望先是把空間戒指裏的那些靈氣液體的玉葫蘆全部倒在一個某個大瓷罐子裏,然後才把空出來的玉葫蘆伸到血河裏裝取那些血液。
“嘿,這一次應該能讓我將血刹掌煉製大成了。”
當許望將乾坤袋中能裝取血液的玉葫蘆全部裝滿後,這才滿足的點了點頭。
“人族修士,你若不將血液給老夫重新倒飛去,否則,死。”
耳邊突然響起的一道話語聲,令得許望的身軀陡然僵硬,緩緩抬起頭,一個碩大的腦袋正距離自己不過一丈距離。
兩個通體血紅的大眼睛折射出許望的倒影,正目光冰冷的望著他。
“嘿,龍...龍君,您醒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肯定是小子動作太大了,擾了您的清夢,反正您這麽多血液,也不差這一丁點吧?就讓給小子,嘿嘿,龍君您說是吧?”
許望咧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訕訕的笑道。
正常情況下在天闕大陸上唯有真龍且境界達到一定高度的真龍才能被稱為龍君,但是這種劣勢的情況下拍幾句馬屁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這麽多年了,想不到還有見到活人的機會,小子,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究竟是倒還是不倒?”
血紅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許望,嘶啞的聲音在整個密閉的空間裏響起。
“倒,倒,倒,小子馬上就倒。”
許望心頭暗罵一聲,這家夥分明是睡得個豬一樣,怎麽會醒過來的?
放眼望去,簡陽正匍匐著身形,再次朝那扇大門緩緩走去。
“看來是沒有找到門,唉。”
許望心頭苦笑一聲,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玉葫蘆,將玉葫蘆的塞子擰開,朝著血河裏傾倒而去。
“許望,章大爺覺得那條黑蛟龍好像有些點紙老虎的意思,你想想,被困在這裏這麽多年,恐怕早就已經廢了,剛才它故意出言威脅,章大爺覺得它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要不你試試?”
當玉葫蘆裏的血液倒入血河裏時,章丘隆通過傳音秘術與許望交流了起來。
“對啊,這條蛟龍為什麽還要和我廢話?明明可以像弄死一隻蟲子一樣弄死我才對。”
“章丘隆,老子可是拿命去拚了,要是你猜錯了,老子絕計是沒了。”
許望心頭一動,旋即又在這條蛟龍的眼皮子底下再次把那空蕩蕩的玉葫蘆裝了個滿滿當當。
“人族修士,你找死不成?”
黑蛟龍蛟龍望著這一幕,目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喝一聲。
不過當許望看著它沒有下一步動作之後,許望頓時心頭大定,這條黑蛟龍還真的和章丘隆猜測的一樣外強中幹。
“龍君,您就行行好,反正這些血液也是白流的,要不就便宜了我吧,嘿嘿。”
許望臉上露出一絲嘚瑟,將裝滿血液的玉葫蘆再次塞入了空間戒指中,然後許望又當著那條黑蛟龍的麵前拿出來兩個空著的玉葫蘆取下塞子開始裝起那些蛟龍血。
“簡陽,回來吧,這老條廢物蛟龍對我們沒有威脅。”
見簡陽已然走到了那道大門前,許望朝著簡陽說完之後又擺了擺手。
正當許望擺手的時候,一條粗壯的尾巴在這個洞府裏帶起呼嘯的勁風,朝著許望的後背拍去。
“許望當心。”
腦海裏的章丘隆話音還未落,許望便已然被這道巨大的龍尾給拍飛了出去。
“噗呲。”
許望身形還在半空,猛地一口鮮血噴撒在長空,還未待他扭頭就跑,那道龍尾再次攜著迅猛的威勢,猛地當頭劈了過來。
“章丘隆,以後我還信你就跟你姓!!!”
許望望著在自己眼中快速放大的龍尾,嚇得是牙呲欲裂,身形還在半空,猛地落在地麵,快速的朝著來時的那扇大門掠去。
“許望,你停下,那條大黑蟲沒力氣了。”
第二次龍尾攻擊並未砸在身上,正當許望以為要逃出生天時,章丘隆戲謔的話語聲再次傳到他的耳旁。
這令得許望腳步一頓,目光朝著身後望去,隻見那條蛟龍正喘著粗氣,眼睛冰冷的望著他,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好險,好險啊。”
許望長吸了口氣,臉色駭然道。
本以為死定了的他頓時有股劫後餘生的慶幸。
“章丘隆,你怎麽知道那條黑蛟龍外是紙老虎來著?”
“許望,是你粗心大意了,據我觀察,那條黑龍醒過來之後就開始渾身打顫,隻是被它強忍住了,但是還是可以從地麵感知一些情況。
再開始那條黑蛟龍的雙目渙散,身軀也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也就隻有你看不出來了。”
章丘隆撇了撇嘴說道。。
“好你個章丘隆,咳咳,咳咳咳,它早就醒過來了你不早說!”
許望臉一黑,猛的一口血痰吐出,從乾坤袋裏取出小瓷瓶倒出丹藥,然後許望立馬吃下幾顆丹藥緩了緩,煞白的臉色頓時紅潤了幾分。
“許望,剛才誰說上怎麽著就跟我姓來著?”
“章丘隆,現在不是說這種小事都時候。”
“嗬嗬,那家夥剛才那一鞭子都沒有練氣五層的實力,章大爺怎麽知道你這麽垃圾?”
章丘隆看到許望出糗,內心倒是挺樂嗬的。
許望一聽臉色泛熱,也沒有繼續回應章丘隆。
剛才許望看到那條蛟龍碩大的腦袋時,心神早已經一片空白,連雙腿都無法移動絲毫,這才被那一尾巴子抽了個結實。
畢竟這也是許望第一次在天闕大陸上見過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