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九玄門又一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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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位於天闕大陸馬蹄穀某處,也就是邪修洞府裏的深淵毒霧之下。
    “許望,我們二人早已達成了同盟,你為何會出爾反爾?”
    此刻被許望抓住的簡陽滿臉鐵青,許望的脖頸被許望二指緊緊地鎖住,這讓簡陽絲毫不敢動彈。
    簡陽能清楚的感覺到許望全身都處於極端的戒備狀態,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令得簡陽不敢輕舉妄動。
    這股殺意並不是衝著他簡陽來的,隻是單純的在忌憚著場中那條隨著磨盤停下來而停止不動的黑蛟龍西津公。
    “嗬嗬,達成同盟?簡陽,你先前就不應該讓我跳下去,對於你這種找到機會就對臨時同伴下死手的家夥,我可不敢輕易的將後背交給你啊,要不然...”
    許望並未有絲毫鬆懈,緊緊握住簡陽的脖頸,目光卻是一直停在西津公的身上。
    此刻的西津公有些投鼠忌器,不安分的漆黑龍尾也是不情願的收了回去,並且西律公還正直勾勾的盯著著對麵的許望。
    “西律公,把磨盤給我推過來,這樣我才會試著開始和你你達成交易。”
    許望一邊控製著簡陽,一邊緩緩的對黑蛟龍西律師說道。
    “你!”
    西津公眼睛怒睜,隨後西律師隻好身形化作成一個被鎖鏈困住的黑袍的中年男子,然後舉著磨盤走向許望和簡陽。
    “鎖鏈也到頭了,西律師,現在你把磨盤扔過來就行。”
    許望冷冷的看向黑蛟龍西律公。
    “許望,希望你說話算話。”
    西津公目中閃過一絲掙紮,但是並沒有馬上按照許望說的去做。
    因為西律公知道,一旦自己把磨盤交給許望,那麽自己的身家性命便全在對方的手中,生殺予奪皆在對方的一念間。
    這種憋悶之感令黑蛟西律公惱怒不已,若是放在以前,自己豈會處處受製於這兩個螻蟻一般的人族修士?
    “現在可由不得你,再不扔過來,嗬,那你就一輩子就都待在這裏吧。“
    許望對著黑蛟西律公冷笑道。
    “給你就是!”
    西津公亦是神色萎靡了下來,他是在是輸給寂寞了。
    “哼。”
    許望冷哼一聲,隨後將黑蛟西律公扔過來的那塊磨盤收到自己的空間戒指裏,然後才鬆了口氣。
    先前確實危險,要是對麵又恢複了一些的黑蛟西律公不顧一切的怒氣殺向自己,那麽自己可能就算不死也會被重傷到走不了路,到了那時候自己可能機會被一旁的簡陽給解決了。
    再加上剛才磨盤停轉時發出來的威力他可是看得清楚,這還是磨盤不自覺作出的反應,若是被人主導下,那恐怖的威力讓得許望不敢想象。
    富貴險中求的道理他懂,也知道機會隻有這麽一次。
    “許望,先是輪到你旅行承諾了。”
    西津公目光冰冷的看向許望。
    “嘿,那是自然,我馬上就幫你脫困。”
    許望對著輕笑一聲,點了點頭,然後再次掐住簡陽的脖子帶著簡陽朝著血河的盡頭走去。
    敢搶寶物,簡陽早已經作好了退路。
    “簡陽,賭一把吧,假如下麵哪個墓主人真的沒有死,那麽你我兩人可就死定了,你覺得之前那條黑蛟西律公告訴你的那些事真假各占幾成?”
    在許望帶著簡陽極速遠離那條被鎖鏈控製住的黑蛟龍西律公的時候,許望還與被自己控製住的簡陽交談起來。
    “我...我也不確定,許望,我還是奉勸你冷靜冷靜,我還覺得那條黑蛟西律公應該是個說話算話的主,至少...至少比這座洞府生死未卜的主人靠譜一些。”
    簡陽聽到許望的詢問之後就立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實在簡陽眼裏,他是比較希望自己可以成功和那條黑蛟西律公聯手,這樣不僅可以給自己父親簡潭惡的毒澤宗帶來巨大的助力,還會增加簡陽在毒澤宗裏的聲望。
    這對簡陽以後繼承父親簡潭惡的宗主之位有著極大的幫助,所以簡陽才會試著勸說許望不要冒險,而是原路返回,然後和那條黑蛟西律公繼續交談。
    如此一來,簡陽才有機會借著黑蛟西律公的手解決許望,最後簡陽就能帶著黑蛟西律公直接返回毒澤宗了。
    “簡陽,看來與你說這些也沒用,嗯?似乎有什麽聲音?”
    這時許望聽到前方的血河之下有聲音在呼喚著他,這點倒是令許望有些意外。
    “那道聲音並好像並沒有惡意,再加上現在暫時不能原路返回,要不然那條正在氣頭上的黑蛟西律公可能會發瘋打死我。”
    許望不禁思考著。
    “前方的血河下麵很有可能有出口或者是其他寶貝,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座邪修洞府都主人在使手段引我下去,現在隻能賭一賭了,要是不下去看看,倒是沒其他路子了。”
    當許望準備帶著簡陽繼續前進的時候,簡陽也有其他動作。
    這時簡陽還試圖趁著許望思考其他事情出神的時候掙脫掉,可是簡陽還是沒能成功掙脫。
    隨後許望也不客氣,直接給了簡陽一些苦頭才讓對方不得不老實下來。
    “那我還是自己下去比較好,那個簡陽就打暈放在這裏,反正那條黑蛟西律公被鎖鏈限製住了,所以黑蛟西律公根本來不到這裏,若是前方血河下麵的東西存有敵意,我可能會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許望嘴角一抽,內心也有些糾結起來。
    “簡陽,現在麻煩你先待在這裏睡一會。”
    “許望,你要做什...”
    還沒能簡陽說完,許望就出手將簡陽直接弄暈過去。
    “或許可以暫借簡陽那個寶貝用一用。”
    想到這裏的許望毫不猶豫的卸下簡陽手腕中的那個藍色手環,然後許望將那個藍色手環靠近自己手腕的時候,那個藍色手環居然自動變成適合許望手腕的大小。
    “嘿嘿,這手環倒是挺不見外。”
    當許望確定簡陽確實已經昏過去才在距離血河較高的位置那的石壁上鑿出一個隧道,隨後許望將昏迷的簡陽放進那個隧道之中才跳入了血河中消失不見。
    在許望離開這裏的幾炷香之後,本該昏迷過去的簡陽居然提前清醒了過來,並且簡陽還用了會傷及自身的手段掙脫了身上縛靈繩。
    “噗呲。”
    之後簡陽突然覺得十分胸悶,於是簡陽忍不住猛地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臉色萎靡的簡陽冷冰冰的望著早已消失不見的許望,目中的寒芒幾欲凝成實質。
    “許望,再見之日,我必殺你!”
    被許望連番設計,再加上磨盤被搶走,簡陽氣得差點再次吐血。
    一想到先前那磨盤爆發出來的巨大威力,簡陽又是十分的羨慕和後悔,那個磨盤本來也該屬於自己啊!
    而在許望到達的血河下方。
    “有些墨跡。”
    當許望順著那黑洞出現在另一個燈火通明的地下暗室時,一道蒼老而又嘶啞的聲音驀然傳入了他耳中。
    剛落地,許望便看到了這個暗室裏由血液凝聚的湖泊,而在湖泊之上,正漂浮著一道巨大的石棺。
    石棺上有著一位背對著自己這邊,通體血紅的四、五孩歲童端坐其上,但是許望知道對方的實際年齡肯定和對方的聲音一樣年邁,而不是像對方的外表一樣年幼。
    那血潭中的血液正順著石棺逆流而上,經過石棺上雕砌出縱橫交錯的溝壑後,化成血氣被那個孩童吸噬一空。
    “不過好在你終於來了。”
    在那個孩童說了第二句話之後才緩緩懸著身子轉過身來看向許望。
    這會用許望定睛望去,那孩童麵容蒼老,著一塊猩紅肚兜,正盤膝坐在石棺上靜靜的打量著自己,似是憶起了往事般,嘴角帶著悵然的笑容。
    “額,“在下許望,見過前輩。”
    過了一會,許望上前幾步,然後站在血潭旁的岸邊對著那個孩童抱拳說道。
    “小娃,老夫並不是與你打招呼,而是你獲得那個磨盤說話。”
    嬰孩大有深意的望了許望一眼,隨即搖了搖頭輕笑道。
    “額?磨盤?前邊,你說的是這個?”
    許望好奇的反複那個年邁的孩童模樣的老者時又將之前自己從黑蛟西律公那裏獲得的磨盤從空間戒指裏取了出來並放到一旁的地麵上。
    不過那個孩童模樣的老者並沒有立即回應許望。
    “老夫井執宣留守此地在此地已經數百年,總算是沒有功虧一饋,你到底還想藏到什麽時候?”
    正當許望還在想著拍馬屁的話語時,耳旁再次傳來嘶啞的嗓音。
    井執宣伸出右手一招,許望一旁的那個磨盤立即朝著孩童模樣的老者所在的方向飛去。
    並且那個磨盤在半空中突然炸開,這時許望看到有一個身體光溜溜並卷成球形的男人從炸開的磨盤裏出現,最後那男人,應該說是那個男修士還緩緩地落在地麵上。
    “你還沒死?沒想到這些血真就救了你一命,並讓你一直苟活於世。”
    在那個男修士從磨盤裏出來時候先是看了遠處的許望一眼才轉頭看向那個孩童模樣的老者。
    那個不著一縷的男修士好像認識那個孩童模樣的老者,所以才會說的這般隨意。
    “嗬嗬,運氣好罷了,對了,沒想到當時你真的就為了睡個安穩覺,然後就縮在進剛才那個磨盤裏邊。”
    名叫井執宣的孩童模樣蒼老者笑著說道,並且還伸出手試圖抓向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修士。
    “老了之後果然腦子就不行了。”
    不過在井執宣快要將手搭在對麵光溜溜的男修士肩膀上時,那個男修士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讓遠處的許望有些搞不懂情況。
    “哦,倒是忘了你不喜歡觸碰死人的屍體。”
    當井執宣說完這一句之後,井執宣的雙臂齊齊碎成肉沫骨渣,整個過程就像是泥塊入水碎開一樣,除了說話聲之外就沒有沒有絲毫聲音。
    這時遠處的許望頓時冷汗直冒,這詭異的景象讓許望下意識後退了幾步,但是許望還是忍住逃跑的衝動,畢竟那個舉動可能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二位...二位前輩,小子...小子我可否離開這裏?”
    許望忍著渾身顫抖斷斷續續的詢問到。
    “小娃,你磨盤送到這裏,大功一件,不過報酬得晚一些才能給你,現在還請你先耐心等一等。”
    孩童模樣的老修士回了許望一句。
    隨後那個光溜溜的男修士也再次轉頭看了許望一眼,之前許望在外邊和黑蛟西律公以及簡陽的事情的事情他都是全程聽來的,就是不知道他對許望的態度如何了。
    “嗬嗬,汪子希,剛才我隻是想給你穿上一身衣服罷了。”
    井執宣笑了笑,手一招,坐下的棺蓋猛地打開,其內飛出數件衣服圍繞在那個光溜溜的男修士身旁,同時石棺之中還飛出了兩條手臂。
    這時孩童模樣的老修士被汪子希毀去雙臂已經被棺材裏的新手臂替代。
    “可以口頭說清楚點事情就直接說清楚。”
    光著身子的汪子希對孩童模樣的老修士說完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伸手接過懸在一旁的衣服瞬間穿在身上。
    “子希,我們好歹是昔日的朋友,現在你卻這般冷漠。”
    井執宣無奈的對汪子希說道。
    “井執宣,現在不是我們醒過來的時候,你趕緊把原因告訴我,那你真的該死了。”
    汪子希毫無感情的說著。
    “前輩抬舉,攬星五式晚輩目前實力低微,隻學會前兩式。”許望苦笑一聲。
    “嗬嗬,我猜是那些娃娃提前來到這裏才這樣,不過我已經通過一些時段知道現在的情況,子希,現在你有一個報仇的機會,九玄門好像要倒黴了,你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井執宣說罷就揮手合上棺材,然後直接坐在那座觀察上。
    “其他大型仙門不會出手阻攔?”
    汪子希似乎對九玄門的事情有些關注。
    “子希,有厲害的小娃設計了一些事情,你我二人前往九玄門不會遇到九玄門之外的大型仙門裏的老家夥。”
    井執宣臉色微怔,目露奇異色,擺了擺輕笑一聲,再次說道。
    “此事當真?”
    那個汪子希來了興致。
    “子希,我以自身神魂和道行對天發誓,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否則當場神形具滅。”
    井執宣舉著手認真回答了汪子希。
    “九玄門修士,你們該用血還債了。”
    隨後汪子希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帶著一些暴戾消失在原地。
    看樣子,這個汪子希是前往了九玄門那邊。
    “那邊的小娃,你叫什麽名字?”
    在汪子希離開這裏之後,那個孩童模樣的老修士井執宣才繼續對許望說道。
    “小子名叫許望。”
    許望一聽就有些緊張的回應井執懸,畢竟許望也明白對方是自己完全惹不起的存在,並且不是外邊那條半死不活的黑蛟西律公可以比擬的,剛才那個離開這裏的汪子希也是如此。
    “許望麽?許望,這處血潭你仔細看看,像不像一道掌印?”
    “前邊,你說...我先看看,小子覺得這也不是哈很像。”
    “你站高些再看看。”
    見許望神色露出一絲不信,井執宣臉色不變,指了指血潭。
    許望聞言馬上換了一個位置,然後許望視線朝著血潭望去,先前還未曾注意,此刻經由井執宣提醒,再次細細觀察了一遍。
    這裏的血潭竟是一個寬廣有著十餘丈的血手印,石棺漂浮在血手中央,而自己所站之地,正處於大拇指所在的位置。
    “現在看來,前輩說的馬沒錯,不過小子不知道您這是何意?”
    許望神色恭敬的詢問著井執宣。
    “哈哈哈,現在不懂沒關係,等小娃你再此地修煉一陣子就會理解其中含義,小娃,要是之前你在上麵搭救了那條黑蛟龍,便算是斷了這裏血潭的源頭。
    那麽老夫自然也活不了多少時日,除了告知你這個秘密,也沒有其他是可以能給你的。
    這樣,老夫留有二物可贈於你,那兩樣寶貝倒也算得上殺人利器,全在第五層,現在那些家夥正鬥得如火如荼,你倒是有機會取到。
    至於去不去取全在於你心中所決,我也不勉強於你。”
    井執宣小手一揮,血潭蕩起漣漪,許望定睛望去,隻見在第三層所見的石雀等人皆在其內。
    四方人馬各自為戰,正鬥得火熱,一時之間倒也分不出勝負。
    “去吧,你收取磨盤時的一切老夫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個簡陽和黑蛟的事情老夫也看到了,若是我可以像汪子希一樣隨意離開這座血潭,那麽倒是可以幫小娃你將那條黑蛟龍宰了。”
    見井執宣說起在上麵所發生的一切,許望臉龐泛熱,在這老家夥的眼中,許望沒想到自己的和簡陽所作所為早差點就害死了這個孩童模樣的老修士井執宣。
    當許望離開井執宣所在的密閉洞府時,石棺的棺蓋陡然翻開,一位許望所熟識之人緩緩的直起了身子。
    “老祖宗,想不到您老人家想得倒是挺長遠,在百年前就做了準備,你將血刹掌的修煉之法放在詠月宗留待有緣人,就是為了可以借著對方逃出這裏啊。”
    李遵站起了身子,望著眼前這位麵容蒼老的孩童,目中閃過奇異之芒。
    “他心性狡詐,殺伐卻不果斷,看來需要很多時間才能助我離開這裏。”
    井執宣望著許望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所以老祖宗你還選擇了我?”
    李遵目光微凝。
    “你們在這裏麵的一切都無法逃脫我的窺視,相對於他,老夫更看重你的性子,一旦抓住機會,便是雷霆一擊,你與當年的老夫性子頗為相同,不虧是我的後人。”
    井執宣看著裏遵不由得讚許的點了點頭。
    “原來老祖宗您是這個意思,現在你既然選擇了我,為何不殺了剛才那個許望?還有,那血刹掌你為何不給我?而是把殘缺的血紋掌了下來?”
    李遵緊緊的盯著井執宣,語氣摻雜著冷意,似是在壓製著體內的怒火般。
    “曾孫,剛才我與許望的對話你也聽到了吧?其實剛才與他所說半真半假,也不盡然,其實那血刹掌也不是我所創,而是無意獲得,隻有血紋掌才是我依葫蘆畫瓢所創。”
    井執宣慢慢的向李遵解釋著。
    “什麽!血刹掌並不是老祖宗所創?那你為何不直接把血刹掌給我們這些才是老祖宗你真正後人的人?而是偏偏給了一個外人!”
    李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一想起血煞掌被許望所施展的血刹掌製著,李遵就像吃了屎一般難受。
    “嗬,當你們這些所謂的我的後人自作聰明的選擇和老夫的畢生仇人聯姻,並入贅改姓的那一刻起,在我眼裏,你們一樣成了外人。”
    此時井執宣看向李遵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嘲諷和冰冷。
    “那是...那是其他爺爺所做的決定,與我有什麽關係?老祖宗,你有意話,那麽當時您怎麽不出麵製止?”
    李遵有些不滿的反問自己的老祖宗井執宣。
    “你可真的是好曾孫,那會我被仇敵所傷,迫不得已才待在這個鬼地方養傷至今,要不然我可肯定不會仍由仇敵以及仇敵一脈逍遙快活到現在。
    後來,我也調查過那時候你們入贅我仇敵那方的情況,我本以為你們好歹會反抗一二,可是完全沒想到你們竟然被我的仇敵以幾個女人以及修煉之法給說服。
    嘖嘖嘖,然後名義上隻是單單的入贅,實際上,我們整個井氏一族就直接一塊並入了李氏一族,並且還成了李氏一族的家分家。
    這可真是消仇散恨的最佳方式,李氏一族做的實在是漂亮,漂亮,李室圖,你等著,幾給我等著!哈哈,哈哈,哈哈哈!”
    孩童模樣的老修士井執宣說到最後忍不住大笑起來,但是井執宣的臉上卻不斷流著眼淚。
    也不知道井執宣與那個叫做李室圖的家夥之間有什麽矛盾。
    “老祖宗,事情都已經這樣,要是老祖宗你真的想把罪責壓在我們這些後人身上,那我們也沒辦法,誰叫那時候我們井氏一族勢弱,李氏一族勢強。仟千仦哾
    還請老祖宗放下以往恩怨,要是老祖宗您想,那麽曾孫隨時都可以由李這個姓改回井,當然。
    倘若現在老祖宗可以離開這裏,那麽不單單是我李遵,現在的蓋著李這姓的原井氏一族的修士皆可改回井這個姓!”
    李遵也知道對麵的老祖宗到底有多強大,所以李遵也是期盼井執宣出現在修士界的。
    再加上李遵也知道井執宣不會對他這個僧孫下殺手,所以之前李遵對井執宣說話才會有些囂張和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