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笑三百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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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學校,重溫過去……那就再好好的感受一番吧。
誰知,一抬頭,就看見一個肥肥的小手在眼前不斷的壯大,而後……還是應大少反應快,來了個反殺。
周少一連被打了好幾個耳光,臉都被打腫了,還沒看見是誰打的。
應天起身,走向了教室的角落,那裏就是他原本的位置,前桌正是暗戀已久的女神!
應天還記得,以前沒少玩兒前桌兒女神的頭發。
站起來能有一米七的亭亭少女,頭發就有一米四五的長度。
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回頭率更是百分之一萬,讓好多男生女生忍不住駐足觀望。
可是因為應天……女神班花把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給剪短了。
主要是應天這貨當時,不知道聽了誰的餿主意,說把頭發用膠水黏住,就不在長了。
結果就是,第二天來了班花就變成了齊耳的短發。
後來,應天還聽說自己的女神因為這事兒,還哭了好長一段時間。
應天思緒間,又是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這是放學了……但是等應天走到教室外,才發現,自己還是下手太輕了。
周少帶著一夥人,站在教室的外麵,一臉賤笑地送走的地理老師那位老太婆。
應天慢悠悠地站起,看著還在座位上坐著,舍不得走的初戀……應天算了算時間,今天是她最後一天課,而明天就是她跟著她的父母,坐飛機出國的日子。
應天突然一個驚醒,連忙走到班花的跟前,跟她說道“我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但是你要記住……明天的飛機,不能坐,千萬不能坐……記住了,千萬別坐明天的飛機走……”
“別坐明天的飛機……”
“傻小子,什麽別坐明天的飛機……你要坐飛機去哪裏?”
“啊……師父?”
一道溫和的聲音,傳進了應天的腦海,應天連忙坐起,發現此時正在一間醫院的病床上,身邊站著的,竟然是自己的師父。
應天環顧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看上去慈祥的老人。
一段記憶,又緩緩地從應天的腦海浮現。
應天似是又想到了什麽,連忙讓師父打開電視機,在各個新聞頻道上尋找著什麽。
而後,又讓師父找來兩三個月前的報紙……應天想要看看,那架飛機,這次有沒有失事。
果然,不出應天的所料……那架飛機在飛行的途中,遇到了寒流,墜落了,投入了太平洋的懷抱。
整個飛機上的人連同機組人員,無一生還。
“唉,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
應天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女神坐上了飛機沒有?
其實應天也知道,要不是她的父母因為工作調動,她也不會跟著去國外,還記得……那天她臨走時,對自己依依不舍的眼神,和萬般柔情的凝望……如果能夠不去國外,說不定兩人還能夠喜結良緣。
可是應天知道,即便她沒有走,以後跟著自己也是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唉,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管不管用?她,坐那班飛機了嗎?”
“來,躺下……該換藥了……”
就在應天愣愣出神之時,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還推著一個小推車,上麵放著各種藥。
應天衝著護士姐姐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緩緩地躺好。
應天的師父,就坐在邊上看著……撩起應天的衣服,露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雖然已經上了藥,但是依舊可以看得出,傷的有多嚴重。
虧得應天,此時還能夠笑得出來。
根據醫生的檢測,要是傷的再深一點兒……別說應天能不能下地走路,就是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
這也是為什麽應天的師父,要親自在這裏守著的原因。
一切的愛護,都在不言中,一切的守候,都在心膛裏。
“砰砰……砰!”
應天剛剛換完藥,還沒有坐起來,就聽見幾聲槍響。
再向門口看去,已有兩個躺在了血泊裏。
兩人都穿著黑色的西服,還帶著黑色的眼鏡,西裝、墨鏡……典型的要錢不要命的那種“社會人兒”!
應天搖頭一笑,沒想到自己也能遇到這樣的狗血劇情。
可是,再一轉頭……那位小護士姐姐,前胸後背都被染紅,趴在了那個小推車上。
隻是,小推車上那麽多藥,都沒能止住涓涓流出的鮮豔血液。
“嘩……”
這一邊兒,卻是應天的師父,也中了彈,此時也撐不住了,倒在了身後的病床上。
“師……師父……師父!”
“哈哈哈……小子,讓你喊爺爺,你特麽的喊師父?你喊師娘也不管用!”
“你們下手輕點兒,這小子八成是被打傻了吧?”
“就是,打殘打廢都沒關係,要是搞出人命,那特麽的是要吃官司的……都給老子悠著點兒……”
應天聽見幾人的對話,也回過了神兒,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眼前的這幾人,自己也不認識……但是,他們確是手中拿著棍棒,正在往自己身上招呼。
尤其是兩條腿,一陣陣鑽心的疼!
“你們是誰?為何要打我?”
應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問這麽白癡的問題。難道不是,自己站起來,把他們都打趴下,都打殘廢的麽?
可是兩腿的疼痛,卻是讓應天又感到一陣無力。
“我的天呢……這……這小子,真的被打傻了?”
“也是哈……這特麽的被打了半天了,竟然忘了為啥被打了……哈哈哈,算了算了,留他一條狗命吧。”
“嗯嗯……反正他姐姐馬上就是郭少的人了,算起來,也算是自己人啦!”
幾人說完,拿著手中的棍棒,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應天,一個在疼痛中迷茫。
“你們……啊嘶……你們別走,你們說清楚……什麽姐姐……什麽郭少……”
應天還試圖站起來,拉住那些人問清楚,卻是剛一動,就是一陣鑽心的疼。不得不又躺下,可是,那些剛剛說的,好像就是跟他有關,好像還說道了他姐姐!
躺在冰涼的地上,應天想不通,自己明明看見師父中了彈,剛想去扶住師父,自己卻是又躺在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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