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唯殺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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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跟自己的師父莫名老頭兒,兩人思慮了半天,也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把長風高武給殺了。
因為打暈是不可能打暈的。
等長風劍宗發現落霞劍宗沒有派人來看管,又沒有人過來開采,即便現在不知道,過後也會知道是應天搞的鬼。
到那時,也自然會起疑,應天是不是有什麽強大的空間寶器了。
想到,就做到……應天悄悄地睜開眼,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兒的長風高武,嘴角微微上揚。
突然,應天眼中滿是狠厲之色,瞬間暴起,直衝長風高武的後腦而去。
手中一杆短槍,悄無聲息之中,卻是蘊含著無雙的力量。
長風高武似有察覺,在其回頭的一刹那,隻見一杆短槍爆射而來,槍尖之上冒著寒光,死亡的氣息,已然把長風高武給籠罩在內。長風高武來不及抵擋,這能雙臂交叉,倉促之間形成了一道元力護盾,擋在了身前,護住了頭部的要害之位。
可是,應天又豈會隻有這一手。
明明上一刻還在身後的右腿,此時以一個詭異的弧度,猛地往前探出,一腳踢在了長風高武的軟肋之上。
砰!
噗!
長風高武被踢了個正著,瞬間就從青青的草地上,飛了出去。
口中的鮮血,還夾雜著一些紅的綠的碎塊兒,不要錢地往外吐。
原本幹幹淨淨的草地,被長風高武這個人型噴泉,給汙染了,相信隻要輕風吹過,就會變成烏漆嘛黑的汙穢之物。
長風高武,肋骨不知斷了多少根,髒腑也被應天的一腳,給踢得的碎裂。
甚至連長風高武的腰身,都扭曲了。
這是長風高武盤膝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起來,就被應天的巨力一腳,爆扈踹飛的緣故。
之前的哢哢聲,其實不光是肋骨斷裂的聲音,還有長風高武這老小子那尚未突出的腰間盤,和未開裂的盆骨等決定這老小子下半身的骨頭,暴力之下碎裂的聲音。
甚至,就連這老小子的第三條腿,也被暴力之下的擠壓……擠壓爛了。
不但小小的水槍沒了,連兩顆小小的彈珠兒,也如同小水泡一樣,噗……碎裂了。
一切發生在刹那之間,長風高武也如電光火石一般,瞬間沒了生機。
一來,長風高武憂慮了許久,興許心中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
隻不過長風高武沒有想到,自己會死的這麽快,更沒有想到,應天會突然暴起,對他出手。
二來,則是應天的實力本就比長風高武強大的多。
一個全力出手,一個倉促抵擋,長風高武此時還能留有一個完整的屍體,也是實屬難得。
最起碼,表麵看上去是完整的。
要說應天的一腳,雖然是勢大力沉,但也是臨時換招,還不能一下就踢死一個戰玄境後期的修士。可是,應天的三兵兩刃戟,早已被應天取了出來,並爆發出了強大的攻勢。
在長風高武被踢飛的同時,沒了雙節棍的三兵兩刃戟,在長風高武的胸口來了個通透。
原本應天是想趁著長風高武背對著自己,直接插在其後腦上的。誰知長風高武這老貨突然轉過了頭,看見了自己的打算,還做出了防禦。
應天不得不臨時改招,以手撐地,以腳為攻。
即便這樣,也沒有改變長風高武的死亡之旅。
在應天把長風高武殺了之後,這才收了武器,取了長風高武的儲物戒指,然後才進到了礦洞裏去。
把所有的元鐵礦和金銀礦都收取了之後,應天就準備回去了。
當然,應天取礦石之前,先把那些礦工都放了,每個人還都發放了一些路費。
不到半天的功夫,應天就把所有的礦產收取完了。
準備回去時,卻是發現……要是就這麽走了,豈不是對不起長風劍宗?
嘿嘿,人家給自己送了禮了,自己不給人家回禮不好吧?
於是乎,應天又找到了長風高武的屍體,把他放到了離長風劍宗最近的一座元鐵礦中。讓其挨著礦洞的石壁做好,看上去,就像是在閉目修煉的樣子。
應天喬裝打扮了一番,原路返回了。
再次來到濟世堂的門口,應天響起了那天的一老一少,也不知道兩人去了哪裏。
不過,去了哪裏應天也管不著了。
天下之大,不平事多了去了,管也管不過來。
出手解了那小女孩兒的毒,也不過是隨手而為。
反倒是這濟世堂的第五如意,讓應天記憶猶新,很是念念不忘。
倒不是應天貪念第五如意的美色,而是應天覺得一個女子,能有那樣的行事風格,著實不易。尤其是,還是在長風劍宗這樣一個,做事不擇手段的宗門屋簷下。
果然,如應天所料。
應天進來了之後,之前門口的那兩個夥計不見了,連藥堂裏坐堂的那個大夫,也不見了蹤影。
兩天之後,寬闊的大道上來往的行人不少。有緩緩地馬車車隊,還有匆匆遠去的駿馬飛奔。
一個少年悠哉悠哉地走著,不疾不徐。
少年一身月白長袍,身後還跟著一頭威武霸氣、一身似有烈焰包裹的狂獅。
看見少年,路人紛紛側目,卻又帶著幾分畏懼之情。
確切地說,是對著少年身後的龐然大物畏懼。
沒錯,這頭狂獅,就是烈焰狂獅。而少年,正是改變了容貌體征的應天。
路上應天騎著烈焰狂獅,又是一個人,所以回來的速度比較快。
再有半日時間,就能夠到落鳳城了。
可是,就在應天快要到落鳳城的時候,遠遠地便看到一道人影,站在大道的邊上,翹首以盼。似是,在等待著什麽人的樣子。
而且,還有好幾次,這人去攔住了去往落鳳城的一些馬車,似是在詢問車內的人是誰。
落鳳城本來人就不多,偶爾來一個兩個的,還被人如此的惦記著,也自然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應天也不知道此人是誰,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穿著,不屬於任何的宗門。
應天在其身邊過去,這人也隻是淡淡地瞅了應天一眼。
可是,就是這一眼,好像就認定了應天一樣,跟著應天,進到了落鳳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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