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新月義父,震懾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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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新月咬牙伸手去夠自己口袋裏的匕首,可男人的力氣很大,壓著她的四肢不讓她動彈。
“放開我!”她眼前一陣陣的眩暈,胡佩蘭果然詭計多端,居然直接下了死手,她心裏恨意蔓延。
“聶薇,這是你欠我的!”男人力氣又重了一分。
掙紮間,聶新月口袋中的匕首掉了出來。
男人比聶新月快一步,抽出匕首就衝著聶新月刺了過來!
完了!
聶新月被壓製著,根本無力反抗。
鮮血滴在聶新月的臉上,她詫異轉頭看去,封白城將她身上的男人一把扯開,眉眼又冷又凶,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封白城又衝著他的太陽穴重重一拳,男人當時就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來。
“沒事吧?”封白城伸手拉起聶新月。
“你受傷了。”聶新月捂住封白城的傷口,他用自己的手臂擋下了男人刺下來的匕首。
封白城眼神這才舒緩,“小傷,怎麽回事?”
“是胡佩蘭……”聶新月轉頭去找胡佩蘭的身影,卻發現胡佩蘭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聶新月沒見過,不過剛剛他口口聲聲說著母親的名字,想必是和母親有過淵源,胡佩蘭也真是夠能耐,居然能從茫茫人海中找到這人。
不過聶新月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我們先回去,你的傷口不能耽誤。”
對上男人雪亮的目光,聶新月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在匕首上麵塗了一點點麻藥,藥效有點大,一會兒你可能會四肢無力,腹中絞痛。”
“夠狠。”封白城說著意味不明的話,在聶新月聽來都是諷刺。
“防患於未然嘛。”聶新月扶住封白城厚著臉皮說,她的特效藥見效很快,三分鍾之內就會有反應,但封白城依舊站的筆直,她心裏生出幾分佩服。
不過封白城的臉色卻是差了一些。
“你怎麽會來這裏?”
“我陪朋友來的,他想來蘭茵寺看看。”
剛要說幾句安慰的話,偏殿的小路上傳來胡佩蘭的聲音:“快點,就在前麵,我那可憐的孫女不知道被從哪裏冒出來的人殺了!”
胡佩蘭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好端端站著的聶新月和旁邊的封白城。
“你們……”
“我沒死叫你失望了?”聶新月注視著胡佩蘭,目光像是要將她刺穿。
身後還跟著一堆警衛,胡佩蘭的眼睛轉了轉,立馬就撲了上去,大哭大嚷:“我的乖孫女,還好你沒事,可嚇死我了。”
聶新月直接推開胡佩蘭,看向蘭茵寺的警衛:“麻煩你們幫忙抓住那個男人,也許警察能問出幕後主使。”
“不行!”胡佩蘭幾乎是脫口而出,看見警衛們看向自己,她連忙狡辯:“我是說我想起那人是誰了,我會報警,就不麻煩各位了。”
胡佩蘭有點慌了,雖然那人是個瘋子,可就怕他胡言亂語把自己扯進去,到時候自己豈不是要落個縱人行凶的罪名?
“既然警衛都在了,就不用麻煩了。”聶新月並不打算讓胡佩蘭帶走人。
“我說不用就不用!”胡佩蘭咬牙切齒。
幾人僵持不下之時,一道雄厚的聲音橫亙進來,“我看誰敢攔著!”
聲如洪鍾,一時之間竟然將所有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眾人紛紛看去,說話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簡約的運動裝,那人目光炯炯不怒自威,叫人不敢直視。
是蘭城的市長粱鶴!
傳聞中粱鶴也是殺伐果斷的一把好手,現在蘭城發展為一線城市,成為重要交通口岸都離不開粱鶴的領導,這樣重量級的人,一般隻會出現在電視上。
“殺人償命,你有什麽能耐敢護著行凶者?”粱鶴看向胡佩蘭,胡佩蘭竟然被他看得腿有點軟。
“我隻是怕擾了寺裏的清靜。”胡佩蘭硬著頭皮說。
到底是什麽風把粱鶴吹來蘭茵寺,還偏偏讓自己撞上了,真倒黴。
“警衛把人抓到警局去,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麽人敢對我的女兒下手!”
女兒?胡佩蘭一時反應不過來。
粱鶴多年求女一直未得,隻聽說前幾年收了個對玉石頗有靈性的義女對她關愛備至,做了掌上明珠,別人別說是欺負了,就連看幾眼他們都是舍不得的,至於他的女兒……胡佩蘭瞪大眼睛看向聶新月。
而聶新月則扶著封白城走到了粱鶴的身邊。
“父親,你怎麽過來了?”
粱鶴什麽時候認了聶新月做女兒?
“跟白城聚聚,想說來蘭茵寺逛逛采采風,沒想到遇見你了。”粱鶴看見聶新月很是高興,眼裏都是對女兒的寵愛。
聶新月看向封白城,“你和我父親是朋友?”
這叫聶新月沒想到,封白城也沒想到自己的忘年交居然是自己未婚妻的義父。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男人被警衛駕著站了起來,雖然他眼前還冒著金星,可看著“聶薇”還好好活著,他的恨意就無法遏製甩開警衛拿著匕首就衝了上去。
胡佩蘭正對著男人,她知道眾目睽睽之下男人不可能殺了聶新月,她尖叫一聲直接擋在了男人和聶新月之間。
鮮血四濺,胡佩蘭捂著肚子貼著牆根昏厥了過去。
雖然疼,但閉上眼睛的胡佩蘭心中冷笑,這樣可以定性為精神病人無差別傷人,他再說什麽都沒有人會相信他的,現在她隻要裝暈被送去醫院就可以了。
警衛們連忙去扶她,結果被聶新月叫停,“你們先去叫救護車,我學過醫,我來給她看看!”
說著,聶新月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知道胡佩蘭在裝暈,她倒是要看看胡佩蘭能挨住幾針!
聶新月握住她的手,銀針刺進胡佩蘭的指尖,十指連心,這一針紮進去讓滿肚子壞水的胡佩蘭疼得鑽心,她睫毛狂抖卻不睜眼。
“看樣子是真的暈過去了,救護車得趕緊來。”聶新月裝作很擔心的樣子,又上手紮了第二針,第三針,紮的更深更用力,胡佩蘭豆大的汗珠滾落,雙腿一蹬,真的就疼暈了過去。
哼!聶新月站起身拍拍手,她還以為胡佩蘭有多大的能耐呢。(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