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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剛過,我急吼吼跑到老板家別墅,喂他的二哈。
這隻蠢狗,卻一反常態沒有撲過來瘋狂舔我。
伸出舌頭,露出柔軟的肚皮,讓我揉。
它的眼神透著股形容不出來的古怪。
居然有老板那股冷冰冰的冤種味兒?
之後它用狗糧,緩緩拚出了一行七扭八歪的字。
“我是陸景明。”
這一刻我emo了。
1
坐標,我老板陸景明的別墅……
我還沒有在蠢二哈會拚字的震驚中恢複過來。
洗手間的大門突然傳來,爪子撓門的聲音。
還隱約傳來一聲“汪……”
我低頭看著自稱陸景明的蠢二哈,那雙穩如老狗的藍眼睛。
這讓我想起了我那泰山崩於前,隻會嫌棄灰太大的冤種老板。
我低頭,一臉幽怨的問它。
“嬌寶!說!你是不是有別的狗了?”
“還有,五一這幾天你在哪兒學的畫畫?不準撒謊,否則麻麻不跟你玩兒了!”
蠢二哈藍色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可以稱之為懷疑狗生的情緒。
麻麻!嬌寶!
是我和它背著老板給彼此起的愛稱。
爪子撓門的聲音越來越響。
我一臉的義憤填膺,指著蠢二哈的狗頭道,“你就是背著麻麻外麵有狗了!”
我邁開腿準備去看看。
到底是什麽品種的狗,能讓我這個秘書深切體驗到喪偶式育兒的老板,願意分給它一份吝嗇的愛。
我邁開穿著運動服的雙腿,一步步走過去,
蠢二哈一張嘴,咬住了我的褲腿,跟個人似的對我搖頭。
我扯唇一笑,“嬌寶,別裝了,說破了大天,麻麻也不會相信是你成精了,因為建國後動物它就成不了精!”
我一句話堵住了蠢二哈修仙的路。
我一步步走到洗手間門口,聽到裏麵劇烈的撓門聲,聽到一聲比一聲大的狗叫聲。
“汪~”這聲音低沉磁性十分渾厚。
據我判斷,這也許是一隻成年的二哈,體型也許比我的嬌寶更大?
莫非老板又養了一隻二哈?
準備變相增加我的工作量?
我猶豫著向前走,我的嬌寶拚命咬著我的褲腿。
我這才發現從它用狗糧擺出“我是陸景明”開始,這隻蠢狗就沒叫過?
這難道不詭異麽?
更加詭異的是……
五一假期還沒結束。
陸景明那個冤種死哪裏去了?
他走了為什麽不把二哈放進籠子裏?
不知道它拆家還到處拉粑粑麽?
他走了為什麽不給我發微信?
這個狗男人?
怎麽開始學的跟別的霸總一樣,不負責任了?
洗手間裏的狗,它的叫聲已經接近於淒厲的哀嚎,似乎因為我的靠近,它更著急了。
蠢二哈拉扯我的褲腿,似乎很不喜歡我見它的新朋友。
它急得跟什麽似的,一直用鼻子噴氣。
但是詭異的是,它就是不叫!
在我的嬌寶因為用力過猛,把我9塊9拚多多包郵的運動褲,扯開一個洞的時候。
裏麵的狗似乎哭了,就是那種類似於成年男性的哭嚎。
我的手緩緩擰動門把手,裂開一道小縫。
我哄著不安的蠢二哈,“沒事!麻麻看一眼!就看一眼!”
洗手間的門,在我擰開的瞬間,突然被撞開……
一道白色的身影,宛如一股小旋風似的,把我撲倒在地。
我的臉龐一陣濕潤溫熱。
我低頭rua懷裏小寶貝的狗頭。
低頭的瞬間,我瞳孔緊縮,對上老板那雙淩厲冷沉的眼。
此刻他的眼神說不出的呆萌,還有一絲熱切。
然後我的臉就這樣被他舔了。
我尖叫的幾乎能看到我的胃。
差點震碎老板上個月新買的意大利水晶燈。
“啊~啊~啊~”
“我……被……老板……舔了!”
蠢二哈少年老成的用抓子捂著眼睛,我自下而上看著它冷峻沉默的麵癱狗臉。
這一刻我emo了!
也許,它真的是我的老板,陸景明!???
2
2
坐標……
老板書房……
狗霸總“陸景明”,以後就叫他狗霸總吧。
狗霸總人模狗樣的坐在筆記本電腦前,小爪子一下一下敲擊著鍵盤。
他的霸總表情,配上那張蠢萌狗臉,太過違和,莫名有種喜感。
讓我有種想要給他拍一條,名為“我家二哈成精了”的短視頻,我一定能因此爆火。
我被蠢二哈“陸景明”緊緊摟著腰,他的大腦袋一直在蹭我的脖子,蹭的我特別癢癢。
他伸出舌頭,想要偷偷舔我的臉,被我驚恐嗬斥,“陸景明!不準舔!”
狗霸總緩緩轉過頭來,微眯著迷人的藍眼睛看著我,打字的爪子卻未曾停歇。
卷王不愧是卷王,什麽時候都這麽雞血!
狗霸總用那雙藍眼睛看著我,他的眼神似乎在警告我,對他的“肉身”說話客氣點。
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的DNA就是這麽秀兒!
像陸景明這種冰山麵癱,即使變成蠢萌的二哈。
他那禁欲冷漠的氣質,也沒有分毫改變。
如果說有什麽改變,那就是他從霸總變成了狗霸總。
一字之差卻隔著一整個物種起源。
住進陸景明身體裏的蠢二哈,似乎視我為最親的人,一直緊緊摟著我嗅嗅聞聞。
此刻我特別理解它的心情,同一個屋子裏多出來一條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狗,主人還不見了。
這讓它跟沒有億絲絲安全感。
就如同我被老板某個愛八卦的學姐告知。
我之所以呆在老板身邊五年,給他當第一秘書,都因為我長的像他曾經的白月光白清妃。
當替身的滋味不好受。
陸景明終於也體會到了,我心甚慰。
但是我懷疑他,也許根本就不在意。
我被蠢二哈“陸景明”緊緊摟著。
他容貌冷峻,他注重健身。
他穿衣顯瘦,他脫衣有肉。
他身上還有淡淡冷鬆木香,他這麽抱著我,嗅嗅聞聞,還舔我脖子。
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妙齡少女,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後背的汗都快出透了,而這個狗,不,狗男人,似乎更興奮了。
我想起蠢二哈以前,似乎就愛舔我脖子上的汗。
我心髒狂跳,明知道現在的陸景明隻是一條狗,我還是忍不住身體產生了變化。
我緊緊抓著膝蓋咬著牙忍耐,就在我即將狂性大發的時候。
狗霸總它發出一聲類似咳嗽的聲音。
我喘著粗氣扭頭看他,他用爪子指了指電腦的屏幕。
我被蠢二哈“陸景明”摟緊緊,去看狗霸總“陸景明”寫的文檔。
終於摸清了,他變成二哈的前因後果。
3
坐標,一天前的雨夜……
因為我突然提出了離職,又跟陸景明發了一頓莫名其妙的脾氣。
陸景明不得不雨夜帶著蠢二哈出去溜。
蠢二哈看到一個背影跟我很像的女人,它大叫著追出去。
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過,陸景明跑過去抱緊了蠢二哈,天空突然劃過一道閃電。
陸景明隻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似乎有什麽把他的靈魂撕出體外。
他再次睜眼的瞬間,發現“陸景明”蹲在路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一道閃電照亮麵前的水溝。
陸景明居然發現,他變成了自己的二哈。
之後的劇情,陸景明用鬼知道我當時經曆了什麽,一筆帶過。
而在文檔的結尾,他還不忘數落我。
【都怪你!慕染染!要不是你無理取鬧要離職?我會變成二哈嗎?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給你24小時讓我變回人,否則後果自負!】
我氣不過的回懟了一句,“你都辦不到的事情?我怎麽辦得到?”
“陸景明你不知道嗎?狗他一輩子都是狗,可是人他可不一定是人!”
“可是今天,你親手打碎了這句話!因為有時候,狗也可能是人!”
我都給自己說懵了!
狗霸總更是一副冤種表情。
我是沒頭腦,他是不高興,真夠卡通的!
此時陸景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用那雙藍色的眼睛示意我接起來。
五年來培養的默契,讓我對這位冤種老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哪怕一個咳嗽,都了若指掌。
我壓下心裏的緊張,低聲問,“老陸總,你好?”
3
“陸景明呢?讓他接電話!”
我看了眼陸景明的狗頭,低聲問他的暴躁老父親。
“陸總他恐怕不太方便接,要不您跟他微信打字?”老陸總暴跳如雷的對我吼,“你就是那個染染吧?我給你24小時,讓陸景明答應回家相親!”
我機智的掛斷了電話。
24小時?
又是24小時!
你們都這麽逼我,我可要離職了嗷!
我突然想起來,我似乎已經遞交了離職申請了?
隻是工作還沒有交接!
狗霸總靈活的小爪子在鍵盤上打出四個字,“不用理他!”
“叮咚……”手機又響了一聲,我用手指點開。
居然是公司另外一個合夥人老白的聲音。
“小明啊,清妃回來了,大家晚上要一起聚一下,你也來吧,別讓老同學失望!”
陸景明用力搖了搖狗頭,藍色眼睛裏的寒芒一閃而逝。
我理解他,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回來了,自己好不容易混明白了。
本來能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性感白月光的激情橋段,卻不想霸道總裁竟然變成了蠢二哈?
這種天人永隔的事,這讓白月光如何是好?
我瞬間意會,直接打字拒絕。
【晚上還有個會!我就不去了!】
合夥人老白連發多條語音。
“別騙我了,你根本沒在公司!”
“你在家呢吧?染染也在?”
“怕她吃醋?你倆又吵架了?”
“染染這邊剛要離職,你就頹廢的不要不要的了,又準備把自己喝進醫院?”
“你是不是犯賤?我早就跟你說了趕緊下手,你又……”
“算了,給你半個小時準備時間,我親自去你家裏接你!”
這一刻我和狗霸總“陸景明”,一人一狗對視一眼,我們兩個徹底emo了!
4
坐標,老白的勞斯萊斯上……
他坐在副駕駛看著後座上。
我,“陸景明”,狗霸總,。
一女,一男,一狗,反正順序自行體會。
他笑著說,“你說參加個同學聚會,你倆還非得帶狗幹嘛?”
“陸景明”的臉在被推開無數次後,再次埋在我肩窩,我尷尬的笑著說。
“二哈最近抑鬱了,陸總怕它病情加重,所以他到哪裏都得帶上它,生怕它出事!”
老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充滿同情的看向表情冷漠一臉麵癱的狗霸總。
“哦,難怪小二哈都沒有以前活潑了?可憐的狗子,跟陸景明這種冰塊兒天天朝夕相,不抑鬱才怪呢!”
我嗬嗬冷笑一聲,扭頭看了眼身邊的狗霸總。
它冷著臉沒有說話。
因為他成了啞巴。
而“陸景明”卻摟著我,大腦袋不安的蹭了蹭。
老白曖昧的笑了,“你倆這是說開了?”
我慌的一批,伸出爾康手,被冤種老板認為我暗戀他,可就不好了。
“並沒有,隻是陸總感冒了,嗓子啞了,還有點發燒,所以有點……脆弱?”
老白一臉抱歉,“哎呀,你看這事鬧得,難怪老陸上車以後都不說話,還戴個口罩。”
“染染啊,老陸他怎麽總摟著你呢,他是不是冷啊?”
我咬著牙忍受。
瑪德!冷什麽冷?我快熱死了!
還不是,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男人犯的錯,非要我們參加什麽同學聚會!
我不悅的低聲說,“沒事,陸總隻是頭疼!”
老白就這麽毫無同情心的笑了。
“一會兒老同學可多了,大家好不容易天南海北的聚一次,這輩子也不一定能再見了,小明你振作起來?不行再吃一遍藥!”
我幸災樂禍的看向陸景明,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是個冤種了。
你看看他身邊的都是什麽狼心狗肺的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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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坐標,五星級酒店……
白色的奢華圓桌上擺著豐盛的菜肴。
陸景明的大學同學齊聚一堂。
隻有我和狗霸總一人一狗顯得有些多餘。
當然緊緊摟著我的“陸景明”更加詭異一些……
震驚的眼神在每一個陸景明的老同學之間,瘋狂流竄。
坐在C位穿著小香風絕美小裙子的女人,她的臉色更加鐵青。
根據我對陸景明品位的了解,我覺得她應該就是陸總的“純元皇後”白清妃。
白清妃似乎跟她校花時期長的有點不一樣了。
我記得她以前跟我一樣是小圓鼻的。
怎麽現在變成小翹鼻了,鼻梁也變高了?
為了防止“兔子隻吃窩邊草”的緋聞,讓狗霸總風評被害。
為了他好不容易見白月光一次,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
我隻能尷尬的推開,第N次用大腦袋拱我脖子的陸景明。
“那個,陸總身體不適,剛剛吃了感冒藥,可能有點犯困,而我隻是他一個無關緊要的秘書而已,你們不要誤會……”
眾人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陸景明的副班長曖昧的笑了。
“明白,明白,班長這是帶小嫂子過來,跟我們顯擺呢?”
“小嫂子,聽說你陪班長白手起家,看他這麽粘你,也知道你倆好事將近。”
“準備什時候結婚呢,五一剛過,中秋也不錯,不行十一也挺好的……”
坐在C位的白清妃,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我趕緊尷尬的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陸總的女朋友……”
老白笑的一臉的褶子都開了。
“嫂子,知道知道,你和老陸之間,已經不是能用男女朋友形容了。”
“啪嘰……”坐在C位的絕美校花白清妃,把筷子掉在了地上。
她尷尬的低聲說著對不起,包廂裏的服務員,又給她換了一副新的。
副班長笑著說,“嫂子,吃菜,吃菜!”
我無聲憤怒。
瑪德!陸景明的同學不都是高考平均分過了660的高考狀元麽?
為啥偏偏聽不懂人話?
這時候“陸景明”沒眼色的再次用腦袋拱我。
我被它纏的煩躁,我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
“別特麽再拱我了!煩死了~”
摟著我的“陸景明”下意識往我懷裏鑽,它幽怨的小眼神,似乎在控訴我是個壞麻麻。
安靜蹲在旁邊的狗霸總,冷漠的抬起頭,暼了我一眼。
它抬起爪子警告似的拍了拍我的膝蓋。
他的眼神仿佛在說,“慕染染你想死嗎?居然這麽吼我!”
眾人再次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我。
我在狗霸總的眼神逼迫下,對摟著我的“陸景明”低聲的哄,“來,嬌寶,麻麻喂你吃飯飯……”
狗霸總在這一刻emo了!
我無視眾人第N次震驚的眼神,用筷子夾了個雞腿,並且摘下了陸景明的口罩。
我拿著雞腿,他狼吞虎咽的啃,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霸總”形象。
震驚的眼神在眾人之中再次瘋狂流竄。
狗霸總沉默的坐在陰影裏,小背影竟然有一絲絲落寞。
我知道這是他多年冰山學霸人設崩塌後,帶來的副作用,後勁極大。
崩人設啊,誰不難受呢?
我也差點崩過,我理解!
剛跟著陸景明的頭三年,我心疼他到不行。
他那副美強慘的模樣,狠狠踩在了我的真愛踩分點上。
我也曾生出不一樣的心思。
對他噓寒問暖,為他魂不守舍。
他看我一眼我都臉紅心跳。
他冷著臉對我的工作雞蛋裏挑骨頭。
我都甘之如飴,覺得他在跟我說情話。
直到那天,他喝多了,打了電話讓我去接他。
我在拐角處,聽到老白笑著問他。
“染染這姑娘不錯,看得出小姑娘喜歡你,對你挺上心的,你要是喜歡她就別裝了,趕緊追吧!公司裏不少小夥子都想追她呢!”
“而且她那個氣質,多少有點像清妃,我知道你喜歡這一款!”
我緊張的心髒狂跳,等著陸景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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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冷著臉,拉鬆了領帶,“她像白清妃?怎麽可能?一點都不像!慕染染隻是我的秘書!”
慕染染隻是我的秘書!
陸景明這一句話斷送了我們兩個無限的可能。
那天,我啞著嗓子給他打電話。
“對不起老板,你叫個代駕吧,恐怕我不能去接你了,我感冒了爬不起來!”
“早就說了,才五月你穿什麽裙子,秋褲脫那麽早能不感冒嗎,你感冒靈喝了沒有,你家裏有嗎,打車來我家,你……”
我直接掛斷了陸景明的電話。
那天晚上,我在五月的細雨中,一邊抽抽噎噎的哭,一邊走著回家。
第二天,我成功感冒。
我和陸景明恢複了冷冰冰的上下級關係。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沒有以前那麽熱情了。
開始對他敷衍了。
他偷偷觀察我好幾次,顯得欲言又止。
茶水間多了一盒999感冒靈。
晚上我拒絕了去陸景明家,吃他做的飯,順便讓他給我輔導英語的機會。
我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他能給我輔導。
陸景明錯愕的看著我,他表情冷冷的,他沉默了好久,拿著外套轉身走了,什麽也沒說。
第二天,他出去應酬喝多了,因為胃出血竟然進了醫院。
老白一直抱怨,說他犯賤,人家甲方不灌他,他自己一杯又一杯的喝。
從那以後陸景明的胃我就精心養著,小米粥淮山藥一天三頓的喂。
他人瘦了一圈,再也不能喝酒了。
席間眾人又拿我和陸景明開玩笑。
小嫂子小嫂子的叫,我自己都不在意了。
我還非常社牛的替他擋酒。
喝多了,我就跟他們吹噓陸景明創業時的牛批。
他如何如何力挽狂瀾,如何如何的英明決策。
他就是為了互聯網而生的!
他就是要做網賊王的男人!
白清妃看我的眼神,似臘月飛醋,冰冷刻骨,又極酸。
我想既然陸景明已經崩了禁欲冰山的人設,改走二哈沙雕風。
我怎麽也得給他在白月光那裏找回排麵,讓他成為白清妃再也“高攀不起”的男人。
後來吃飽喝足的“陸景明”睡著了。
我攙扶著睡死過去的“陸景明”,牽著狗霸總在轉角處碰到了白清妃。
她的目光在我和深深依戀我的“陸景明”身上流轉。
她眼尾發紅,哽咽的忍著淚。
“其實我這次回來,是想說,我後悔了,我想陪他一起聽雨,隻可惜我似乎晚了一步?”
我呼吸一窒,低頭看向狗霸總。
他麵癱的狗臉有一絲絲落寞。
它“悲桑”的緩緩的轉過頭去。
多年後,白月光回心轉意,可是他倆之間卻隔了整整一個物種,真是一出悲劇!
這一刻我也後悔了!
我後悔在餐桌上瘋狂打雞血,把我陪伴霸總白手起家的解語花人設立的太穩了,不結婚我倆很難收場了。
可是我現在說,我和陸景明隻是上下級關係,恐怕白月光會扇我一耳屎。
我隻能尷尬又不失大度的說,“要不,你等我倆分手,你再來?”
白清妃終於成功被我氣哭了。
“你贏了,也用不著這樣羞辱我啊!”
我目送白清妃拿著她的香奈兒包包,捂著嘴跑遠了。
我低頭看向狗霸總,它抬頭用那雙冷漠的藍眼睛幽怨的看著我。
我突然腦抽的說了句,“還不快追?跟她解釋清楚啊,這麽多年你還沒忘了她,這輩子是寡王還是海王就在此一舉了!”
終於,狗霸總被我成功惹生氣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背對著我。
我聳肩攤手,怪我嘍,我都離職了,難道你忘了嗎?
狗霸總,你可真是長了個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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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標,陸景明別墅……
陸景明的小媽帶著他的豪門千金前女友,衝進別墅的時候。
我正在給“陸景明”脫上衣。
他那個白色衛衣都穿兩天了,還淋過雨,都有餿味兒了,摟著我的時候冷鬆木香和汗餿味結合,味道有點酸爽。
陸景明的小媽和前女友進來的時候。
看到的就是陸景明露著八塊腹肌完美無瑕的上半身,把我緊緊摟在懷裏。
而我倆坐在他家那柔軟大床上,腳邊還坐著臉色陰沉的狗霸總。
比陸景明大三歲的小媽,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狐狸精。
“你,你這個小狐狸精,難怪給你錢,你都不要,還說什麽你倆隻是上下級的關係?”
“原來你根本早就爬上了小明的床!”
我一臉無辜,我哭笑不得。
小媽啊小媽,你以為我不想要你給的五百萬嗎?
但凡我跟陸景明有一絲曖昧,我都能拿的問心無愧!
可是我倆清白的比豆腐都白!
我拿了你的錢,回頭你倆把這事說開了,你轉身報警告我勒索怎麽辦?
你以為我願意成為正直的人嗎?
你給的價這麽高,你以為我不動心嗎?
我都沒想到陸景明值那麽多錢!
鬼知道,你拿錢砸我的時候我有多後悔。
如果當初我臉皮厚點,跟陸景明告白了!
不管成功失敗,這筆錢我都能心安理得的收下!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隻可惜,我因為臉皮薄,錯過了一個億!
這時候陸景明的前女友,指著緊緊抱在一起的我倆。
她特別偏心的,不說陸景明,隻指責我一個。
“你這賤人!還不放開我的明明!”
被前正宮皇後指責,我這個妖妃是應該害怕的。
可是想起五一長假的前一天。
前女友跟陸景明的美豔小媽,把我約在星巴克,把五百萬支票甩在我臉上,讓我滾。
我不能拿這筆巨款,還得滾!
被她們倆混合羞辱,罵我野心太大!
這一刻我這個假妖妃,不畫黑眼線就直接黑化了。
我對摟著我脖子的“陸景明”,伸出了我戲精的小手。
我一反常態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按著他後腦勺,把他的臉徹底按進我頸窩。
蠢二哈視我為母,被老母親這樣疼愛,自然激動的跟什麽似的,還吭哧吭哧的舔我脖子。
在我心裏,這是世間最純潔的愛。
但是看在陸景明的小媽和動不動就震裂屋頂的前女友眼裏。
眼前的陸景明被我這個妖妃勾的,就跟吃了春藥的泰迪似的。
我斜著白眼,瞥了她們一眼,腹黑的勾起嘴角。
“你覺得他現在還離得開我嗎?”
美豔小媽和前女友的吸氣聲冷熱交替。
狗霸總在這詭異的背景音中,冷漠的看著我,一臉的地鐵老人看手機。
“狐狸精!你這個狐狸精!”
陸景明的美豔小媽擺出正宮姿態,指著我憨憨的小臉罵道。
我想起,陸景明的親媽屍骨未寒,這位性感綠茶就挺著孕肚進門了。
她以為能生下男孩,結果生了個寂寞,她的孩子沒保住。
我甜甜一笑,眉眼都是不曾有過的鋒芒,“狐狸精!不敢當!這事兒我得叫你一聲前輩!”
我揚眉吐氣的說完,長長舒了一口氣。
其實那天在星巴克,我就想說了。
“砸錢讓我滾,你一個小三算老幾,有本事讓陸景明的親媽跟我說啊!”
“你以為明明他會娶你嗎?你什麽身份?他什麽身份?你不過就是個秘書?你配嗎?”
前女友還在堅持著一個豪門千金,最後的倔強。
可惜她卻不知道,我和陸景明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了。
他在我這裏不過就是個蠢二哈罷了!
我摟著懷裏的“陸景明”,rua著他的腦袋,微微一笑霸氣側漏。
“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他,娶不娶我,他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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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振聾發聵的怒吼,鎮住了一大一小兩個性感綠茶。
狗霸總斜眼看著我,他的表情太過複雜,我語文不好,形容不出來。
美豔小媽徹底被我整生氣了。
“慕染染,算你狠!”
“虧的以前我還覺得你老實,沒想到小明身邊,最壞的就是你!”
“果然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了!”
我歪頭看向狗霸總。
我的老baby!你小媽在內涵你!
狗霸總給了我一個,你死定了的表情,讓我自行體會。
“當人後媽手別伸那麽長,自己怎麽回事,自己心裏沒個AC中間數麽?天天開口閉口叫別人賤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
也許是狗霸總的沉默,給了我豪橫的底氣。
也許是演禍國殃民的妖妃,演的太過入戲。
我懟起陸景明的美豔小媽簡直比德芙都絲滑。
她指著我的鼻子暴跳如雷,“慕染染!我這是給你臉了?你什麽身份敢跟我這麽說話?”
前女友也被我成功氣哭,流著淚指著不作為的“陸景明”,用尖銳的嗓子尖叫著。
“明明!你就允許這女人這麽羞辱我嗎?”
我想起那天在星巴克,前女友也是用聲音刺痛我的耳膜。
然後趁我捂耳朵的時候,潑了我一臉咖啡。
我索性攤牌了,“以後我家的事,你就不需要問他了,因為這個家,我說了算!”
“我還沒死,就輪不到你這小賤人飛揚跋扈!”
美豔小媽徹底被我整崩潰了,她舉著手就撲過來要打我。
一直沉默的狗霸總,突然撲過去,一腦袋把她拱翻在地,爪子嫌棄的擦著地毯。
美豔小媽一聲尖叫,“賤人!你居然敢放狗咬我?美娜還不把這賤狗趕走!”
前女友拿起高跟鞋,尖叫著打在狗霸總的狗頭上,“蠢狗!滾開!滾開啊!”
陸景明的狗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打出一個包。
我心疼的忘了人設,“陸總!你沒事吧?”
前女友震驚的看著我。
我呼吸一窒,低頭摟著懷裏的“陸景明”,“陸總,嚇到沒有?”
我扭頭看著狗霸總腦袋上那個似曾相識的包。
一個月前,蠢二哈頭頂離奇的包,終於破案了。
我要告訴陸景明,不是我沒看好二哈,是它被你前女友給打了。
這一刻無辜背鍋的我義憤填膺。
“我的大兒隻能我打!還輪到你這個花癡欺負它!你們給我滾出去!別逼我關門放陸景明!”
狗霸總頂著呆萌柔軟的包,冷冷回頭,給了我一個,我謝謝你八輩祖宗的眼神。
美豔小媽拉扯前女友罵罵咧咧的離開,“慕染染你給我等著!你得意不了太久的!”
我勾唇一笑,“去吧,去跟老渣男告狀去吧,我等著跟他的終極對決!”
“碰!”別墅的大門關上的瞬間。
我突然覺得陸景明變成二哈,也許並不是意外。
這是上天給隱忍五年的我,一次虐渣打臉的機會?
雖然這個機會,我真心不太想要!
我想要的是,被五百萬再砸一次的機會!
別提了!我把小媽得罪的徹底了!
我知道我隻是打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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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標,別墅落地窗前……
不遠處的沙發上,“陸景明”蓋著小毯子睡了。
我和狗霸總一人一“狗”,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雨。
陸景明這人有個習慣,遇到不順心的事,願意坐在床邊聽雨。
聽說是小時候他總陪著他媽聽雨。
我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狗霸總頭頂的包,我問他。
“頭還疼嗎?這下你知道了吧,上次是你冤枉我了?”
狗霸總搖頭,又點頭
我覺得他現在呆萌的樣子有點可愛。
夜色朦朧,雨聲溫柔。
我情不自禁親了親他的狗頭,“親親,就不疼了!”
他緩緩把腦袋靠在我肩膀上,狗鼻子在我脖頸蹭一蹭,涼涼的有點癢。
我被這溫馨的場麵感動的眼圈發紅。
我頭腦一熱,突然說。
“你放心,你變成這樣,我也不會拋棄你的。”
“大不了我給你拍抖音短視頻,就叫我的霸總是二哈,名字我都想好了,我覺得能爆!你說呢?”
我的沙雕,成功把狗霸總整生氣了。
他用後背對著我,又不理我了。
我撒嬌的搖晃他毛絨絨的小肩膀,“哎呀,明明,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啦!人家包養你是真心的!”
狗霸總緩緩回頭,他的眼神隻代表了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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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標,老霸總的別墅。
昨天晚上性感綠茶小媽吹了老霸總的耳邊風。
今天他安排車,把我和陸景明還有二哈,接到他的主場。
我知道,我和老霸總的終極對決終於來了!
“慕染染!是誰給你的臉,讓你對我太太這麽說話!”
老霸總暴跳如雷,狗霸總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冷笑。
我斜眼看了一眼,大腦袋拱我頸窩的“陸景明”。
“誰給我的底氣,難道這還不夠明顯麽?”
“老陸!你看她!你看她多囂張!”
“你都不知道昨天她是怎麽對我的,她竟然放狗咬我,多虧美娜救了我,你看這蠢狗腦袋上還有包呢!”
“啪!”暴躁老渣男摔了玻璃杯,指著我的鼻子,手一直抖。
“你這女人你怎麽敢?我現在告訴你,隻要我不死,我都不會讓你進我們陸家的門!”
我都習慣黑化了,我摟著懷裏的工具人“陸景明”霸氣一笑。
“你當誰都願意踩著別人的屍骨進門呢?我不是你現在的太太,我幹不出這麽喪盡天良的事兒!”
“我本來也不打算進你陸家的門,因為我和小明昨天晚上商量好了,他已經同意入贅我慕家了!”
我霸氣的吼完,也覺得自己的戲有點過了。
狗霸總緩緩轉過頭,那雙冷漠的藍眼睛深深的看著我。
似乎在說,要是敢騙我,慕染染你死定了!
我這多少有點發揮大發了,我摟著“陸景明”,牽著狗霸總準備開溜。
老霸總似乎被我惹生氣了,他捂著後脖子吼。
“陸景明!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能用入贅報複我!即使要入贅你也給我入贅豪門!”
“你不喜歡美娜,我可以給你安排別的千金,反正你不能娶這個一文不名的女人!她對我們陸家沒有一絲用處!”
這一刻,我無聲狂怒!
瑪德!老渣男當初逼迫陸景明相親,我還真以為他真心想給他一個家?
原來是逼他變相賣身?
這一刻陪伴陸景明白手起家的我,徹底怒了!
“你這麽願意賣身,你離了婚自己上啊!”
“陸景明走到今天,白手起家,他自己就是豪門,用不著賣身,要賣你去賣,不準動我的男孩!”
我摟著“陸景明”帶著狗霸總,霸氣離開。
我心裏慌的一批,又覺得無比痛快。
我摟著“陸景明”笑的狂妄,有種終於抱得美人歸的豪邁。
狗霸總用狗頭蹭了蹭我的手,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低頭看他,他那雙藍眼睛裏的情緒太複雜,我形容不出來。
9
坐標,陸景明的別墅。
我接到了新公司霸總的電話,他曾經是我的學長,五一長假的時候我與他在老家重逢。
得知他在這裏開了一家遊戲公司,他正好缺個秘書。
“染染,真的麻煩你了,實在是家裏相親逼的太緊了,我沒辦法就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認識的人裏,隻有你是單身了,你幫幫我吧,我把地址給你,跟我父母見麵吃個飯。”
“他們對你印象很好,最多一個小時,地址我發給你!”
我憨憨的點頭答應,“好的,理解,你別急,我盡快過去!”
我低頭看著正眯著眼睛盯我的狗霸總。
“那個,陸總,我有事出去一下,最多一個小時回來,你和二哈在家裏乖乖等我,我帶好吃的回來!”
“陸景明”摟著我不想讓我走。
狗霸總莫名其妙發脾氣,把房門摔的好響。
我哄了“陸景明”一會兒,再三保證回家陪它去草坪狂跑,它才鬆開我……
我離開的時候,門關上的瞬間,狗霸總蹲在“陸景明”身邊。
一人一狗幽怨的小眼神,仿佛被麻麻拋棄的孩子,讓我的心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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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坐標,龍鳳酒樓……
我麵對學長和藹可親的父母有點心不在焉。
溫潤學長一直給我夾菜,我魂不守舍的幾分鍾看一次時間。
巨大的落地窗外,突然傳來尖叫聲。
馬路對麵一隻二哈宛如脫韁的野馬,在追穿著浴袍一路狂奔的帥哥。
“臥槽!陸景明!二哈!”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顧一切的站起身往外跑。
我不知道陸景明是怎麽了,他是瘋了嗎,居然帶著二哈跑出了家,要是被車撞了怎麽辦啊?
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沒跑這麽快。
我出現在龍鳳酒樓大門口。
狗霸總和“陸景明”看到我一路向我奔來。
我紅著眼眶對他倆大吼著,“別過來!停下!停下!”
“陸景明”激動的跑過來,伸出舌頭,咧著嘴笑……
狗霸總在車子撞向“陸景明”的瞬間,撲了過去……
巨大的刹車聲傳來……
“陸景明!”
我驚聲尖叫著,流著淚,摔倒在地……
11
坐標,醫院……
“染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男朋友了不說,害我們空歡喜一場,還害得男朋友因為吃醋出了車禍!”
醫院裏,我對學長的爸爸媽媽連連道歉。
“我,對不起啊,叔叔阿姨,我是剛剛才確定自己的心意!”
學長失望的看著我,落寞的笑了,“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染染!”
我無聲歎氣,與學長揮手告別。
我走進病房,蠢二哈趴在地板上啃著玩具骨頭,對我熱情的汪了一聲。
我坐在病床前端詳陸景明的俊臉,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罵了一句,“冤種!快點醒來啊!”
一小時前……
陸景明和二哈差點出了車禍。
一人一狗除了輕微擦傷,全部昏迷不醒。
我回家找陸景明身份證的時候。
意外打開了他書房的隔間。
裏麵滿滿一屋子,都是關於我的照片。
有五年前,我第一次入職,我們在逼仄的辦公室裏的和影。
我笑容青澀,他還戴著黑框眼鏡,土的不行。
還有四年前,我和他還有小小二哈的和影,上麵寫著“粑粑麻麻和嬌寶”。
四年前的雨夜,我和陸景明一起把被遺棄的小二哈撿回家。
陸景明根本沒時間喂狗,因為我的再三保證。
他才勉強留下這個蠢二哈,時常抱怨它蠢,一點不像他,特別像我。
還有三年前,公司剛剛換了新辦公地點,我挽著他的胳膊,在公司牌匾下笑的眼睛都沒了。
還有這些年公司團建,我們的合影。
還有一張是屏幕的截圖,就是我那個“遠在國外”的男朋友。
他一開始在上麵標注的是“這個人該死”。
後來用紅筆劃了個大叉。
寫上了“英語老師而已”六個大字。
是的,我那個遠在國外的男友,根本就是我在英語學習平台上的一對一混血外教。
難怪一開始陸景明跟著冤種似的,對我愛搭不理。
從某天開始,他又開始像以前一樣逼我去他家,給我做飯吃,還總考我英語。
我結結巴巴回答不上來,他就露出意味深長的嘲諷冷笑,還內涵我的男朋友輔導的不到位。
陸景明這個人真的很壞,很能裝。
他對我的暗戀,連我這個變態,都覺得變態。
我隨口一個玩笑,他都能刻煙吸肺,卻總是一副冤種模樣督促我上進。
手機鈴聲響起……
老白關切的問,“小明他沒事吧,嫂子你不知道,小明雖然看上去像個鋼鐵俠,那都是因為你在!”
“你突然辭職給他打擊太大了,他想提前退休跟你二人世界,所以才會那麽拚的。”
“這麽多年我讓他告白,他怕自己太主動,你不珍惜他。”
“他這人就很擰巴,同學聚會那天,你不知道看你倆成了,我有多高興。”
“其實你不用擔心白清妃,當年她剛跟陸景明告白第二天,陸景明他媽就出事了,他氣的跟他爹決裂,一個人出來創業。”
“白清妃陪不了他白手起家,轉身跟一個富二代出國留學了,他倆真是一天都沒處過對象!”
“當時你來應聘的時候,我第一眼就感覺你有點像白清妃,不是長的像,是看陸景明崇拜的眼神像。”
“其實老陸後來說了,你倆不像,你比白清妃可愛,就是有時候有點氣人……”
我掛斷老白的電話,低頭親了陸景明的嘴唇。
其實他不知道,我是他的學妹。
那次機器人比賽,我是學校的禮儀小姐。
我看著他奪冠,看著他在人群中眼裏有光閃閃發亮。
我喜歡他的專注,我喜歡他的沉默。
盡管他身邊有了校花白清妃。
得知他一個人創業,胃潰瘍住院。
我通過認識的學姐,找到老白,順利當了陸景明的秘書。
那時候他連工資都給不了我,我說我可以一直實習……
“陸景明!你再不醒,我可回去跟學長見家長了嗷!”
我貼著他的薄唇,咬著小白牙威脅。
他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緩緩睜開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慕染染!你敢!說好的入贅,你不準食言!”
我咯咯笑倒在陸景明懷裏。
他嘴角含著笑,低頭親我的唇。
蠢二哈抬起頭呆萌的看著我,高興的吐著舌頭叫了一聲,“汪……”
陸景明把臉埋在我頸窩,用力的蹭,霸道的緊緊摟著我,“蠢狗,跟你一樣!”
臥的天呐!陸景明怎麽這麽粘人啊?
這樣我往後餘生都得陪他聽雨了吧?
人家好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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