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惡心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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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這張臉的確是絕色,甚至在生下孩子後,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皇帝吞了口口水問道:“朕記得,你那個孩子是生下來了吧,怎麽沒有聽他們說啊。”
    沈木綰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又在他的手腕上紮了幾針。
    皇帝看著沈木綰那張臉,咽了口口水,他也正有這個意思,隨後他便道:“你們都下去吧。”
    皇帝感覺到手腕傳來的疼痛,他皺了皺眉道:“為什麽紮這裏會這麽疼?”
    沈木綰看都沒有看一眼道:“皇上這裏有些淤堵,所以才會感覺到疼。”
    沈木綰看了一眼一直皺著眉的綠竹,她收回手道:“皇上,能不能讓他們都下去啊,臣女不喜歡別人看著用醫術。”
    沈木綰冷笑一聲,被催眠都不忘當皇帝。
    她看了一眼四周,又接著問道:“你把祈瑾衍的親娘藏在哪裏去了。”
    皇帝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抗拒之色,沈木綰皺了皺眉,看來在他心裏這是一個很大的秘密。
    沈木綰又換了一個方式問道:“祈瑾衍的娘親還活著嗎。”
    “活著。”
    沈木綰又接著問道:“她在宮裏嗎?”
    “在。”
    沈木綰的眉頭皺了皺眉,如果在宮中,那祈瑾衍為什麽會找不到。
    “她在宮中哪裏?”
    “皇後的宮中。”
    皇後宮裏,怎麽可能會在皇後宮裏,難道是皇後囚禁了祈瑾衍母親?
    就在沈木綰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皇帝臉上的抗拒之色越來越深了。
    最後沈木綰拿出一根銀針朝著他的脖子就紮了過去,皇帝就倒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沈木綰開始打量著皇帝的養心殿,她總覺得這裏被人給布了奇門遁甲,隻是她一時也看不出來。
    就在她往一旁的書架走過去的時候,她聽到了外麵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木綰皺了皺眉,已經顧不得太多,快步回到皇帝身邊,將他身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同時在他耳邊打了一個響指,皇帝便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
    沈木綰飛快的說道:“發火,將我趕出宮去。”
    就在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的那一瞬間,沈木綰被皇帝給踢倒在地。
    “你什麽醫術,紮的朕這麽疼,還不趕緊滾。”
    綠竹連忙從外麵進來把沈木綰給扶了起來,一臉擔憂道:“小姐。”
    沈木綰衝她使了一個眼色,意示她不要說話。
    這時推開進來的皇後皺著眉道:“怎麽回事,皇上為什麽會發這麽大的火。”
    皇後看了一眼皇帝和沈木綰,發現兩人衣衫完整,看來還是她來得及時,要不然皇帝怕是已經寵幸沈木綰了。
    說來也是皇帝做的隱秘,若不是太子讓人來告訴她,她還不知道沈木綰進宮了。
    沈木綰給皇後行了一禮道:“皇後娘娘,是皇上他的手腕經脈淤堵,臣女給他紮針,所以皇上感到太痛了。”
    看著捂著手腕的皇帝,皇後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到了一股燥熱。
    她看著沈木綰厭惡的擺擺手道:“皇上仁慈,不追究你的罪,你出宮吧。”
    沈木綰朝著他們行了一禮,隨後等綠竹提著藥箱,兩人就往宮外走。
    她們剛走出養心殿,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皇後的驚呼聲。
    “皇上。您這是做什麽。”
    伴隨而來的還有太監的聲音。
    “關門,趕緊關門。”
    沈木綰沒有做任何停留,她拉著綠竹飛快的往宮門口走,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是生非。
    她們並沒有坐皇帝之前安排的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回丞相府。
    瑾北王府。
    祈瑾衍正在書房中作畫,突然門被人從外麵給推開了,他手中的筆也是一顫,這幅畫算是毀了。
    他抬頭看向來人道:“陳霄,你怎麽總是這樣沒規矩。”
    陳霄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祈禱那個老畜生把沈木綰給叫進宮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作畫?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
    聽祈瑾衍說他知道,陳霄一臉不解道:“那你為什麽不進宮,你就不怕那個老畜生對她動手嗎。”
    祈瑾衍放下手中的筆,將那張廢了的畫收起來道:“我本來就想送她進宮的,如今皇帝讓她進宮,不是正如我的意嗎,我為什麽要進宮呢。”
    沈木綰心裏冷笑一聲,隨後舉起那玉佩道:“皇上,你認識這玉佩嗎。”
    皇帝下意識朝她手中的玉佩看了過去,沈木綰開始輕輕晃動著手中的玉佩。
    皇帝一直盯著那玉佩看,過了許久他的目光變的呆滯起來。
    皇帝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沈木綰便沒有再問這個問題,他現在是聽到沈木綰的聲音都能熱血沸騰。
    沈木綰不用去看他。都知道他是怎麽一副惡心的嘴臉。
    沈木綰看了一眼養心殿,的確隻有他們兩人之後,她的手伸向了自己腰間的玉佩。
    那玉佩直接掉在了地上,沈木綰彎腰將玉佩給撿了起來,揉了揉太陽穴道:“皇上,臣女失禮了,臣女不知道為什麽會頭昏腦漲的。”
    皇帝臉上笑容更深了,看來是藥效開始了,他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可能是天氣原因吧,朕也覺得有些熱。”
    沈木綰的眸子一凝,隨後便道:“回皇上,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是時候就已經死了。”
    皇帝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他一直盯著沈木綰的臉看。
    沈木綰上前在他頭上重新紮了一根銀針,隨後她走上前問道:“你知道你是誰嗎。”
    皇帝目光呆滯道:“朕是藍洵國的皇帝。”
    沈木綰從一旁的藥箱子裏拿出了銀針,隨後便走到皇帝身後,直接紮在了他頭上的幾個穴位上。
    皇帝愣住了,皺了皺眉道:“你都沒有問朕有哪些症狀,怎麽就開始紮針了。”
    沈木綰並沒有錯過他暗中做了一個手勢,看來他覺得今天勢在必得啊,居然把暗衛都給叫了下去。
    不過這樣也好,方便她接下來的事情。
    沈木綰笑了笑道:“皇上,臣女把脈就知道你哪裏不好了。”
    皇帝頓時起了興趣道:“哦,你有這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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