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十分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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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姨娘進門之後,還是給沈木綰行了一禮道:“妾身見過四小姐。”
    沈木頗為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道:“五姨娘,哦不,夫人,如今你已經是夫人了,怎麽還對我行禮呢。”
    而沈木綰這時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她讓風影去告訴祈宣乾,就在這幾日就可以讓端妃辦宴會了。
    皇帝聽到太子也這樣說了,頓時就喜笑顏開來。
    沈木綰手裏拿著親手做的小衣服,她看了看便放在了一旁。
    綠竹這時走進來道:“小姐,夫人來了。”
    太子把兵書遞還給皇帝道:“這果然是一個本絕世兵書啊。”
    五姨娘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她怎麽會知道過幾日會有宮宴呢?
    她不由的多看了一眼沈木綰,看到她打算在宮中做些什麽了,她現在不免有些慶幸,她跟對了人,若是她站在了沈木綰的對立麵,怕是早就死了。
    沈木綰起身走到她身邊,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五姨娘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有些害怕道:“四小姐,妾身身份卑微,怎麽能………。”
    沈木綰看著她道:“你是丞相府的夫人,但是宮中的人都不認識你,我也正需要這麽一個人,所以就看你了。”
    沈木綰說著,將懷裏的瓶子放進她手裏道:“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小心翼翼,若是被發現的話,到時候整個丞相府都得給我們陪葬。”
    她說完,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道:“若你真的害怕的話,那就不用進宮了,我再重新想辦法。”
    五姨娘猶豫了一會兒,她咬了咬牙道:“四小姐,妾身能做,隻是妾身能不能求求四小姐,若是這件事情被人發現了,還請四小姐一定要護住六小姐。”
    沈木綰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她道:“今日我將話放在這裏,隻要你日後不與我為敵,你永遠都是丞相府的夫人。”
    五姨娘臉上露出了一抹感激,她要的就是沈木綰這句話,雖然這句話沒什麽用,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保障。
    她朝沈木綰行了一禮,說是回去準備一下。
    沈木綰點了點頭,目送著她離開了。
    她剛一走,祈瑾衍就出現在沈木綰身邊道:“你能確定她會聽你的嗎?她之前不是也出賣過你嗎?”
    沈木綰看著五姨娘離開的方向,十分篤定地道:“會,她和葉漫,二姨娘都不同,她想要走的更長遠,所以她會按我說的做。”
    祈瑾衍看著沈木綰,扭過頭看向了一旁的小衣服,他眼裏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道:“今日閑來無事,要去看看陳霄孩子嗎。”
    沈木綰看著他,有些哭笑不得道:“就算那孩子很可愛,那也是陳霄的孩子,我們幾乎每天都去,跑得都比陳霄要勤了。”
    祈瑾衍笑了笑道:“他是我們的義子,他父親沒時間去看他,我們多去看看他,他長大了與我們也更親近一些。”
    “幼稚鬼。”
    沈木綰雖然是這樣說,但她還是拿起了親手做的衣服,與祈瑾衍去了山上。
    城外的平安寺,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上下來了一對主仆,兩人身上都穿著不起眼的衣服,一並進了寺中。
    其中一人直接進入了寺中的後院,她進去之後便取下頭上的鬥笠,跪在了蒲團上閉上眼睛祈福。
    沒過多久,寺門口又出現了一輛馬車,馬車的主人下了馬車,也是快步往寺中而去。
    很快,他到了門外,看著一身素衣的女子,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溫柔的叫了一聲:“夢婉。”
    跪在蒲團上祈福的的沈夢婉聽到這個聲音,她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她扭過頭叫了一聲:“五皇子!”
    沈木綰這話雖然是說葉漫,但也有打敲五姨娘的意思,她隻是希望她不要以為當了夫人,就可以像葉漫那樣覺得可以站在她頭上了。
    五姨娘看著沈木綰道:“妾身都聽四小姐的,一會兒老爺回來,妾身便去找他。”
    沈木綰搖了搖頭道:“不,等過幾日再說,我還要讓你在宮中幫我做一件事情。”
    沈木綰笑了笑,倒也沒有說什麽,在她看來,五姨娘和葉漫不是一種人,隻是五姨娘也不會有表麵上這麽簡單,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府中過這麽多年。
    五姨娘坐在一旁道:“四小姐,如今葉漫鬧的很厲害,老爺好像也有了讓她管家的意思,妾身該怎麽辦呢。”
    沈木綰把玩兒著手上的手鐲道:“照我的意思來,我不希望你跟她爭,甚至我還想讓你親自去父親那裏說把管家之權讓給她。”
    五姨娘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沈木綰,她讓自己當上夫人,為什麽要還要讓她把管家之權給葉漫呢。
    沈木綰並沒有要給她解釋的意思,她隻是淡淡道:“有些人,一旦有了權利,她就會慢慢忘了自己的身份。”
    五姨娘笑了笑道:“妾身知道這個位置是怎麽來的,妾身自然不會做那種喝水忘了挖井人的事情。”
    夫人?沈木綰皺了皺眉,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是五姨娘。
    五姨娘有些欲言又止道:“四小姐,不是妾身不想幫你,是照著妾身這個身份,怕是沒有資格進宮了。”
    沈木綰笑了笑道:“你放心吧,你已經是丞相府的夫人了,過幾日的宮宴,父親必定會讓你去的。”
    祈宣乾輕笑一聲道:“我不懂太子這是什麽意思,那兵書是我千辛萬苦找來的,若是你不相信的話,大可去查。”
    說完,他並沒有去管太子難看的臉色,雙手背在身後,悠哉悠哉的離開了。
    兩人一直在禦書房裏陪了皇帝許久,一直到皇帝困乏了才讓他們離開。
    出了禦書房,太子看著祈宣乾笑了笑道:“三皇弟,你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讓沈木綰親手給你寫下這兵書,難不成你們早就暗渡陳倉了。”
    太子的眼神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出兩個洞來,他遲早要讓祈宣乾翻不了身。
    接連過了幾日,一切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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