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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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和兩個中年人一邊走一邊說笑著眼看就從我旁邊走過去了,忽然他又停下來。
“小蕭,上次的書看完了嗎?有什麽感悟?”
“看了一點,隻讀了個皮毛……”
“不錯,年輕人很誠實。”
其中一個中年人聽了後道:“老蕭,這不是你私生子吧,跟你年輕時還挺像。”
“對啊,也姓蕭呢?小夥子是草字頭的蕭嗎?”
“呃……”
我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此時我無意中發現,聽到這話,遠處的吳胖子正在偷偷打量著我們的神情。
我心裏一動,不會吳胖子就是因為這個才會當時對我很熱心的吧。
那也太扯了。
“小周,小蔣,你們忙去過,我們這邊讓小蕭過來就行了。”
在老板的吩咐之下,我也隻能是頂著周正和蔣夢秦複雜的眼神,跟著玲姐進了老板他們的房間。
玲姐告訴我,平時老板他們都是玩橋牌的,不用其它人,有玲姐在這裏斟茶遞水就行。
今天少個人,隻能是玩別的了。
橋牌比較講究心算的能力,也很講究配合。
屬於是高智商的人喜歡的一種遊戲。
在歐美商界和政界長期都有著橋牌俱樂部。
包括福爾摩斯的對手莫裏亞蒂教授也是個中高手。
今天老板他們要玩的梭哈跟橋牌比起來就像是登堂入室的藝術大師和路邊攤的小販一樣。
不過不管怎麽樣娛樂嘛,隻要玩的開心就行。
我看著老板他們拿過來的籌碼彩頭玩的還不小,輸贏可能也得幾百萬。
在我看來老板的朋友估計身家也不在少數,可能幾百萬的輸贏對於他們來講就像我們輸掉幾百塊一樣吧。
在這個賭桌上輸贏並不重要,或許隻不過是維係友情的一種手段,消磨時間的娛樂。
所以我在洗牌的時候也沒有用假洗。
隻是習慣性的把牌的順序都記了下來。
一開始大家互有輸贏。
這邊的牌桌上才叫做娛樂,沒有人因為輸就臉紅脖子粗也沒有人,因為贏就欣喜若狂。
一把牌幾萬、十幾萬的出入,似乎都沒有人在乎。
反而注意力全在聊天上麵說著一些ZZ上的見聞和分析。
很多上了年紀的男人都比較熱衷於聊這些東西,似乎在聊這些的時候自己也成為了一方的霸主,有一種主宰天下的感覺。
包括我老爸閑下來和鄰居的幾個大叔大爺也喜歡聊這些。
隻是隨著牌局的深入,我忽然發現老板有問題。
他有一把牌,明明比對麵的要大,但是他最後居然沒跟。
白白送出去十幾萬。
我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但是一直以來我都是形成了一種習慣,每次洗牌之後都會把順序記得清清楚楚。
因此在他們開牌以後,我都會驗證一下自己的記憶,看看有沒有記錯。
這也屬於是一種磨練自己記憶力的練習方法。
如果記錯了的話,那對我來講,那可是不可原諒的錯誤,如果以後在無情節需要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居然記錯了,那種失誤,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於是在下一把牌發牌的時候,我第一次在這牌局使用出了手法。
發二張。
通常小老千都是發底牌。
在開始發牌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利用自己左手持牌,小拇指戒指,光滑的一麵來判斷底牌的花色。
把底牌發給自己需要發給的人。
比如底牌是梅花九。
你剛好現在要發的人想要做梅花,同花順,正缺少一張九。
你從正麵發是肯定發不出同花順的,因此在發牌的時候表麵看上去是抽的手上正麵第1張牌,但事實上發出去的卻是底牌。
總而言之掌握了底牌,這種發牌技術之後,可以非常合理的控製所有人的牌。
既可以把底牌的大牌發給自己人,也可以把底牌的小牌發給對手。
但這種方法還是能夠被人看得出來的,畢竟發第一張和發底張中間隔了幾厘米,就算你手速夠快肉眼看不清楚,但是現在的高清攝像頭仍然可以完整的拍下來。
因此發第二張才是不二的選擇。
第一張通常是一張黑桃A。
因為黑桃A最大,這張得留著控場。
所有發的牌都是從第二張開始發的。
但這有個硬性的要求就是必須知道自己手裏的牌,每一張是什麽樣的順序不用看就知道第二張是什麽,這樣才能夠起到十足的控場的作用。
就是因為這一門技術實在是太難了,想要完全完美的掌握第二張是什麽牌,硬性要求非常的高,因此才會把黑桃A留在第一張,作為彌補的手段。
我在發牌的時候,整個手掌罩在撲克牌的上麵。
左手的大拇指推牌的屁股。
右手的中指把第二張牌勾出來,食指把第一張頂回去。
中指和大拇指一捏,一甩就把第二張給發出去了。
唯一能看到的破綻就是牌尾,但是被我的身體擋住了。
即使是用高清攝像頭進行拍攝,也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我的手速足夠快,完全經得起考驗。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就在我使用發二張牌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老板突然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這次,我給老板發了一個黑桃同花順老板已經輸了不少錢了,也是時候贏點回來了。
然而老板叫了兩手之後卻來了一個不跟又白白送上幾萬,讓對麵的吃了抵錢,對麵那人雖然牌也挺大,明麵上是一對J。
但下麵還有一對10。
兩對就已經不小了,但在黑桃同花順麵前完全不夠看。
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了,老板根本就不是在和他們賭錢,明明就是在給他們送錢。
那兩位確實不怎麽把小錢放在眼裏,但是一晚上卻總是在贏,不由也是紅光滿麵,分外的開心。
看起來這兩個人的身份真的是不一般呀。
老板怎麽可能會這麽做?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接下來我就沒有再給老板做牌了,之前用的手法也再沒有使用過。
就是按部就班的發牌,最後老板一共輸出去將近200萬,這也玩了兩三個小時了。
大家都是中年人了,沒那麽好的精神。
再加上贏了錢也沒那麽多的執念。因此老板叫來玲姐,讓她安排,接下來就沒我的事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