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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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蕭然唱完副歌,老隆點了點頭。這首歌沒問題,剛好掐住張文麗的音域,真是盡心了。

    等蕭然唱第二遍,老隆在過門之間一掃周圍的人,最少郭寶昌的淚流滿麵很是讓他吃驚。再看其它人,沒事的大多是眼淚留下來,哽咽抽泣也是不少。

    老隆立即把精力從專業角度收回來放在聽歌上,再聽這一遍,老隆的眼淚也是下來了。這次聽進去了,老隆也是深有感觸。

    隨著大家鼓掌,別的不說,張文麗唱這首歌一定可以唱的下來不說。老隆敢保證,張文麗一曲成名是肯定的。

    這間屋子坐的都是內行,能夠讓這些感動一次可是不容易。什麽是文藝?就是讓你哭、讓你笑、讓你回味!最難的是讓你哭!讓你哭一場的效果比讓你笑難得多。

    特別是這十來年,這種歌在國內幾乎絕跡。蕭然突然拿出來這麽一首歌還是讓張文麗去唱,這是什麽意思?

    老隆還沒有想好,見蕭然與指揮說了兩句什麽,隨後有幾個人跑到台上,分別換了家夥。

    西洋搖滾的架勢,蕭然還有這本事?不過這搖滾怎麽還有民樂,曲調一起,大家都不坐著了。除了兩個攝影師專心致誌地拍攝不注意,沒有一個人不讓這旋律鎮住的。

    不過主調一起,老隆聽出來了,改的‘十送紅軍’。並非純搖滾,而是應當稱為迪斯科舞曲。由於國內真的沒有過類似歌曲,就是港台歌曲這個曲調也是很少。

    實話說很新穎,但是改動的水平很一般,隻是結合蕭然的唱法,綜合起來確實是不錯了。可是大家心裏都是有一個疑問?改紅歌行麽?

    當然沒人問出來,畢竟演唱與創作的人非同一般。無論是職場地位還是藝術才華都不是這些人可比的,跟著他胡鬧也不怕,有事他也撐得起來!

    蕭然唱完了下來,與指揮握握手。走到老隆的麵前,等著老隆評價。老隆想了想問蕭然說:“這裏麵有啥事?這首‘十送紅軍’還是可以提煉一下,改成純搖滾不好麽?”

    蕭然一抱老隆的肩膀,倆人走到一邊說:“我給張文麗寫了一首搖滾,可是總覺得欠缺點什麽,所以這首是臨時拿出來湊數的。”

    “那首搖滾呢?”老隆好奇地問道。

    蕭然轉身拿過來自己的包,翻了翻拿出來幾張紙遞給老隆。老隆接過來一看,還是兩首。一首‘我熱戀的故鄉’另一首是‘命運不是擼擼’。

    由於對搖滾不是很熟,可是曲調是搖滾錯不了。節奏有些不同,可是這兩首歌蕭然都是夾雜進去了民樂部分,使這首搖滾歌曲十份地怪異。

    西洋樂添加民樂最成功的就是樣板戲,那可是集全國之力改成的,可以說突破了一個音樂的智浩。

    曲調明顯就是掐著張文麗的嗓音條件寫的,可是其中很多地方夾雜民樂進去,不演奏隻是看譜,是個什麽樣子老隆也是想象不出來。

    直接拿著譜子走到鋼琴旁邊坐下來,按照譜子一邊彈奏一邊想象。很多內行都是站在老隆身後,也是仔細看著曲譜。

    一邊看一邊咂舌。這是搖滾搖版的的民歌啊!搖滾還能這樣寫?可是很多人反過來一想,那麽為什麽就不能這麽寫呢?娛樂麽,怎麽熱鬧怎麽來不好麽?

    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一首民謠,一首男女對唱。還有紅歌改的迪斯科舞曲,這裏有蹦出來搖滾版的民歌。就是楊團長也是傻眼,這個是不是屬於國產的新靡靡之音?

    如果按照這模式創作起來,那全國會有多少新歌出來?思路打開後,寫歌不叫事。

    以前禁錮的就是思想,讓人們不敢這樣、也不敢那樣。就是民族與西洋兩種唱法,通俗歌曲都是命名為靡靡之音。

    現在蕭然不管這個,就是根據新的聲樂方式,不拘形式,就是按照自己喜歡的來!

    楊團長收起思路,號召先去錄製‘十五的月亮’與‘天下第一等’兩首,剛好老隆到了有人指導。其餘錄製完畢再說。

    蕭然當然跟著,或許是練得熟,兩遍就全部完事,可是對於另外的歌曲則是有些爭議。

    他認為即便會有爭議,可是新曲就是新曲,何況現在上海南方跳迪斯科的已經不少了。可是舞曲一首國內的也沒有,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另外一句話沒有說,就是如果蕭然唱,估計也就是大家當沒有聽到。可是這個曲目一旦是打開,最少可以把青年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原來國內也是可以演唱迪斯科。

    唱紅歌跳迪斯科,也比聽國外的曲目合適得多。從管理上講,也比讓青年人去幹別的好些。老隆歲數大了,知道滿大街青年人閑逛這事有多可怕。

    蕭然則是拿回了那兩首歌曲,他也需要與張文麗商量商量。

    張文麗喜歡這個不假,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如果張文麗一腳踏進去,可是很有可能成名,那時在退出就有些難度與可惜了。

    反過來,作為一個77年的名牌大學生,上麵會同意你去幹這個嗎?蕭然唱歌就是票友為了玩,他有本職工作。

    可是張文麗呢?唱紅了轉行?這事蕭然不好說,他的意見是與老嶽父同個電話。

    不過張文麗如果堅持,蕭然還是會支持。這個就是蕭然的愛,張文麗就算是被封殺了也不會餓肚子。再者張文麗的腦子還在,也不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

    轉天,張文麗在省城的家裏給老爸打電話。張潔山愣是半天還想通是怎麽回事,但是遲遲的沒有說話。

    玩,張潔山絕不反對。可是蕭然的水平太高,玩什麽都是有模有樣,還是真有個紅了怎麽辦的問題。

    張潔山把自己的報告遞上去,也是立即變成了風雲人物。畢竟提出來的幾個問題已經給出的解決辦法,與主流的退讓、妥協思想不一致。

    關鍵是把文藝與‘和平演變’聯係在一起,並且做了嚴謹的現實分析。放棄青年就是放棄未來,現在,我們妥協並沒有換來諒解,而是讓我們更加危險。

    還是這代所謂受了委屈的人,人家直接吧目標對準的新一代。現實就擺在這裏,誰的眼睛也是看得見分析得出。<101nove.comle>(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