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錢公子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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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才深呼吸幾口,為了能救回弟弟的性命,他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了。
“這才是我的好郎兒……我們現在就來試一下吧……”
“什,什麽新玩具?要,要怎麽玩?”馮才的聲音有些顫抖。
在做那種事時,他甚至還要求馮才叫他寶貝。
錢誌軒笑了笑,然後起身拿出一個棕色的盒子,打開露出裏麵的“玩具”。
看著眼前這東西,馮才當即臉色慘白,嘴唇哆嗦道:“公,公子,這,這會出血的……”
軒兒,這是錢誌軒要求馮才在私底下對自己的稱呼。
馮才拍了拍馮富的手,安慰道:“爹你放心,錢公子已經答應為弟弟的事走動了,他認識同樣深受皇上寵愛的落月帝姬,並且感情相當好。有落月帝姬為弟弟求情,弟弟肯定會平安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錢公子這次肯出手相救,我們馮家無以為報,才兒你作為錢公子的書童,記得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聽到最後一句話,馮才的身子下意識地顫抖了下。
就是因為“服侍”錢誌軒,他現在連走路都不利索。
但他不準備讓馮富知道自己受的這些屈辱,便回道:“爹,我會的。”
匯香樓,最上等雅間。
陳玄天在下人的帶領下,走進雅間,看見正坐在茶桌前的錢誌軒,立刻臉帶笑容拱手道:“陳某不知錢公子竟也同在江寧一地,否則早去請公子一聚了。”
陳玄天平日裏雖然與錢誌軒沒什麽來往,不過他知道對方是翰林學士之子,妥妥的高官少爺,所以能交好就盡量交好。
錢誌軒接過茶師泡好遞過來的茶,微抿一口後,笑道:“現在我請陳大人,不也一樣……聽說陳大人最喜鹿苑茶,我已叫茶師提前泡好,大人過來試試口感如何。”
“錢公子居然能記得陳某的喜好,實在是令陳某受寵若驚。”陳玄天邊說邊坐到錢誌軒麵前,然後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表情陶醉道:“好茶!”
錢誌軒笑笑:“陳大人喜歡就好……我也不跟陳大人繞圈子了,這次請陳大人一聚,是有一事相求。”
陳玄天趕緊放下茶杯:“公子請說,如若陳某能幫得上忙,定當全力以赴!”
“聽說陳大人此次來江寧,是來抓人的?”
聽到這話,陳玄天眼珠子快速轉了一圈,語氣試探道:“難道其中有牽連到公子認識的人?”
“有個叫馮貴的,我想保他。”錢誌軒直接道。
陳玄天頓時一臉為難:“公子,這馮貴是主犯,並且已經觸到了皇上的逆鱗,恕陳某實在無能為力……”
“我知道他惹到了臨穎帝姬……我沒想叫陳大人去救他,隻是想讓陳大人在最終處決結果出來之前,善待他一下即可。”
錢誌軒是知道天武軍的手段的,如果不提前打點好,在處決結果出來之前,馮貴可能就隻剩半條命了。
陳玄天想了想,就答應了錢誌軒。
反正馮貴跟自己無冤無仇,能用他換錢誌軒這種高官少爺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果然,錢誌軒滿意地笑道:“陳大人的這份人情,我記在心裏了。”
“錢公子客氣了。”
“對了,江寧可是個好地方,各種美景應有盡有,陳大人不若在此多停留些許時候,好好遊玩下?”錢誌軒又說。
陳玄天剛想開口拒絕,看到錢誌軒意味深長的表情,突然想到他可能是故意要自己遲些押人回京,好給他多留些為馮貴找人求情的時間。
於是他便道:“聽錢公子這麽一說,陳某倒真的要好好領略下這江寧的美景……不過陳某畢竟有公務在身,最多隻能遊玩一天時間。”
錢誌軒嘴角上揚:“一天足夠陳大人把所有美景都遊玩一遍了。”
和錢誌軒分開後,陳玄天便回去叫人把關在囚車裏的馮貴放出來,讓他住進客房裏,並為他備好酒菜。
原本已經滿心絕望地馮貴看到這幕,整個人都懵住了,呆呆地問陳玄天這是何意。
“你很幸運,遇到貴人了。”陳玄天淡淡道。
“貴人?難道小公爺最終還是決定來救我了?!”馮貴興奮道,他畢竟是為了劉升榮才會得罪到趙詩雨的。
陳玄天嗤笑一聲:“小公爺現在恨不得把關係跟你撇得一幹二淨,還來救你?是翰林學士之子錢公子特意找上我,要我關照關照你的。”
馮貴驚訝得眼睛都瞪大了,然後就想明白肯定是因為大哥馮才的緣故,所以錢誌軒才會找人來關照自己。
“沒想到大哥雖然隻是錢公子身邊的書童,卻這麽受錢公子重視,看來這次我有救了!”馮貴興奮地想。
“老丈快快請起,我們不是來抓你的,我們是受翰林學士之子錢公子的委托,來帶你去禮賓驛館的,你兒子馮才正在那裏等你。”為首官差扶起馮富說。
聽到自己大兒子居然回來了,馮富激動地眼淚都出來了,趕緊跟捕快過去。
禮賓驛館一間客房裏。
馮富被打暈趕出國公府後,流落街頭,身上一分錢沒有。
他現正在去當鋪的路上,準備把身上這套還算名貴的衣服全當了,換點路費,然後去東京找大兒子馮才相助。
正走著,幾名官差來到他麵前。
為首那名官差拿出畫像照著馮富的樣子對比了下,然後問他是不是叫馮富。
馮富以為是國公府又叫人來抓他,趕緊跪在地上求饒。
……
“哦,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也不會強迫你……不過你弟弟的事,我是有心無力了……”錢誌軒用蘭花指拈著“玩具”說。
馮富老淚縱橫地向大兒子馮才說出馮貴被抓走的事。
“……劉康盛這個老匹夫,貴兒就是為了他那個好色兒子的事,才會得罪到臨穎帝姬的,結果這老匹夫不幫貴兒就算了,還要再往上踩兩腳!”
“那請公……軒兒一定要救救我弟弟,隻要能救出我弟弟,叫我做什麽都願意!”
“真的做什麽都願意?”錢誌軒用手摸著馮才胸口的護心毛。
每一次叫,馮才都惡心地想吐,可又不敢不叫。
“想救你弟弟雖然很難,但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錢誌軒躺在馮才懷裏,聲線慵懶地說。
馮才頭皮一陣發麻,但還是強忍著點了點頭。
“我托人從南洋那裏又搞來一批新‘玩具’,你如果願意陪我玩的話,你弟弟的事,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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