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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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梯到了負二層,他將人攬腰抱起,朝著停車場走去。

    還沒走遠,言旭漠不知道從那裏冒了出來:“把她給我。”

    “滾!”祁北沉冷聲道。

    言旭漠強壯的身體堵在祁北沉車門口,有一種他不交出許如歌,誓不罷休的趨勢。

    祁北沉寒眸盯著他,怒氣在胸腔燃燒,語氣越發冷:“我需要帶她去醫院,你可以跟著去。”

    言旭漠詫然,這才注意到許如歌狀態不太對。

    他看著許如歌的反應,認出了她是被下了藥。

    倒是沒想到祁北沉那麽男人。

    中了這種藥耽擱不得,言旭漠想了想,還是讓開來,不忘警告:“祁北沉,我勸你離許如歌遠點。她身後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祁北沉冷睨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A市,從來都是祁家說了算。”

    言旭漠不置可否:“很快就不是了。”

    先生拓展疆土的速度很快,A市祁家一家獨大的機會,不會太長。

    祁北沉不想繼續耽擱時間,將人放好後,驅車離開。

    他的車開了出去,許如歌雖然昏迷了,可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她難受地在副駕駛扭動著,嘴裏發出難受的低吟。

    祁北沉眉心緊蹙,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他已經通知了家庭醫生去他的私人公寓,結果開到半路,緊閉雙眼的許如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難受地去扯自己的裙子。

    “熱……”

    無奈之下,祁北沉打開了冷空調,開到最大。

    呼呼的冷風吹在許如歌身上,她稍微好受了些,撐起身體對著冷風口吹。

    小臉紅撲撲的,連帶著脖子和鎖骨都染上了一層薄粉色,祁北沉眼眸微暗,喉結滾了滾。

    可惜好景不長,適應了冷氣的許如歌又開始了。

    他終究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聖人。

    他心底對許如歌有著莫名的好感,也不抵觸身邊的女人,更何況他感受過她美妙的滋味。

    許如歌在他身旁,無意識地發出勾人的聲音,那模樣又純又欲的,還是挑起了他內心的燥熱。

    有些被折磨糊塗地許如歌聲音像是要哭了一樣:“我們要回家嗎?”

    祁北沉深呼吸一口氣,嗓音有些暗啞:“忍一忍,馬上就到公寓了,醫生已經在等著了!”

    許如歌在他身上經曆過情事,大抵也能聽出他也忍得難受,水眸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男人。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因忍耐地凸起,精致的側臉緊繃著,整個人弓成了一條弦。

    “或者……你可以幫我。”她發出了動人的邀請。

    聞言,祁北沉額頭青筋微跳,咬牙道:“我不會碰你!”

    他已經錯過一次了,他應該為他的如歌守身如玉的。

    許如歌眼眸微閃,輕笑道:“是嗎?”

    要不是在路上,她沒準會因為他這句話,氣的直接生撲上去。

    可見他臉上和手上暴起的青筋,她又不由竊喜。

    口是心非的男人那……

    她的身體跟一團火一樣,有些情難自已地仰起頭:“祁北沉。”

    “閉嘴!”男人嗓音低的要命。

    一個紅燈,他猛地踩了刹車,許如歌身體往前衝了些,差點撞到腦袋。

    “祁北沉。”她有些委屈地叫著。

    男人終是不忍,低低地“嗯”了一聲。

    她卻得意忘形,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好難受。”

    她手上的溫度透過襯衫傳到他的手臂上,祁北沉腦中閃過他們旖旎的畫麵,心裏的欲念有些控製不住。

    他咬破了下唇,嚐到了血腥味,卻無法克製那股衝動,最終似放棄了掙紮,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可以幫你。”

    許如歌抓緊了他的手臂,身體卻微僵,明明身體難受的要命,可當他親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卻找回了一絲絲清明。

    她恍然間響起,他似乎說過,別對他又非分之想!

    剛才也拒絕過她。

    為了誰拒絕的她?又為什麽要答應了?

    怒火暫且代替了燥動,她鬆開了他的手臂,閉著眼仰著頭依靠在副駕駛上。

    “不用!”

    祁北沉體內的躁動也被她的拒絕給叫澆滅,眼底閃過一絲他看不見的失落。

    這個女人,都那麽難受了,還撩他!

    她就那麽不願意跟自己嗎?

    他咬著牙緊緊握住了方向盤:“隨你!”

    許如歌別過頭,手死死抓緊了皮質座椅,在上麵抓出了深深一道痕跡。

    這一刻,兩個人都覺得時間過的無比長。

    她雖努力強忍,可她沉重的呼吸,她的動作,無一不在影響著祁北沉。

    他感覺自己快忍到要爆炸了。

    許如歌感覺到自己腦子越來越不清楚,猛地撐起身體,摸索著包裏,然後拿出了一枚胸針,直接紮進了自己的胳膊。

    “你……”

    祁北沉餘光看到了鮮紅色的痕跡,瞬間像是被人從頭到腳徹徹底底,澆了一整盆的涼水。

    他猛地踩了刹車,死死盯著她胳膊上的血,眼神沉到可怕。

    許如歌卻毫無反應,反倒舉起胸針,又一次往自己手上紮了一針。

    “住手!”他瞳孔微縮,伸手一把奪過她手裏的胸針:“你寧可傷害自己,也不要拒絕我?”

    他早該知道的,這個女人一向狠!

    許如歌抬眸,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送我去……醫院,謝謝。”

    強迫一次就夠了,她臉皮再厚,也不能因為中藥,而強迫他第二次。

    她想要的是男人的心甘情願,而不是迫不得已和可憐。

    祁北沉心裏又憤怒又憋屈,他強迫自己轉過頭,不再看許如歌,心裏煩悶到了極點:“不用,我叫了醫生去我的公寓。想來你能撐得住。”

    說完,他努力控製住自己即將震怒的情緒,努力讓自己別發飆,車速卻瞬間上百。

    他祁北沉要什麽要的女人沒有,何必為了她那麽不像自己!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車子很快到了他的公寓樓下,祁北沉雖然心裏氣到不行,還是主動將她抱下了車。

    原以為已經說通自己,可當女人的清香帶著撩人的神情,落在他的豔麗,他的身體猛地一僵,身體產生一種難以控製的感覺。

    他磨了磨牙,忍住想將女人扔掉的衝動,快步抱著人上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