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最佳搭檔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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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風用盡渾身解數,由慢及快,又用最後一招由淺入深,把趙婉靈在餐桌之上,就擺布成了一灘玉水。

    趙婉靈看著秦風的美眸中,已經滿是無盡的柔情。

    秦風知道,這一次的力氣沒白費。

    但在這樣的時候套穩情報,會讓他以為自己做這些事就是為了情報,對,以後的繼續套問不利。

    而自己也有急事要做,便讓唐唐甜甜扶著,已經嬌弱不堪的趙婉靈去臥室休息,自己急匆匆跑到勤政殿。

    常公公正好從外麵回來,從包裏掏出一堆零零碎碎。

    秦風看著,不由大喜過望。

    這是一堆銅管,和一堆銅彎頭!

    他剛剛就吩咐常公公找銅匠做這個去了。

    蒸餾酒最關鍵的設備是冷凝器,這就是冷凝管!

    他本來以為,這個年代的加工技術極為落後,根本做不出太薄的銅管,沒想到,這銅管竟然薄如紙!

    這冷凝效果,絕對沒問題。

    四根一尺來長的銅管,組裝成一個冷凝管,秦風試著用嘴吹了幾次,沒想到,彎頭和銅管的接縫,竟然能如此嚴絲合縫,一點不漏!

    最害怕的滲漏想象也不用考慮了,完美!

    秦風立刻命令常公公,把那些製作香水的心腹叫來。

    刷洗幹淨大鼎,拿來宮裏所儲存的幾十壇子酒,全部到了進去。

    派人去禦藥房,拿來鹿茸虎骨老山參,肉桂枸杞淫羊藿,一股腦全倒進去!

    冷凝器安裝好,浸泡在缸裏,讓小太監倒上冰冷的井水。

    起火,蒸餾!

    很快,鍋開了。

    小太監們不停更換缸裏的水。

    冷凝管出口,滴出第一滴紅色液體!

    這種紅色,是枸杞的功勞。

    後世小作坊製作所謂的女兒紅,就是借枸杞的紅顏色說事。

    其實,真正的女兒紅說的是年份,酒液並不是紅色,反倒是有微微發黃。

    秦風拿過一個白玉小碗,開始接酒。

    很快碗裏有了一些紅色液體,這是甲醇甲醛混合物,有毒!

    秦風用在冷凝管出口沾了一點,放進嘴裏,醇味綿長,微微發甘,好酒!

    倒掉碗裏的不能用的,開始接真正的酒。

    幾個時辰過後,看著十幾個白玉瓶子,秦風又陷入沉思。

    直接拿過去給蕭紫墨,她能把酒賣到什麽價格呢?

    按照成本核算,十斤原酒可以出一斤。

    自己用的酒是禦酒,價格很高。

    就按價格是最便宜的原酒,一斤三十文算,一瓶酒的成本,加上藥材和人工,得五六百文。

    蕭紫墨要是按酒來賣,最多賣上一二十兩銀子就頂了天了。

    雖然利潤不小,但跟他需要的銀子來說,還是太少了。

    想賺大錢,就得跟香水唇膏一樣,把酒賣成天價。

    還是得炒作!

    炒作的最佳地點,還是青樓。

    看來,得找最佳拍檔,胡媚兒去了……

    ……………………………………

    品香閣,花魁閨房內。

    掌燈時分,殘月如鉤。

    胡媚兒貼身丫鬟碧玉,麵帶憂色,站在客廳,對著珠簾相隔的臥房,小心翼翼的說道:“姑娘,有客人邀您一見。”

    胡媚兒麵朝裏側臥在床,不耐煩的嬌聲叱道:“說了不見客,幹嘛又來聒噪!”

    一個年約五十,濃妝豔抹的老鴇子走了進來,看著胡媚兒皺眉說道:“幾天了,姑娘一個客人都不見,就這麽等著,若。”

    “若他三年不來,姑娘莫不是要等三年?”

    胡媚兒不得不坐起身來,抬起玉手整理頭發,賭氣一般嬌聲說道:“誰等他?!”

    “我是身子乏累,不想見客!”

    老鴇子坐到床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按說,姑娘每天按例給我銀子,我是管不了姑娘見不見客的。”

    “不過,姑娘是咱們品香閣的花魁,所有客人都是慕姑娘名而來的,就為了他一人,拒所有客人不見,怕是不好吧。”

    胡媚兒朝空中某處,氣呼呼的丟了個白眼,撅起小嘴強了一句:“我說了不是因為他!”

    老鴇子拉住胡媚兒的手,做出關心的表情說道:“姑娘的心思我知道,我這幾天也在打聽他的落腳處。”

    “就想著,隻要找到了,哪怕我親自去拽,也拽了來見姑娘一麵,好慰籍姑娘渴念之心。”

    胡媚兒站起身,甩開老鴇子的手,怒衝衝的嬌聲說道:“媽媽莫要再說,我可不曾想他!”

    “他就是一輩子不來才好,我到能落個消停。”

    說著賭氣命令道:“碧玉,安排見客!”

    “我來了,姑娘還要見其他人?”

    隨著聲音,一身嶄新白袍的秦風走了進來。

    身穿長隨青衣,背著一個鼓囊包裹的小耗子跟在身後。

    “你?!”胡媚兒立刻美眸圓睜,呆立當場,看著秦風說不出話來。

    老鴇子立刻堆砌出滿麵假笑,跑過來拉著秦風說道:“我的梁公子,您可算來了,我們家媚兒想您想的緊嘞!”

    “可是真的茶飯不思,夜夜不寐,硬硬餓瘦了一圈。”

    胡媚兒直接打斷老鴇子的話,狠狠地白了秦風一眼,賭氣說道:“媽媽莫要胡說,誰曾想他?!”

    說著,轉身又躺在了床上,心裏想道,為何見了他不是驚喜,卻是委屈!

    自己盼人家來,人家來了,怎麽反倒這樣說話?

    可這眼淚就是忍不住呀。

    我怎麽變的這麽不可理喻了?<101nove.comle>(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