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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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袖給了陶景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不僅記得所有的圖版,並且刺繡的技藝也是無與倫比。
雲袖稍稍展示了一下她的刺繡技藝,把陶景驚喜的無以複加。
他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自己還想著重新研究一下這項技藝。
自己隨手救下的一個丫頭,竟然就掌握這項技藝。
這或許是上天對自己的獎賞。
雲袖也很聰明,在結合了陶景的理念後,很快就把她原來所掌握的刺繡技藝,進行了新的創新。
陶景讓她找一些心靈手巧的姑娘,專門成立一個組進行刺繡的生產與研究。
正是這一決定,後來成為了清河紡織廠一張靚麗的名片。
......
蕭寇在幫助安皇處理好乞和派後,被任命為征北大將軍。
此次出征意在試探匈奴的實力。
蕭寇回到清河村準備帶陶景一起去。
這天陶景正在清河酒坊指導秀華,下麵的人告訴他蕭寇回來了。
他讓秀華給自己裝了一壇子新釀的中酒,準備讓蕭寇嚐嚐。
兩人之前有過約定,一定要讓蕭寇喝到好酒。
蕭寇回來直接去了陶景的小院子。
家裏隻有兩個老人,陳戈和芸娘一直在後山訓練。
兩位老人知道蕭寇的身份不一般,恭敬的給他泡茶。
蕭寇感到很不習慣,身邊所有人都對自己恭敬有加,或真或假。
蕭寇讓二老像之前一樣不必對自己這麽恭敬,但二老怎麽也不敢,之前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兩人哪裏還敢。
蕭寇之所以喜歡和陶景待在一起,是因為蕭寇不會認為他身份尊貴就對他卑躬屈膝。
在陶景看來兩人是平等的,並沒有上下尊卑的感覺,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扯閑,一起開玩笑。
也正是這種感覺讓蕭寇很舒服,沒有那麽多的虛與委蛇,隻有一是一的真摯情感。
陶景抱著酒壇子回來的時候,正看見二老給蕭寇行禮。
蕭寇一直在阻止著,見陶景回來趕緊求助他:
“陶小哥,你快來勸勸二老,我怎麽說他們都不聽,非要給我行禮。”
陶景也沒辦法,二老畢竟從小在這樣一個封建社會長大,尊貴卑賤深深根植在他們心中。
陶景勸道:“爹娘,你們不用這樣子,蕭大哥不喜歡,向平時一樣,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這樣,蕭大哥長途趕路,肯定還沒有吃飯,你們去準備一些飯食。”
陶景知道勸他們沒有什麽用,就直接讓他們去準備晚餐去了。
“蕭大哥,此行還算順利吧?”陶景和蕭寇寒暄道。
“還比較順利,這次陛下直接封我做了征北大將軍。”
蕭寇並沒有把全部事情告訴蕭寇,而是說道自己被封為征北大將軍。
陶景知道蕭寇有所藏,並沒有把全部事情告訴自己,但他並沒有深究。
蕭寇不願和自己說,也是從另一方麵保護自己。
有時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知道的少反而會更加安全。
“恭喜蕭大哥!”見他不願說下去,陶景直接祝福起來。
“來,蕭大哥,你有口福了,剛好慶祝你被封為征北大軍。”
蕭寇老早就看到陶景手中的壇子了,好奇的問道:
“陶小哥,你抱個壇子裏麵裝的是什麽?”
陶景直接打開壇子,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不斷的勾引著蕭寇肚中的酒蟲。
蕭寇再也忍不住,直接拿起旁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幹完,感覺不過癮。
又幹了兩三杯,蕭寇直呼過癮。
“陶小哥,你這是什麽酒,我之前喝得酒簡直沒法和這個相比。”
“這酒酒液清澈,入口綿軟,還有淡淡的回甘。”
邊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是你離開這段時間我弄出來的,和之前的釀酒方法完全不一樣,怎麽樣喝著還可以吧?”
陶景和他簡單介紹了這款酒的釀造過程。
兩人又一起幹了一杯,蕭寇紅著臉淡淡的說道:
“這酒有名字嗎?”
陶景倒是忘了自己還沒有給這款酒取名,隨口說道:
“還沒有取名,要不蕭大哥給這款酒賜一個名字。”
“以後上市銷售的時候,也能沾沾你征北大將軍的光。”
陶景邀請他賜名,蕭寇倒也沒有推辭,略作思考便說道:
“不如就叫杜康酒,你看如何?”
“你之前做的那首詩,我覺得和這款酒倒是挺契合。”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蕭寇嘴中淡淡的念著陶景從曹老辦哪裏拿來的詩。
經蕭寇這麽一說,陶景倒是覺得還不錯。
杜康酒,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是現成的宣發文案,必然會受到那些文人騷客的追捧。
這句文案剛好戳中了那些感到自己懷才不遇的文人才子。
這些人在一起就喜歡喝點酒,然後做一些酸詩。
確有才華的佳作流芳百世,平庸之作淹沒在曆史的長河當中。
酒這個東西成為了不可或缺的催化劑。
在很多的場合酒都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生意場上,酒成了破冰的工具,兩個本來素不相識的人,在一起喝一頓大酒,生意就成功了一半。
朋友相聚,喝點小酒微醺,彼此掏心掏肺。
陶景似乎突然找到了賣酒的真相。
酒隻是載體,更多的時候賣的是場景,賣的是情懷。
在以後的商業中,陶景會經常使用到。
......
蕭寇還在一邊喝著一邊念著那句詩,他整個人變得渾身通紅。
就像一隻煮熟的龍蝦。
但仍不肯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
陶景勸他少喝一點,他緊緊的抓住酒壇子,深怕陶景搶了
去。
還一直勸陶景陪自己喝。
蕭寇就是典型的又菜又愛喝,每次沾酒就會臉紅。
聽說這是因為體內缺乏某種解酒酶。
看著癱倒在座位上的蕭寇還緊緊的抱著酒壇,陶景也是感到一陣無奈。
看來下次還是少給他喝酒,不然每次都會醉。
平時沒事,真正需要他決策的時候,就容易壞事。
陶景從他手中奪過酒缸,在陳父的幫助下,把醉的和死豬沒有區別的蕭寇弄到了床上睡大覺。
陶景本打算讓蕭寇試試鐵絲網,現在也隻能等他醒過來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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