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昨天才聽小雨說起來，她之前大學活動在這裏工作過，雖然隻是體驗，但我想到大學時期的教授曾經說起過蔬果服務站點的好處，可以竭力幫助推廣一些農產品，如果我能得到幫助的話，那即便不必供應水果超市，想必也能有很大的出售空間。”
    “是這樣嗎？我怎麽覺得這地方不太靠譜？”
    “沒……隻是剛剛，算了，沒事兒，你要帶我去哪兒？”
    在場主廚大喜，原本心中還懷著擔憂，沒想到隻是簡簡單單做一道菜。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陳燁說著發動汽車，一路驅車來到了吳雨芳大學附近，在一棟偏僻破舊的大樓裏找到了他所想尋求幫助的官方部門。
    “好！我們這就推出新的菜品！”
    陳燁搖搖頭，輕聲低語：“我看那大叔這麽閑，怕是站長也好不到哪兒去，咱們再等等，我估計他應該快回來了，要不是辦什麽正經事兒的話，用不了多久的。”
    “那……也好！”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一聲推門的聲音打破了辦公室裏的寂靜，二人當即起身，大叔打開門，一個老人走了進來，帶著草帽和釣竿：“哈哈，小王啊，我今天收獲可不小啊！”
    “那個……站長，有人來了！”
    “人？什麽人？”
    站長聞聲回頭，正好看到了等候已久的陳燁二人，連忙上前，麵露微笑：“小王，倒兩杯水，你怎麽不來通知我，咱們蔬果服務站好不容易才有人來尋求幫助呢！”
    “我這不是擔心打擾到您嗎！”
    “閉嘴！去倒水！”
    站長帶著二人走進辦公室，笑著向二人賠禮：“不好意思，我們這站點一年也來不了倆人，所以就閑了點，實在不好意思。”
    “兩位，喝茶！”
    老王端著茶遞到二人麵前，正要轉身離開，站長當即將其喚了回來。
    “站住！你去哪兒？好不容易有人上門給服務，你這是什麽態度？”
    老王賠著笑，點頭哈腰得在一旁坐下。
    “不好意思啊兩位，久等了吧？那咱們直接談正事兒吧！”
    陳燁點點頭，將自己訴求直言相告，站長倒是淡定，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水麵上的沫子，淡淡道：“推銷農產品啊！好啊，這是好事兒，這是我們該做的，那你說說你們手裏農產品是什麽呀？大概有多少呀？”
    “山橘，鴨梨，可以的話還有一些藥材。”
    陳燁已經接過村長的電話，從村裏會計統計的結果來看，未來幾個月時間產出的農產品數目不出意外的話將會達到曆年來的峰值。
    “好說！那大概有多少？”
    陳燁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統計表遞了過去。
    “數量比較多，您看看！”
    “噗！”
    站長剛一口熱茶入口，看到單據上的數據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站長……您……是不是太多了？”
    站長擦了擦嘴，露出不太自在的表情：“這數量確實比較大，我門這個服務站雖然也是咱們市唯一一個服務站，但這麽龐大的數量想要銷售出去的話，還是比較困難的。”
    “那您覺得能賣出去多少？”
    陳燁也不墨跡，直接開口詢問。
    “小王，你算算按照常規的銷售渠道的話，最多能有多少？”
    “算過了，不到……不到五分之一。”
    聽到這個數目，站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五分之一？咱們站點雖然平日裏沒什麽人來，也算是登記了不少扶貧助農的企業，難道連這點水果都賣不出去嗎？”
    “站長您還不知道呢？昨天佳果公司宣告破產，大部分水果超市已經很難再堅持下去了，咱們這兒雖然還沒報備，不過他們估計也想不到還有咱們這個部門吧。”
    聽到這話，站長更加驚訝：“什麽？你是說佳果公司倒閉了？”
    “是啊，昨天剛發的消息。”
    老王掏出手機，將昨天晚上的新聞調出來遞給站長。
    “這……這怎麽會這麽突然啊，那其他公司呢？”
    “目前水果公司已經少了不少，咱們這兒這五分之一還算是托大了，我估計……最多六分之一……”
    老王瞟向一旁的二人，麵露難色。
    “不在？他去哪兒了？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
    “嗬嗬，我也不知道，我們站長公務繁忙，我隻是分配來這裏的小公務員，其他的事不歸我管，你們要是等就在這裏等會兒，要是不願意等的話，那就明天再來吧！”
    聽到他這麽說，陳燁還是決定留下，不管怎麽樣，這件事兒要是能促成的話，他就能得到一份相當穩定的收益。
    二人敲了敲門，半晌才看到有人開門，是個禿頭油膩的中年大叔，大叔一臉疑惑得看著陳燁和許千雅：“你們找誰？”
    “您這裏是蔬果服務站嗎？”
    “是啊，怎麽了？”
    陳燁隨即表明來意，大叔一聽是來尋求幫助，也沒有直接開口拒絕，但臉上的表情卻足以說明問題。
    “那這樣吧，你們先進來坐，我們站長現在不在，等他回來之後你再和他詳談！”
    陳燁看了一眼破舊的辦公室大樓，露出苦笑：“那總比沒有好。”
    “這是蔬果服務站？”
    二人坐在辦公室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卻始終未能見到站長露麵。
    “小燁，要不要讓那位打個電話？再這麽等下去我覺得不是辦法？”
    “走！千雅姐，咱們去個地方！”
    “啊！？”
    眾人走後，許千雅看向陳燁露出久違的微笑：“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小燁，那接下來你還有什麽打算？”
    陳燁粗略得計算了目前所需要的山橘數目，僅供應小攤販和許千雅的數量還遠遠不能滿足現狀，即便是在算上果汁廠產出果汁所需的山橘還有剩餘，所以就目前而言還剩下一個地方沒去。
    陳燁說罷，一把抓著許千雅的手走出酒店，一路上他倒是沒發現酒店看到二人牽手的員工紛紛露出微笑，暗中調侃著二人關係。
    “千雅姐，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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