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趕赴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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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頑童之後,楊鐵心也笑著開口道:“賢婿,藥師老哥,我楊鐵心乃當年抗金名將之後,這番起兵行事,是要立誌驅除那蒙古和大金鐵騎,我雖武功不濟,卻也願意盡一份力,反正念慈也會跟著你們去襄陽城,也罷,我也一道跟著去好了。”
黃藥師微微頷首道:“好,既然楊老弟有這份心意,就跟著我們一並來吧,不過我們此行恐怕要用輕功趕路,你若是要前去襄陽,現在估摸著就要動身了。”
“前線那邊的情況雖然不是到了馬上就要出兵的嚴峻情況,但也需要靈楓這個主心骨去坐鎮,整合當地的民兵之類的事情,一直讓那位老將辛棄疾去做也不合適。”
楊鐵心點頭稱是,縱然黃藥師和葉靈楓等人能夠運起輕功帶他前行趕路,但他自己的體力還是有限的,如果日夜兼程趕路的話,總是還是要去歇息的,若是因為他耽誤了幾人的趕路問題,致使襄陽城那邊出了什麽亂子沒法解決,那可就是壞了他這女婿的大事了。
葉靈楓這時說道:“兩位嶽父大人,在出發去襄陽城之前,其實我還有一個地方想去看看,那裏與去襄陽城的官道正好順路,不過我可能要在那裏耽誤幾天,最多不會超過半月時間,去往此地這事對我很是重要,還望兩位嶽父大人能夠理解。”
黃藥師皺著眉頭:“靈楓,不是我們攔著你,若是平日裏也就罷了,現在局勢還不是太過著急,沒到了要你親自上陣殺敵的境地,但你要知道,昨日你剛剛大婚,你的房間裏現在還躺著我們兩個老家夥的寶貝女兒,你若就這麽走了,這算什麽?”
葉靈楓暗罵自己愚笨,怎麽把這件事都忘記了,可這次一去襄陽城,可就是一場位麵人物與分屬兩個陣容的曆練者的大決戰了。再加上他們挑撥蒙古和大金的君主與可汗起兵攻宋,至少要比正史提前了數年之多,在大軍的人數配比上,就已經是相差甚遠了。
他攥緊拳頭,長歎一聲,沉默片刻,神色嚴肅認真的說道:“兩位嶽父,我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傷了她們兩個的心,尤其我昨日才剛剛做過保證,可眼下局勢恐怕不容我再去那地方一次了,這次借著這個機會前往,也是機緣使然。”
“更何況,我和兩位嶽父都已經商議過要帶念慈和蓉兒去往襄陽城,把他們帶在身邊,我算上趕路和處理事情的時間,也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唉,若不是現在機會難得,時間不等人,我也沒必要這般行事,兩位嶽父大人,我心有慚愧,但也隻能是硬著頭皮請求你們的原諒了。”
“什麽原諒…?楓郎,怎麽了嘛…你跟黃伯父和爹爹…?”一邊的小屋中,穆念慈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裳款款走了出來,昨夜剛剛經曆過愛情的滋潤,現在那張絕美的小臉上還帶著幾分嬌弱慵懶的淡淡紅暈,初為人婦,下身傳來的痛苦讓她走起路來還有些磕磕絆絆。
“念慈,你怎麽出來了,不再修息修息嘛?”葉靈楓連忙上前去扶住了她,一旁的楊鐵心也連忙上前扶住了女兒。可這丫頭並沒有理會兩人的噓寒問暖,堅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旁的夫君,想得到個解釋。
看著身旁新婚妻子的眼神,葉靈楓隻覺得哪裏都感覺不舒服,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將自己想做的事與穆念慈說了出來,本來這件事他是想與兩位嶽父大人商量的,畢竟要他自己跟兩女說這件事,心中實在有點於心不忍。
可誰料穆念慈聽後,竟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她嫣然一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夫君,你不必顧念我和黃姐姐的,你有收複失地的大誌向在,我們既然做為你的妻子良助,豈能讓你為了陪我們,耽誤了自己的機遇際會,去吧,夫君,黃姐姐那邊就交給我來說。”
“可是女兒啊,你們兩個丫頭可是剛剛才成了婚,這個時候正是心理異常的時候,尤其需要丈夫在身邊陪伴,靈楓真就這麽走了…”
“好啦,爹爹,”穆念慈微笑著看葉靈楓,說道:“沒事的,夫君不是也保證過了嘛,最多一個月的時間,他就會回到襄陽城去的,女兒相信他。更何況趕路還不是要花去五六天的時間,這樣算下來其實也沒有多長時間需要等待的。”
“女兒那時在終南山全真教,那個人生地不熟的住了大半年多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相信夫君,我早就離開全真了,那或許我跟夫君的合禮就要延後了,爹爹你不也是這樣常說嘛,夫妻之間就該這樣,互相信任,我要做個賢內助哦!”
看著女兒對自己著女婿的慢慢信任,想想自己那時離開金國都城時兩人的模樣,念慈尚且如此,那黃蓉那丫頭就更不用說了,估計隻要是為了葉靈楓好的事,她自己斷然是百依百順。也罷也罷,由著他去吧,希望這兩個丫頭沒看錯人…
一旁的黃藥師見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葉靈楓叫到一邊,長歎一聲交待道:“好吧,既然這丫頭這麽說了,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由著你們胡來了,但靈楓啊,你好歹也要告訴我你要去哪裏,不然我怎麽能放心?”
“要知道,現在的你便相當於未來的一軍統帥,你若出了差池,那這起義成事的軍隊將會不攻自破而瓦解,到時候你讓誰擔此大任做這個統領?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你與你師父,與我,甚至是與老頑童,我們皆是有著不尋常的關係,這點,你要明白啊。”
葉靈楓緩緩點了點頭,問道:“嶽父,不知道你可曾聽聞過一位過去的頂尖高手,他善使劍,劍法出神入化,他生在中原武林的時代做到了真正的不敗,他雄戰一生,無人能敵,自封絕名獨孤求敗,後因敗於一女子情傷,後半生遁於山穴之間,與大鷹為伍。”
“獨孤求敗?…他,靈楓,你說的可是那位無敵於一時的劍魔?其事跡隻在極少數武林人士之間口耳相傳,到了我這中原五絕的層次,才將將從一位老前輩口中聽聞過他的事跡,你竟然是要尋他?”
黃藥師沉默片刻,方才說道:“靈楓,我不是要打消你的這個念頭,可此人生在我父輩時的江湖年代,據現在少說也過了六七十年之久,現在若還活著恐怕已經有百歲之齡了。”
“先不說他是否還活著,就算活著,恐怕也已經是風燭殘年了,哪裏能握得起手中的劍?你從哪兒聽來他的事跡?既然想要去尋這樣一位隱居山林的傳說中的人物,莫非,你是想要請他來守衛襄陽?”
葉靈楓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位劍魔前輩確實已經死了,他隱居山穀後沒多久,與大雕相伴,便喝酒醉死,更何況,就算這位老前輩還活著,以我的資曆,又豈能請得動他?嶽父大人隱居山林不過數十年尚且如此,何況那位老前輩?我此去,是想要繼承這位前輩留下來的劍術。”
“雖然我不認為以我的天賦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這位前輩留下來的劍法掌握,但馬上就要到了襄陽守城之戰,我這個主將哪怕能增強幾分實力也是好的。而且,我聽來消息的地方還能告訴我,劍魔前輩當年相伴的那隻大雕,如今可能仍然還活著,來日,若有這隻大雕出戰,說不定戰場可展神威。”
黃藥師沉默片刻,方才說道:“靈楓,這消息你究竟是從哪裏聽來的?這麽多年過去,到了現在,竟然還有人能知道這位傳說中的劍魔前輩留下傳承存在的地方嗎?”
“唉,我年輕時遊曆大陸也有數年的經曆,你這孩子的際遇當真是厲害,出去遊了一圈,一年的功夫,得到的消息就比得上我遊曆數十年的結果了。實力也是,我看你這一次歸島,其實綜合實力說不定真的不比我們幾個老東西差了。”
葉靈楓訕訕一笑道:“其實,這個消息也是我從那位黃裳前輩的後人那裏聽來的消息,他們這一家除了要守護好祖師傳下來的經書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收集大陸各地的情報,獨孤求敗這位響當當的劍魔前輩,當然也在這一族之人的收集範圍之內。”
黃藥師微微頷首道:“原來如此啊,他們的祖師能創造出這般神奇的經書,其後人有這般神奇的消息來源倒也不為奇了,也好,你去試試吧,若能找出什麽神奇的劍法倒也不錯,不過靈楓,我作為長輩還是那句話,你一身的本事不少,但武功這東西,貴精而不貴多,你還是要自己把握分寸啊。”
“是,嶽父,小婿自然明白,事不宜遲,我便即刻啟程上路了,念慈和蓉兒就交給您照顧了,這一去最多一月,我必然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