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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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笑著帶領人們到他家休息。
許天和大漢找到了柴火,點燃了柴火,讓大家都暖和起來。
正如許天所想,一小時後雨停了。
烏雲散去,星星湧現。嫩江寧靜祥和,隻有娟娟流水。
東北的初秋,夜晚已經很冷了。
徐福林戰戰兢兢地跑了回來。“雨停了。讓我進去烤火吧。”
許天堵住門,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高叔叔他們都睡著了,小聲點。”
別人睡覺的時候我巡邏?徐福林隻覺得今天是他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他更加憤怒,低聲說:“讓開!”
許天一動不動。“我的房子,我有權讓誰進來。”
“放屁,房子就是我……”徐福林當場大發雷霆。
突然,他想到高遠在房間裏睡著。
徐福林低聲說道:“許天,別得寸進尺,小心茂陽對你不客氣。”
許天笑著指了指身後的大漢,“先問問我兄弟是否同意。”
大漢的武力是整個朝陽村的巔峰。
徐福林一臉吃了死耗子顏色,“你想要什麽?”
許天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在村裏負責過糖廠,認識很多鎮上的商人。告訴我誰賣二手半自動包裝機,我就讓你進去。”
徐福林冷冷地說:“我為什麽不告訴你?”
許天青清了清嗓子。“高叔叔說,今晚讓我部署巡邏人員。我覺得徐叔叔很有幹勁。你再巡邏兩個小時吧。”
“許天,你胡說八道。我不相信。”
“沒問題。許大叔可以叫醒鎮長,親自問一下。”
“許天,你……”
“大漢,去叫醒他們。記得說是徐叔叔要喊醒他們的。”
那個大漢很實在,帶著一聲“哦”走進了房子。
如果大漢真的叫醒高遠,那麽徐福林就成了一個讓人大開眼界的二貨。
他幾乎被嚇壞了,喊道:“不,我說。”
徐福林心中充滿了憤怒,但現在他不敢發泄,“我的遠親有一台半自動包裝機,價值8000元。你有錢嗎?”
許天愣住了。
6000和8000之間的價差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當然,許天也知道,這台全新的機器才8000多元。
二手的沒那麽貴。徐福林故意找麻煩。
然而,這種二手機器並不多。與其到處尋找,不如盡可能的去降低價格。
看到許天遲疑的臉,徐福林冷笑道:“就你這個腦殘,敢要半自動包裝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沒能耐就去想不切實際的事情。“”
許天擲地有聲:“好,救災結束了。我會親自去拜訪你的親戚。”
徐福林拍了拍許天的肩膀。“大侄子,全村隻有我一家是萬元戶。如果你缺錢,你就給我磕幾個頭,我給你百來塊當壓歲錢。”
在當今時代,萬元戶家庭是一個成功的詞。
無數家庭都在為這個頭銜而奮鬥,但很少有人成功。
“徐大叔放心,半個月內,老許家將成為朝陽村的第二個萬元戶。”
徐福林似乎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嘿,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麽都敢說。我信了。半個月後你要不是萬元戶,房子我收回來,五畝地也不給你們家用,你敢打賭嗎?”
許天輕輕點了點頭,“好吧,就半個月。”
徐福林隻認為許天發病了,但他一點也不介意。畢竟他覺得他肯定能獲勝,就隻要等著收回他的房子和土地。
“哈哈哈。”徐福林終於發泄了幾天的憤怒,突然大笑起來。
突然,房間裏傳出一句話:“誰在半夜大叫,你有公德心嗎?”
徐福林突然停了下來。
當晚,許天打聽出了徐福林親屬的詳細情況。
劉先成,曾經開過一家臭豆腐作坊。
由於生產過程中缺乏衛生,許多人被食物中毒,影響非常嚴重。
劉先成被判入獄三年,加上各種補償和罰款,他的資金鏈斷了,作坊倒閉了。
現在劉先成剛剛出獄,還欠著很多外債。
所以想賣掉所有的設備。
越是這樣的人越看重金錢。
跟這樣的人談價比上天還難。
許天一陣頭大,但他並不打算放棄。
兩天後,大壩被重新封堵和加固。它可以保護海峽兩岸的土地免受洪水侵襲。
許天知道下一場特大暴雨將在十年後。
十年後,這個小地方也容不下許天的企業了。
所以許天不用擔心決堤。
他給了大漢100元錢,讓他帶人安裝門窗,鎖好房子。重點是上鎖,許天反複提醒了十幾次。
道路也已清理完畢,迷彩服們也要乘坐專車返回了。
許天穿著西裝和皮鞋出現在車前。
“嘿,嘿,帶我一程吧,帶我進城。”
許天成功地搭上了順風車。
邵陽直截了當地說:“有事就說吧,不用客氣。”
邵陽平時看起來很死板,心思倒是細膩。
許天有點吃驚,臉色卻沒變。“我想問問你那裏需要多少大豆。”
軍隊需要大豆,這隻不過是供應食堂而已。
許天沒有抱多大希望,預計目標是2000斤。
食堂多做些大豆的菜,可以維持兩個月。
細水長流下來一年到頭,也可以幫助朝陽村消耗大量庫存。
邵陽說:“第一次先來5000斤,大約能用三個月。”
許天的眼皮抽搐著,暗暗地心疼著士兵們。
“謝謝你,邵大哥。還有一件事,我有糧票。你們買嗎?”
邵陽微微一愣,“你有很多嗎?”
許天坦言:“不是現在,是幾天後。”
在軍隊裏,蔬菜是自己購買的,糧食在糧站用糧票交換。
食物是剛需,每天都要消耗很多。
邵陽同意了:“你的朝陽村受災嚴重。我們可以提供更多幫助。你隻要帶上糧票過來,就可以了。”
大多數糧票都來自農民。邵陽下意識地認為許天是在為朝陽村的村民謀福利。
邵陽拍了拍許天的肩膀,“很好,堅持下去。”
許天的糧票不是來自朝陽村,而是為他的工廠尋找銷售渠道。
用糧票換錢也是快速積累資本的一種方式。
許天感到有點內疚。
然而,作為一個商人,應該果斷,不能猶豫。
此外,隨著最近的農村整頓,糧票政策很快退出了曆史舞台,許天隻是短暫地利用了它。
“多謝邵陽大哥,把我扔到同光路上吧。”
很快就到了通光路。
下車前,許天突然摸了摸額頭,低聲說:“我,怎麽在大哥的車裏?”
“許天發病了?”邵陽很驚訝。“你覺得怎麽樣?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讓我帶你回朝陽村吧?”
許天沉思了一會兒,“啊,我記得。我是來談大生意的。”
“再見,邵大哥。我先去。”
然後許天跳下車,敲了敲路邊院子的門。
邵陽在車內命令道:“我們晚點再開車。許天可能發病了。看看他,別敲錯門。”
院子的門開了,一個臉上留著胡茬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語氣不好。“你是誰?”
許天微微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嗯,這和照片一模一樣。”
然後許天無視該男子,直接轉身向軍車揮手告別。
“你特嗎…”中年人覺得自己被忽視了,於是張嘴就罵。突然,他看到許天向軍車揮手,他後麵的話止住了。
他剛剛出獄。心裏習慣性恐懼製服,額頭上出現了大汗珠。
那個中年人怒氣沒了。整個人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小心翼翼地呼吸著。
過了一會兒,軍車慢慢開走了。
許天咕噥道:“真麻煩。我是成年人了。我自己能做大事。”
許天想起了那個中年人,看著他:“你是劉先成嗎?是的,就是你。你出獄後還能適應生活吧。”
許天的表現,像高官的孩子一樣,仿佛是前來慰問的。
劉先成愣住了,小心的問道:“你是哪位少爺?”
“我?”許天揚起眉毛:“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劉先成被嚇壞了,“我嘴賤,我不應該問。”
說完,劉先成垂下手,低下頭,好像在等待訓斥。
許天笑道:“別緊張,我一個人來的,是為了平易近人。”
劉先成心說,剛剛走了好幾車戰士,騙誰呢?
他的語氣和他在監獄裏遇到的領導人完全一樣。
劉先成確信,麵前的人年紀雖小,但背景很大,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許天接著說:“聽說你們家賣半自動包裝機,帶我去看看。”
劉顯成不敢怠慢,趕緊把許天帶到倉庫。
包裝機長期無用,上麵一層厚厚的灰。
許天隨意摸了摸,眼睛一亮。
在灰塵下,金屬有微弱的光澤,至少有八成新。
在齒輪和其他地方抹點油,就可以立即使用。
“廢銅爛鐵。”許天撇了撇嘴。
劉顯成點頭哈腰。“是的,是的,在少爺眼裏,這不就是廢鐵。”
許天哀怨道:“哼,我爸爸說我是個花花公子。我適合在家裏混吃混喝。我永遠不會有事業。我想建立一個工廠來玩。你的廢鐵沒用。我很失望。算了,眼不見心為淨,免得有一天我帶人去砸它。”
然後許天轉身離開了。
一步!
兩步!
三步!
每走一步,許天的心都在劇烈跳動。
“等一下,少爺。這台包裝機好用的很。最重要的是它很便宜。”
劉先成的話猶如天籟之音。
許天心花怒放,但他的臉上卻充滿了憤怒。“我看起來像個窮人嗎?如果我父親沒有讓那些機器廠不要把機器賣給我,我會來看你的二手貨嗎?“”
劉顯成聽到這件事,心裏忍不住翻江倒海。
到底多大的人物,連省外的機器廠子都能打招呼。
這樣的人惹不起,萬一真把封裝機砸了,都沒地方放說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