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小大羞，卻又有點擔心：“現在的四合院好貴，你錢夠用嗎？”

    石磊眨眼：“你要補貼我點？”

    衛小小微微點頭：“我有一些存款。”

    “有多少？”

    “現在能拿出來的有兩三千萬吧。”

    “小富婆啊，”石磊大樂：“給我預留一千萬，不一定能不能用得到，等找到合適的房源再說。”

    “好。”

    石磊可不知道什麽是客氣，說借錢就借錢，什麽麵子不麵子的根本不重要。

    尤其跟自己的女人更不用在乎這些。

    而且，適當的經濟往來還有助於加深彼此之間的感情。

    當然，也要看人。

    對衛小小這樣的小富婆沒問題。

    但徐靜那個小財迷則想都別想，誰敢惦記她的錢，她就敢踹誰。

    還有鬱馨雁，感情不到位，也別想花她一毛錢。

    反正感情這東西，得看人。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同樣，借錢的人也很重要。

    石磊開口就是一千萬，衛小小毫不猶豫就給。

    但換個男人試試，她能多看一眼都算輸。

    在石磊麵前，衛小小像個沒啥心機的傻白甜，可實際上呢，年紀輕輕已經開始接班家族產業，而且是最需要閱曆和人脈的古玩收藏類產業，傻白甜能行？

    吃過午飯。

    石磊讓衛小小挑了十來件古玩，大方地揮手：“先拿去賣，賣了再給錢。”

    “你不急著用錢嗎？”

    “那也不差這麽點小錢。”

    確實是小錢。

    十來件小精品，總市場價也就五百萬左右的樣子。

    五百萬，對普通人而言是一筆巨款。

    可對石磊來說，真就是一筆小錢，他現在就能拿出來，哭窮是因為他要買價值過億的大四合院。

    衛小小也不客氣：“那我再拿幾件，反正你存貨這麽多，不差這麽點。”

    石磊想了想，把他從劉二哥身上拔下來的玉器遞過去：“這倆給你。”

    “有什麽特別的嗎？”

    “很值錢。”

    “嗯？”衛小小端詳片刻：“很普通啊，兩件加起來也就十來萬的樣子吧。”

    “別管那麽多，你標價五十萬就行，遲早會有人買的。”

    “兩件五十萬？”

    “不，單件，那個牌子還能賣得更貴一些。”

    “有什麽說法？”

    “別管，反正按照這個價格賣就對了，如果有人非要問原因，你就說你也不知道，是一個老前輩留在這裏寄賣的，價格也是老前輩定的，其他什麽都別說。”

    衛小小狐疑地打量石磊，忽然嗔道：“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什麽老前輩……”

    “嘿嘿嘿，這才發現？”

    石磊閃電般把衛小小摟在懷裏，低頭親下去。

    這些天接觸下來，倆人找到不少單獨接觸的機會，基本上每次都要親昵好一會兒，雖然僅限於接吻，可對衛小小這個小菜鳥來說，已經非常非常刺激，每次都得好大會兒才能緩過來。

    不過，技巧這塊是有進步的，畢竟陪練是石磊這樣的頂級高手。

    下午，石磊拿了些隨身物品直接住進黃燕妮的四合院裏。

    到臥室裏，朝被五花大綁的黃燕妮眨眨眼：“餓了吧？”

    “你說話啊，別光眨眼，我又不會讀你眼神。”

    “哦，忘記了，你嘴巴裏塞著東西呢，不能說話。”

    “沒事兒，不要急，等等，我檢查檢查有沒有尿炕，有的話，要被懲罰的哦。”

    “嘖嘖，真乖，很聽話，來，叫一聲主人，我抱你去解手……”

    “……”

    在黃燕妮麵前，石磊完全沒有平日裏的陽光帥氣，化身玩弄人心的惡魔，各種能想到的招式都作用在黃燕妮身上。

    嗯，隻要是精神層麵的招數。

    最多輔以一定程度的鞭笞類小遊戲。

    想要徹底收服一些人，必須先摧毀她的全部防線，然後再一點點重新建立她的人格和三觀。

    這才是最穩妥的。

    很熟悉不？

    其實，這不是什麽新鮮玩意兒，更不是現在才有的，古代早就有了，那些大家族中，主人新收的貼身仆人或者丫鬟，基本上都接受過類似的訓練，不然的話，主人哪敢放心使用這些人？

    隻是手段相對溫和罷了，但訓練時間更長，短則兩三年，長則五六七八年。

    更有甚者，從一出生開始就接受這樣的訓練，就像紅樓夢裏說的家生子就是這個意思。

    訓練結束後，這些仆人或者丫鬟的眼裏就隻有主家，會非常聽話。

    類似的還有婆媳之間，新媳婦進門要在婆婆門前站規矩，直到把新媳婦訓到乖順聽話，其實是一樣的東西，隻是訓練的強度有所不同罷了，本質真的一模一樣。

    石磊對黃燕妮做的也是這些事情。

    不過，他手段更激進，力度更強，要求也更高，見效更快，效果更好。

    如果傳出去，石磊肯定要被口誅筆伐。

    但實際上這種事情在現實生活中有很多很多，某些見不得光的網站裏流傳的那些東西，基本上都要走這麽一套流程，不然的話，正常人怎麽可能接受那種程度的遊戲？

    反正吧，看透之後就會發現，太陽底下真沒什麽新鮮事兒。

    所以石磊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何況目標是黃燕妮這條美女蛇。

    現在，他隻想一件事情，狠狠地摧毀這條致命的美女蛇，把她之前那二十多年積累的所有常識、認知還有三觀統統摧毀。

    為此，他拉上窗簾，封閉門窗，拿走手機鍾表，盡可能營造一個密閉空間。

    一個詞，摧毀。

    摧毀一個人，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全看各自水平高低。

    石磊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

    但傅青主卻不一樣，從小生活在官宦家族裏，見過甚至親身經曆過這些東西，遭逢大變之後經曆過的事情更加黑暗，不說其他，僅僅是他被同仁出賣被清軍俘虜那段日子裏，就幾乎被清軍殘忍的刑訊手段摧毀。

    清廷的酷刑，在摧毀一個人這塊，幾乎做到了極致。

    但傅青主抗了下來。

    嗯，也就傅青主這樣的人才有機會扛得住，換個意誌力稍微弱一點點的，都撐不住一整套酷刑。

    這也是傅青主八十多歲就去世的原因，在牢裏被折磨得太狠，傷了根本，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害。

    相比之下，石磊施加在黃燕妮身上的這麽點小手段，簡直再溫柔不過，甚至不如某些字母圈裏的玩家。<101nove.comle>（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