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是誰？”張軒然好奇。
    張智回答：“聽說是秋月。”
    “秋月？”張軒然的聲音突然放大，因為震驚了一下，“那個風月女王？曾強究竟是拍風月片，還是愛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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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智也有點茫然：“聽說是都市愛情片。”
    張軒然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剛剛才說你要成大器，結果你要拍商業片，卻不好好拍，找個一線女演員很難嗎？偏偏去找個頂著“風月”標簽的二線女演員，這是要幹嘛呀？
    張智大概是知道父親的困惑，解釋道：“他這部戲是和五色影視合拍，那邊指定秋月當女主。”
    “五色影視？”雖然當了幾十年導演，張軒然也不是什麽人都知道。
    “一個專門拍情色片的小電影公司。”
    “呃......算了，搞得我想去看《活埋》的心情都沒有了，就這樣吧。”張軒然已經完全不想去猜曾強的“心路曆程”了，心情複雜地掛斷了電話。
    ......
    楊念嬌放下手裏的劇本，有點驚詫地問經紀人周芝：“零差評？連馬曉冬都五星推薦？”
    “是的，現在《活埋》的期待值衝到了第四。”周芝四十來歲，因為一直未婚單身，身材還保持得挺好，雖然五官漂亮，但兩邊高聳的顴骨，破壞了一切美感。
    “怎麽可能......”楊念嬌眼神有點迷茫，喃喃自語，“一個人性格會變，但能力怎麽會變得這麽誇張，他不應該是這個水平呀。”
    “我也想不通，像馬曉冬，還有那一葉知秋，不是用錢就能買通的。而且還有那麽多看了點映的觀眾，都沒一個差評。”周芝也很疑惑。她一直就是楊念嬌的經紀人，當初楊念嬌拋夫棄女、投入富豪懷抱，身後都有她的策劃，她對曾強的導演能力當然很了解。
    “而且，他怎麽還會寫歌的呀？”楊念嬌好歹和曾強做了五年夫妻，別說寫歌，就是能唱完一首完整的歌，都是奇跡，因為曾強天生五音不全，所以對音樂從來不感興趣。
    “要不，我們1月1號親自去看看《活埋》怎麽樣？”周芝建議道。
    楊念嬌想了想，說道：“你一個人去吧，我不方便，萬一他知道了，吃個醋什麽的，我又要放下身段伺候好幾天，累。”
    周芝點頭：“行。”
    她拿出手機，進入購票平台，然後驚呼：“這才幾個小時，《活埋》就暫停預售票了？”
    楊念嬌苦笑：“現在排片率還沒有出來，一定是預定票的觀眾太多，所以係統關閉了功能。”
    ......
    盡管已經是晚上七點，鎮西影業發行部還是燈火通明，七八個主管還在開會。那虎背熊腰的發行部部長，直接對著接待曾強的黃現說道：“現在市場部通過點映的效果，對《活埋》的票房預估是一千五百萬觀影人士，對於新年檔，我們和雄虎影視都沒有新片的情況下，被雄虎影視後發先至，拿到小爆款《活埋》，高層評定我們重大失誤，在座的每個人，年終獎扣除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