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放下手機，臉色蒼白，雖然不甘心自己最敬佩的父親失敗得這麽徹底，但煩躁也隨著這篇影評消失了。
    “爸爸，我有個疑惑，為什麽這一次《風月俏佳人》沒有水軍帶節奏，真的就那麽好，把大家都打服了？”張智又關心上其它問題。
    張軒然搖頭：“其他人或許會服，但鑒於曾強和楊念嬌的糾葛，楊念嬌哪怕自己出錢，也不會讓風月壓在梅龍頭上。”
    張智更不理解了：“可是沒見到什麽動靜呀，按照慣例，不是誰第一天勢頭最猛，遭受的攻擊就越多嗎？”
    張軒然笑：“越反常，說明越危險。”
    張智撓頭：“那爸爸，你覺得楊念嬌會用什麽手段對付風月，甚至還要壓一段時間才出手？”
    張軒然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還沒有機會去看風月，但通過影評，似乎隻有一個攻擊點，那就是女主的職業。不過，如果王妃沒有失敗，我有能力與風月爭奪情人檔票房冠軍的話，我已經發動漁輪攻勢了，什麽‘嘩眾取寵’、‘道德敗壞’、‘審美觀扭曲’等觀點早就掛在了風月身上。”
    張智點頭：“對呀，漁輪發酵需要時間，如果想打好第二階段的戰役，不可能沒有動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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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軒然有些茫然地說道：“這次我們敗了，就靜觀其變吧，看一看楊念嬌在那位的幫助下，能使出什麽樣的大招。”
    一大早，醒來的楊念嬌，第一件事就是看龍影網，看了票房，再看點評，特別是當替補的感覺，讓她心裏堵得慌。
    看到潘明亮從廁所裏出來，她就嬌聲地說道：“老潘，風月昨天又是1900萬觀影人次。”
    潘明亮臉上沒有任何波動：“是麽，挺不錯的。”
    楊念嬌很想噴潘明亮，但她不敢，隻能深呼吸了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說道：“老潘，你不是說有辦法對付風月嗎？”
    潘明亮點頭：“是呀，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起碼要等五到七天，讓風月的效果再發酵一段時間，票房越高越好。”
    楊念嬌迷糊了：“風月的什麽效果？為什麽還要等？我完全不明白呀！”
    潘明亮上床，捏了捏楊念嬌的臉蛋，笑道：“你以為我會象你們圈內那些宣傳部門一樣，發些帖子，造些無關痛癢的漁輪，搞些無中生有的誣蔑和中傷？全都是小打小鬧，沒意思。你等著吧，一定讓你滿意。”
    2月17日淩晨一點，影視協會公布了第一階段，也是官方排片最後一天的票房：
    《風月俏佳人》，連續三天觀影人次都是一千九百萬，對得起它28.1%的排片率；《梅龍客棧》，單日觀影人次一千三百萬，成績小小上揚；《王妃與奴隸》，單日觀影人次八百萬，隻領先第四名一點點......
    而第二階段的院線自主排片率也出來了，《風月俏佳人》，排片率32.2%；《梅龍客棧》，25.4%；《王妃與奴隸》隻有9.8%......同時砍掉了兩部票房不忍直視的小成本愛情電影，補充了一部動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