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她哪怕再求我，這種公事我是絕對不會插手的。但是......”
    莫成林渾濁的眼睛裏竟然流出了淚水，主任急忙在桌上抽了幾張紙，遞給他。
    莫成林擦了擦，繼續說道：“但是她的老年癡呆越來越嚴重了，記憶一直在倒退，沒想到竟然能把《風月俏佳人》一部電影牢牢記住，可見她的歡喜。如果她還想看，我也希望，不管是視頻網站也好，dvd也好，都能讓她看到原版，讓她開心一下下。這已經是除了我，她唯一能記住的‘現在’了，我不想她有什麽遺憾。”
    呃......這算不算徇私舞弊？
    九個人麵麵相覷，雖然心裏很感動，但實在為難。
    “莫老......”
    主任正想說些什麽，會議室的門又被推開，有三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彭會長、陳會長、劉會長。”所有人紛紛微微躬身打招呼。
    這是影視協會現任的三位大佬呀，一正兩副。
    “小彭、小陳、小劉呀。”
    莫成林剛想起身，三個中年人急忙上前，彭會長輕輕把他扶來坐下，然後說道：“莫老，您的來意我清楚了，但您也當過會長，應該知道，規矩就是規矩。”
    莫成林神色默然地點頭。
    “不過這樣，莫老您勞苦功高，你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那這樣，我們三人在旁邊監督，讓九位同事再投一次票，不管是什麽結果，都不能再更改了。”彭會長又繼續說道。
    “好好好，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莫成林這下是興奮地點頭。
    九個人重新坐回了會議桌，主任幹咳一聲，說道：“關於《風月俏佳人》的處置問題，維持原狀，還是整改，現在開始投票。”
    九人在麵前的平板上開始操作，很快結果就出來了，9：0，維持原狀。
    “謝謝，謝謝你們。”莫成林老淚縱橫，一一和影視協會的眾人握手。
    昨天，《風月俏佳人》的票房還是維持在1500萬觀影人次，這已經是龍國電影曆史票房前五的節奏了。
    但很多媒體，都在用“垂死掙紮”或者“回光返照”來形容風月了。
    他們也算半個圈內人，當然知道有些時候資本的力量，是無法撼動的。
    媒體統一的口徑，也讓很多關注風月的影迷，非常揪心。
    曾強則信心十足。
    至少從去年9月重生以後，係統就一直值得信賴。
    但別人不一樣呀，不是焦慮，就是心如死灰。
    比如說劉小燕和請了假的趙雪，兩人守在片場，一言不發，像木頭人一樣。
    又比如說王星河，他就是焦慮，一直掛念著影視協會那邊。偏偏今天上午還是他的戲份最多，心不在焉，導致卡機也是最多，這樣的情緒也慢慢影響到了寧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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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大家休息一下，等著影視協會結果出來後再繼續吧。”曾強很無奈。
    “強哥，你真的不擔心呀。”王星河坐在曾強旁邊，開口就問。
    “擔心什麽？風月昨天票房又是1500萬，這是好事呀。這個宣傳力度，比雄虎還要牛b吧？最主要，我們還沒有花一分錢。”曾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