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傷馬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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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五號院門口。

    十多個身著黑衣臉蒙黑布的人將大門徹底堵死了。

    不遠處。

    臉上帶著白色麵紗的胡惟庸在管家胡彪的帶領下,和另外幾個青衣人快步的走了過來。

    胡惟庸走近後,冷聲道:“朱林必須死!”

    “是!”

    其他人紛紛點頭。

    "老爺,你就放心好了,這些人都是我們胡家死士,訓練多年,也本是我們安排突擊皇宮的精銳!乃是我親自訓練的,絕對的精銳!"

    一旁,胡彪得意道。

    “嗯。”

    胡惟庸點點頭。

    “隻是。”胡彪卻忽然眼睛一轉。“老爺,院裏還有另外一個女子,乃是朱林未過門的媳婦,等下動手,也殺了嗎?”

    “你說呢?”

    “殺!”

    胡彪立刻在脖子處用手做了一個刀劃的手勢。

    “那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動手啊!”

    胡惟庸瞪了一眼胡彪。

    “是。”

    胡彪眼中閃過殺意,將手一揮,十多號人立刻翻進了院子。

    “我!”

    胡惟庸的眼睛頓時一睜。

    “老爺,您這?”

    胡彪有些蒙。

    胡惟庸深吸一口氣,一巴掌拍在了胡彪腦袋上:“你是不是蠢?我當然要進去看著朱林被殺了,難不成,我就在這外麵聽個響啊,趕緊開門,我又跳不進去!蠢貨!”

    “噢噢噢。”

    胡彪忙走向門口,砰砰,敲了敲門。

    “你……”

    胡惟庸眼睛一閉,捂著額頭,心中又罵了對方幾句蠢貨。

    院子裏。

    十多號人守在朱林門口。

    門被推開。

    胡惟庸跟著胡彪等人走了進來,原本以為會有一番激烈打鬥,沒想到,朱林就穿著個底褲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

    “哼!”

    胡惟庸看著朱林,確認了他就是白天和自己爭執那人。

    “老爺?”

    胡彪小聲說了一句,看了看他。

    一旁。

    蒙麵人手裏拿著刀,隻等胡惟庸一個口令就立刻斬下朱林的頭顱。

    胡惟庸抬起手,示意對方別急著殺。

    他咬著牙冷冷的盯著朱林,憤怒道:“朱林啊朱林!我兒因你而死,你就得償命!你多次壞我的好事,我本不想搭理你的,你卻要偏偏撞上我的刀口!”

    “殺!”

    胡惟庸向後退了退。

    蒙麵人舉著刀,猛地一下向朱林脖頸砍去!

    ……

    朱林今天的酒雖沒昨天喝得多,但此時也已是早早入睡正打著呼。

    朦朦朧朧中,他似乎回到了現代,發現自己又過上了朝九晚九的打工人生活,對於這種生活他早已惡心,磨磨蹭蹭度過了一天,就在晚上即將過馬路時,一輛貨車卻突然朝著一個小女孩撞去。

    朱林大叫一聲,本能將女孩撲到一邊,自己卻腦袋撞在了地上。

    “疼!”

    朱林猛坐起,捂著額頭,一個勁搓著。

    然而。

    就在他朦朦朧朧的坐起睜開眼時,卻忽然發現房間裏站著七八號人,有蒙黑紗的,也有蒙白紗的,還有人手裏拿著明晃晃的長刀。

    而他剛才睡覺的那個竹枕頭被刀砍成了兩截!

    “去你大爺的!”

    朱林一激靈,忙從窗台上抓過酒壺,朝著剛砍下一刀的那個蒙麵人砸去。

    嘭!

    朱林反應很快,力氣不小,當時就把那人砸得直直躺倒在地,手中刀哐啷一聲掉落在了地麵。

    朱林雙手撐著床向,向窗戶的方向倒爬去,一邊爬著一邊驚慌問道:“你們……你們是誰?為什麽大半夜殺我?”

    “你說呢?”

    胡惟庸冷笑道。

    他掃了一眼那被砸倒的蒙麵人,並不著急,撥開了護著自己的人走了出來。

    朱林一聽這聲音,再看這身形,頓時認了出來:“你是胡惟庸?握草,逗我呢,你個大丞相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來幹什麽?不對!該不會是要給你兒子報仇,帶著人殺我吧?”

    朱林反應過來,隨即一臉無語。

    “哼。”

    胡惟庸死死地盯著朱林:“小子,你這輩子算值了,有我這個大明宰相給你送行,你死得不委屈!”

    “等等!還要我給你解釋多少遍啊,雖然咱們白天是吵架了,有些衝突,可我真沒殺你兒子呀,再說了,那也是燕王府的馬車,你就算是要殺人也得查清楚了再殺吧?”

    朱林並沒有急急忙忙地跳出窗戶,而是惱怒地辯駁道。

    “你真當我胡惟庸是飯桶嗎?下午,我早就讓人去調查了。”

    胡惟庸將袖子一甩,一臉氣憤。

    “所以呢?”

    朱林問道。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人就是你殺的!”

    胡惟庸一指朱林。

    “啥?”朱林舔舔嘴唇,一個勁搖著頭,隨後說道。“好,你今晚要殺我,但好歹也要讓我知道你到底查出來了個什麽吧?怎麽就變成所有的證據都指認我是凶手啊?”

    “好了!你別裝了。老爺早就讓我打聽過你,你不是挺有本事了嗎?怎麽敢做不敢當?”胡彪站出來道。“下午時,我曾經帶著京城中的名探去檢查過燕王府的馬車。”

    “結果呢?”

    朱林問道。

    “馬車本身沒問題,但那匹馬受傷了!在它的後腿有明顯的刺穿傷,卻找不到凶器。”

    胡彪說道。

    朱林頓時翻著白眼:“那你們大半夜跑我這來幹屁呀?你們連凶器都找不到,怎麽就說是我殺的,要找麻煩也應該去找燕王府的人啊!”

    “哼,你以為我們傻嗎?我請的可是京城中的名探,他查驗出,傷馬的並不是什麽實在兵器,而是冰。”

    “冰?”

    “還在裝?你自以為用冰,等它化了就找不到凶器,到那時我們就隻能認這個啞巴虧是吧?可是你終究小瞧了我們了。你正是用冰錐在隱蔽之處射向馬腿,才使得燕王府馬匹受驚撞死了我家少爺!”

    胡彪得意洋洋道。

    隻是。

    在一旁聽著的胡惟庸,一想到兒子被這手段所殺,心頭絞痛不已,看朱林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仇恨。

    於是。

    胡惟庸手一揮。

    七八號人拿著刀朝窗邊的朱林逼來,窗外也同樣站著幾號刀手。

    “不對!等一下,這說不通啊!”

    朱林擺手道。

    “你還想說什麽?”

    胡惟庸盯著朱林。

    朱林苦笑:“你們有沒有腦子啊?你們都是什麽邏輯?就算是有人在隱蔽處用冰錐傷人,可你們是怎麽判定就是我用冰錐殺的人呢?你們殺了我,豈不是放過了真凶?你就願意你兒子白死?還有你,你家老爺喪子糊塗了,你也糊塗了?”

    “別白費口舌了,我們查過,現場之人隻有你才能搞到冰!”

    胡彪冷笑道。

    “啊?”

    朱林又懵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