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讓他們知道誹謗別人，轉發超過500，會遇到什麽後果。”林南初氣呼呼說完，最後順手發了篇微博，還第一次主動帶上了兩人的超話標簽，‘厲先生的私教課。’配圖一張厲北宸處理公事的樣子。照片裏除了有‘厲氏’的標識外，其他都被馬賽克處理。
    足以證明，即使厲北宸人在林氏，也是在遠程處理自己公司的事情。而他來林氏，是為了指導自己的工作。
    “他上次不也在我麵前，奚落你嗎？”林南初聽到了，趕緊把話給圓了回來。她要是說，她曾經經曆過，或者預示到，估計厲北宸會以為她是不是被氣糊塗了。
    然後把手機扔到一邊，轉頭卻看到厲北宸表情輕鬆的微笑模樣，“你還笑！我都快被氣死啦~”
    兩人正說話間，林南初收到了信息，是調查結果來了。
    那幾個帶節奏的賬號IP地址，是幾家網吧，而這些網吧基本都在浩誠資產附近範圍三公裏以內的。厲北宸看見了，但沒有詢問，隻是靜靜等著林南初的下一步行動。
    林南初皺著眉頭一邊看著評論，一邊順手舉報，但卻刻意避開了那幾個帶節奏的賬號發布的內容。越看心裏越生氣，她把那幾條高讚的言論鏈接發給了某個人，讓他幫忙查查IP地址。
    “當時不合適，不代表現在不合適。”厲歆瑤說，“我也是這兩天又回顧了一下你的那份策劃書，覺得還可以再商量。當然我知道，畢竟拖延了這麽長時間，如果已經有了別的合作，我也不勉強。”
    賀帆笑了笑，“那個項目是為厲氏準備的。所以，除了厲氏，我也不會去找別的合作夥伴。不過，如你所說，拖延時間較長，所以一些條件，我希望有所更改。”
    厲歆瑤並不意外，抬手示意賀帆繼續說。
    “項目獲取的收益，我希望可以交換厲氏股份，變成長期持有。”賀帆直接道。
    厲歆瑤沒說話，她想，這應該就是賀帆的目的。長期持有厲氏的股份，然後找機會收購其他股東的股份，又或者通過項目破壞厲氏的利益，再低價收購。這樣一來，慢慢的，他手裏的厲氏股份就會越來越多。如果聯合上陸修的計劃……
    他們想聯手吞並厲氏這個大蛋糕。
    這是厲北宸之前分析出來的結果，如今看來都被他說中了。
    厲歆瑤麵不改色看著賀帆，萬沒想到他會打厲氏的主意。所以，他接近自己，壓根就不是因為對過去心懷愧疚，又或者重新把她追回去，隻是單純的利用她要接近厲氏，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必原先他也想利用林南初，基於他的幫忙，加上兄妹情誼。誰知道，林南初自己解決了家事，並且和他這個表哥，並沒有多親近。
    此刻的厲歆瑤，在心裏將賀帆的目的一一進行了分析，即使她對賀帆已經沒了感情，但他的做法也足以讓她生氣。因為沒有人願意被人利用，還是被打著感情牌利用。
    想到這兒，厲歆瑤的眼底閃現了幾秒嚴厲，隨後才開口用平常的口吻道，“如果項目真的能給厲氏帶來巨大的利益，那麽你的這個想法，也不是不可能實現。”
    “來之前就聽說過，厲氏的股份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
    “嗯，核心股份自然需要謹慎。當然，普通股份，我想你也沒什麽興趣。”厲歆瑤聳聳肩，“這個方案，我會和他們開個會，再討論一下，兩天後你來公司，我們詳談合作細節。”
    “行。”賀帆點了應允。
    他猜，厲歆瑤一定不會想到，自己對她足夠了解，了解到一個細微表情的變化，他都能看得出。
    剛剛厲歆瑤一閃而過的表情，賀帆看見了。
    他想，厲歆瑤應該是猜出了什麽。她不戳穿，他也不會主動認領。
    這件事情到最後會是什麽樣的結果，那就聽天由命吧。
    約定好後，厲歆瑤和賀帆，難得相視一笑，看上去像是達成了共識一般。
    想必今後那些重要項目，厲氏想要爭取，也會比以往都要困難一些。
    陸修決定趁熱打鐵，一邊和有關部門繼續打好關係，積極表現。另一邊，開始著手準備其他壓製厲氏的計劃。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和厲歆瑤的關係有所好轉後，賀帆也漸漸開始想著怎麽通過厲歆瑤，更加接近厲氏。
    “雖然你是故意給陸修鑽空子，但是如果他黑你，我不出麵有點反應，也不正常。”林南初對厲北宸道，“反正他別想用私事綁架你。”
    厲北宸笑了起來，握著林南初的手，摩挲著，“原來上課不仔細聽講，是背著我拍照片呢。”
    “因為認真工作的厲總，特別有魅力。”林南初得意洋洋，“我家的。”
    ……
    雖然有林南初在網上替厲北宸說話，但陸修並沒有當回事，因為據他得到的消息，厲北宸已經許久沒有洽談新的業務，加上合作項目他的不上心，有關部門對厲北宸也是頗有微詞。
    因為林南初剛上手管理公司，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隻見林南初一遍遍刷新頁麵，直到那幾條內容轉發評論超過500後，然後把剛剛調查到的IP地址，加上配上的地圖定位，直接轉發給了律師。
    “你上次說要跟厲氏合作的項目，進展怎麽樣，還順利嗎？”這天，厲歆瑤把賀帆約到了公司，直接開口問道。
    “不是說厲總不同意的嗎？”
    隻見她依然鼓著一張氣呼呼的臉，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厲北宸知道林南初認真了，笑著靠過去，把人抱在懷裏，“原來被人護著是這種體驗。”
    “舔狗這個詞雖然不怎麽中聽，但我覺得倒是沒說錯。畢竟，我確實隻鍾情於你。”厲北宸伸手替林南初整理了耳邊的發絲，“沒事，我不認為照顧自己女人是件可笑的事情。”
    “可我不想你被人這麽說。”林南初表情卻十分認真。即使知道這是厲北宸故意為之，想讓陸修鑽空子，可她依舊不想看到外人這麽說厲北宸。
    林南初順勢歪頭靠在厲北宸的肩膀上，“陸修怎麽每次都拿你對感情的態度做文章，活該他單身狗。作為商人，有本事在商場上正麵來剛，就知道拿人家的私事攻擊別人，簡直太卑鄙了。”
    “每次都？”厲北宸聽到這話，有點奇怪。因為在他的印象裏，陸修似乎隻做了這一次，之前他最多是過過嘴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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