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主母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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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那個,曾祖,您確定您要送這個東西給我嗎?”

    寧紫顏麵容一片黑線,嘴角微微抽搐著,她指著腳旁的東西,神色帶著些許的尷尬。

    就連一旁的衛膺看著表情都有些怪異。

    “幹嘛?你不喜歡嗎?”衛老爺子一愣,隨即又道:“你可別看它好奇很奇怪,我告訴,這可是一個叫怒蓮的人弄出來的新玩意,現在隻有孫無相手中有出售,它……”

    “我知道,這叫馬桶。”寧紫顏打斷衛老爺子的話。

    衛老爺子嗬嗬一笑:“喲,你也知道啊!我告訴你,它呀……”

    “我真的都知道,曾祖不用介紹了。”

    聞言,衛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寧紫顏一眼:“你這丫頭真是的,怎麽就不聽老頭子我把話說完呢?你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你也得讓曾祖過過嘴癮不是?要知道,這東西現在整個涼城都搶瘋了,曾社也是好不容易才搶來兩個,一個自己留著,還有一個是便宜你了。”

    “還有啊,這東西看著好像沒什麽用處,但我告訴你,這用處大著它,它可以……”

    衛老爺子嘀咕嘀咕的就說了一大堆,可是久久這後,當他把話都說完之後,寧紫顏卻愣是沒有反應了。

    見狀,衛老爺子疑惑的問道:“你幹嘛不吭聲啊?難道老頭子我說錯了?”

    寧紫顏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心中暗想,要是我告訴你,我就是那位怒蓮,而且你現在買的東西也是我弄出來的,你會是什麽表情?

    此時,衛膺撫著額,白眼一翻,顯然也是聽不下去了:“爺爺,這東西誰有沒有我不知道,但她肯定不缺。”

    “你什麽意思啊?你是不是也想搶啊?”衛老爺子瞪著眼,不等衛膺說些什麽,衛老爺子又氣呼呼的道:“你說你這麽大一個人了,你羞不羞啊?你女兒的東西你也好意思來搶,你這叫以大欺小,你……”

    “顏兒是怒蓮!”

    “就是嘛,顏兒她是怒蓮,顏兒……啥玩意?顏兒是怒蓮?”衛老爺子也不知是震驚也是被被震驚了,反正就是驚了。

    他一雙老眼瞪得老大,看了看衛膺,然後又看了看寧紫顏。

    直到寧紫顏與衛膺都點下了頭,他才嘟囔嘟囔的冒出一句話:“真是個不孝的玩意,你說我養你那麽大容易嗎?你就不知道好好孝敬我這個做爺爺的?看著我去跟別人搶著買東西很好玩嗎?你說你是不是不孝孫啊?”

    衛膺嘴角一陣抽搐:“爺爺,我怎麽感覺你隻罵了我?”

    “不就是罵你嘛?難道我還罵我寶貝曾孫啊?我曾孫如此厲害,還能設計出如此高尚又方便的東西,我疼她都來不及呢!又怎麽會罵她。”衛老爺子想也不想就回答。

    “……”

    衛膺驀然啞言,深邃的瞳眸忍向上一翻:“爺爺,您確定我是親生的嗎?”

    “門口撿的。”

    “……”

    雖然東西是自己設計出來的,寧紫顏也不缺,但衛老爺子的心意卻讓寧紫顏心中溫暖,畢竟她可不是衛老爺子的親曾孫,有好東西都能想到她,寧紫顏還是很感動的。

    在衛王府吃過午飯,寧紫顏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聲聲苑住了下來。

    “你不想回去?”衛膺問道。

    “幹嘛?衛王府不歡迎我啊?想要趕我離開?”寧紫顏笑嘻嘻的反問一句。

    “當然不是,隻是覺得你好像有心事。”

    寧紫顏懶懶的挑了挑眉,笑道:“你從哪看出來我有心事?我怎麽不知道啊?”

    “感覺如此!”

    衛膺也沒有多解釋,因為他就是那麽認為的。

    寧紫顏聳了聳肩:“也不算心事啦!隻是需要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麽做,但我又不想待在寧府,更不想看見那兩個惹人討厭的女人,所以就待你這了,當然,你要是覺得我讓你討厭我離開就是了,你也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曾社你趕我走的。”

    聞言,衛膺嘴角狠狠抽搐,額前一片黑線,心中暗忖:都暗地威脅我了還讓我放心?這不是擺明了叫我別說嗎?

    衛膺無語之極,但也沒有多說什麽,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想留就留,哪來的那麽多廢話,我們衛王府多你一張嘴不會被吃垮,倒是你,你是偏心眼吧?你在衛王府住了那麽久,也沒見你給我做過蛋糕。”

    說到最後,衛膺聲音裏透著無限的酸意,聲音也怪裏怪氣的,都連一旁的杳然與祝子都聽出了味道。

    寧紫顏笑眯眯的看著他,嘴角勾勒著好看的弧度:“幹嘛一副吃不到酸不溜丟的口氣?我又沒說不給你做,但你生日沒到嘛!時機不對才沒給你做的,你的生日要是比皇上早,我肯定是先給你做。”

    “真的?”

    “真的。”寧紫顏一本正經,衛膺聽了才笑開了顏:“算你有點良心,沒白疼你,不過這東西一定要壽辰的時候才能吃嗎?”

    看他一副我現在就想嚐嚐是什麽味道的模樣,寧紫顏無奈笑道:“你這模樣看起來比我還嘴饞,行吧,看在你這副流口水的模樣的份上,我就;破例給你做一個。”

    於是乎,寧紫顏開始在廚房裏忙進忙出,而衛膺這個向來遠離廚房的君子也第一次來到的‘禁地’。

    就這樣,他們一個忙著做蛋糕,一個等著吃蛋糕,一個時辰之後,蛋糕也出爐了。

    然而就在衛膺一副豬哥般要嚐鮮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聞到味道的衛老爺子來了,而且一把搶過衛膺手裏的蛋糕。

    “咦?這是什麽東西啊?遠遠的就聞到一個甜甜的味道,這味道挺特別的。”

    “爺爺,這叫蛋糕,是我的。”

    “你一個做晚輩的,有好東西你不孝敬爺爺,你好意思搶嗎?”

    衛膺一陣傻眼,這話怎麽聽著這般熟悉?

    這不是之前訓他的‘搶’寧紫顏馬桶的話嗎?

    但天知道他啥事都沒有做,怎麽又被嫌棄了一遍?

    然而衛老爺子才不管衛膺是什麽反應呢,他直接用用捏了一塊蛋糕放進嘴裏,這一吃,雙眼亮了,精光閃現:“嗯,真好吃,這東西吃起來軟綿綿的,味道甜而不膩,正適合我這樣的老人家吃,膺兒啊!這蛋糕真心不錯,你孝心可加,爺爺謝謝你了!”

    我謝你個遭老頭子!

    我又沒說要給你!

    衛膺吐出一口老血,淚流滿麵,整個人都傻眼了。

    等了老半,好不容易等寧紫顏做好,結果卻落入自己爺爺的手中,他鬱悶,藍瘦,香菇!

    衛膺看微寧紫顏,後者趕緊說道:“別看我,我已經給你做了,自己沒能耐保住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都累了一了,你也別想叫我再做一個。”

    說罷,也不等衛膺反應,寧紫顏趕緊蹬著小腿溜了!

    離開衛膺與衛老爺子的視線,寧紫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隻要一想起衛膺那委屈又無奈的臉龐,她就忍不住想笑。

    “杳然,看到沒有?你那尊世太好笑了,不就是一個蛋糕嗎?瞧他那沒出息的模樣,真是笑死我了。”

    “其實杳然也想吃。”

    寧紫顏:“……”

    “行了,看在你們平常對我都不錯的份上,改天我做一個大的讓你們都嚐嚐,省得你們天天像隻饞貓似的盯著我。”說著,寧紫顏往聲聲苑走去,還一邊嘀咕道:“我真是無語了,不就是一個蛋糕,瞧你們一個個土包子似的。”

    “……”

    杳然一陣無語,嘴角狠狠的抽搐著,心說:小主子,你的話我是能聽見的,什麽土包子,說得我都感覺自己是村姑進城似的。

    不過為了將來的口福,杳然決定當作沒有聽見,省得把寧紫顏惹惱了,一會她不給做蛋糕了,所以土包子就土包子吧,誰叫她想吃呢!

    之後,寧紫顏讓杳然派人到寧府通傳一聲。

    知道寧紫顏不回府,寧決羅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有家不回反而跑到別的男人家過夜,這要是傳出去了像什麽話?”

    寧千陌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他隻是說道:“父親,顏兒現在也是衛膺的女兒,而且在顏兒最需要的時候都是衛膺在保護她,孩兒覺得讓他們親近一些也沒什麽不好的。”

    聞言,寧決羅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你妹妹去別人家你真沒意見?這可不像你。”

    要知道寧千陌就是個護妹狂魔,比他這個老子可是離譜多了,所以當寧千陌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寧決羅真的感覺有些怪異。

    寧千陌一聲歎氣,有些傷感的道:“雖然有些妒忌,但鳥兒長大了要飛翔,顏兒長大了,我們也得讓她飛不是嗎?”

    說一點都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但寧千陌視衛膺為恩人,沒有衛膺恐怕寧紫顏就等不到他們回歸,所以對於衛膺,寧千陌還是非常感激的。

    所以寧紫顏願意與衛膺親近,寧千陌就算心裏吃味也隻能沉默。

    “為父還以為你變了呢!結果就是嘴裏含著一口醋啊?”寧決羅失笑不已,不過也欣慰不已,心想著兒女兒都長大了,也都知道為他人考慮了。

    寧千陌:“父親,孩子讓顏兒與衛膺親近其實也有別的考慮。”

    寧決羅微眯著眼:“你是說……”

    “你不是說衛膺不是一般的世子嗎?而且他有能力抵抗某些人的權勢,所以孩兒在想,顏兒有沒有可能另選夫婿?”

    寧決羅先是看了外頭一眼,見沒有旁人,他才說道:“這些話以後還是少說些,不管顏兒的事以後會怎麽樣,但她現在畢竟是未來的太子妃,這話要是傳到了宮裏,父親也保不了你。”

    寧千陌輕點著頭,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嗯,孩兒知道了!”

    寧紫顏在衛王府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到寧府,而她回到寧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寧府的所有人,包括寧決羅與寧千陌,還有姚氏與寧青雪,更有一眾奴才丫鬟。

    為此,不管是府裏的奴才還是寧決羅,甚至是姚氏都疑惑不明,不知寧紫顏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顏兒,你這是要做什麽啊?”寧決羅問道。

    寧紫顏看著寧決羅:“父親,女兒有一件事想做。”

    “什麽事啊?”

    “從現在開始,寧府的內務由我接管,包括家裏的庫銀,所以姚姨娘,請把帳房的鑰匙交給我。”

    聞言,不等姚氏開口,寧青雪已經氣憤的道:“你憑什麽啊?母親接掌寧府後院的事已經十年,哪天不是兢兢業業的?你一句話就想奪走一切,你不覺得自己過份了嗎?而且府裏的大小事平日都是母親在打理,沒有她,你能處理府中的一切嗎?還有,你一個晚輩對長輩如此無禮,你這是大不敬。”

    孟媽也站了出來:“是呀,小主子,您還小,哪能處理那些事情,可是夫人她十年都這麽過來了,肯定比您做得好。”

    劉媽:“對對對,小主子,您可不能如此任性啊!咱得為寧府考慮,您要是做不好這個當家的,那丟臉虧的還是寧府,所以這事還是讓夫人……”

    “閉嘴,什麽夫人?她一個小小的姨娘何時成為寧府的夫人了?如此越主越俎代庖,她想做什麽?難道她想取代我母親的地位,想要當寧府的主母?”寧紫顏厲聲一喝,心裏明鏡似的。

    孟媽與劉媽本是姚氏的人,她們主仆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她要奪權,這個時候孟媽與劉媽自然都坐不住。

    但可惜,妾就是妾,永遠不可能正為正妻。

    “父親,難道你要扶她為正?”寧此顏看向寧決羅又加了一句。

    寧決羅冷了姚氏一眼:“為父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以後姚姨娘也不得以夫人自稱。”

    寧決羅隻有一妻一妾,妻子死了,後院的事隻要不關係到寧紫顏與寧千陌他也懶得管,所以府裏的奴才丫鬟怎麽喊他也懶得理,但寧紫顏若有意見,那他就不得不管了。

    姚氏心中一陣疼痛,身子忍不住晃了下,要不是寧青雪扶著她,姚氏恐怕得跌坐在地上了。

    “妾身為寧府做了那麽多,你就如此無情嗎?”姚氏咬著唇,心中的怨念也更深了。

    寧決羅看了她一眼,然後揮退了眾奴,待那些奴才與丫鬟都離開後,他才淡漠的說道:“姚琴,當年的事你我都清楚是怎麽回事,你既然執意,那你也怪不得我無情,我說過,除了如惜,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可你一意孤行,如今卻來指責我的不是,你覺得應該嗎?”

    其實對於姚氏,除了姚氏替自己生過一女,寧決羅對她真的沒有太多的感情,因為寧青雪就是在姚氏的算計下才出生的,也因為她們母女,當初虞如惜差點就與寧決羅和離,雖說最後並沒有和離,虞如惜後來也死了,但愧對虞如惜這一點是寧決羅永遠都無法彌補的事,所以隻要是寧紫顏想要的,寧決羅定然不會拒絕。

    “而且顏兒說得也沒錯,你並不是寧府的主母,你也不應該把持主母該有的權力,顏兒是寧府嫡出,既然她想要,那麽寧府的一切都是她的,寧府交給她就算毀了,那也是寧府命該如此,我並不在乎。”寧決羅又道。

    姚氏雙手緊了緊,她看著寧決羅笑了,那笑容有些淒涼:“好,好啊!既然這是主上希望的,那麽妾身如您如願。”

    說罷,姚氏把帳房的鑰匙交給寧決羅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樣的姚氏,寧紫顏突然覺得姚氏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不過可憐之人也有她可恨之處,姚氏就是一個可憐又可恨的人。

    “父親,你……”

    “絕情是嗎?”寧決羅打斷寧紫顏的話。

    寧紫顏點了點頭又搖頭,見狀,寧決羅微微失笑:“到底是還是不是啊?你別點頭又搖頭的,為父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了。”

    “是也不是吧!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她的確有可憐之人,因為她注定得不到您的愛情,但作為一個長輩,她又很可恨,她處處算計,性情陰險,這是她不夠光明磊落的地方,所以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該同情她還是可憐她,又或者是怨恨她。”

    聞言,寧決羅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不管是他還是虞如惜,又或者是姚氏,那都是上一輩的事了,他也不想寧紫顏攪和進來。

    更別說他早就與姚氏有言在先,他是不會愛上她的,所以姚氏的期待他從來都給不了。

    這廂,回到沉月軒,姚氏悶悶的坐在一旁。

    而她身後的寧青雪一進屋就氣憤的摔了一地的東西。

    “太可惡了,寧紫顏那個小賤人,她怎麽可以這麽做?還有父親,他一點都不念舊情,您都掌管寧府後院那麽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父親竟然就這麽把帳房的鑰匙收回去了,他們也太過份了。”

    “雪兒,你就不能沉著一點嗎?”姚氏皺著眉頭說道。

    “母親,難道您一點都不生氣嗎?”寧青雪問道。

    姚氏陰厲的瞳眸閃過一抹森冷:“母親怎麽可能不生氣,可是生氣有用嗎?你父親原本就已經懷疑我們對寧紫顏下手,這個時候寧紫顏提出要求,你父親肯定會答應,而且很有可能是在試探母親的口風。”

    “母親,您是說父親還沒有打消懷疑您的念頭嗎?”寧青雪有些擔心。

    “不管是阿牛還是奶娘的屍體都出現值得懷疑的地方,你以為你父親那麽容易就打消懷疑的念頭?”姚氏冷笑一笑:“別太天真了,你父親是什麽人?他可沒有那般愚蠢,而且寧紫顏可是他的寶貝女兒,他本就樂意寵著寧紫顏,所以從母親手裏奪走帳房的鑰匙也沒什麽奇怪的。”

    “那您剛剛……”

    “看來很傷心是嗎?”姚氏淡語。

    寧青雪點了點頭。

    姚氏嗤笑一聲:“所以我才說你這孩子太天真了,母親明知道你父親在懷疑,你以為母親有選擇的權力嗎?既然沒有,那總得做做樣子,否則我們以後還怎麽待在寧府?”

    “可是母親,父親為什麽從來都不疼愛我呢?我明明也是他的女兒。”寧青雪嘟著嘴,心裏委屈不已。

    聞言,姚氏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之色:“是母親連累你了。”

    “母親,您千萬別這麽說,若不是您,青雪也不會出生了,所以女兒沒有怪您,女兒隻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畢竟女兒也是寧府的姑娘,若是父親也能疼愛我,那麽與太子的事就更有把握一些吧!”

    “讓你父親也疼愛你?”姚氏一愣,心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跑了出來,她暗暗沉思著,考慮著寧青雪的話。

    “雪兒,母親與你父母沒有什麽感情可言,這個你是知道的,但是你畢竟是你父親的女兒,你們有割舍不斷的血緣關係,而且以你父親的性子,上輩的事也不會牽扯到你的頭上,既然如此,那麽你為何不能爭取一些屬於你的東西?”

    “母親,您在說什麽啊?”寧青雪不明白姚氏的意思。

    姚氏微微一笑,說道:“母親的意思是讓你討好你父親,以前因為母親,你與你父親也少接觸,再加上你父親常年在關外,你們見麵的次數都不多,所以父女感情自然不深,但如果你時常在你父親麵前走動,那你父親對你的印象肯定也會改觀,畢竟父女就是父女,誰都改變不了你們之間的關係。”

    聞言,寧青雪似乎有些明白了,她雙眼一亮,笑道:“也就是說,隻要討好父親,以後女兒就可以取寧紫顏了?”

    “可以這麽說,不過你可不能急於求成,要知道,寧紫顏在你父親眼裏就是塊寶,就算要取而代之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完成的事,所以你得有耐心,特別是在你父親麵前絕對不能為難寧紫顏,而且還要非常疼愛她,關心她,你父親若是見你這般懂事,他肯定也會改變對你的看法,心裏也會漸漸有你的存在,那麽到時候寧紫顏就容易對付多了。”

    寧青雪高興的點點頭:“嗯,女兒明白了,以後女兒一定會與她做個‘好’姐妹,等女兒取得父親的信任,那時候就是我們母親翻身的時候。”(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