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嫌腦袋長的太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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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跟何大夫被關起來了,娘和媳婦也會掛念。
    他跟何大夫說:“不行的話,我就把這牢房的木頭給掰斷,我們逃出去。”
    陳大山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
    他們分明就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有人做出這樣的惡事來。
    他焦急的來回踱步,不知道小白被他們帶到哪裏去了?
    陳大山心裏生氣,說:“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而且,這匹高頭大馬,比他們的還要威風。
    哪裏肯聽衙役的話。
    衙役回去跟何大夫說曹苟不肯來。
    何大夫又從荷包裏摸出了一些錢來,帶來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又跟衙役說:“那勞煩小哥再去跑一趟……”
    他話還沒說完,那衙役看到他手裏隻有可憐扒拉的兩文錢,也不稀罕要,說:
    “你得了吧,曹爺不會來的。”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上去了。
    “小哥,小哥……”何大夫的話根本就沒說完。
    陳大山一看這衙役不肯幫忙帶話了,說:“我們行動吧。”
    何大夫說:“不,再等等。”
    於是兩人又等。
    等到有人來送晚飯。
    牢房裏送來的飯都是稀湯寡水的,能當鏡子照。
    何大夫把兩文錢塞給了那送飯的,說:“勞煩老哥幫我去保和堂跑一趟腿,告訴保和堂掌櫃的,他要的東西被曹苟搶了,送貨的人被下在了牢裏。”
    那送飯的人看了看手裏的兩文錢,也看不上。
    但是聊勝於無。
    有錢到他手裏了,他能不要?
    他說:“成。”
    他說著就要走。
    何大夫說:“你一定要把信給送到啊。”
    那人心不在焉的說:“放心吧,我發誓把信給你送到,要不然就讓我喝水被噎死。”
    他說完就走了。
    陳大山問:“保和堂的掌櫃的能管這事兒嗎?”
    “能不能管我們暫且等著吧,實在不行,我們不是還有最後的絕招嗎?”何大夫說道。
    陳大山這才安下心來了。
    兩人又在牢裏等著。
    那個送飯的老頭出去了之後,把何大夫交代他的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至於發誓,那算什麽?
    他發誓、說謊太多次了,又不差這一次了。
    也沒見他受報應?
    報應那玩意兒啊,不信就沒有。
    他打了二兩小酒回家去了,抿著小酒就著花生米,小日子過的舒坦呢。
    沒想到,承包了牢房,每天能克扣口糧,還有外快拿。
    這活幹著可不賴。
    他抿了一口小酒就了一粒花生米,突然被噎住了。
    噎得他出不出來氣,胸口疼,疼到的眼珠子都瞪大了,雙手不聽使喚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話也說不出來了。
    很快,他就跪倒在地上。
    他家老太婆進來看到他這模樣,就跟中邪了似的,自己掐自己,頓時嚇暈過去了。
    他也顧不上生氣了,馬上性命就不保了。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發的那個誓,心裏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難不成真的他發的誓靈驗了?
    他連忙向神靈許願,隻要不要了他的命,他馬上就去報信。
    就在這個時候,他又難受的朝地上跪了,剛好就胸口就撞擊到了桌子的拐角上,他的喉嚨裏立刻吐出來了一顆花生米。
    花生米一吐出來,他頓時就能呼吸了的。
    他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他才心有餘悸的起身。
    他看著自己吐出來的那顆花生米,心裏害怕的很。
    他吃花生米吃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想到這麽個小玩意兒,竟然能要了他的命。
    他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媳婦兒,生氣的踢了她一腳,也不敢再多耽擱時間,急急忙忙的跑去保和堂跟掌櫃報信去了。
    保和堂已經關門了,他也不怕麻煩,去了掌櫃的家。
    掌櫃的一聽他送的信,那哪能行?
    那批貨可是要往皇宮裏送的,哪裏能出得了任何差錯?
    這是嫌脖子上的腦袋長得太結實了嗎?
    他也不敢耽擱,立刻就去找縣太爺。
    縣太爺這會兒正跟自己的第十八房小妾對坐喝酒,早早的就吩咐了下去,誰來了他都不見。
    來掌櫃的跟縣太爺府上的小廝比較熟,那些小廝也不少從他那裏得東西。
    再說了,人家是開藥鋪的,誰能保證自己沒個頭疼腦熱的?
    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保和堂的手裏捏著呢,所以縣太爺府上的人對他向來都是比較尊重。
    那小廝竟然來掌櫃的這麽晚了居然還要來見縣太爺,就跟他說:“來掌櫃的,真的不是我們哥幾個不給你遞話,實在是因為大人吩咐過,任何人來了他都不見。
    您也知道大人的脾氣,這會兒我要是去了,定是觸到他的黴頭,少不了一頓罵。”
    他說完之後左右看了看,然後湊過來跟他小聲的說:“今天曹爺給我們大人送來一個美嬌娘,大人這會兒正陪著呢。”
    他說著猥瑣的笑了起來,眉毛挑著。
    那表情就是你都懂的意思。
    衙役掂了掂錢,說:“我去跑一趟,但是他來不來,就不關我的事了。”
    何大夫說:“行。”
    衙役很快就去見曹苟了。
    這是最後的辦法,我再想想辦法。”
    “那你快想。”陳大山說道。
    何大夫立刻就扯著嗓子喊了一個衙役過來,說:“小哥,勞煩你跑一趟,去把曹苟給我叫過來。
    他要是不來,你們這些人都將有大禍臨頭了。”
    他說著把錢塞到了衙役的手裏。
    何大夫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再用這個辦法。
    小白要是不聽他們的話,會不會挨打?
    曹苟根本就沒見他,他正跟人看那些枸杞呢。
    這可都是上等品。
    “你以前每次來賣藥材都是這樣的嗎?”
    “之前我來賣的藥材不多,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何大夫說:“跟他們這些人哪裏有什麽道理可講?
    百姓就是他們案上的魚,隨意宰割。”
    這一次估計我們拉的東西太多了,而且小白又太出眾了,紅了他們的眼。
    我猜他們是想搶走小白,你沒看到他們看小白的眼神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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