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嶽宸,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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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記得我在酒吧喝醉了,然後……”劉可伸出手撫摸著疼痛的額頭,努力地回憶,“然後……”她嚐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啊,好痛!”
她疼得眼淚直冒,想要掀開被子查看,卻被我一下製止:“可可,你喝醉了,我去找你的時候,你正和一個男人……”我噙著淚,慢慢地說道。看著劉可的臉色一下刷的變得雪白,心裏更是疼痛。
“……”她沉默了。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轉身出了房間,此時此刻,我想她最需要的是獨處。
安靜地看著外麵淅淅瀝瀝的小雪,不一會兒,樓上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隱約還夾雜著幾聲東西破裂的聲響。
我站在樓梯口,默默地把眼角的淚擦幹淨,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
可可,我不會讓你平白受欺負的!
當天晚上,嶽宸又來了,他銀袍獵獵,一身風雪,清冷的氣息撲麵而來,整個房間裏仿佛都充滿了冰雪和他身上的氣味。
一想到他以往的所作所為,我有些害怕地往後瑟縮著,可卻被他一把拉過去。
他冷冰冰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著,我強忍住淚意,任由他在我身上肆意的動作。一絲絲冰冷曖昧的氣息在我的耳側拂過,讓我渾身不由得直發抖。
他的雙手靈動,一次次或輕或重的撫摸揉捏,讓我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可他卻依然冷冰冰地看著我,仿佛現在我們所做的不是人世間最親密的事,而是一個任務。
“第幾次了?還這麽怕?”他語帶譏諷地說著,一個冰冷碩大的硬物猛然闖進了我的身體。
那種撕裂般的痛感讓我幾乎暈厥,不由得伸手攀上了他寬厚的後背,指甲深深地掐到了他的皮肉裏。
他微微蹙了蹙眉頭,但也什麽都沒說。
“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我竭力保持著自己最後的理智,完整的一句話在他連續的衝撞下變得支離破碎。
“什麽事?”他低沉冰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可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半分。
我痛得全身顫栗,卻還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幫我、把強奸可可的那個鬼殺了……”
那日他承受了嶽宸的一擊便消失了,我不確定他到底是逃跑還是被消滅了。如果委屈自己可以幫可可報仇,那又有何不可呢……
“……”他不言不語,眼神莫測。
“算我求你……”感覺到某些冰涼的液體在體內激烈地迸出,我屈辱地閉上了眼睛,繼續說道:“如果你願意幫我這次,以後怎樣都隨你。”
“嗬……”他輕輕地笑了幾聲,翻身起來,一雙淡漠的紅瞳帶著些許玩味,直勾勾地盯著我,“你在和我談條件?”
我一邊艱難地坐了起來,一邊說道:“我沒有在和你談條件,我是在……懇求你……”
我從來沒有如此低三下四地對一個人,還是個‘強暴’我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劉可,我隻能這麽做。
誰讓他是神通廣大的鬼魅,而我隻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凡人。
空氣裏很快寂靜,我充滿希冀地望著他,可他背對著我,我什麽也看不到。
“他很快會再來找你。”最後還是他先打破了僵局,轉過身來看著我,淡淡地道,“你的極陰之體對他這種以淫為,簡直就是寶藏。”
“極陰之體……”這是第三四次聽到這個陌生的詞語了,我下意識地看了眼被窩裏的身體,並未發現和其他人有什麽不同。
“扳指隻能保護你不被一般的鬼怪傷害,像這種有意識的厲鬼是防範不了的。”他走過來,纖長的十指在我手上的扳指拂過,指尖閃爍瑩瑩綠光,“我會時刻留意著你的動靜,但是,如果我不在,你自己多加小心。”
他這是在關心我?
我看著他認真的側臉,不禁有點愣住。
他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不屑地嗤笑一聲,說:“我隻是在完成任務而已。別想多了。”
說完,空氣裏一陣波動,他很快就消失了。
“你……”我氣呼呼地抓緊了被子,倒在床上,感受著身下私處的黏稠,忍不住更加煩悶。
他每次都射在我的身體裏,這樣下去會不會懷孕?
但我和他物種不同,應該沒那個可能吧?
我胡思亂想了半天沒有結果,最後還是去洗了個熱水澡,感覺清爽多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劉可又不見了蹤影,隻簡單地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和父母一起去旅遊了。
我立即回撥了個電話,聽到她嘶啞但正常的聲音後略微放了心,她應該是不知道怎麽麵對這一切吧,離開這裏,去散散心反而對她更好。
在學校裏上完課後,我沒有和往常一樣很快回家,而是又選擇去了酒吧街的那條小巷。
現在還是五六點,巷子裏沒有那麽黑,昏暗的光線透過頭頂斜斜的縫隙照耀下來,映在臉上,顯得格外慘白。
我壯著膽子,一個人戰戰兢兢地走著。空氣裏,隱約傳來了含糊的男女媾和的聲音。不知道是附近酒吧還是在這巷子裏。
那個鬼還會不會出現……
我懼怕地咽了口口水,繼續往巷子深處走著,越走周圍越安靜,我環顧四周,除了一片模糊的黑暗和青灰色的瓦磚,什麽都沒有。
除了來這裏碰碰運氣,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方式可以快速引出那個男鬼了。
嶽宸。
心中暗念著這兩個字,似乎給我增加了一些勇氣。
不知走了多遠,天漸漸地暗了下來,這條小巷好似沒有盡頭,放眼望去隻有一片猙獰的黑暗。
我覺得雙腿灌了鉛般的沉重,停下來把身體靠在了某麵牆上,想要歇息一會兒。
可沒想到,那麵牆忽然動了起來,牆麵卷起一個深深的漩渦,直直地把我給吸了進去——
“啊——”我重重地摔在了地麵,抬頭一看,那個模糊怪異的鬼影就在我的麵前,正露著森森白齒張狂地笑著。
“這次,不會有人來救你了。”他桀桀怪笑著,嗓音猶如是喉嚨被烙鐵燙過一般,十分難聽。
“放開我!”不知道是什麽黑色的液體,扭曲尖叫著從腳腕爬到了我的腹部,宛如一條蠕蟲般,拚命地撞擊著我的腹部,剛好是子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