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嶽宸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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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別胡說,好端端的怎麽會有鬼呢?”其中一個堅定無神論者的同學說道。
“也對哦……”
很快,大家又胡亂打趣起來,仿佛張薇發生的這事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然而,我卻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慢吞吞的拿著課本,轉頭看了眼旁邊的林牧,他神色淡然,似乎周圍的人和事都不存在。
這種人,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我翻了個白眼,在心中暗暗地吐槽幾句,隨即把書立好準備在接下來的課上美美地睡一覺。
雖然他和我的位置都是在最後一排的右側,而我更是一個人坐在角落,這個位置一般都不會引起老師注意。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這個大明星坐在我旁邊,我可是如芒刺在背。
接下來倒是沒什麽怪事發生,我和林牧也維持著表麵和平,度過了這漫長的一下午。
可到了最後一節戶外體育課的時候,怪事又發生了。
原本我隻是一個人坐在草地上,無聊地看著前麵十幾個女生簇擁著林牧,極力邀請他和她們打打排球。
林牧皺了皺俊眉,臭著張臉,可礙於一旁的攝像頭還架著,隻能假惺惺地笑了幾下,應承下來。
前麵倒是進行得很順利,打得你來我往的,可是忽然好幾個女生都不知為什麽同時崴了腳腕,老師連忙趕了過來將她們送往醫務室。
與此同時,林牧的臉色也變了,變得很難看。
我牢牢地盯著那些女生摔倒的方向,那裏,似乎好像有一個很模糊的影子……會是鬼魂搞怪嗎?
“喂!”
再也坐不住了,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撓了一樣難受,我索性爬起來,叫了叫林牧。
他困惑地回頭,漆黑的眼眸中居然帶著些許害怕,看來他也知道這些事發生並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東西?”我走到他跟前,停下腳步,懶得和他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
上午那個無故被撕了裙子的張薇,還有剛崴腳的幾個女生,都是和林牧有了肢體接觸後才發生了怪事情。
難道他身上有什麽會給人帶來厄運的不祥之物嗎?還是說,有鬼魂在暗中監視著,不想讓任何人靠近他一步……
我警惕地抬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大男孩。
“和你沒有關係!”聽到我的問題,林牧沒聲好氣地道,顯然此時他的心情已經跌落到了穀底。
但是他在不高興什麽?
我大著膽子伸出手,趁他沒反應過來,迅速地觸摸了摸他的手臂。立即,一股電流似的疼痛感流竄過我的指尖,我吃痛地低呼一聲,驚訝的眼光打在了他身上。
“你……”
林牧似乎也感受到了,他驚慌失措地後退幾步,小聲朝我喊道:“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隨便亂造謠!”
說完,他就很快跑開了,幾乎是落荒而逃,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我慢慢地收回手,視線定格在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剛剛似乎有個黑影正死死地趴在他的肩上。
下課後,我找了個沒人的洗手間洗漱了一下,冰涼的水流緩緩地劃過雙手和洗手液,搓起了薄薄的泡沫。
正在這時,水龍頭似乎出了故障,半滴水都流不出來了。我有點懵逼地拍了拍,確定它是真的壞了,於是挪了挪身子換個水龍頭,可誰知一連換了好幾個,都沒有水。
難道是停水了?不會吧,這麽倒黴。
我舉著滿是泡沫的一雙手欲哭無淚,可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隨著周圍氣溫急速地下降,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得動不了了,就連張口說話都做不到。
“不準,不準碰他……”耳畔好像有一個幽怨的女聲,在反複地說著。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我有點發懵,我害怕地瞪大雙眼,以為會看到鬼魂,可鏡子裏卻隻有我一個人的鏡像。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概有十幾分鍾,直到我舉著雙手的臂膀酸痛不已,才終於消失了。我忽的一下放下手來,隻感到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
應該是林牧身上的那個女鬼在警告我……可是她為什麽沒有傷害我呢?難道是因為……
我低頭看了眼扳指。
想來,嶽宸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出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忙,忙得都沒時間找我。
我居然還有點思念他。
我拖著酸疼的身子走出了洗手間,對於那女鬼所說的話,我隻想說一句:去他媽的!真變態!
看來還是要找個借口和班主任請假,等這節目錄製時間過去,林牧自然走了。我也就不用受眾多女生的鄙視和女鬼的威脅。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微微地發黑了,我啪的一下打開房門的燈,發現嶽宸正安靜地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沉沉。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用半個屁股輕輕地坐在床邊,幾乎是貪婪地望著他。
不得不說他長得真的很俊秀,身材也很好,皮膚白皙,身形修長,腰身勁瘦,白發紅眸,完全就像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熾熱的視線,他如扇的長睫輕顫,居然是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可目光卻有些莫名的渙散。
“嶽……”我剛想開口叫他,可忽然的,他猛地從口中噴出一口金血來。
金色的血,我寧願不看到。
“嶽宸!你怎麽了?受傷了嗎?”我急忙問。
“沒事。”他搖了搖頭,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邊金色的液體,一臉的雲淡風輕。
他一向都是這樣,高傲而又強勢,不願輕易對人展現出自己的傷口。
“你到底怎麽了!”我手忙腳亂地把他給扶起來,可一伸手卻摸了一手濕,抽出來一看,金色的液體在我的指縫間輕快地流淌著,“嶽宸?你怎麽了?”
我伸手飛快地解開他的銀袍,才發現他的腹部竟有著一個不小的血淋淋的窟窿,看那淩亂的創口不像是用刀劍刺的,反而好像是被人活生生用手給挖的。
這該有多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