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程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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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紅耳赤地從天台上下來,同學們都不明所以地看著我,估計是以為我和林牧在天台上發生了什麽。我也懶得和這些無知又愛八卦的人們解釋,坐在課桌前,傻笑著打開了課本。
盡管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對嶽宸動心,可是不知不覺,好像越來越控製不住了。
而我也甘願沉溺於他的吻,他的懷抱,他的保護,他的冰冷,他的一切。
夜晚睡覺的時候,我居然還隱隱的期待著嶽宸的到來,可他又不知道忙什麽去了,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出現在眼前。
我失落地抱著被子,唉聲歎氣地度過了一個孤獨的夜晚。
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居然會對他有感情了?是從他第一次出現在我眼前,還是從他一次次奮不顧身的保護,還是在這床笫之間的纏綿呢?
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保護傘,是他改變了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我無法想象,如果哪天失去了,我會過成什麽樣。
等到第二天的鬧鍾響起的時候,我有點迷茫地醒了過來,收拾好自己又倉促的趕往學校,現在學期末抓得最嚴,為了不扣學分,每一節課都不能曠。
“大嬸,給我拿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包子要一個素餡的,一個肉餡的。”我一邊翻找著零錢,一邊對包子鋪裏賣包子的大媽說著。她這的包子又香又多汁,早上如果不忙的話我都會買兩個當早餐。
“昨天下午,我市一所大學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年齡僅為二十一歲,不知何原因死於學校的廁所內,現在還沒鎖定嫌犯,不過參與此案的人員裏居然有tlb當家小生林牧的身影,原因目前還不明……”
電視裏麵早間新聞的女主播聲音很是好聽,我有點發愣,抬頭看向了包子鋪裏牆壁上掛著的小電視機,上麵正放著一張在警局裏,我剛好走出來,林牧剛好走進去的照片。
連我的臉部特寫的馬賽克都不打。
我和他這是一起上了電視?
一邊的大媽利落地把包子和豆漿遞給我,觀察了我的臉一會兒,納悶地道:“小姑娘,這電視上的小妞和你長得真像!你是在哪兒讀大學啊?”
“我……”我一時竟不知道如何解釋,把手心的零錢放到了桌子上,匆匆地跑開了。
糟了,這抓拍的角度也太刁鑽了。從這張照片的視角來看,我似乎是看到林牧身上有什麽東西,正驚恐地盯著他。
如果因為這張照片影響到了他的演藝生涯,我心裏肯定會過不去。
剛剛到了教室,就有人開始議論紛紛,說我這種黴星給林牧招來了什麽不好的災禍,搞得他生病住院了。
我滿不在乎地喝著豆漿,對他們這些難堪的話語不以為意,自從張曉鬆那件事開始,我就被大家列為了排斥的第一號。
過了這麽久,我的心髒已無比強大,他們這些唇槍舌劍是傷害不了我的。
清者自清,隻要我自己明白是怎麽回事,問心無愧就行了。
可現在林牧住院的事,卻讓我有點微微的內疚起來。因為女鬼是想要害我,才上了他的身體,傷了他的生魂。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看得出來那個女鬼很在乎林牧,應該不會隨便傷害他。
雖然嶽宸叮囑我不要再靠近林牧,但我還是尋思著下午找個時間去看看他,順便把程仁帶上,看他有沒有辦法。
心動不如行動,我立刻掏出手機給程仁發了條短信。
“下午有事想要你幫忙,有空嗎?”
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複,但結果卻讓我很沮喪。
“關於鬼魂的事一律免談。”
顯然,程仁早就預料到了,並且也不願意趟這趟渾水,更別提嶽宸了。要是被他知道我還存著這種‘樂於助人’的心思,估計早就把我綁在家裏了。
那該怎麽辦呢?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林牧一個人大活人被這可怕的鬼魂糾纏一輩子嗎?
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結果又收到了程仁的短信。
“除非你把那幾本風水學的書好好看透了。”
我趕緊趁著下課跑到了走廊外,給他打了個電話,再三保證我會好好看書,程仁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幫我這個忙,約定兩點在省醫院門口會合。
等到下午時,細雨紛飛。
我真的在醫院門口看到了程仁的身影。他一身昂貴的阿瑪尼高級定製西裝,旁邊還有一個保鏢似的人給他撐著傘,手裏還拿著文件,好像是剛剛參加完什麽重大會議回來,霸氣十足。
“你……”我有些愕然,平日裏所看到的程仁總是一身雪白儒雅的長衫,低眸淺笑,舉著酒杯,文質彬彬。現在這樣現代化的打扮,倒讓我有點認不出來了。
蒙蒙煙雨裏,他望著我,微微一笑,“怎麽?這樣就認不出來了?”
我點點頭,竟有些莫名的臉紅,結結巴巴地道:“是,是啊……”
他也不多言,揮揮手屏退了那個保鏢,和我一起步入了醫院,一路到了svip的豪華病房,都沒有人阻攔,就連沿途的攝像頭不知為什麽也停止了工作。
程仁果真是神通廣大啊……我有點慶幸自己還有一個這麽好的老板,
走到病房前,我打開了門,剛好看到了那團黑影眷戀地趴在林牧身上摩擦著,看到門開了,它陡然轉頭看向我們,像是在忌憚著什麽似的,沒有和以前那樣貿貿然地衝上去,隻是聲音瘋狂地嘶吼道,“你們誰敢讓我離開他,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這團黑影無疑是鬼魂了,而且還是一隻放肆作祟、愛慕林牧到癡迷的鬼,隻要是和林牧有關,相信她什麽都能做得出來!
那團黑霧緊緊地纏著林牧,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似的,將無辜的林牧包裹在其中,讓他根本無處可逃。
而林牧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死死地皺著眉頭,很不舒服。
我趕緊伸手推了推身邊氣定神閑的程仁,道:“趕緊啊,程仁,用法術把她給收了!”
程仁也不惱,關好門,變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隨手往空中一拋,那瓶子仿佛是有感應般,自動鬆了口,頓時,一股清涼的狂風朝著病床襲去,直吹得那鬼魂身軀不由自主地向玉瓶靠近。
“啊,不要,不要,林牧,林牧!”那鬼魂見有法器要收它,頓時瘋狂地大喊大叫,雙手死死地扒住床尾,可它隻是個魂魄,什麽都抓不住。
“主人,救我,救我啊,主人!”它大喊著,我能聽出它嘶啞聲音裏的痛苦和不甘心,與此同時,空氣中又響起了那空靈的鈴音。
程仁的麵色一沉,指端紫光乍現,玉瓶得了法力,威力倍增,一瞬間,它黑霧般的身體撕扯著,最後全部被收到了瓶中,空氣裏隻餘下風聲刮過的嘯聲。
那鈴聲也神奇地消失了。
“真有意思。”我聽到程仁笑了一聲,隻是那笑意卻是十足的冰冷,這樣的他,倒不多見。
他伸手收回玉瓶,故作正經地道:“好了,這回我可是破例幫的你。”說著,他促狹地一笑,“下回可不行了,我怕嶽宸真的會拔劍把我給刺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