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疼,別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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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間,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唇上反複摩挲、蹂躪著,狂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脖頸,胸部,仿佛是要把所有怒火全部傾瀉出來般瘋狂。
    他的手拉扯開了我的衣領,冰冷的手在我柔軟的軀體上頗有技巧地遊走揉捏著,留下一串串青紫的痕跡,是歡愛,更是示威。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扯入了深深的情欲漩渦,曖昧和喘息交織在附近的空氣,仿佛要把我整個人都給燒熱。
    “說,你到底是誰的女人?”他的聲音喑啞,伸手牢牢地嵌住我的下巴。妖冶漂亮的紅瞳裏閃爍著冰冷的怒意。
    “我,我……”對他突如其來的狂熱,我無可奈何也羞憤交加,更別提說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話。
    看我緊閉雙唇,他的紅眸一黯,額間的五蓮花印仿佛也在隱隱閃爍著危險的紅光,“說!”擱在我私處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他觸碰過的地方猶如電擊般,有一種又酥又麻的滾燙感覺,我難耐地想要掙脫開來,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兩個不著寸縷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我的雙頰不由得飛上了紅暈,隻覺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頂峰,一種莫名的情潮一波波地湧上來。
    迷醉間,理智也在漸漸地丟失,在他一次又一次強烈的命令下,我雙唇翁合著說出了:“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
    而回應我的,則是他更加狂暴激烈的動作。
    這一夜,好漫長……
    第二天早上是被敲門聲給叫醒的,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穿好睡衣打開門:“怎麽這麽早?我還想多睡會。”
    而門邊的路奇然看到我之後,嘴巴張大成了一個o字,在我不滿的眼光下,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道:“蘇,蘇曉,你身上……”
    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全都是昨晚歡愛過的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知道是有多激烈。
    我霎時麵紅耳熱,趁著路奇然還沒反應過來,轟地一下關上了門。
    我的天啊,等會他問起來我該怎麽解釋?
    我一麵翻找著衣服,一麵欲哭無淚地想著,磨蹭了老半天才洗漱完,打開了門。
    出乎意料的,路奇然已在客廳裏等著了,許是沒和女生同住一屋簷下,他顯得有點緊張,“蘇曉,你是不是被什麽蚊蟲咬了啊,要不要去看下醫生?”
    我正發愁找不到理由和路奇然解釋,沒想到他就自己想出了個理由,我連忙故作無奈道:“唉,我這房子真的有問題,老是有些蚊蟲冒出來。”說著,我一擺手,“不過不要緊,過一兩天就消了。”
    路奇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家的木地板,撓了撓頭,“emmmmmm..那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然後出發吧,你朋友昨天不是昨天給了道觀地址嗎?”
    一起出去吃早餐?
    一想到昨天嶽宸那陰冷的眼神,我就渾身發顫。
    “不用了,直接去找那個道士吧。”我下樓說道。
    兩個人輕裝上陣,就帶了一個小背包,走出了落英大道,乘著公交車去了郊外。一路上我都頭靠著窗在打瞌睡,結果崎嶇不平的路差點沒把我給顛簸死。
    根據程仁所提供的地址,他所說的道觀是在郊區落霞山上,平時都默默無聞,沒什麽人去供奉,也不知道靠不靠譜,但現在隻能試試了。
    道觀裏麵有一位道長,具體姓名程仁並沒有透露,隻簡單地提了下姓杜,大概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兒,性情很好。
    雖然抱著些許懷疑的態度,但我還是選擇相信程仁,坐了三個多小時的公交車,中途轉了四五站,這才是到了落霞山的底下。幸虧那道觀隻是建在那落霞山腳處,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道觀門口。
    果然是沒名氣的小道觀,門羅可雀。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已經是十點多了,這個時間點大部分商鋪差不多都開門了。眼前這道觀卻是大門緊閉。
    路奇然局促地站了一會兒,就主動走上前去,叩了叩大門的銅環。沉悶的聲音在安靜的空地響了起來,不多時就有一個九、十歲的小道童來開門了。
    他烏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們一會兒,顯得有幾分機靈,“好久沒來香客了呀,請跟我來!”
    說著,他把我們帶到了大廳,自己掀了布簾去了後院,留下我和路奇然興味索然地站在原地。
    “蘇曉,你朋友提供的這道觀靠譜嗎?”過了好一會兒,見布簾後沒有絲毫動靜,路奇然耐不住了。
    我微微的點頭,可看著這道觀簡陋的布置,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程仁這廝,該不會隨便搞個道觀來騙我吧?
    還沒來得及繼續聊天,那位杜道長就來了,雪白長須,慈眉善目的,一身褐色粗布道服,看上去頗有點世外仙人的感覺。
    “兩位施主可是有什麽困擾來找貧道?”那位道長倒也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路奇然忙不迭地點頭,麵色卻有些躊躇地看向我,許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出實情。
    我趕緊使了個眼色,他倒也識相,張嘴就說出了自己這段時間遇鬼的遭遇,那杜道長聽完卻麵色凝重,輕輕地歎息一聲:“孽緣啊。”
    而後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麽,也不知道他究竟研究出個什麽門道了,距離太遠,我聽不到,當然,我也沒興趣聽。
    我識趣地躲到一邊的柱子上,低頭玩著手機。
    “這位女施主,可否進去讓貧道給你說幾句?”可沒想到,他忽然出聲對我說道。
    我抬頭,看到那道長的視線正定定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他看出些什麽了嗎?比如嶽宸……
    正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可路奇然卻是拚命地朝我擠眉弄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道長三言兩語的給收買了。
    我沒辦法,隻好跟了進去,那杜道長或者是有些真本事,看向我的眼光微微一凝,道:“這位女施主,你身上的陰氣很重,最近是否和鬼物有所接觸?”
    他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我的心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