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李老師床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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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聽,一邊朝房裏的水床走去,可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有一股陰涼的氣息不時地從四麵八方傳來,還偶爾伴隨著嬰兒的啼哭。
我循著那奇異的哭聲,慢慢地往床底下靠近,蹲下身來掀開了床單。
隻見床底下,幾個血肉模糊的小小血塊正如蟲子般,在蠕動著,看到我掀開床單,他們開始瘋狂地啼叫起來,叫聲尖銳,似乎要劃破人的耳膜。
這是什麽?看上去像那種剛出生的小老鼠,但又像是那種未成形就被墮掉的嬰兒……
我頓時臉色蒼白,趕緊放下床單,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怎麽了?蘇同學?”一邊的李老師看到我這種見了鬼的反應,立即緊張地問道,還伸出手來扶了我一把。
我害怕地躲開她的手,萬分驚恐地盯著那張大床底下,“李,李老師,你家有老鼠嗎?”
李老師迅速搖了搖頭,“怎麽可能?我家很幹淨,鍾點工天天都來打掃過的。”
我的心一咯噔,連連後退幾步,遠離了那張床。
“那,你之前墮過幾次胎?”
李老師的纖纖玉手在半空中停滯住了,看向我的目光有點古怪,“你,你怎麽會知道?”
“我……我看到了。”我渾身的寒毛倒豎,一想到那張大床下有那麽可怕的東西,連一秒鍾都不想在這房裏多待,“李老師,你想知道你為什麽懷不上孩子嗎?”
李老師趕忙跟了上來,有點莫名其妙地問道:“蘇同學,你到底看到什麽了?”
我退回門口,一手握住門把,一手指了指那床底下,“你的孩子們。”
“什麽?”聽言,李老師霎時花容失色,順著我的手指方向看去,“你,你是說,我床底下有東西?”
“你之前墮了起碼三四胎了吧,它們現在都在你床底下,所以你的先生身體被影響了,才會沒那方麵的興趣。而且你自己造孽太多,估計以後都很難懷上了。”
對於眼前的一切,我簡直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擺在這眼前。
“你,你是怎麽看到的?”她臉色蒼白,囁喏著問。
“你想看嗎?午夜十二點,你抹上牛眼淚,拿鏡子往床底下照照,然後再看看鏡子裏的東西,你就明白了。”我緩慢地說著,教了她一個最簡單的能讓凡人看到鬼物的辦法,而後飛快地跑出了這華麗麗又恐怖的別墅。
真是沒想到,李老師會是一個這樣的人,人心可畏……
隔兩天,我意外地收到了小李老師打來的電話,她哭得聲嘶力竭,好不淒慘。
她告訴我,之前她有幾次意外懷孕,第一次時是和初戀男朋友,還年輕,於是吃藥打掉了。第二次是和那個大土豪老板,原本計劃去打掉的,結果他說想和懷孕的女人玩玩,會更刺激。於是她就繼續懷著,直到小腹高高鼓起了,他們還在玩很激烈的床上遊戲,後來流產了,幸好那時學校放假,她住了幾天院就好了。
後來第三次更恐怖,她都不知道自己懷上了,還和那個大土豪玩可怕的‘自動抽炮機’,結果床上一大灘血……
現在她都三十歲了,身體大不如前,也擔心再晚那個大土豪就掛了,因此想趕緊生一個,既能從大土豪那分得遺產,自己又可以有個孩子,以後還能找個老實人嫁了。
她求求我幫忙把那幾個東西給送走,她知道錯了。
我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輕輕地掛斷了電話。
並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我不願幫,這是她自己做的孽,就應該由她自己償還。就算我幫了她這次,以後她也得通過其他方式贖罪,就像林牧那樣。
“怎麽了?”嶽宸忽然出現在我的眼前,看著我這一臉呆愣的模樣,低聲問道。
我歎了口氣,把李老師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和他說了個清楚。
“不必管她,自作自受。”末了,他冷冷地說了一句。
李老師的電話不斷地打過來,隔著個手機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絕望,嶽宸拿起手機,不耐煩地輸了一個號碼給她發過去,而後把手機給關機。
“你這是?”我有點疑惑,他居然能記得住電話號碼?
嶽宸的神色十分不耐,“讓她找這個人去。”
這個人?是誰?男的女的?
我有點好奇,卻又不敢問出口,能讓嶽宸記住電話號碼的人,對他而言一定是很重要的吧。
“你居然能記得住他的電話號碼,我的電話號碼,你都不知道吧?”最後,我隻好淡淡地笑著問道,可心裏卻有點酸酸的滋味。
他沉默地望著我,許久,才回答道:“好,我會記得。”
有時稱呼真是個有魔力的咒語,
自從我把‘嶽宸’這兩個字叫出口以後,他沉默的時間越來越久,可每次都會點點頭,說:“好。”
我仿佛找到了他的一個小軟肋,輕輕地戳一下,他會不開心,會皺眉,也會不情願的點點頭答應我的小要求。
這樣融洽的關係讓我都快忘記了以前那些晦暗的事。
他異常喜歡玩弄著我的身體,包括胸前的茱萸,夜裏不停歇,甚至白天在房間裏也會繼續,讓我抱著他,情難自禁。
第二天穿衣服的時候,我驚異的發現自己的內衣居然不合尺寸了,隻好硬著頭皮獨自一個人去買了新的型號。
拿著袋子走出大門口,忽然有一輛色澤鮮豔的跑車在我麵前停下來,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高挑性感的大美女,妝容精致美豔,穿著一身ol的套裙。
她走下車,一邊打電話,一邊隨手將鑰匙丟給了停車的門童,妖嬈地踩著高跟鞋,低頭看著手機,朝我走過來。
我看得有些呆了,甚至都來不及閃躲,被她給撞了個滿懷。
濃濃的異域香水在我鼻尖縈繞著,我看到了她厭惡又不屑的神情,她撣了撣身上的灰,似乎是碰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般。
我自認倒黴,沒打算和她吵,默默地搓了搓自己身上被撞痛的部位。
可隨即,我的後衣領被她一把給扯了過去,她像隻小狗一般在我身上東嗅西嗅著,“你身上,有嶽宸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