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協助警方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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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宸冷哼一聲,鬆手放開了那個女鬼,手中的青光乍現,下一瞬間,那女鬼的麵部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她的眼睛倏然長大,嘴巴被迫張開,一股股黑色的濃漿從她的喉嚨和眼睛裏冒出來,扭曲的麵部一下子被黑色的濃漿蓋滿。
我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可怖的一幕,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想法。
下意識地去瞥了眼嶽宸,他仍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但手上有著我所熟悉的青光冒出來。
“饒,饒命……”
女鬼慘叫一聲,左眼從黏膩的黑色漿汁中凸出來,炸出了片片冰花一樣的固體,粘稠的液體順著密密麻麻的固體往下滴,那枚眼球已經四分五裂,青光迅速朝著她的右眼侵襲過去。
這女鬼早已看不清原本的樣貌,而右眼眶往下凹了進去,右眼球又是從黑色漿汁裏突了出來,再掉到了她大張的嘴裏。
她驚恐地尖叫著,卻又不受控製地閉緊了嘴巴,然後迅速開合,眼球爆裂的聲音讓人膽戰心驚。
她在……吃她的右眼?
她伸出已經全黑的枯瘦手掌,不斷地用黑色指甲剮著她的臉,手上越剮越黑,整個手都呈現出詭異的黑色。
下個瞬間,她的胸前被無形地撕開一個大口子,此起彼伏的血管暴露在空氣中,整顆心髒露在外,還不斷地跳動著。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忍地看向嶽宸,“別這樣。”
“她剛剛想殺你,就應該受到懲罰,自剮已經算輕的了。”嶽宸冷冷地提醒我。
可我還是於心不忍,哆嗦著嘴唇,道:“算,算了吧,我……”
嶽宸看出了我眼裏的猶豫,收起了法力,冷聲道:“婦人之仁。”
對於他的數落,我早就見怪不怪了,蹲下身對那個慘兮兮的女鬼道:“你會和管家說好好照顧你的孩子的,安心去吧。”
唉,之前給她機會溝通,她非得動手,難道真的像嶽宸所說的那樣,鬼話都不能相信嗎?
我看著地上軀體支離破碎的女鬼,無奈地歎了口氣。
“沒話說?那我直接散了魂,看了礙眼。”嶽宸不耐煩起來。
女鬼被嶽宸嚇得發著抖,可還是用半隻手努力地,慢慢地在地上摸索著什麽。
嶽宸見狀,一把把我拉開,離她離得遠遠的。
“惡心。”
女鬼終於摸到了一件物品,跪在地上,朝著我們的方向不斷磕頭求饒。
“我知道了,會燒給你的,你……你走吧。”我實在看不下去她這可憐的模樣,別開了頭。
嶽宸擺了擺手,青芒閃過,那個女鬼連著她身下的穢物全都消失不見。
我走過去,拾起地上女鬼摸到的物件,不由得想歎氣。
原來這是一個小小的嬰兒手套,這女鬼是一位新生兒的母親,本想悉心照顧孩子長大,可卻不幸的遭遇了不測,隻能終日流連在孩子身邊,可是嬰幼兒對陰氣的感知極為敏感,所以這幾天才會一直哭鬧。
“一個星期不做,連這種小鬼也能對你動手動腳的。”嶽宸語氣冷漠地說道,我聽得一陣心悸。
“上次你——”不等我說完,他便欺身上前,扣住我的腰,用膝蓋頂開我的雙腿,狠狠地吻了下來。
被一番狠狠的掠奪之後,我的氣息開始不穩,身體也開始發燙,忍不住軟軟地貼在了他身上,一副欲迎還拒的姿態。
前幾天的歡好讓我疲憊不堪,整整兩天才下得了床,也不知道嶽宸的精力為何總是如此旺盛。
但他難得大發慈悲,看我累得不行之後,沒再怎麽折騰我,現在可好,感覺今晚又要被他做到死了。
“上次?上次可是顧著你,我可還沒夠呢。”嶽宸撫過我的耳垂,曖昧地揉捏著。
還、沒、夠?!
“今晚你就好好補償吧。”
我簡直欲哭無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私密處又酸又痛,我轉過頭,發現身側一如既往的沒有他的身影,隻好伸了個懶腰,聞著這滿室的冷香。
不知道為什麽,一段時間沒見到他,我倒有些懷念起來。對於他的忽然出現,我總是會感到欣喜,雖然知道不應該對他有感情,可我卻總是難以做到。
這天中午,我剛出教室,就接到了一個比較特殊的電話,竟是地方警察找到了我,讓我幫忙去看看在同一地點但不同時間發生的幾起車禍。
難道真如魯大師所說,我在x市裏已經是聲名遠播了?
各方術士來求也就算了,那個狗腿子魯大師定期坑我暫且不提,怎麽現在市局警方也知道我的名聲了?
警方那邊很為難,畢竟他們都是無神論者,可最近發生的這些詭案,他們早就無法定義,隻能列為懸案,讓我這種專門通陰的人去瞧瞧有什麽不對勁。
畢竟是警方,我難以推脫,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當然,蘇小姐最好可以去現場看看,但可能有些……血腥。”電話那端,一個嚴肅的男音說道。
之前經曆了那麽多詭異的鬼事,我也確實看到了不少的血腥畫麵,這點兒承受能力我還是有的。
但當我真正站在車禍現場時,還是有些忍不住反胃。
奇怪了,以前也沒有這麽敏感的啊……嶽宸之前那麽辛勤地播種,真的沒有問題嗎?我不會已經……
應該不會的,之前那麽多次了也沒中彩,而且陰陽兩隔,不可能懷上的。
我搖搖腦袋,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現場來。
“蘇小姐不舒服嗎?”一位女警朝我走來,貼心地遞過來一個口罩,“戴上吧,注意不要破壞現場,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提出來,我們這有法醫跟隨。”
我微笑著點點頭,謝了她的口罩。
這次的死者是一對夫妻,男方的內髒被全部搗爛震碎,一大攤鮮血浸濕了汽車所在的路麵,已經成了凝結狀態,他的眼神空洞可怖,皮質座椅已經被染成了暗色。女方的頭發被鋼筋勾住,被削去了大半塊頭皮,血漿已經將她的短發黏結成一團,乳房被擠壓變形,左胸甚至被捅了一個圓形的窟窿,洞口邊緣的脂肪與流出來的血液交織起來,令人作嘔。
兩個人像被什麽機器絞了進去一般,再被吐出來的時候已經麵目全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