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醫院靈異事件1

字數:3195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鬼物老公纏上身 !
    他才剛剛把我的腳給治好,我就開始急匆匆的往外跑,本來還有些心虛,但現在那一點心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再說了,我這次去是有正事兒!不算亂跑!
    今天是星期二,我出門的時候還有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水馬龍的場景,不知道是不是太早了的緣故,我來到市醫院的時候醫院裏居然空蕩蕩的,隻有偶爾幾個護士匆匆走過。
    在踏入醫院的人那一刹那,我似乎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關閉了,就像大門突然被緊鎖了一般,隻是沒有任何聲響。我想想這幾天我做的噩夢和出現的幻象,也就把它當做是我剛才出現了幻覺和臆想。
    進入醫院,我手忙腳亂的打電話給母親,想問爸爸住在幾樓,我好過去,順便和醫生交談一下,看下我爸爸的身體狀況到底是什麽樣,可是打了半天都是無人接聽。
    我去前台去問那個護士我父親住在哪一樓,在哪個病房。她呆呆的注視著前方,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像是剛回過神一樣,慢悠悠詢問我名字等。我在一旁站著,看她敲電腦的速度就替她著急。
    “您先喝點水,稍等一下,我去上麵查一下資料庫。”小護士指著前台上放著的一杯水,語速緩慢的說著。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總感覺有一絲違和感,但是到底古怪在哪裏,我卻說不上來。
    我很奇怪這看著前台上的水杯,這杯水她是什麽時候接的,她明明一直在緩慢的戳著電腦鍵盤,沒有離開過那裏,難道這杯水一直就放在哪裏是我自己沒有注意到?
    我拿起杯子輕輕晃了晃,好像就是普通的礦泉水,並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在裏麵。我將杯子放回前台,沒有去喝,萬一這是上一個病人所喝過的,隻是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就很難受了。
    又想到嶽宸和我耳鬢廝磨的時候,兩個人吻得你儂我儂,曖昧的唾液糾纏在一起……
    蘇曉啊蘇曉,你現在是在辦正事,不能這樣子胡思亂想的!
    這時候小護士正好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本厚厚的資料,我父親才剛剛住院,怎麽會去資料室調取以前的資料。我好奇的看著她拿著那本資料翻了好半天,才告訴我在四樓。
    我前往四樓的路上,看見的人都眼神呆滯,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
    “媽。”我看見我的母親在病房門口的座椅上安安靜靜的坐著,手上還拎著一盒盒飯。
    “閨女兒啊,你來啦!”本來還呆滯的人突然激動的站起來,用力的握著我的手,力道很大。
    我心中升起一陣煩躁之感,想將她的手甩開,最後還是強行忍住。
    我扶著她走進病房,看見爸爸正麵部模樣安詳的躺在病床上,身上還插滿了各種管子,忍不住心中一酸。從小對我都很好的父親現在就這樣躺在病床上不得動彈,他以前在我的心中就是一座高山,現在高山倒下了,病倒的猝不及防。
    我回頭去看母親,她臉色木然,似乎對父親的病情並不在乎,我記得他們以前感情很好,經常一起手牽手的走在街道上,向路人拋灑著狗糧。
    我一直覺得像父母這樣子的愛情是我所期望的,平平淡淡,安安穩穩。但是現在是怎麽回事?
    我的眼前漂浮著一些鬼魂,進醫院以後這些鬼魂就一直圍著我打轉,不過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舉動,我也就沒有太在意。
    現在才發現,這裏的鬼魂真是多的出奇了。可能因為這裏是醫院,死的人比較多吧。
    醫學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燈光,陰冷的溫度,都讓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屍臭的味道縈繞在我的鼻前,久久沒有散去,這股味道是從我父母身上聞見的,就連那個小護士,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屍臭,隻是被更濃鬱的消毒水味道所掩蓋。
    如果不是呼吸機上的數據一直在正常值,我一定會以為我的父親已經去世很久,身上竟然散發出那樣的屍臭味。真是讓我吃驚。
    “媽,你在這裏先照顧著我爸,我去找一下醫生問一下我爸的情況。”
    “不許去!你去了誰照顧你爸!啊?!蘇曉!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狼心狗肺!”我母親突然聲嘶力竭的對著我大喊,我整個人都懵了。我不過就是讓她先看著下我父親,我好去問醫生。
    怎麽在她的眼裏就變成了不孝順和狼心狗肺。
    “我,我沒有。媽,我隻想想去問一下醫生……”
    “你就是這樣子!經常不回家!連電話都不打個給我們!”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的歇斯底裏,或許是因為我父親突然病倒,她失去了主心骨。
    我隻能坐在一旁,看著她嘮嘮叨叨的在一旁不停的說著,然後不時插上幾句嘴,贏來的確實更加徹底的爭吵。
    看著躺在一旁的父親,我決定還是閉嘴,病人本來就受不得吵鬧聲,更何況我父親還是心髒病!
    身後的杯子突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我驚詫莫名的轉過頭,看著地上粉身碎骨的杯子。我剛剛沒有揮手,也沒有碰到後麵的櫃子,它怎麽會突然掉落在地上,我的母親還在喋喋不休,根本就不受杯子摔破的影響。
    我隻能任由她在那裏繼續吵,然後去衛生間找拖把,把拖把從桶裏拿出來的時候,拖把變成了一顆頭,長長的頭發,我驚叫出聲,跌坐在地上。
    “你一天搞些什麽!”母親從門外罵罵咧咧的走進來,一把將拖把奪了過去,也不將地上的碎玻璃渣渣清掃一下就開始往地上拖。
    在我的眼裏,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詭異僵直,拖把上的腦袋就這樣被她按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道深紅的血印,當她再將拖把拎起來抖動的時候,腦袋上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珠子都快要瞪的掉了出來。
    我不敢上前動作,甚至沒能從地上站起來。我也緊緊的看著那顆人頭,它在地上不停的來回滾動,時不時還張開嘴巴露出一口黃牙。